(二)暗窥
书迷正在阅读:[云花]点滴四年、【薰炎】红帘娇(gd/ABO)、猫、甜桃(1v1,穿书)、阿黛拉gl、当小奶狗变成了白眼狼(年下,1V1)、绯红王座、武夫、请给我你的jingye、狛枝凪斗受/王马小吉受合集
(二)暗 窥 白色的警车缓缓驶进了车位,像平常一样准时。身材挺拔的交警副队长锁好车,便急匆匆地走进单元门里。隐在对面楼角的秦柯目送着交警副队长的身影消失在楼门中,不经意地一扬头,忽然瞥见对面顶楼的那个蒙着厚实窗帘的窗户一角似乎黑影一闪。秦柯一怔,那正是侦查目标的家。目标刚刚进了单元门,万万不会这么快就上了四楼,并且进了屋。此刻,屋里应该无人才是。难道是自己的错觉?秦柯定下神,仔细向那个窗户看去。只见窗户里没有半点人影,只有一角的窗帘仿佛微微抖动了一下。秦柯心中大感疑惑,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花了眼。如果不是幻觉,那就是在交警副队长回来之前,就已经...有人在他的家中。可是这个推断又怎么可能?新婚的两口之家,妻子出差,只剩丈夫一人在家。而且,自己的雇主也未曾说过有任何亲属在家中寄住。如果,按照推断,自己的侦查目标有了外遇,也断然不会把情人带到自己家中。疑惑中,秦柯想起半个小时前在小区院中与自己相向而过的那几个少年。当自己在楼头转弯时,那几个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目标的住所是最里侧的那个单元门,再往前走就是封闭的铁栅栏墙。两米多高的栅栏顶端尖刺高耸,以自己的身手翻过去也不是很轻松就能完成。四个尚未成年的少年断然不可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出。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应该进了单元门。可是,依照自己事先了解到的情况,这个单元所有的住户应该没有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包括自己的侦查目标也不应该有与这样年龄的人密集接触的可能。可是,四个少年没进单元门又能去哪里?如果进了单元门又能去哪里?秦柯也曾猜想或许几个坏小子攀上了无人的楼顶天台去耍闹或是吸烟。他轻手轻脚地登上到四楼,只见通往天台的防火通道通铁门紧闭,挂在上面的巨大铁锁锈迹斑驳。秦柯也曾犹豫是不是应该去叩一叩目标家的门试探一下,可是这样无疑增加了暴漏的风险。他快速地下了楼,隐在对面的楼角,继续暗中窥望。 天色渐晚。 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声,只见一辆白色的警用摩托渐渐驶近。一位身着制服的年轻交警骑跨在摩托车上,驶到了梁铮的车旁。这是...秦柯略一思忖,想到了自己的美女雇主曾向自己提到过自己老公的一位叫孟春雷的同事。两人工作在同一警队,虽在职位上是上下级,但在平日生活中却是亲密无间的好哥们。年轻的交警匆匆下了车,就急匆匆地走进了单元门。秦柯望着四楼的窗户,等待着天渐渐地黑下去。 四楼窗户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一角,一双眼睛也正向楼下窥探。 “龙哥,姓孟的那头小警狗也到了!”陆嘉向半仰着脑袋倚坐在沙发上的龙三汇报道。“嗯?对楼墙角...好像有个人影耶......” “哦?”龙三举起了后仰的脑袋。眉毛一挑,问道:“什么人?” “看不清...太远...而且天也黑了!”陆嘉眯着眼睛定睛望去。可是由于天色已暗,加之那个角落极其隐蔽,恰好躲过了附近所有的灯光,因此也只能隐约看出像是个人的轮廓。 龙三伸手在自己大敞着的双胯间一捞,薅住了一头乌黑而齐整的短发,向上一拉,让交警副队长那张被自己的jiba把嘴撑得有些变形的脸扬了起来。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龙三阴阴地问道。 新婚的交警副队长双腿大叉分立,上身前垂低俯,脑袋探伏在少年的双胯间。隐秘的地下会所里“性畜们”固定的koujiao姿势自然也深得龙三的认可。此时深吞在口中的硬jiba直抵交警副队长的咽喉,哪里还能回答得出来小主子的质问。只得赶紧微摇了几下脑袋,闷声闷气地呜呜了两声,已示自己毫不知情。 龙三盯着梁铮那张掩盖不住惶恐神色的脸,心里明白应是实情。从当初设计捕获到他到现在区区两月有余。从曾经那个桀骜、威猛的警队副队长变成如今胯下这头百依百顺、丝毫不敢忤逆的优质警畜,龙三一步步亲自见证着他的蜕变历程。新婚前夕在自己的婚床上被痛苦开苞的那一刻,曾经刚勇正直得似乎百邪不侵的直男警官的心底最深处就被掀开了不为人知、甚至他自己都从未察觉到的隐秘情愫。那一夜,堪称yin场老手的少年头领不遗余力地施展着能耐,征服着这头似乎不可能被驯服的豹子。交警副队长那头一炮就被干出处子之血的屁眼儿一直到凌晨都几未闭合过,大部分的时间是承纳龙三那根粘裹着血渍和肠液的硬jiba在里面或缓或疾地抽插,冲顶。而少年每一次射精后的“场间休息”,一根橡胶阳具也会代替疲软下去的jiba继续深插在那里。疲惫的俘虏不会获得半会儿的休息时间,一把高凳被少年马仔从客厅酒柜的吧台前挪置在卧室中央,准新郎警官被迫大叉着双股、踮着脚尖低蹲在狭小的高凳上,静等少年主人的jiba再次挑起炮头。挺直的腰身、背缚的双臂无疑加大了保持姿态的难度,半个来小时的静候时间就能让健壮的交警副队长浑身湿透,双脚旁边的凳面上淋淋的汗水和低垂着刚被开过苞的屁股中不时顺着被假阳具撑大的肛门缝隙渗落下鲜红的血丝黏糊糊地混在一起。以这样一个姿势暴漏于对面正在自己婚床上休息的少年头领和围在自己四周的一群马仔的目光中,让新落难的直男警官感觉比在床上被jianyin时还要羞耻和丢脸。而龙三却有意要让他的羞耻继续深进!“候场”的过程中少年马仔们获得了亲手调戏准新郎警官的机会,围着他那湿透油亮的、充满着诱惑的身体一起扣摸、掐拧。除了被堵着肛插的屁眼不允许触碰外,被旋扭的rutou,掐拧的侧肋,攥紧的yinnang,搓磨的guitou,一次次让已经屈辱不堪的交警副队长发出痛苦的哀鸣。 “嘿,这两个大蛋,不光个头大,还真够分量!”一个马仔张着五指,用掌心把警官yinnang里的两个睾丸如同揉磨两个健身球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龙三眼睛一亮,看着两个浑圆饱满的睾丸在马仔的手掌里滚来滚去,心里喜不自禁。硕大的睾丸彰显着旺盛的性欲,而仍旧鲜红的guitou又证明着这个三十岁的熟男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加之威武的相貌和矫健的身体,刚刚落网的这头“警畜”简直是头不可多得的极品。极品自然也极具超常的开发潜质,一想到未来的数周将要不惜各种手段去征服这样一头极品“壮畜”,饶是驭人无数的yin场老手也感到周身血涌,兴奋非常。 “来,我给他揉揉!”正在警官的婚床上休整待战的龙三挺起身,把上身转到床尾,一把接过了马仔送至手边的两个“健身球”,狠攥在手中。 “啊噢......”准新郎警官疼得身子一挺,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嘶吼。 “妈的,这就受不了了!”龙三一声轻哧,手里却继续加劲,把两个沉甸甸的rou蛋继续向下拽。 “啊...啊.......啊......”警官面目扭曲,咧着嘴高吟低吼,身体试图随着少年向下狠拉的手继续低蹲。可是支顶在凳子上的巨型肛插已经捅至直肠尽头,哪里还能深进。只能强忍着巨痛任由少年的手把自己的yinnang渐渐拉低。 “乖乖,第一次就...就能抻这么长!”龙三双目放光,啧啧称叹。“妈的,你自己看看,快看......”旁边的一个马仔会意地用手抓着准新郎警官的头发,薅着他垂下头。在他睚眦欲裂的目光中,亲眼见证着自己青筋凸现、抻长变形的yinnang逐渐接近了脚底的凳子。 “呵呵,你真他妈潜力无穷呐!”龙三兴奋地说道。 交警副队长却已经痛苦不堪,已经顾不上羞臊嘴里开始连声哀求:“别...别拉了...求求你...别...啊...啊...别再拉了...啊......” 龙三得意地看着警官痛苦而羞愤的脸,一整天都未曾示弱的新猎物已经顾不上羞耻开始告饶了。 “噢?可是还差一点就拉到底了呢!”龙三故作遗憾的样子。“要不...找个东西给你垫一下?”少年一脸yin笑着四周环顾,朝着马仔一个示意,在交警副队长惊愕的目光中,马仔把立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递了过来。 相框上,即将入户的女主人那张美丽的脸上绽放着溢满幸福的笑容。此时却面朝上地平置在凳子上。 “瞧瞧,你的新婚妻子在近距离地望着你...的两个大蛋呢......”龙三无耻地戏谑道。引起周围马仔肆意的yin笑。“......瞧她笑得多美,好像非常渴求亲一亲它们呢......”龙三的调侃又引得一阵讥笑。 “梁警队,你的准新娘给没给你舔过蛋啊?”一旁的陆嘉瞪着一双俊目认真地问道。 交警副队长看着面前这个面容秀美的少年,可是清亮稚嫩的声音问出的却是如此刺耳的话。 “怎么?没听见吗?我小弟在问你话呢!”龙三一手攥着手中的“大蛋”,另一只手cao起一根一尺来长的电击棒,在一个“蛋”上轻轻一触,随着”啪”的一声电光闪灭,“蛋”的主人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冲出一声尖嚎。 “哈哈,刺激吧!”龙三乐不可支。“呵呵,不回答就来一下。这次,换一个试试!”龙三又把电击棒的刺尖凑近了由于极度挤压而暴凸在手掌下面的睾丸。 “没...没舔过......”惊慌失措的警官脱口而出。 “cao,这算回答吗?”龙三骂道,坚定地让电击棒在另一个“蛋”上完成了着陆。 “啊......”“大蛋”的主人自然又是剧烈一抖,一声高嚎。 “回答问题要完整,上学时老师没教过你吗?”龙三俨然一副家长的口气教训道。“龙三一边训斥,一边又把电击棒的刺尖凑向目标。 “她没舔过我的两个...大蛋!”警官无奈地做出完整的回答。期间短暂的犹豫是在“睾丸”和“大蛋”两个称呼之间做选择,无疑“大蛋”这个称谓更羞于启齿,但情急之下只得顺着提问者的话去说。 周围的马仔一阵快意的哄笑。 龙三却只是轻哼了一声,狡黠的双眼中灵光一掠。从一个小小的细节,狡诈老练的少年头领已经扑捉到了该要的东西。 “那你这根粗jiba呢,你漂亮的女朋友玩没玩过?”陆嘉深得老大的心思,让这个有趣的问答继续下去。 “她...她没玩过我的...粗jiba......”当龙三手中的电击棒悬在半挺在大叉的两胯前的yinjing头上时,惶恐的警官随即脱口而出道。 又是一阵放荡的讥笑。 “嘿嘿,那你说,她是不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老公的黑屁眼儿能捅进这么大的一根假jiba呢?”陆嘉的提问越发下流。 听着周边的窃窃私笑,成年警官羞惭交加,无地自容。他嘴唇搐动,却没再回答出口。 “哦?看来得给这个黑屁眼来一下子!”龙三幸灾乐祸地说道,垂下头,小心翼翼地把电击棒从警官叉开的胯下伸探进去。 “别,别......”警官惊慌失措地连声阻止。“......她、她想不到我的...黑屁眼能...能捅进这么大的假...jiba......”答案随即就从他嘴中冲了出来。 这次的哄笑声尤为热烈、肆意。 在准新郎惊疑的目光中,龙三把那准新娘的相片平推进依旧攥在自己手中的两个“大蛋”和凳子之间的间隙中。 “感觉到了,你的新娘子舔到你的两个“大蛋”了。”伴随着龙三的调侃,警官果然切实地感受了凉冰冰的相框玻璃面紧紧地贴合在自己被抻长的yinnang下面。少年一边攥着yinnang的手转着圈地在镜面上滑动,一边追问道:“怎么样,舔得舒不舒服啊?呵呵......嗯,你他妈说话啊,舒不舒服?” “舒服...舒...舒服......”警官别无选择,顺应着少年连声回答着。 “瞧瞧,你的新娘子很喜欢舔呢,咬住你的“大蛋”就不松口了,哈哈哈哈......”少年头领兴致盎然地继续着自己的恶作剧。“ 看着即将成为自己新婚妻子的照片被少年如此下流地污辱,警官心如针刺。可是,少年那只紧攥着他睾丸揉磨着的手却仿佛富有魔力一般把他催得yuhuo渐燃。直男警官正值壮年,本就性欲旺盛,近日更是被即将到来的月圆花好之夜弄得情欲盎然。此刻亲眼目睹自己敏感的性器官在挚爱女人那张美丽的面庞上搓磨,加之身边少年们污言秽语的嘲讽调笑,准新郎的内心深处竟泛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哈哈,这个条子的狗jiba自己硬起来了呢!”一个马仔惊奇地喊道。 “哦......”龙三定睛看去,果然,被自己攥紧的yinnang上方,交警副队长那根粗黑的yinjing正慢慢地挑起了炮头。“......妈的,你还爽起兴了!”龙三笑着骂道,心里也暗自称奇。初次捕获的猎物在这样众目之下极尽羞辱的耍弄中居然能不顾羞耻且感到兴奋,真是从未所见。这真是一头不可多得的“性畜”。“呵呵,是不是想让我再给你搓出一炮?”龙三满含yin笑的眼神眇着准新郎警官无耻地问道。 “啊?别...别...不要......”交警副队长一脸惶恐,语无伦次地试图阻止少年的恶念。在被拉回自己的新房之前,在那所城郊大宅的地下刑房里一连四次的被动射精已经让他苦不堪言。在yin恶的少年头领娴熟老练的手法和技巧下,他每一次的喷射过程都超出了耐力的极限。每一次射精前都要经过数次甚至十数次的高潮临界点。被极度刺激的yinjing每当就要喷薄而出时,少年都会嘎然停止手上的动作,笑呵呵地瞅着他身体触电般地抖动,嘴里“嗬嗬”地干吼,粗黑的硬jiba也剧烈地一下下痉挛。而当激情稍退,少年则又开始发动新一轮的进攻......持久而剧烈的刺激使得每一次的射精都远超愉悦的边缘,甚至是痛苦不堪。 “别什么?不要什么?是不是又忘了该怎么回答主人的问题了?”龙三盯着警官质问道。 “啊?”警官一怔,只得顺着少年的话重新说出自己的请求:“请别...别再给我搓出...一炮。”话没说完就已经满脸臊红。 “那不成!”龙三断然拒绝。“你看,“炮头”都挑起来了,不就是想开炮吗?” 警官本能地望去,只见自己的那根“黑炮”果然已经违心地高挑在胯间。 “再说,就凭着你这两个超级“大蛋”,应该不会少于六炮的弹量呢!”龙三仍旧紧攥着yinnang的小手向上一转,把挤得绷紧红亮的两个硕大睾丸展示在大家面前。 “何止六炮,这两大蛋,怎么也得八炮的量。” “我看,十炮都说不定打不净呢!” 旁边围观的马仔们纷纷附和起哄。 “嘿嘿,到底多少炮的量咱一炮一炮打着看。”龙三一脸yin笑,左手仍薅紧了“弹药库”,另一只手一把攥在直男警官挺起的“炮头”上。 通宵一夜,在龙三四度把自己的“子弹”灌注进准新郎警官的直肠内的间隙,准新郎警官的“炮口”也四度迸射。加上下午在龙府刑房内的四次,一天一夜内的八次射精终于让强健的身体也完成了“前面打空”的固定程序。朝阳初起之时,龙三才带着马仔尽兴而归。临走前,疲惫难支的准新郎被两个马仔架住身体地蹲在自己的婚床上。当肛塞拔出后,他要自己双手扒开肛门,把残存在自己直肠里的主人的jingye排进胯下的一个狗盆里,与自己四度射出的jingye掺混在一起,并灌进他被捏住两腮而不得不大张的嘴里...... 即将步入婚姻的直男副队长从屁眼失守之日到婚礼大典前的半个月,经历了不曾间断、摧枯拉朽般的严格调教。无论大婚前的准备工作多么繁杂而琐碎,但在严厉的少年主人毫不含糊的指令下,每天的“课程”都得照例完成。无论是即将迎娶新娘的婚房,还是城郊的龙府,在摄像机、照相机及手机的闪光灯下,记录下了初陷龙潭的直男副队长一幕幕身心俱痛、脸面尽失的悲催历程。每一天,新郎警官在完成好本职工作的同时,还要一边巧言应付着未婚妻的形影相随,一边小心谨慎地安排着完成当天“驯教课程”的时间。白天还与美丽的未婚妻盛衣华服、一身鲜丽地拍摄婚纱照,晚上就在龙府的院中肩头扛着坐在木鞍上的少年主人、被马仔轮流拽着jiba浑身臭汗地赤身游行;下午还在全市警局的大会上警装笔挺地发表报告,当夜则在自己新房的婚床上或是单独、或是与警弟孟春雷一起通宵挨cao。相对于年轻俊朗的小交警孟春雷,龙三似乎更加宠幸这个成熟而威武的副队长,对他投入的更多关注无疑意味着这位准新郎要承受加倍的苦难。“好马就得配重鞍。”龙三在这头初被捕获的骁勇“豹子”身上尽展所能,无情调驯,手段迭出,身心俱施。短短十几日,就让这个本已即将展开人生新篇章的准新郎被动地开启了另一扇不期而至的黑暗之门。每一次极尽屈辱的惨痛调教之后,感觉到自己在噬人泥沼中越陷越深的交警副队长从心底深处却渐渐萌生起一种奇异难言的感觉。是快感?他不愿承认,更不敢直面这种感觉!他自己都不理解,无论是跪伏着被高擎起一只腿承受着小主人龙三在自己敞露着的rouxue中凶狠地冲击,还是在午后的阳光下被四肢反吊地悬在龙宅的天台上被楼下的马仔们往拴在他yinnang根上并垂至半空的一面沉甸甸的铜锣上扔石子敲锣时,除了痛苦,除了屈辱,还会丝丝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意。甚至痛苦愈甚、屈辱愈深,这种莫名难言的快意也愈加迸发。尽管直男副队长自己都羞于坦露这种感触,但从他眼中闪烁的光火,从他胯下勃起的yinjing,老到的龙三很快就敏感地捕捉到准新郎警官这种隐晦的情愫。 “你他妈天生就该是被骑在胯下的牲口!”那一刻龙三喜不自禁地骂道。新落难的交警副队长从人到“玩物”再至“牲口”的改造过程深刻而迅猛,迅速坍塌的意志且一再受到邪恶的小主人突发奇想般的挑战。大婚的当天因为无暇完成当天的“课程”而不得不提前向小主人卑微地提出“休课”一天,取得龙三的开恩后却又不得不在新婚前夜在龙府的大床上被小主人亲手打出了所有“子弹”。 “嘿嘿,明晚挑着空枪上阵吧!”龙三对着筋疲力尽的新郎官一脸邪笑着说道。而在新婚第二天的早上,砰砰的敲门声就叫醒了酒酣未省的新郎官。交警副队长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开门,站在门前的龙三顿时惊走了他所有的倦意。好在疲惫的新娘还在婚床上睡意正酣,龙三大摇大摆地进了屋,把新郎官一把拽进卫生间。手扶马桶撅着屁股的新郎官被身后的少年主人一顿暴cao,内射后龙三把一根十五公分长、比拇指还粗的金条塞进了他的肛门。“这是送给你的新婚贺礼!”龙三在新郎警官的耳边细语道,然后仰着得意的小脸离去。 这时响了两长三短的叩门声。 刘浪走到门前,在窥望孔上看了一眼,打开了门。 年轻交警孟春雷一心忐忑地站在门前。看见门开了,他身体一震,紧张兮兮地看着开门的面前那个一头彩发的少年混混。 刘浪盯了帅气的年轻交警一眼,没说话,只是把头一晃,示意他进去。 孟春雷稍一踌躇,还没等迈脚,刘浪一扬胳膊,扳住了年轻交警的肩头,往里一搂,把孟春雷拉进了门内。 “cao,迟到了你还扭扭捏捏,不你妈赶紧进来请罪!”刘浪关上门,向面露懔色的年轻交警骂咧道。 孟春雷直挺挺地站在门口,没敢挪动半步,就开始解警服上的衣扣。每脱下一件衣裤都叠好放到了门边的空地上。很快,交警就全身精赤,散放着青春气息和年轻光泽的躯体坦露无遮地暴漏在刘浪满目的yin光中。两个月来,每次按照指令去主人城郊的大宅或副队长梁铮的家中报到,都是这样的固定程序。到梁铮家,还是在进门之后。而如果是龙家,在院门之外就得要全身脱光,精光赤条,只戴着警帽和扎着警带,在院中夹道相迎的马仔队列中间丢尽颜面地一路跪爬进大宅。 刘浪无耻地在孟春雷的胯下一抄,两根手指钳住了他的yinjing。 “来,让爷先摸个鸟儿......”刘浪下流地调逗道。他钳着yinjing的食指和中指向上一翻,将guitou朝上,两根手指向下一褪,将半包着的guitou全部脱出。“......瞧瞧这鸟头,呵呵,一星期没被搓好像又嫩了些呢!”刘浪的拇指在粉红色的guitou上刮蹭着,年轻警官挺直的身体被刺激得连连抽动,却丝毫没有任何挣扎。两个月来极尽屈辱的难言经历早已把他锻造成具有承受力的合格玩物,此等调戏早已波澜不惊。 “今天的“物件儿”没忘了戴吧?”刘浪盯着年轻交警严肃地问道。 年轻交警默默地俯下身,双手扒开紧实的双臀。刘浪微一俯身,眼睛朝分掰开的臀缝中一瞄,只见一个小小的拉环吊在紧致的菊xue外面。每一次应召的前夜,都要按照电话的指令,或是在家门口的垃圾桶后或是警队对面草坪中的花坛里都会找到一个黑色的小包,里面的器具都是需要在登门报到前就要佩戴在身体上,或是如同今天——深入在身体里。拉环上面一串三个乒乓球大小的拉珠无疑已经紧紧实实排列在直肠里,而再往深处,还挤拥着十个单独的鸽子蛋大小的玻璃球。报到之后,主人亲手给他拉出拉珠之后,玻璃球则要自己一个一个排泄在玻璃碗里。 “进去吧!”检查完毕的刘浪在孟春雷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命令道。 年轻交警膝盖着地,四肢跪行,转过门厅的隔断,爬进了客厅。 “龙哥,这头小警狗终于来了!”跟在爬行的小警犬身后的刘浪汇报道。说完,抬腿在警犬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蹬了一脚。 一进客厅,年轻交警就看到迎面坐在沙发上仰头享受服务的主人龙三,和他身前高撅着的一个坚实壮硕的屁股。岔开的臀缝间,也吊着一个小小的拉环。 “妈的,今天你可是迟到了耶!”龙三皮笑rou不笑地骂道。“哼,一会再收拾你。先爬过来,用嘴把你警狗队长屁眼里的拉珠拉出来!” 夜色已深。 秦柯双手抱拳,在上面呵了几口热气。他小心细致地持续窥探着对面楼的单元门,和四楼上那个被窗帘遮住的窗户。侦察目标的警队同事孟春雷已经进去五个小时了,还没见出来。如果仅仅是警队中的公事,早就该谈完离开了。如果是好哥们聚在一起喝个小酒,这时间也未免过长。况且,小交警驾摩托车来,总不会执法犯法酒后再驾车而去。该不会.....秦柯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了一个罕见的念头。在他接手过的十数单任务中,让他最费心力的一单来自于一个国有大型企业老总的夫人。那个企业老总年富力强,头脑睿智,把一家曾经多年亏损的巨型企业搞得风生水起。老总的夫人也是高官之女,自然也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可是这个也颇有姿色的女人却一直疑心自己的老公另有二心,可是她自己暗中观察甚至数次跟踪之后却毫无所得。秦柯在侦查之初也是没有眉目,一表人材、温文儒雅的老总毫无可疑之处。虽是为了工作晨兴夜寐,早出晚归,但是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和自己的办公室之间往返,即便外面有不得不去的应酬也是敷衍一下匆匆即归。俨然一个既顾家庭又有事业的好男人,真是看不出有任何不洁之染。但是日夜相守的妻子却对自己丈夫的不忠猜测笃信不疑,一再加大酬金让已数次试图放弃任务的秦柯继续追查。终于,当秦柯动用了特殊武器让真相展露出来时,他的惊讶程度绝不在那位老总夫人之下。那位作风正派、不近美色的中年男人竟是一个喜好龙阳之欢的同志。他那相貌英俊的秘书、高大帅气的司机甚至还有几个阳光青春的男下属都是他的隐秘情人。在他豪华宽敞的办公室里,宽大气派的老板桌后面的实木墙围中间那扇外人丝毫都看不出来的隐门后面,是他们鱼水之欢的秘密卧房。密闭的卧房与外界完全隔绝,除了那道隐门,厚实的四壁没有窗户,只是在浴室内墙的顶端有一个小小的高窗。那一日,老总与自己的秘书在密室里偷欢,云雨之前在浴室里进行鸳鸯共浴的前戏,哪里料到在高窗上伏着一只偷窥的“鬼眼”。那只“鬼眼”本直接看不到浴缸里缠绵在一起相互舐舔的激情伴侣,但却无意间通过浴缸对面镜子的反射把全部都监控了下来。当秦柯把得到的影像证据交到委托人手里的时候,一向矜持稳重的老总夫人竟惊得面色苍白、跌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回过神来。经过再三思忖,老总夫人竟出乎意料地把证据当着秦柯的面全部销毁,然后支付了远超出任务达成后他应得数额的酬金。秦柯立刻明白,除了支付他任务完成的酬劳,多出的则是让他把这次行动彻底忘记的费用。 秦柯从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型飞行器,放到地上。他cao控着手中的控制器,随着四个螺旋桨飞快地旋转起来,飞行器升离了地面,向着幽暗深邃的夜空飞去。尽管目标家的窗户掩着窗帘,但也许未必能掩得那么严实,或许会漏出些许的缝隙。在那次侦查国企老总的任务中,就是这个秘密武器在小小的透气窗外窥见了所有的隐秘。秦柯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飞行器的方位和角度,慢慢地靠近了目标家的第一个窗户,应该是目标家的卧室窗户。飞行器发出的轻微嗡嗡声,不会透过初冬密闭的窗户。秦柯蹲下身,一边小心地控制着飞行器在窗户外上下逡巡,一边用眼睛瞄着控制器中间那块液晶屏上的影像。飞行器的头端有一个微型摄像头,把观测到的图像同步传到屏幕上。飞行器在窗户上来来回回逡巡了好一阵,液晶屏上看到的就是玻璃窗里黑乎乎的厚窗帘,遮挡的如此严实,竟然连一丝光线都没有露出来。秦柯控制着飞行器缓缓驶离了卧室窗户,向旁边的一个更宽大的窗户飞去。那里是客厅,也遮掩着厚实的窗帘。女主人不在家,两位同性同事在正常情形之下应该不会细致到连客厅的窗户都严严地拉上,这点已经让秦柯疑心。难道真的如同曾经侦查过的那个国企老总那般的情形?秦柯谨慎而细致地遥控着飞行器,在窗户上往复来回地巡视,因为,他坚信,所有的答案就在这厚厚的帘幕之后。终于,透过摄像头,在黑暗的窗帘边际漏出了一线光亮。秦柯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让飞行器朝着那线光亮靠近,靠近,再靠近,并不时调整着飞行器的方向,让摄像头在漏出的缝隙中寻觅着最好的角度,以期能有最佳的视线。 一个模糊的图像开始影影绰绰地出现在屏幕上。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也让秦柯感到足够的兴奋。随着飞行器的上下起伏且时不时左右摆动,屏幕上的图影始终无法看得真切。秦柯继续沉稳地微调着手中的控制手柄,矫正着飞行器的角度,且在空中尽可能地保持住相对的静止。一个图像在屏幕上渐渐清晰起来。那应该是窗帘在被拉上时一侧帘角无意间搭落在窗台上,而形成了一个拱起的细小缝隙。此时,飞行器前端的摄像头在精心的调整下已经对准了那里。只见屏幕上,被一圈黑暗的帘布虚影环围着的中间那一束光亮中,赫然展现出一个让他愕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