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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老婆!” “楼上凑不要脸!” 祁铭在后台坐着,百无聊赖,拿手机刷微博。 黎琼戈就那几条微博,他翻过去翻过来的看,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黎琼戈这场秀有两套look,最后一套look领闭。 她最后一套妆容,摸得是无色的口红。 祁铭拿手机抓拍了一张照片,看着照片里的人轻轻拧眉。 这纯色,太白了些。 她在最后头上台,祁铭站在她旁边,视线往她小腹上放,“真的没问题?” 黎琼戈抿着唇,很勉强,“OK的。” 她的每一场秀都必须完美的走完,她不允许自己在T台上出任何差错。 二十分钟后,这场走秀完美闭幕。 黎琼戈很完美地完成了领闭。 下台来,后台的model和秀导造型师们都齐齐鼓掌欢呼。 “Lee复出战役打得漂亮极了!” “perfect!” “Lee的台风真的太稳了!” “期待下次合作!” “好好休息吧,女孩们,这场结束了,时装周才刚刚开始啊!” …… 黎琼戈回到自己化妆的位子,一路上和人不停击掌示意。 祁铭过来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等她卸妆完毕。 造型师和她闲聊着帮她卸妆。 卸完妆才发现她的异常,惊呼一声,“Lee,你是不舒服吗?你看起来很不对劲儿!” 黎琼戈顺势趴到化妆台上,偏着脑袋对造型师说:“经期。” 造型师虽然是个男的,但是常年和model打交道,这种情况遇见的次数没有一百也有五十,马上秒懂,去帮她接了一杯热水。 他回来时,祁铭半蹲在黎琼戈面前,轻声细语地问她:“疼得厉害?” “嗯……” “留下还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我带你回去休息。” “没什么事儿了,和秀导打声招呼就能走了。” 黎琼戈趴在桌子上,一双眼睛湿漉漉地,含着雾气,看着可怜兮兮的。 祁铭环顾四周,看到一个拿着对讲机四处忙的男人,指给黎琼戈看,“那个是秀导?” “嗯……” 祁铭起身去和秀导交谈,秀导朝她看过来,然后点了点头。 祁铭和秀导打完招呼,回来把黎琼戈打横抱起就走。 “上次看中医开的的中药没作用?”祁铭抱着黎琼戈淡定地走出后台,边走边问她。 黎琼戈搂紧祁铭脖子,“那是短时间能调好的吗?” 祁铭抱着她打车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我不用去医院,回去歇着就行了。” 祁铭没理她,总觉得漏了些什么,心里不踏实得紧。 黎琼戈和司机交谈,试图改变行程。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祁铭,祁铭搂回黎琼戈,笑着跟司机说,“还是去医院,我爱人对看医生有些抵触情绪。” 司机朝他笑笑,表示明白,果真忽略了黎琼戈,还是往医院开。 “……” 黎琼戈眼皮狠狠跳了几下,总觉得有些东西要兜不住了。 窝在祁铭怀里又开始试图改变他想带她去医院的想法。 祁铭看着她耍赖,“没得商量,去看看总要让人放心些。” 黎琼戈恼了,拍了他胸膛一巴掌,然后撤出他怀抱,靠着另一边窗户坐,“不行拉倒。” 到了医院,挂了号,祁铭强硬地把黎琼戈塞去做了检查。 黎琼戈去了趟厕所,回来祁铭已经和医生聊完她的情况了。 黎琼戈一看祁铭脸色,心说完蛋。 估计都知道了。 祁铭和医生礼貌道谢,客气地起身牵着门口的黎琼戈离开,手里拿着黎琼戈刚拍的B超。 黎琼戈一路低头看着地上,偶尔瞄一眼他拿B超的手,青筋暴起,看样子气得不轻。 她往回缩了缩手。 祁铭察觉,手上加大了几分力气。 两人一路无言地回到公寓。 夏天把吧啦接出去玩了,公寓里只有保姆阿姨在。 祁铭一回去就先让保姆回去了。 “啊,那个,不是还早吗,晚饭都……” 黎琼戈把阿姨看做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试图挽留。 祁铭哪里不知道她的打算,一句话堵死她的退路,“晚饭我做。” 阿姨脱了围裙,喜滋滋地先下班了。 公寓里只剩下黎琼戈和祁铭。 祁铭走到沙发前坐下,B超轻轻拍在茶几上。 他明明放轻了动作,黎琼戈却看得心惊rou跳的,总觉得这样子比他直接发火还可怕啊! “过来坐,站那儿干什么,不是肚子难受吗?” 祁铭拍拍身边的位子,尚且算平静地问她。 “我、我觉得我、我还是去卧室躺一会儿会比较舒服……” 黎琼戈肚子还在涨涨的酸疼,扶着沙发准备溜进卧室。 休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躲生气边缘的祁铭。 祁铭轻笑一声,“也行,那咱们进去躺着谈。” “……” 黎琼戈心里爆了句粗口,这样的阴着来的祁铭好恐怖的说。 “那还是不、不用了,咱们就在这儿说吧,你长话短说就行,长话短说。” 黎琼戈笑得难看无比,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这时候,远离祁铭比较安全。 “你知道医生今天和我说什么吗?” “啊?我怎么会知道啊?” 黎琼戈打着哈哈。 祁铭扫她一眼,那样子一看就知道在说谎。 “不知道也没关系,接下来我会告诉你。” 黎琼戈连连摆手,“别别别,不用告诉我,我知道自己没什么绝症就行了。” 祁铭不让她如意,不紧不慢地开口,“医生说,之前的那次意外,手术做得不好,加上你本身体寒,以后受孕很困难。” 祁铭眼里酝酿着风暴,直直的盯着她,等着她做出反应。 黎琼戈眼神瞥向别处,维持冷静道:“哦,你说这个啊。”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你一开始就知道?每次经期腹痛也是这个原因,是吗?” 黎琼戈看他一眼,“腹痛是一直都有的,只不过那之后更严重了。”几乎次次都疼,最严重的时候疼得下不了床。 “为什么不告诉我?” 祁铭瞳孔越发幽深。 “告诉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医生。难道还能帮我治病不成?” 黎琼戈想都不想就讽刺他。 祁铭眼神一顿,“我每次提起结婚的事你都躲闪不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黎琼戈看着他,抿着唇不接话了。 几乎等于是默认了祁铭的说法。 祁铭觉得火大。 “怕我介意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