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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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上 演 黑漆漆的影院内空空敞敞,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木头和陈旧的灰土混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王烁挺身端坐在影院前排的座位上,扬着头怔怔地看着悬垂在面前的银幕上放映着的图像。 银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舞台,挂着红色的厚厚幕布。突然两片幕布左右拉开,在黑洞洞的舞台上隐隐约约显露出四个影子,仿佛是四根矗立的柱子,直挺挺地并排而立。这时舞台上灯光大亮,四具高大的身躯背向着镜头赫然出现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四具躯体从上到下仅仅除了腰间扎束着一条黑色的宽皮带外浑身赤裸,寸缕不挂,都双腿紧拢,身体挺直,侧手肃立,一动不动,俨然四具蜡像一般。王烁被这突入眼帘的场面惊得浑身一震,而正当他困惑不解之际,一声清脆而嘹亮的哨音从画面外响起,随即一个尖细的嗓音发出了命令:“四头牲口,向后——转!” 随着命令声落,四具赤裸的健壮身体果真训练有素地一起做了一个标准的转身动作,把同样毫无遮掩的赤裸前身展现在王烁惊愕的目光中。只见四人脸上都戴着宽宽的黑色面罩,上抵额头,下至鼻端。极富弹性的橡胶面罩紧绷绷地贴合在面庞上,只在双眼处留出孔洞,露出两只黑亮亮的眼睛。虽看不见四人的面貌,但从高大的身材上无疑显示都是正值壮年,而毫无赘rou的结实身体更是显示着且都受过持久而良好的锻炼。尽管感到羞涩和难为情,但王烁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投注向他们坦露无遮的私处,只见四根充分勃起的粗黑yinjing极其扎眼地高高怒立在两胯之间。王烁只觉脸上一阵发热,心脏突突直蹦,仿佛是犯了错的孩子偷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好在影院内灯光昏暗,而坐在自己身旁那个叫吴迁的少年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窘相。 这时,银幕上尖细稚嫩的画外音又开始响起,似乎在向画面外的观众一一介绍: “牲口一,顾警犬!” 随着一声“到”,最左侧的一个肤色比较白净的身体向前跨出一步,并标准地敬了一个军礼后退回到队列中。 “牲口二,高警犬!” 左二位置上看上去身材最为魁伟粗壮的成熟身体同样完成了喊到、出列、敬礼、入列的程式。 “牲口三,程军犬!” 旁边身材最高、肤色黝黑的身体也规规矩矩地完成了程式。 “牲口四,秦军犬! 站在最右边的那个身材结实而匀称的身体刚刚有一点迟疑,只见画面外就挥进一根窄长的竹鞭,迅猛地抽击在他的后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人疼得身体一颤,咧着嘴忙不迭地喊了一声“到”,赶紧出列,敬礼,入列。 “秦军犬记过一次,一会单独领罚!”另一个声音在画面外响起,声音不大,但充满着威严。 “好嘞!”喊口令的声音痛快地答应着,随即又发出下一个指令:“现在是展示狗jiba时间!” 命令一落,只见舞台上四个表演者一起向前走到台边,双臂抱在脑后,把并排的身相互贴近,凸拱起下胯,极力把勃立在胯前的yinjing凸挺出来。这时画面外哨音响起,伴着有规律的断续哨音,四个表演者开始一起摇动起下胯,左四圈,右四圈,左四圈,右四圈...... 这时画面的镜头开始推进,从前景推至近景,一直推近到四人凸拱在舞台边的下胯前,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移动,为每一根左摇右摆的yinjing拍着详实细致的特写。在王烁惊愕的目光中,赫然发现三根yinjing的周围竟然已经是秃光光的不毛之地,只有站在左二位置上那个身材最为成熟健硕的身体上还有些许残剩的阴毛,但也被捻在一起搓成了几股滑稽可笑的“小辫”。羞耻暴漏的生殖器官在没有阴毛的遮掩下更为触目,而紧束其上的两根小拇指般粗的钢环更是在灯光的照映下闪闪发光:一根钢环扎束在生殖器的根部,使得yinjing时刻勃挺;另一根钢环紧箍住yinnang,被紧紧挤压住的睾丸胀得如同握紧的拳头一般结实饱满。 “大哥哥,有意思不?”吴迁扭过脸,看着坐在身侧的武警消防副队长那张半隐在黑暗中的脸调皮地问道。 王烁的脸上已热得发烫,幸亏被黑暗掩盖住了满面的臊红。尽管感到难为情,但他那双在黑暗中闪亮的眼睛还是不肯从满银幕摇甩着的四根硬jiba的画面上移开。 “嘻嘻,你信不信,高警犬的那根毛jiba早晚也会被揪光燎净的,哈哈哈哈......” 少年继续肆无忌惮地讲解着。“......rou毛还在,但他的屁眼儿毛可早被拔得一根不剩了呢!对了,昨天给你发的那张被撑开的黑屁眼儿就是他的,是不是一根肛毛都没有呀!” 看着做梦都难以想象的画面,听着旁边这个陌生少年污秽不堪的讲评调侃,王烁那颗狂跳的心几乎要蹦到了嗓子眼里。他向下拉了一把衣领,觉得发干的喉咙里面仿佛要着火似的又热又紧。他下意识地频频举起刚刚进入影院时少年递给他的那瓶汽水,凉爽的汽水穿过干涩的喉咙带去了些许的慰籍。 “他们是...是什么人?怎么...怎么会...会......”王烁结结巴巴地向坐在身旁这个刚刚结识却给他带来了无比惊诧的少年提出自己的困惑。 “什么人?呵呵......”吴迁没有直接回答,调皮地向王烁一挤眼睛,似答非答地说道:“......是跟你一样的人!” 王烁看着少年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眼睛,随口问道:“那...你又是谁?” “我......”少年略一思忖,似答非答地说道:“......我自然是跟你不一样的人!” 王烁的脑袋里一片混乱,混乱中又开始有些晕沉。虽说是曾经对于这次与“寻找军哥”的会面有过一些不一样的憧憬,但眼前看到的图像既让他毫无准备,又远超出他的想象。尤其图像中那四个被唤作“牲口”的成年人果真如介绍的那样,不是军人就是警察,则更是让他甚感错愕。而身边这个看上去文静瘦弱的眼镜少年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天真无邪的面容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王烁正要继续向少年提出自己的困惑,这时传来的“呜呜库嚓嚓”的奇怪声音让他不得不把目光转回到银幕上。只见四个表演者都已四肢伏地,在舞台上顺成一列,手足并用,一起跪爬。每个人之间保持着等量的距离,有半米左右,脑袋对着前面的屁股。当镜头推近,王烁这才发现相邻的两个人之间都连着一根细铁链。每一个人的脖子上拴着一个项圈,第一个人项圈上的链子被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拉在手里向前牵动,而后面的人项圈上的链子则连在前面那人悬垂在叉跪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紧勒住yinnang的钢环上。每一个人都被颈圈上的链子牵拉着,同时也用自己的yinnang去牵拉后面的人。而最后面的那个人yinnang上的链子则拖着一个四轮小车。尤其可笑的是四个被牵拉的人一边跪行,嘴里还一起有规律地喊着类似火车鸣笛和车轮滚动的“呜呜...库嚓嚓,呜呜...库嚓嚓”的声音。 “大哥哥,这辆“牲口列车”有趣不?”吴迁歪着脑袋一脸鬼笑地向早已目瞪口呆、满面迷乱的武警消防副队长问道。“这是四头牲口的列车,最长的开过七头牲口的列车呢!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十头牲口、十五头牲口列车呢,呵呵,那时候室内开不下,就到室外开,长长一大列,哈哈哈哈,别提多带劲了!” 王烁被少年的话刺激得越发神志迷乱,他呼吸紧促,赤红的脸上已经开始滚下汗珠,浑身翻涌的血液让刚刚得到缓解的喉咙又开始发干,冒火。这时少年又把一瓶凉冰冰的汽水塞到他手上,“大哥哥,把我这瓶也喝了吧,看把你热的。” “不、不用了......”王烁客气道。他微一用力,竟然没有推开少年的手。 “你还客气啥......”少年一边说,一边把着王烁的手,把汽水送到他的嘴边。“我不渴,再说在快餐店你请我吃了那么些好吃的好喝的,你咋还客气上了......”少年劝慰着,满眼笑意地看着王烁把一瓶汽水一饮而尽。 银幕上的“牲口列车”仍在“库嚓嚓库嚓嚓”地前行。前面拉绳的少年起先脚步舒缓,到后来步伐逐渐加快,后面的四个跪爬者也不得不加快了四肢的频率,艰难地紧紧跟随着牵引者的脚步。边爬边喊的“呜呜库嚓嚓”的配音也因为频率的加快而变得凌乱滑稽,而偶尔哪个爬行者的步伐没有跟上,就会扯动前面那个人的命根子,蹦出一声变了调的高音。 “嘿嘿,火车快不快,全靠车头拽!瞧,这辆“牲口列车”颠起来了,哈哈哈哈......为了防止他们颠出粪来,你瞧,屁眼子都给他们塞着呢!”在少年的提示下,王烁果然在每一个叉腿后撅着的两臀之间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圆形底座。 “大哥哥,你想当车头还是想当车尾呢?”吴迁突然地向坐在身边的猎物掇揄道。 “哦...什么......”王烁的眼睛已经离不开了银幕,嘴里无意识地呢喃道。迷离中他仿佛听到了少年的提问,但已经混乱的思维和难以控制的澎湃心潮已经竟让他没有产生丝毫的反感和警觉。他怔怔的看着银幕上的刺激图像,身体已经在控制不住地在微微颤抖。这时,银幕上拉车的少年终于停下了脚步,而四个爬行者也终于结束了这场匪夷所思的艰难征程。在少年的厉声喝令下,他们把上身低俯至地面,双臂平摊于地,以一种如同跪拜朝圣一般的屈辱姿势进行休息。少年如同高傲的将军,临视着脚下投降的俘虏一般,手持着一根细长的竹鞭缓步逡巡,时不时在他们剧烈喘息着、蒙满汗水的躯体上敲打几下。 王烁的心已经狂跳不止,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如同溃堤的洪水一般在全身的血管里迅猛奔涌。他似乎都听见了血液的洪流在自己体内汩汩奔流的声音,而当这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奔涌到头部,更是在他脑海里掀起滔天的巨浪。在他迷离朦胧的视线里,他似乎看见银幕上跪伏在地的那个人的脸,是那么的熟悉:宽阔的额头,黑亮的圆目,宽厚的鼻翼,微圆的下巴,那...竟然是......自己!而高高站立在跪伏的自己面前的,是一位身着消防武警制服的中年军人。雷队长!王烁的心被狠揪了一把,眼前一下涌出了泪水。五年前,他在重点军校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却被分配到了这个远离家乡的四线城市的消防总队任职,他经历了相当一段时间的困惑和彷徨。他甚至暗自埋怨自己的乡村出身和那身为农民没有半点门路的父母。然而这个灰心丧气的小伙子在进入消防总队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位严厉得近于苛责的副队长——雷涛。在日常的训练中,雷队长总是把过多的目光投注在这个彷徨失意的军校高材生上。不仅所有的训练科目一丝不苟,甚至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严格要求。在消防队空荡荡的训练场上,经常能看到筋疲力尽的王烁在雷队长一遍遍的“不行,重来”的喝令声中挥汗如雨,有几次还像个孩子似的抽泣哭泣,却没有一次换得雷队长的同情和默许,直至在达成了比别的队员更为严格的标准之后才可以通过。起初,王烁在心中暗暗地痛恨这个没有人情的冷血动物,可是职位上的差别使得这种痛恨毫无作用,而在经受了一次次常人不可忍受的严酷训练和无情责罚后让他对于这个冷血队长更多的是畏惧。然而在短短三个月里,这个对于前途已经全然无望的年轻人却在这严酷的训练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摆脱了曾一直笼罩在心头的阴霾,并逐渐地坚强自信起来。他逐渐地感觉到自己不再是没有变成天鹅的丑小鸭,尤其在全市的武警比武大赛中,他这个新近入队的新手一口气夺得了三项冠军,成为全市武警总队的明星。同时,他也隐隐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离不开这位亦师亦友的雷队长,心中渴望这位严厉的领导再给他提出更为困难的目标去完成,甚至暗暗憧憬着在没有完成的时候遭到他的严厉责罚......终于,在一个深夜,雷队长让王烁到室内训练场集合。深夜的训练场,王烁脱光了膀子只穿着一条迷彩大短裤扛着消防栓在空无一人的跑道上一圈一圈竭力地奔跑着,浑身的汗水在屋顶射灯的照映下闪着油亮的光泽。一身制服的雷队长站在跑道中间,紧簇着眉头看着手里握着的秒表。当王烁再一次跑过雷涛的身边,筋疲力尽的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头扑倒在雷队长的脚下,气喘如牛,抱着他的脚,任凭雷队长喝令斥责也不肯起来。雷涛沉默了一下,突然说出了一句奇怪的话:“把我的靴子舔了!”王烁先是一怔,随后就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舌头......那一夜,王烁受到的惩罚形式尤为严厉,也是前所未有。在雷队长办公室的卫生间内,一丝不挂的王烁跪在一个倒置的方凳之上,脖子上拴着狗绳,脑门上被炭笔写了一个大大的“狗”字,被站在身后的雷队长用皮带在后背上抽出了横横竖竖的数十道红印......在其后的一年多时间里,除了在消防队的日常工作和训练外,王烁一丝不挂的身影时常出现在雷队长的办公室和家里:或是被蒙住眼睛、yinnang上吊着自己的皮靴双手反绑站在大立柜中关紧闭;或是被胶带从脖至脚缠紧身体横躺在雷队长的床下为他挨着个噙舔双脚的脚趾;诸如罚跪、踢打、耳光、捆绑是家常便饭,而灌肠、滴蜡、鞭抽、钳乳或尔有之;有一次还把一个用于治疗和刺激麻痹肌rou的电击针插进他的尿道给他电击,直至痉挛的yinjing数度jingye汩汩而出......王烁身受其责,却也享受其中,每一次雷队长对他的严酷责罚都让他爱痛交加,甚至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亦兄亦师的上司,甚至隐隐感觉是爱上了他。但是,这样的“爱”一直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在进行,两人却从未有过真正的床第之欢。越是这样,王烁越是感到难以抑制的诱惑,可是每当他希望为自己发自内心喜爱和仰慕的对象宽衣解带时都会遭到断然的拒绝。终于,在一次跨省的武警比武大赛中,王烁所在的消防总队夺得了团体第一的成绩。庆功宴之后,部队领导让王烁护送酒酣欲睡的雷副队长回家。当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雷队长搀到床上,望着一直深爱着的人那张成熟而威武的面庞,王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他忘记了禁令开始为沉睡中的雷队长脱衣。当他解开雷队长的衬衣,就赫然发现他胸膛上扭扭曲曲的伤疤,虽然都应该是历经了很多个年头的陈旧伤痕,但依然清晰可辨:细长的鞭抽痕,点状的烧灼痕,如同蚯蚓状凸起的似乎是刀刻伤,而胸膛上方的两个rutou更是似乎遭受过刀切或是火灼,烂掉之后重新生长的两个rou瘤。累累伤痕从胸膛延至腹部,王烁用颤抖的手解开了雷队长的裤子,脱下了他的短裤,果然在雷队长的下腹部和大腿内侧也残留着一些愈合后残留的伤疤。尤为触目惊心的是在软塌塌的yinjing上也留着几道似乎是愈合后的刀割痕,而yinnang上则散布着数个深烫后残留的烟疤。王烁用手小心地捧着深受自己崇仰爱戴的对象的yinnang,不敢想象在这个人体上最为脆弱的器官曾经遭受过怎样的惨痛经历。忽然,他感觉手里握着的这个器官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少了一个......,他不敢再去想象,一低头,却不经意看见了yinnang上的一条缝合后的细痕。王烁的心一惊,像是看见错事的孩子忙抬起头,却无意中看见了雷队长正注视着自己的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这次雷队长没有发火,甚至仿佛自己犯了错一般,低垂下头,一言不语。王烁却像一个哄孩子的家长一样,用自己的臂膀把自己曾经如此畏惧、又如此敬爱的队长的脸搂在怀里。 所有的隐秘都在这一夜敞开! 雷涛,这位现任的市武警消防大队副大队长,在十三年前曾经是一个边陲城市边防部队的班长,而在一次设伏缉捕毒贩头子的行动中,由于嫌犯拒捕,发生了激烈的交火,而事先乔装成买家并取得毒贩信任的雷涛在行动中亲手击毙了毒贩头子。行动似乎顺利结束,而厄运却已暗中降临在这个刚刚组建家庭的雷班长身上。在一个深夜,雷涛刚刚结束完一次行动后回到家里,一推门,就看见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几个蒙面的持枪者控制在椅子上,嘴里堵着烂布,一看见雷涛推门而进,正焦急地呜咽。还没等惊慌失措的雷涛缓过神,一个枪把敲在他的后脑勺上。当他幽幽转醒,已经身处于一间不知所在的屋子中,自己绑铐在一把结实的铁椅上,而面前一张抹着厚厚脂粉、半老徐娘的女人正满眼仇怨地看着他。 “雷班长,你好大的本事啊!”女人冰冷冷地说道。 逐渐恢复神智的雷涛望着眼前这张写满着仇恨的脸,心中一阵疑惑。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他自然认得,这个边陲城市无人不知的女富豪,地产、酒店、餐饮、物流样样涉及。而且经常在地方新闻上露面,不是为捐建的小学剪彩,就是给福利院送慰问品,自己也是在一次她去边防部队送温暖的联谊活动中见到过她一面。 “你要做什么?这是哪里?我妻子在哪?”雷涛毫无畏惧,大声问道。 “我可以一一回答你的问题......”女人似乎在强压着怒火,故作平静地说道:“.....第一个问题,我要做什么你以后就会知道;第二个问题,这儿是你的葬身之地;第三个问题......”老女人冷哼了几声:“......你问你的妻子在哪里,我还想问我的儿子在哪里呢,嗯?”女人说完,有些红肿的老眼里竟然流下了两滴浊泪。 “什么?你的...儿子?你的儿子在哪我怎么......”雷涛反诘道。 “你不知道?不是你亲手一枪打死的他吗?”老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道。“你好大的本事,我就这么一根独苗,你让我失去了他,失去了他......”老女人的情绪越发疯狂,向上举起双手,涂着血红指甲油的细长手指如同老树的枯枝般在空中挥舞,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随后这双手扑向了雷涛,一只手抓住他的短发,另一只手有力的来回挥动,连扇了十几个响亮的耳光。 尽管是女人的巴掌,但十几个耳光下来还是把雷涛打得眼冒金星,面庞红肿,嘴角留下血来。十几个耳光也让他被枪把击昏的脑袋一下清醒起来,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被自己击毙的毒贩头子居然是这个女富豪的儿子。确切地说,应该是私生子。人所共知,这个女富豪一直独身,街头巷尾一直在猜测这个无夫无后的老女人归天之后数十亿的家产将会何去何从。竟然谁都想不到,她居然已经有个三十多岁的儿子,而且还是一个拥有庞大贩毒网络、拥有众多爪牙的大毒枭。知道了这一点,那么一切也就都明晰了。一个在年轻时偷渡到境对外并生活了近二十年的、毫无背景的女人回到国内之后在短短十年内积累出数十亿的财富,资金的一切的来源无非就是自己儿子贩毒带来的巨额利润,而贩毒的黑钱也正是通过这个女富豪的那些合法买卖去漂白。这一切,也许都将随着自己的那一枪而结束,女富豪不仅因此失去了毒枭儿子,而且也许会丢去以后的财富。但雷涛此时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惦记的是自己那无辜的新婚妻子。 “我的妻子在哪?你们放了她,一切与她无关,与她无关......”雷涛扯着脖子大声地喝喊着。 “跟你结婚前或许无关,可是,嫁给了你,怎么还会无关?”老女人的眼里恶意渐浓,脸上浮出一丝毒笑。 “她在这里?”雷涛一下子感觉到身体掉进了冰窟一般。“你们要干什么?” “呵呵,既然是女人,自然要做女人应该做的事。恐怕你以后是做不了了,自然有的是人愿意帮你做!”老女人说完哈哈大笑,得意的笑声中又充满着悲恸。 雷涛似乎听明白了老女人的话,在铁椅上一直挣扎的身体一下僵滞住了。 “来,带雷班长去看看他的妻子,看看是不是在爽得嗷嗷直叫呢!”老女人把手一挥,四个强壮的打手解开了铁椅上的雷涛,还没等他反抗,就训练有素地反缚住他的双臂,脖子上钳上了一根生铁焊成、锈迹斑斑的铁箍。反缚的双臂高吊在铁箍上的铁环里。铁箍前面的铁环拴着铁链,被老女人拉在手中。而套在双脚腕上的铁环上各连着一个三十多斤重的铁球,随着脚步的前行拖在身后隆隆作响。雷涛被牵着艰难地走进了一个大厅,只见空敞敞的大厅内只在中间围着一群裤子半褪的男人,足有二十余众。 “来,让咱们的雷班长欣赏欣赏!”老女人一声令下,围拢着的人慢慢散开,只见每个人半褪下的裤子上方,都丑陋地挺着根硬邦邦的家伙。 散开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两头上扬的椅子,形状如同医院中用于妇科检查的装置。而一具赤裸裸的身体正四肢大展地被固定其上,大腿叉劈,上身后仰。 雷涛的心一搐,不敢再向前挪动双腿。可是在铁链的拉拽下和身后打手的踢打下不得不被拉到了近前。果然,透过朦胧的泪眼,他看见躺在上面的新婚妻子,浑身赤裸,身上精迹斑斑,后仰在椅背后面的头倒垂着,不知有没有神智,嘴被一个铁质口撑大大地撑开,从大张的嘴角正垂淌出一流流黏糊糊的白色液体。而她身体的正面,此时正有一个彪形大汉还在猛力地冲击,裹满了粘稠体液的红通通的yinjing在大敞的阴户里抽进抽出。 “啊......”一声非人类的嚎叫冲出了雷涛的喉咙,他如同发疯的狮子一般冲向了那个正在凌辱自己妻子的禽兽。可是还没等身体有所动作,脖颈上的铁箍早被旁边的打手牢牢薅住,而试图踢出的腿也被拴在脚上的铁球硬生生拉了回来。 “妈的,你还来劲了!”老女人上来就是一个耳光。她朝着那些半拎着裤子的大汉,得意地问道:“跟咱雷班长报报数,cao了多少次了?” “真没记着,怎么也得三四十次了。”其中一个回答道。 “只多不少,哥们们都轮过了,都不止一次呢!”另一个接声补充道。 “哦,那小娘们爽不爽啊?”老女人怪声怪调地问道。 “嘿嘿,开始爽得又哭又叫的,后来就被cao的昏了醒,醒了昏,一昏了我们不是拧她奶子,就是用烟头烫她,弄醒了再干,要不跟cao个死猪似的啥意思!” “刚才还被cao尿了,呲了老八一身,这刚用皮管子给她冲干净,嘿嘿,里面也给她洗了洗,都他妈粘了!” “不光粘了,还太松了。一会准备给她换个姿势,试试她那个眼子!” “对,换个姿势,两个洞给她一起插,哈哈哈哈.......” 满堂的笑声,却如同万把尖针根根扎在雷涛的心上。他的身体已经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发软的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越发变沉的身体。 “求...求你们,放了她,放了她......”雷涛一边嘤泣一边乞求道。 老女人冷哼了一声,说道:“做个游戏,如果成了,就放过她。” 透过泪眼雷涛看着老女人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总是一次机会,他愿意竭尽全力去尝试。 老女人对着旁边的打手一挥手,命令道:“把他的手解开。” 雷涛搓揉着被解开的双手,疑惑地看着老女人。 “自己把裤子脱下去,两分钟内让自己的jiba硬起来!”老女人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雷涛呆立当场,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无耻的要求。 看着没有动作的雷涛,老女人一个冷哼,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年轻人,可是只有一次机会的。” 雷涛略一思忖,把手果断地放到自己的军用腰带上。 随着外裤和内裤的一一褪下,雷涛下身赤裸的站在众人的目光中。不用想雷涛都知道自己现在屈辱的样子,身着威武的军服,而下身却羞耻地暴漏在外。 “好了,年轻人,现在开始吧!两分钟哟,开始计时!”老女人下达了命令。 雷涛的手颤抖着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可是由于本能的羞臊感,让他无法当众用力地搓弄自己的男性器官,只是慢慢地撸动着。 “哼哼,可得加把劲儿啊!”老女人一旁催促道,随即朝着站在女人两腿之间已经停止了抽送也正在看热闹的那个大汉命令道:“你也加把劲儿,给雷班长加点情绪!” 那个大汉答应了一声,果然又快速而有力地抽动起腰身。而椅背后面又传出了女人断续的痛苦呻吟声。 果然,雷涛的手加快了频率和力度,在老女人和她三十几个亡命打手的面卖力地手yin起来。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场面,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妇,漂亮的妻子正遭受着jianyin,而身为军人的丈夫却在一旁屈辱地当众手yin。 当“时间到”的声音响起,新婚的军人丈夫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根黑红发亮、完全充血的yinjing如同一根扬起的炮筒一般高挑在军人的双胯间。 “可以...了么?”雷涛满面臊红地低声问道。 “我可没说这就可以完事了,没有这么简单!”老女人表情复杂地说道。“来,给雷班长戴上帽子!” 在雷涛惊讶的目光中,只见一个打手拿过一顶边防军帽,正是雷涛自己的。打手蹲在雷涛的胯前,戏谑地盯着面前高高勃挺着的yinjing,把军帽挂了上去。可恶的打手仅仅把军帽挂在guitou上,沉甸甸的军帽由于重心偏外一下就把高翘着的yinjing压成了平直。 “两分钟,帽子落地可就算输!”老女人面露得意地说道。 这时两旁的打手又把雷涛的双臂反缚到身后,依旧吊在铁颈箍上。站立在众人目光中的雷涛极力地向上挺拱着前胯,竭力地让挂在guitou上的军帽不从愈渐被压低的yinjing上滑落。正在雷涛艰难地隐忍坚持之际,从椅背后面穿出一身尖锐的惨嚎,只见在椅子前仍奋力冲击的打手双手正用力地掐拧着女人高挺着的两个rufang。这一声叫喊让雷涛慌乱地一抖,绷挺的身体如同放了弦的玩具一下松懈下来。随即他便警醒,可是军帽已经从被压低的yinjing上滑落,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