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诱梦
身为广陵王,我护着一方水土百姓安康,中途无可避免的是厮杀纷杂与勾心斗角。 乱世之中一向尔虞我诈,无绝对的忠诚和永不背叛。 但只有一人,我会全心全意的信任。 ——左慈。 于是乎,在知晓中毒的那一瞬间,我立刻命令阿蝉将我送至隐鸢阁,途中我昏沉几乎要睡过去,她一路搀扶摇着我,最终是看到阁牌的那瞬间,再也撑不住闭上了眼。 身为汉家宗室的亲王,又是隐鸢阁阁主的弟子,广陵王的马车入内自是畅通无阻,很快便抵达了左慈的云帝宫。 稍微问了几句,左慈便了解了来龙去脉。 先是被山贼围剿,后再遇江东水军,逃回广陵途中又中了毒,此刻却见—— 嗯? 他眼中水波流转,见我紧闭双目面上却无苍白之色,反而有些红润。 他粘手卜算,占见得卦。 原是如此么…… 左慈心底叹了口气,却未展现出来,他吩咐道:“她近日留在隐鸢阁内即可,你们去做别的事情吧,约莫三日后再回来即可。” 阿蝉应了声是,最后再看了一眼我,便出去继续未完成的任务了。 左慈坐在我身侧,抬手轻轻抚上我额间的发丝,如世间珍宝那般,轻柔的触碰着,抿着的唇随即发出叹息:“该拿你如何……?” 似乎在问我,又在问自己。又过了一会,他终于有动作,将我抱起,捻了个诀,便前往了梅墓。 上次隐鸢阁重建,见我实在抵触那光秃秃的山洞,虽然完全不介意世俗如何,但从来会在意我的想法,左慈早就吩咐人装潢了一番,此刻的梅墓已经不是那般只有石头的模样,倒比云帝宫只逊色一些。 隐鸢阁内的视线太多了,不能在云帝宫为我祛毒。 毒的名字,为梦中仙,听着平淡无奇,甚至仿佛良药的名字,实际上是会让人陷入于梦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直到在梦中断绝气息。 这其实是一个价格非常高并且一药难求的毒,虽然是毒,但是在这纷扰的乱世之中,多少人与自己挚爱亲朋生离死别,只能通过这种方法去追忆,哪怕献出生命,也有人甘之如饴。救的方法自然也有,便是让她知晓是在梦中,引导一些梦中不会发生的事情即可。 他挥手点了入魂香,随即自己便宽衣解带,他其实不常躺下休息,甚至睡觉也不经常,只是会打坐养息,但今日突然想试试。 这种与我在一张床上共枕的感觉。 他阖眼,随着香的飘散,心中默念口诀,进入至我的梦中。 再睁开眼,他见漫天的火海,他心不经一颤,平时素来没有波动的眼中出现一丝慌乱。 现实之中,这场火海未将我吞噬,是因为有他在,但他现在出现在这里,意味着这个梦境只会有他一个左慈——也就是,他需要尽快找到我,如同现实那般,将我救起。 火焰大的夸张,却无法靠近他分毫,但在烈火的炽烤下,左慈仿佛自己也回到了那一天。 他那天算至石邑转世,若是晚来一步,都会自此失去这个小姑娘。 凭着记忆他找到当时我熟睡的房间,挥手打开房门,果见踏上有个被火熏得面红的小姑娘,他快步走过去,像第一天那样,将我小心抱起。 是……获救了吗? 我费力睁开眼,只觉得一股梅香将我包裹,沁凉的梅意萦绕在身侧,火焰似乎离我百丈遥远,我看到了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景象,那男子银色的发丝如月光一般,身为隐鸢阁的主人,又是仙人,他不知在世间辗转了多少岁月,身上上位者的气息却不令我难受,反而令我神往,我紧紧拽着他的衣袖,连衣袍都是冰冰凉凉的,我开口道。 “是仙人吗?” 在火中待久了,嗓子有些沙哑,左慈低头见怀中的小姑娘那双眼睛如现实一般明亮,是的,她一向如小太阳一般,给他枯燥乏味的生活点缀了所有光亮。 “我是,你要做我的弟子么?” 他也如现实那般,垂眸与她说了此生相见的第一句话。 这便是初见了。 他心下暗自盘算,梦中仙这个毒需要渡过人生的重大事宜,但不得老死,若是在最后梦中老死,则现实中也会意识断绝而亡。 也就是,他需要重新陪伴着这位小姑娘长大一遭了。 心下有些欢欣,又有些黯然。 时过境迁,这个梦境中,所有角色都依照她的真实经历按部就班,无论是史子眇,小皇子刘辩,或是隐鸢阁的其他,还是她被他培育当上执掌一方的广陵王。 但这次比对现实不同的是,他几乎所有心力都花在她身上,因为是在梦中,他无需去考量现实中的纷纷扰扰和阴谋阳谋,只需要安安心心的陪着他的小姑娘就可以了。 但小姑娘似乎也有长大的一日。 所以,他见到了,未曾见过的她—— 这一日,刘辩被送回皇宫,他知道那是吃人的地方,但是他已经算过他的未来,他不会有事,左慈并不是不喜欢刘辩,只是他不能干涉太多,所有业障都会反噬回去,而他后会为天子,插手天子的未来,天下则会大乱,他并非从未动过恻隐之心,但每每见那孩子沦为困境,他就会想到她——若是他被反噬而消磨于世上,则她便再无依靠了。 所以在不是危及生命时,他从不出手。 说他冷血也好,说他无情也罢。 只要能在她身侧伴着,他从不辩解什么。 他担心她会不开心,特意吩咐人买了点有趣的小玩意回来——史子眇一向是这样做的,他还会做点心,但经常令人心惊胆战。他自己厨艺也不好,便不效仿了,只得买一些玩具,她应当会喜欢罢? 他推门而入,却见那小姑娘眼角挂着泪痕,鼻头也红红的,似是哭的睡着了。 左慈叹息一声。 现实中,他哪怕知道她不开心,但从未因为这种事抽身来伴着她,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很多,无法时时刻刻都在,梦中也算弥补些许了吧。 他坐在床榻边,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却被一双炽热的手握住。 他见那迷蒙泛着泪光的眼,她睁开眼眨了眨,似乎还未完全清醒,喃喃道:“我是在梦中吗?” 此刻确实是在梦中,左慈以为她意识到了,虽然有些不舍这般快速离开梦境,但还是点点头,应了声是。 如果是主动告诉她在梦中,则会引斥乱反应而导致直接毒发,需要梦境主人本身知道自己在做梦,所以这个毒说好解也好解,不好解也不好解。 她用脸颊贴着他的手,讨好似得蹭蹭,嘟囔了些什么。 “若是梦中,再过分一些也没有关系吧?” 左慈未听清,他俯下身:“嗯?” 却被柔软的唇含住,他微微瞪大了双眼。 他一向将那些他认为肮脏的,龌龊的心思藏得很好,他只觉得在她身边就很好,哪怕,是师徒的名义,那又如何? 他自己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看着长大的这个小太阳,在自己眼中已经有些变味了,是从她依依不舍看着刘辩,自己有些不舒服开始?还是从她身边接二连三出现不同的男人呢。 他一向不是什么钻牛角尖的人,但无数次夜深,他都会静心思考这种为问题。 但想不通,便压制住了。可一旦被她这般对待了,他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就砰的一声断开了。 看着愣愣的仙人,为他的缥缈附上了一层实感,她坏心思的笑:“师尊,为你的冷漠付出代价吧。”她有意因他对刘辩的冷淡而报复,即使是在梦中。 她主动而自然的加深了吻,似是在梦中做过千百遍,左慈听见也确认她未认错人,心中稍微盘算她的年纪。 嗯……十五岁,其实如果是姑娘家已经及笄,可以嫁人了。 他的舌头都带着梅香和冷意,与她一来一回,两人吻技都不太优秀,但胜在两个都是聪明人,左慈细心而温柔,就像是逗一只小猫一般,与她口舌缠绕。 再松开时,她的脸上绯红,带着些许笑意,如那晚霞一般明媚且迷人,他知道她一向长得动人,却未曾见过这种样子——他想都未曾敢想。 她的手不自觉缠绕在他肩膀,衣衫也因为动作稍微有些大而散乱,他想触碰那衣衫下的肌肤,但还是忍住,蹙了蹙眉,问道:“你愿意么?” 身下的小猫忍不住抬起头亲了亲他的颈,那处梅香最盛,令她都沉迷忘返。 “我很早很早,就愿意了。” 左慈再也不想顾得其他,他从未这般冲动过,他知道,他或许不该,但他控制不住,那汹涌而剧烈的爱意,想要将她揉进怀中的疯狂。 他俯下身去亲吻她身上寸寸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星星点点的绯红,她的身体都随着情欲而浮上一层粉色,她眯起眼,像一只偷腥的小猫那般,发出阵阵的欢愉声。 轻柔的将她亵裤褪下,他虽活了很久,但胸膛里的心脏却从未因为爱而跳动的如此欢快过,自渎更是不可能的,他一向不爱做这些多余的事情,他望着那因为被他爱抚身体而淌出阵阵蜜液的入口,抿了抿唇,还是未经受住诱惑,含了上去。 哪怕是在梦中,也有些太刺激了! 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发出难耐的声音,嗓中似乎含了蜜糖一般,唤出的声音都带着泥泞:“师尊不要舔……那儿……哈,脏……” 左慈听着,反而更用力用舌头打转与吮吸,似乎在榨取一般,将那儿的水舔的认真,然后他将有些乱的白发别至耳后,抬头认真的说:“不脏,还有些清甜。” 说罢便凑身将口中的津液与她交杂,她常着他口中自己的味道,有点羞红脸。 “那我也要……”她轻轻一推,左慈便顺应她意而躺着,两人交换了个位置,她骑乘在他身上,慢慢往下挪,那处的水渍都在他衣袍上晕开了印子。 左慈这才知道,她想做什么,他伸手拉住:“你没必要做这些的。”想将她抱起来,却被她摁住,嘟着嘴轻声反驳:“就要!你不准动。” 他无奈的被她笨笨的褪去衣衫,我见那冷白色的肌肤中林立两个小点,没忍住凑上前含住舔舐了几下,满意的听到身下那高岭之花发出难耐的闷哼,轻轻含吮几下,便用手向他下方探去。 我摸到一个炽热的有些烫手的物具,诧异的瞪大了眼。 师尊看上去清心寡欲的,怎么这么大! 一只手甚至环握不住,手指张开都横比不了尺寸。我可能吃不下。 我哼哼两声,先用舌头舔了一下那硕大的顶端,那儿已经有些涨红,也有透明的液体止不住的溢出,咂咂舌,没品出什么味道,便用嘴又含住,但实在有些太大了,无法很好的上下滑动,只得卖力的伺候着那顶端,她听见自己清冷高洁的师尊隐忍而发出的喘息,非常满意,感觉鼻尖嗅到的梅香愈加浓烈,我有些控制不住的抚向自己的下体。 那儿已经泛滥成灾了,冲我叫嚣着空虚和难耐。 左慈抬手将我抱至身下,换了个位置。他亲吻了一下我的面庞:“剩下的,交给吾就好。” 那炽热的器具在我身下摩擦,明明还没进来,我却只觉得欲望将我浑身都包裹,陌生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后退了一些,却被他托着又回去了,左慈靠在我耳边,对准我的耳垂,轻轻一咬。 “啊……啊!”没忍住的喘息被异物入侵而唤的更大声了,大的太过分了,我眼眶又微微湿润起来,浮上些许水雾,左慈咬着牙也不太好受。 他被绞的太紧了,进去一瞬间如有千万只手将他挤压,不允许他的进入,想稍微往后退一些又仿佛被千万张嘴含住挽留,又看着我有些白的脸,他用舌尖舔了舔我的耳朵。 耳朵一向是我敏感点,我被舔的有些兴奋,底下又汩汩流水。 他便又开始轻轻的动,如我是珍宝那般,不舍得猛烈的撞击对我,终于在这种磨蹭下,他顶到了一层薄膜。 “师尊……哈……啊,可以的……” 我见他停了下来,忍不住身下扭动几下,他倒抽一口冷气,随即按住我的腰不让我动,应了声好,便要将剩下全部推进来。 因为动作轻柔,并且前戏也足够,我花xue打开,承受他的侵入。 一抹落红与床榻上晕洒开。 我睁着眼望着床帐,有些晃神。 被填满了…… 左慈在体内不动,等着我缓过神来。 我双手重新攀附上他的臂膀,身下忍不住又扭动一番,我道:“想要……” 他欺身含住我的唇瓣,似是叹息:“满足你。” 下一瞬,他开始律动,他胯下着实有些太大,每次进来出去甚至都能感觉到那rou柱上的青筋,磨蹭过我里面所有的部位,我手忍不住的抓住他的臂膀,他的后背,在他后背留下抓挠的痕迹。 “啊……哈师尊,唔啊……” 更像小猫了。左慈垂眸想。 不知是顶到了哪个地方,我突然浑身一颤,本身就紧致的地方更加缩的离谱,左慈了然,不等我说出不要,他便坏心思的向那个有些突出的方向顶。 “啊!哈!不,不行!要……”只是数十下,我便哆哆嗦嗦泻了一趟,他被xue内的水柱冲的也不好受,但还是继续忍着在我体内撞击着。 我如同浮萍,死死抓着他的后背,如同闪电般的酥麻直至全身,那水被他堵住,在我体内无法淌出,只有他抽动时会带出一些,堵的有些难受,我忍不住说道:“师尊,啊……人家想出来……啊!不!” 左慈却以为是想再来那波刚刚的感觉,他本是仙人,食髓知味,他不知疲倦的往那处疯狂顶撞,各个角度冲入,稚嫩的xuerou无法抵挡外来者的入侵,悄悄的降下了宫口等待临幸。 我被入的欲仙欲死,甚至忘记了今夕何夕,已经管不住嘴巴想说什么了,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溢出。 “太,啊快了啊人家哈要被唔,师尊要cao死了人家啊……不要了!……啊……不要了!” 又是一声短促的叫唤,我又被他堵在了xue口内,水无法淌出,已经涨涨的有些难受了。 他睁着眼,目中尚有清明:“不要唤吾师尊。”他抿着唇,有些不好受,他总感觉这样虽然有些禁忌的刺激,却还是不愿意去想,她这时候是在梦境中,若不在梦中呢。 他不想做她师尊,他想做她的男人,能时时刻刻伴她身侧,光明正大的为她出生入死那般…… 他只想听他的名字从她口中唤出,她从未叫过他名字。 “左慈……拔出去嘛……唔啊!”只一声,还来不及说更多,便被他顶的更深。 我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舌头都忍不了的向外伸着,他见此含住。 左慈竟然还未完全进来! 只进来更多,她只觉得又去了一趟天堂。 但随即回来又是被堵的十分难受,她想泄出来…… 却不待她说什么,他微微笑着:“好像,终于准备好了呢。” 准备好什么? 她眨眨眼,却在下一瞬,快乐被强行塞入她的大脑中,陪伴她起起伏伏。 左慈轻喘几声,他终于全部进来了,顶进了她的宫口,她宫口那处更加狭小,将他咬的几乎缴械投降,看着身下张着嘴,不知今日何夕的少女,他很开心。 哪怕有你一瞬,也是一生。 他有点忍不住的用力,不复之前那般轻柔,他希望她记住,哪怕是在梦里,他也真正的做过她一次男人。 不是师尊。 而是身心都能够与她共渡此生的男人。 那般凶猛的冲刺,将我所有的话语都冲破,我无法叫喊,被撞的失声,眼里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一直在流淌。 太多快乐了……太多了…… 而这些,都是我最敬爱,或者最爱的男人给予的。 “啊……不,哈,啊,要。啊……”左慈怜爱的看着身下的女子,动作却越来越快,甚至不给喘息的迹象,直到她完全无法说话,他才最后俯下身发泄似的咬了咬她的胸前。 高潮数次迭起,只有欲望通行。 随我沉沦一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