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伏众2猎物(清洗身体时被袭击抓住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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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英介认识这个东西,是岩系的神之眼,只有得到神明注视的人才会拥有的东西。 所以是神明将他从这血腥的地狱中拉了出来吗?但是在实行眼狩令的稻妻,这并不是个完全的好消息。 英介握住那枚神之眼,强烈的安定感和依赖感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把神之眼交出去的。 那就只能离开了。 环水村从此少了三个野伏众和一个孤儿,稻妻的野外多了一名流浪武士。 英介不想让自己的经历被曾经认识的人知道,他步行了两天,彻底远离了村子。神之眼带来的力量缓解了他的伤痛,但也没法让英介马上恢复健康,他饱受蹂躏的身体以及持续的低烧还在折磨着他。他有些撑不住了,急需找到一些伤药。 英介缺乏在野外流浪的经验,既不能分辨草药也不肯去劫掠过路人。他好不容易在一座村落外围发现了一间屋外晾晒了很多草药的屋子,猜测屋主可能是医生,至少懂些药草。 英介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怕惊扰到村民,特意等到天擦黑了才去敲门。 一个穿着粗麻衣的老人来开门,看到英介流浪武士的打扮后吓了一跳,连忙说:“这位大人,这里穷乡僻壤,我家中无钱财,缸中无余米,千万不要劫我啊。” “我不劫财,只是来求些退烧消炎的草药。”英介摸了摸腰包里不多的摩拉,“我给钱。” 老人不敢要钱,用椅子抵着门,把几包药从门缝里赛过去,说了一句“一半外敷一半内服”便哆哆嗦嗦地想关门。英介知道对方害怕,便拿了药,在门口放了几枚钱币便离开了。 英介拿了内服的那部分草药,勉强认出是不需要煎制的类型,便塞进嘴里咀嚼咽下,苦涩的汁水盈满口腔,苦得他胃里发酸。他坐在树根下合眼休憩了半个多小时,感觉头脑清明了些,额头也没有那么烫了。 也亏了英介本来就身体不错,再加上拥有神之眼,不然哪能这么轻易就解决了发热,换作旁人不得大病一场。 之前被侵犯时留下的伤痕还没有好全,肿胀的下体甚至因为连日赶路被磨得更加刺痛。英介看了看手里用于外敷的草药,准备先找条河流清洗一番身子再敷药。 英介探寻了一番,最终选定了一段水流和缓的地方,把破旧的衣服和武士刀脱在岸边,赤身裸体站在河里清洗身体。他那次被jian地太狠,男精在体内射的又多又深,纵使已经清洗过好几次,英介还是感觉下体有东西流出来。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才弯下腰仔细地抠着那两口xue,时不时碰疼自己发出抽气声。 手指插进花xue转了几圈,抽出来时被不知名的液体裹了晶亮的一层。英介觉得很奇怪,手指在里面摸的时候会有又酸又痒的感觉,他本能地感到恐慌,不敢去探索更多,草草冲洗完后爬上岸,拿出外敷的草药含进嘴里,嚼成一团泥再敷到私处。 深绿发黑的药泥敷在红肿处,有些刺痛,又有些清凉。 英介坐在岸上,难得地放松了一下神经,却不知道,已经有危险暗中盯上了他。 忽然一张网被抛过来,把英介罩在下面。英介又慌又急,本能去抓武士刀,却被网越缠越紧。 两个野伏冲出来扯着网把他缠住,其中一个“咦”了一声:“我还以为是哪家小娘子,没想到是个男的。” “你看清楚,这算什么男儿,明明是个双儿。”另一个一脚踩在英介的腿上,让同伴看他的下体,“还不是个雏儿呢,叫人玩得可不轻。” “那大哥给我们的任务……”“大哥男女不忌的,你来的晚不知道,只是细皮嫩rou的多是女子,所以抓的多半也是女子罢了。” 英介像掉进猎人陷阱的鹿,恐惧又气愤,又无可奈何,只能被两人随意摆弄着看光。年轻点的那个野伏本来还想双儿长的也不是副男儿相吗,但看来看去,倒觉得英介腰细臀肥,相貌清秀,也不算无颜。 而且对方脸上气愤隐忍的表情和身上暧昧的痕迹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年轻野伏不觉裤裆隆起,猛然发现后不好意思地对年长些的说到:“哎呦我这……该不会耽误时间吧?” 那年长野伏也没抱好心思,看这小子也上钩了,便顺势说:“你小子净惹麻烦——不过晚些也无所谓,我们还可以先给这双儿验验身子,看看他到底是个失足良人还是个天生yin娃。” 年轻野伏本来只是想自己去导一发,听了之后一愣:“这可以吗?万一大哥……” “就说我们发现的时候他正被人侵犯呢,反正本来也不是雏儿了。”年长的把裹着网子的英介翻了个身,屁股翘起来,露出红肿的两口xue。 比起男人的屁眼,年长野伏更想尝尝传说中的双儿是什么滋味,他抚开阴户上的草药渣,扶着半硬的jiba往里塞。尖锐的疼痛马上传遍全身,英介忍不住大喊到:“不要!好痛!” “痛才对,你这样的小双儿就应该被多疼疼。”年长野伏抱着英介的屁股抽插着,看被撑得发白的rouxue勉强地吞吐着粗黑的男根,心里颇为满足。 英介不叫了,好像知道自己叫的越凄惨对方越兴奋。他死死地咬着嘴,任由咬出血印也一声不吭。 年轻野伏看得心痒,蹲下去摸英介的脸好像想先用他的嘴凑合。年长的见了赶紧阻止他:“别碰他的嘴,这些东西会咬人的。” 他年少时就见过,几个野伏轮一个女人时,有个试图让她给他口,结果被一口咬掉半个,那个血止都止不住。虽然那女人当天就被轮死了,但是没多久那个冒失鬼也因为感染死掉了。 他把yinjing从青年的rouxue里抽出来,对年轻野伏说:“来这边,他下面这张嘴不咬人。”说罢在一旁撸动jiba。他倒不是多慷慨,只是怕射的太快在新人跟前丢了面儿。 年轻野伏把jiba插进rouxue里,因为刚被cao了一会儿,他进入地格外顺畅,一路长驱直入顶到最深处的rou嘴,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慰:“好紧!好爽!这双儿还有zigong呢!” 年轻野伏干起人来比年长的要猛很多,把英介cao的直晃,好几次差点咬不住嘴里的声音,他能看见自己的肚皮被顶得不断凸起,好像快要坏掉一般。最要命的是敏感的下体被逐渐干出了yin水,还有一波一波地快感顺着脊椎攀上来,让英介羞耻又痛苦。 “呼,好舒服,这小子水真多,他也爽着呢。”年轻野伏一边啪啪干着一边说。 “对了,你可别射里面啊,大哥嫌弃这个,要不然还得咱俩把他洗了。”年长野伏说的。 年轻野伏露出有些失望的神色,但还是在泄身之前把jiba“啵”地拔出来,射在一旁的地上。 被松开腰的英介无力地往下滑,高潮的rouxue噗噗流着水,xue口合不拢,看起来色情至极。 年长的接过位置,往里连着深顶了好几下,刚高潮完的rou道根本受不了这个刺激,痛苦地痉挛着吸紧jiba。 待年长野伏也射在地上后,年轻野伏把翻着白眼的英介拎起来拖进河里,在他汁水淋漓的下半身上泼了点水,然后往肩上一扛,准备带回去给大哥交差。 一路上他还是忍不住揉捏青年的屁股、抠挖红肿的花xue,搞得英介腿间又积起一汪水,晃晃悠悠地顺着一双白腿往下淌。年长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见了也只说这双儿sao,干的时候水到处喷,没人干就自己流水发sao。 这些羞辱还只是开始,英介知道自己要被“献”给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还有更耻辱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