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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

    

“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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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洛里安居然放过了我。他解开我的绳索,告诉我窗户被封死了,门他将从外面锁死。两个守卫会彻夜不眠守在门口,希望我安分守己。

    他一走,我就跳下床,奔到窗口。窗户是被钉上了,两块木板,我觉得我可以徒手把它们拆下来,只是动静会很大,而且我需要一套衣服。

    藏一套衣服,在一个雷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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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不着,我的屁眼在往外淌东西,弗洛里安的东西。

    我一边唾弃自己是条没骨头的狗,一边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肛门。我的另一只手我住我的小家伙,它急不可耐地刚被抚摸几下就变成了大家伙。我想象弗洛里安没有走,就躺在我的背后。我的双手就是他的双手。他不问我那些想不想射的蠢话,只一个劲地往里捅,用力按揉那些他知道会让我不能自制的地方……

    我好了。

    我把手上的东西随便抹在床单上,感到自己又从一条狗变回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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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太软了,我一晚上一直在做噩梦。

    第一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锁在地上,让三条狗轮jian我。我被干得屁眼生疼,弗洛里安坐在那儿看着我笑。

    第二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阉了,又给我灌了乱七八糟的魔药。他告诉我我从此就是个女人了,可以给他生孩子,他要让我一直不停地生。

    第三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的四肢砍了,再把一个带尾巴的假yinjing捅到我屁股里,牵着绳带我到处遛。

    第四个梦和第三个梦是连着的。弗洛里安把我变成里一条狗,气顺了,没多久也腻了,把我赶到大街上去。我没了手脚,没法生活,成了乞丐。游手好闲的小伙子殴打我取乐,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殴打变成了sao扰,有人用下流的手法拧我的rutou。

    我发现我的rutou真的在被拧。

    我睁开眼睛,一时弄不清这是不是第五个噩梦——弗洛里安坐在床正在玩我的胸。他已经把我右边的rutou揉搓得挺立起来,现在开始把它往乳晕里面按。他发现我醒了,也不是很在意,继续用手掌包住我的整块胸肌,抓紧,松开,抓紧,松开。

    我把他的手挥开。他给了我一巴掌。

    他打完又开始摸我的脸,我的嘴唇。我心里叫嚣着一种冲动,我想咬他的手指,我想折断他的胳膊,我想打碎他的下巴。我想把他痛殴一顿,然后逃,逃到另一个他找不见的地方。

    他又给了我一巴掌。

    “瞪谁呢?”弗洛里安说,“托马斯,不要在我这儿装得像个处女似的。当初我让你上我的床,你比谁都痛快。你当了我那么久的婊子——”

    “我当够了,”我说,“我要离开您,侯爵,我最后叫您一次大人,我要——”

    一巴掌。

    “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弗洛里安说,“你以为你在和谁说,‘你要’?”

    “和你,婊子生的杂种。”我对他说,“你妈是婊子,弗洛里安。”

    我等着被一通电,或者一通打。没有。弗洛里安松开我,不停地笑。他站起身,告诉我,我刚刚失去最后一个重新当他情人的机会了。从现在起,他只会把我当成一条欠调教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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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了正确的决定,多半不是。

    我从出生到现在没做过什么正确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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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婊子?”弗洛里安问我。

    他白皙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我急促地喘息着,看着他秀美的脸庞。我主动去含他的手指,舔舐他的指尖,期待他能把手指捅到我的肛门里,那里正在流水,我感觉都已经滴到了地板上。

    这春药太厉害了。

    我觉得皮肤发烫,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从我的yinjing烧到我的脑子。我想呻吟,我想吼叫,我想撸动自己的老二,让yuhuo射出我的身体。我不能,我的手被弗洛里安反绑在背后。我只能跪在地上,舔他和我此刻的体温相比格外凉爽的手指,努力勾起他的欲望。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想要的也不就是这个吗?

    “谁是婊子?”弗洛里安不依不饶。

    “我是婊子……请您……”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觉得我说了很多下流的话。我看到弗洛里安满意地笑了。他垂着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抽出我嘴里的手指,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yinjing。

    “我可爱的大狗,”他说,“我射了,我就会让你射。”

    他把我的嘴塞得很满。

    我搜刮着记忆里的技巧,迫切地舔他,恼怒他为什么没有十秒内就射出来。我诅咒他永远也射不出来,我又哀求上帝让他快点射。我把他吞吃到底,用我的喉咙取悦他。干呕堵在我嘴里,涎水从下巴上滴到我胸口。我希望那冰凉的感觉不是我的涎水,是他的手指。我想要射。我想要高潮。我完全把脸埋进他的耻毛里,几乎没有心思为此恶心。我希望他看在我……的份上……放任我的yinjing磨蹭他的腿……

    他不放任。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摔在地上。我昨晚的鞭伤重重挨上地板,疼痛也让我倍感兴奋,我恨不得再多被这么摔几次。可是弗洛里安没有再动手。想射的欲望占据了我的整个头脑。我没有手可以抚慰我自己。我还有我的嘴。

    弗洛里安在我够到我自己前走过来,踢了我一脚,让我仰面躺着。他踩着我的胸口,接着靴底移到小腹,接着是……

    我被他踩射了。高潮从来没有这么剧烈,我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连脚趾都扒着地板。可是高潮那么快,那么短暂,我被打回空虚里。我求他再给我一次。他让我舔干净他的靴子,我连忙趴过来,舔走靴子上的jingye。

    他终于给我了。

    我跪在地板上,满足地被他从后面用力cao,cao到最深处。我听见水声,是我流出的水。他插进我松软湿润的屁眼里,为他准备已久的洞。他插了几下,我就射了,幸好他还没有。我痉挛着迎接他的yinjing持续抽插。我好爱他,我好喜欢他。我赞美他的yinjing,因为它捅进了我的脑子里,翻搅着,把里面的汁水都挤出来。

    我担心我会把我的脑子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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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效退了后,我不只感到乏力,眩晕,缺水。我还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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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洛里安很喜欢我在春药作用下的放浪表现,并把它当成了我的表现,决定给我点奖励(所以我没有纠正他的误解)。

    我得到了一件睡袍。

    我很难说我不为此由衷感激。我真的不能忍受在很多人面前像个动物那样赤身裸体,无可遮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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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实在不想对弗洛里安升起一丝一毫感激之情。

    我决定感激那个传说中对大地上的一切不理不睬但仍旧是我们的主宰者的,神。我顺便恳求一下神,让我逃离弗洛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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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洛里安把我带到了浴室。我刚穿上的睡袍又得脱下来。弗洛里安嫌我太脏了。

    弗洛里安命令我把自己弄干净,然后离开了。我观察着这间浴室,沮丧地发现这里地窗户太小了,我钻不过去。

    我开始清洗自己。首先把手掌,膝盖,和脚上的绷带拆开。我看到绷带下的皮肤,着实愣住了。之前跪在地上时,我的膝盖痛得并不明显,但我以为那是性的作用。一晚上就让这些伤口几近愈合,只留下浅浅的伤痕,昂贵的魔药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弗洛里安回来时,发现我没有麻利地遵照他地意思办事,倒也没生气。他发现我在盯着我的膝盖看,会意错了我的意思。

    我觉得好恶心,我吃他的jiba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恶心。我看着他。一开始弗洛里安的表情是一种微妙的得意,是一个认定自己会得到感激、赞美和尊敬的人都会有的表情。接着,在我的注视下,那让我恶心的表情终于从他的脸上爬下去,换上来另一副——恼羞成怒。

    电流劈开我的脑子。我又麻又痛,感到自己不能呼吸。我瘫在地上,像虫子一样随着他一声又一声咒语蠕动着。我已经不用淋水了,冷汗浸透了我的身体。

    他的咒语终于停下来。那双我舔过的靴子停在我面前,我的头发被抓起,我在我的汗水里看着他。

    他是个如此漂亮的人,没人会不喜爱他,不想要获得他的喜爱。而我……

    “你是个不知感恩的东西,托马斯。”弗洛里安对我说。这种话他已经说得够多了,我到现在已经能做到完全不被它们所触动。弗洛里安说过我不识好歹,忘恩负义,阴险狡诈,面善心黑。后两个词,我对他说,用来形容他自己更恰当。那时候我脖子上的项圈还是只能缩紧让我窒息的那个。

    园丁的儿子杰罗姆会骑在我身上把我打到认输。弗洛里安不止用打,他cao我。

    他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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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捅进来的时候,我只觉得疼。

    他第一次捅进来的时候,我也是只觉得疼。我一边疼,一边想,原来那些平时趾高气扬的侯爵的情人们,在床上都要被这么折腾。我疼,还不敢说我疼。我说我好荣幸,我的主人愿意来cao我,我怎么看都不是给大人们当情人的料,主人愿意屈尊来cao我,我太荣幸了。

    弗洛里安当时说什么来着……唉,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