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狠厉与温柔
“呼,呼……” 用光了体力,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马成与近乎窒息的阿龙一同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 “主,主人……要憋不住了”阿龙感觉小腹的尿意已经难以忍耐,几乎要夹不住失禁漏出,完全是不堪重负的状态,但马成的坏心眼还没有结束。 “忍不住是吧,别急,我来帮你。” 马成这么说着,却并不着急,只让阿龙继续忍着,反而进一步地往阿龙的后xue里灌进液体,继续增加着阿龙体内的负荷。 直到阿龙的肚子都涨起来,像是怀了身孕一般,马成才把肛塞塞进阿龙的屁股堵住,再将阿龙也不认识的器具深深插入尿道,用绳子死死地和yinjing绑在一起固定着。 膀胱充斥着尿液,肠道也灌满了水,但两端都被马成施加的小道具封死了出口,将液体全部堵在了阿龙的体内。 “爬起来吧,我们去村里逛逛。” 阿龙只有顺从,此时的他无暇顾忌被人看到的羞耻,只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表现来挽回木代的心。 就这样,项圈再次被连上了绳子被木代牵在手里;被捆着jiba,屁眼里塞着肛塞,阿龙开始一步一步向村子里爬去。 一路爬到村里,阿龙的yinjing已经捆得发紫,冰凉一片,阿龙感觉自己的yinjing已经几乎失去了感觉,快要被捆得坏死了。 但比那更加急切的是,已经快要被满溢的尿液撑破的膀胱。 此时阿龙的小腹已经臌胀了起来,看起来像怀了孕一样。每爬行一步,满盈的尿液都会冲击在脆弱的膀胱内壁上,让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几乎就要爆炸,但他甚至没办法收紧腹肌来让自己的肚子看起来正常一点——因为只是腹肌随着呼吸无意识地舒张,都会压迫到不堪重负的膀胱带来剧痛,所以他只能竭尽全力放松小腹来让自己稍微好受些。 阿龙早就习惯了肠道里存在异物,无论是液体还是固体,光着屁股戴着肛塞爬行更是家常便饭,但此时,连肠道中液体的流动都会被膀胱的外壁感受到,阿龙几乎要被折磨疯了。他害怕自己的膀胱就要这么爆炸,可他更害怕完不成触怒木代而被抛弃,那么自己已经承受的痛苦就前功尽弃了,而自己的诅咒又会再一次为村庄带来灾难——那是他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愿看到的。 他只能忍耐,甚至不敢求饶,只是机械地顺着马成的牵引一步步地爬着,强忍着过量的痛苦。 “是,是木代!”、“还有狗哥哥!”、“木代牵着狗哥哥!”…… 感官因为疼痛而几乎罢工,但阿龙还是听到了不远处响起的稚嫩声音。 是,是那帮小孩! 不知不觉中,原来他已经被木代牵到了那帮小孩常玩的地方。 他很想惊恐,但已经被折磨到极点的精神已经无法再感到惊恐,他忍着满面的燥热低着脑袋,听到了主人与孩子们的对话: “还想不想看狗哥哥再表演喷泉啊?” “想——” 即使已经在这帮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孩子面前失禁过,但再度要在他们面前表演撒尿,羞耻度却也不会减少分毫。 马成低下头,解开了捆扎着阿龙yinjing根部的绳子:“憋住了哦~我让你尿的时候你才能尿哦。” 没了外力的强行截断,现在才是真正考验阿龙耐力的时刻,阿龙只得极力缩紧括约肌,感受着尿道的灼痛,但内部庞大的压力已经难以制止,在yinjing根部的灼痛中,阿龙感觉到已经有几分尿液突破了封锁,漏向了尿道的出口。 好在这点尿液就算流出也不算明显,并不至于让木代不满。 耳畔再次传来马成恶趣味的低语: “那就像上次那样,帮狗哥哥尿尿好不好” “好!”“狗哥哥很好玩,我们喜欢玩!” 被一帮小孩当作玩具,是阿龙始料未及的,但他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了,被当作玩具也好、被小孩把尿也好,只要能缓解这股让小腹几乎爆炸的痛苦…… “嘘、嘘、嘘——” 阿龙无比配合地被这样一群小孩抬起,被那幼嫩的小手抓住隐私的下体把尿,已经在崩溃边缘的精神还隐约记得主人的命令,是,木代还没有下达指令,但是阿龙真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他将乞求的目光投向马成。 马成大发慈悲的应允此时在阿龙耳中如同天籁: “尿吧。”这么说的同时,马成拔下了阿龙的肛塞。 无暇感受肛塞被整根暴力抽出的刺激,液体前后两端同时喷涌而出,阿龙只觉得自己的jiba像根失控的水管一样被喷薄而出的液体在空中乱甩,毫不受控地带来酣畅淋漓的快感。 疼痛、羞耻、舒畅、快感……哪怕再经历一次,阿龙还是无法自制地在这帮孩童面前因撒尿而高潮。 “哇,你们看,他的屁股也开始喷了!” “狗哥哥又开始抖了!” 这是当然的,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达到高潮的阿龙的身体几乎痉挛,前后两端同时喷出的水柱也随着颤抖摇晃起来。 “呀,他尿到我手上了!” “好脏!” 原本抬着阿龙的小孩嫌弃地收回了手,阿龙便落在了被自己喷出的液体打湿的泥地上。 “你把好心帮你尿尿的小朋友手弄脏了,该怎么做?” “对不起!” 阿龙不顾身上的泥泞,连忙冲着小朋友们磕头,却被身后的巨大力道一脚踹翻在地。 “狗会说人话吗?!” “汪!” 阿龙连忙狗叫着,在小朋友们惊奇的目光里把他们手上从自己jiba里喷出的液体舔干净。 “还想不想继续陪狗哥哥玩?” 自然是又得到了一片异口同声的回答:“想——” 于是在马成的授意下,阿龙被小孩们牵着再次爬回了祠堂里,而这次,他即将面对的是…… 阿龙正按照马成的命令拿着一个柱状物往自己的后xue里塞。 马成还在逗弄小孩,只是随手丢来了这根大号的按摩棒,阿龙连忙双手接住, 这东西的材料和触感都相当陌生,显然是木代带回来的神奇物品,但这个形状,即使木代不说,被玩了这么久的他也知道这东西该用在哪里。 才骑过木马,然后又一直塞着肛塞,阿龙的后面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吃进这根东西毫不费力,屁眼对于塑料的质感还有些陌生,但实在是比木头与金属舒服太多了。 与此同时,马成则又神棍地忽悠起了这帮小孩,“这贱狗的屁股啊,如果没有这样粗粗的东西塞着,就会很空虚,所以他必须要时刻塞着这个东西止痒。” “这么大,也塞得进去呀?!”小孩们震惊地说。 “是啊!不光如此,他还会喷奶呢!” “木代骗人!哥哥怎么可能产奶。” “你们别看着狗哥哥有鸡鸡,但他是一条母狗,母狗当然会产奶。” 马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等下我给你们准备好,让你们亲自给他挤出奶来好不好?” 小朋友们兴奋地回答:“好!” “想看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有着小孩们的帮助,马成在一番cao作后将阿龙五花大绑,四肢全部被反绑在身后,被绳子连着上方的挂钩悬吊起来。 阿龙动弹不得,胯部因为重力的作用被迫向下挺着,硬邦邦的下体笔直地指着地面,正好是个垂直的角度,距离地面大约六七十公分的样子。 再然后,是两个砝码,悬挂在阿龙的乳环上,将阿龙的rutou向下拉长。 紧接着,马成打开了阿龙身后的振动棒,突然的刺激让阿龙呻吟一声,还没来得及求饶,嘴巴就被一团sao臭的棉布堵死了,那是马成来时穿了一路的内裤,在裤裆里捂了一路,在奔波里吸满了汗水与尿渍,咸腥无比。 马成找了个凳子坐下,将清凉的润滑油涂在阿龙已经硬得不行的rou上。 “学着点,等下就按照这样给这贱狗挤奶。” 马成说完,就一把抓住阿龙的yinjing根部,两手交替着向下撸动,有着润滑剂的作用,阿龙的yinjing变得更加敏感,马成捏住手中滑嫩rou杆的皮肤向下一拉,将阿龙的guitou与下方的冠状沟彻底暴露出来。 每一次撸动都刺激到这根少经人事的少年性器最敏感而私密的部分,这是阿龙之前所从未体验过的。 水润的摩擦声中,阿龙久未释放的yinjing已经即将达到高潮。 不,不要! 阿龙挣扎着,但被绑死的身体只能微微摇晃。 可预期的高潮没有到来,马成已经提前一步,松开了手。 快感被截断,使得高潮与射精未能成功降临,阿龙的yinjing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祈求高潮的来临。 等到高潮的感觉彻底褪去,马成才开始第二次撸动他的jiba。 这次即将高潮的感觉来得更快,但依然在达到射精的前一刻被强行截断,无法成功射精的性器一跳一跳地模仿着射精的动作,却只能流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黏液。 然后是下一次,一次又一次。 阿龙从未想过快感也可以如此痛苦,马成用双手将他送进了性快感的地狱中,却无论如何不让他解脱。 狗jiba,好难受……已经快要死了!好想射……好想射!但我不能射……会害了大家…… 纷乱的想法变成呻吟,却无法说出口,只能在脑海中轮番上映。 这样反复下来,阿龙已经在不断的寸止中近乎崩溃,被性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而一直在旁边等待着传说中的奶的小孩却已经等不及了,“狗哥哥怎么还没有出牛奶?” “别急。”马成说,“刚才是准备工作,现在交给你们来。” 此时这根已经红彤彤的少年性器已经敏感到了极限,稍一刺激就会达成一次激烈的高潮。 马成指了指一个已经跃跃欲试的男孩,“就你了,上去试试吧。” “好耶!” 长时间的忍耐和高潮终止让阿龙青春期的rou体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当胯下肿胀的勃起刚刚被那稚嫩的小手握住,阿龙就差点忍不住射精。 “呜呜……”阿龙呻吟着,但他的反应却让男孩兴致更高。 男孩试探着开始学着马成之前的样子,对着阿龙垂下的狗rou开始“挤奶”。 这些小孩还什么都不懂,阿龙心里觉得绝不该借着他们的手来达到自己yin邪的高潮,但身体的本能却是不可控的。 阿龙的极力忍耐迟早会败下阵来,但他还是逼迫着自己做无用功。 而小孩尚且不熟练的撸动快感并没有那么激烈,正好给了阿龙在快感的折磨中做无畏坚持的机会。 阿龙的身体已经随着激烈地挣扎像钟摆一样晃动起来,全身光滑的皮肤已经汗水淋漓,一股股酥麻舒爽的电流直冲脑门,让他的眼睛翻出了大半的眼白。 终于,阿龙的roubang迅速的跳动起来,一股股jingye强劲的疾射像机关枪一样落在祠堂的地面。 “啊啊啊啊啊啊——”阿龙被堵住的嘴里隐约传出他高潮的呻吟。 “真的耶!真的出奶了!”男孩振臂欢呼起来,和身后的孩子们一起庆祝起来。 阿龙的脑袋还在激烈的性快感中昏昏沉沉的,但在升天的快感之中,久经规训的心灵却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这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吗?像我这样的罪人,应该一直、一直在疼痛的折磨中赎清罪孽,怎么配享受这样舒服的、令人迷恋的高潮呢?犯了错的自己,明明应该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才是。更重要的是,继续这样射精的话,又要带来灾祸了吧…… 少年本能地自我怀疑起来,但听到一旁马成的声音,又觉得既然是木代的意思,就一定不会有错。 马成此时的声音却是在催促:“继续,有没有人也想试试。” “我我我!”“还有我!” “我先!”“不,我先!” 在一片纷乱中,马成随便指了一个跃跃欲试的小孩:“你去。” 在第二个小孩抓住阿龙刚射完精而格外敏感的guitou的瞬间,阿龙就意识到不对了。 仅仅是小手抓着yinjing刚刚一撸,阿龙的小腹就被激得一阵痉挛,好像被电击了一样。 此时的每一次撸动都是难以承受的刺激,最敏感的guitou和冠状沟此时像是鲜血淋漓露着神经的伤口一般,无法忍受任何的触碰。 阿龙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但全身的悬吊让他只能微微扭动,像是但阿龙却无法躲避。 从难得的享受到痛苦的深渊,原来可以这么短暂。 这种强烈得几乎说不清的刺激之下,阿龙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对还是不对了,只能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 终于,阿龙的下体一紧,再次完成了射精。 但,这场“挤奶”仍然没有结束。 已经高潮三次,射精两次的阿龙yinjing已经不再那么坚硬了,但马成毫无放过他的意思。 “这样,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 阿龙的yinjing算是大的,而这帮还没开始蹿个子的小孩的手还很小,即使没有达到完全勃起,也完全足够让两三个小孩同时作业。 涂满了润滑剂的小手交替握着阿龙的yinjing向下撸动,刺激一下就强了不少,让阿龙再次近乎哭诉的“呜呜”求饶了起来,眼里涌出几滴眼泪。 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 但与以往一样,马成从未理会过阿龙的眼泪:“怎么样?喜欢爽,这次就让你爽个够!” 不,不要!贱狗已经不想爽了! 但阿龙说不出求饶的话,因为他的嘴仍然被死死堵着,只能任由已经完全是折磨的性快感继续刺激快要麻木的性器。 …… 随着刺激的渐渐麻木,同时参与起亵玩阿龙的小孩越来越多,有的拨弄阿龙的rutou,有的拍打阿龙的屁股,高一些的就挠起阿龙的脚心…… 纷乱的刺激不断落在身上,阿龙已经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痛苦已经远远超越了快感,越来越稀薄的jingye里已经开始带上了血丝。 腹中传来强烈的空洞与抽痛感,好像五脏六腑都在一次次射精中被扯出了体外一般。 直到最后一次射精,阿龙的yinjing疯狂的颤抖、跳动,马眼一开一合,却始终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后,阿龙终于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尽管整个小腹以下尽是空虚的抽痛,但阿龙却感觉异常的温暖与舒服。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木代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主人的衣服,简直大逆不道。 “主人!贱狗…..” 阿龙挣扎着起身想要磕头谢罪,却被马成的大手按了下来。 少年立刻停止了反抗,但此刻的舒适却让习惯了受虐的奴隶有些不安,有些歉疚地说道:“贱狗怎么配……” “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吗?”马成笑了笑,将碗拿到阿龙嘴边喂了口水。 阿龙努力地抬了抬身子好把水喝下,生怕漏到主人腿上,为此还呛了半口。 “慢点喝。”马成温柔地降低了倾斜的角度,让液体流得更慢,方便阿龙的吞咽。 受宠若惊的阿龙只觉口中的液体喝起来竟然甘甜无比,似乎像是以前从山上找到的的蜂蜜?阿龙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但他知道自己珍惜贪恋着此刻难得的甜蜜。 等到阿龙喝完了水,马成才再次开口,声音依然温柔得让人陌生:“怎么样,有力气了吗?能爬得了吗?不能的话就再歇一会儿。” “能,主人。”面对主人的温柔,阿龙完全没有产生借机偷懒的想法,反而是让疲惫的身躯凭空多出了几分气力来,只想做到最好以回馈这份无法回报的恩典。 “很好,那就回家吧。” 马成笑着摸了摸阿龙的头发。阿龙只觉自己真的成了小狗,只是被摸头就感到无比的欣喜,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 轻缓地从主人身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恢复成了标准的犬姿,心情愉悦的阿龙狗爬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只是,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当漫长地爬行开始后,昏迷前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自己违背了规矩的担忧又重新回到了脑海,而刚刚卑贱的自己所不配得到的宠爱更加加重了阿龙心中的负罪感。 爬在路上,心事重重的阿龙忽然侧过身来,向马成磕了个头,开口提问: “主人,贱狗有事不明白。” “问吧” “贱狗的jingye不是会带来灾祸吗?”阿龙咬着嘴唇,有些忐忑,“那刚才,刚才,那些小孩……” 马成自己都快忘了这设定了,听到少年一提,没忍住乐出声来,笑个不停。 阿龙听着马成的笑声,不敢说什么,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但这无所谓,本来一切的解释权都在马成的手里,这么眼珠一转的功夫,就已经足够马成编好借口和新的说法了。 “你是什么?” 阿龙不明所以,有些犹豫地回答道:“……贱狗阿龙是木代的山犬。” “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但是每次真要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阿龙还是难免觉得羞耻,闭着眼道:“贱狗是欠cao的sao母狗” 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听着阿龙自觉用上的yin乱词汇,马成满意地摸了摸阿龙的脑袋: “母狗交配以后会怎么样?” “会……怀孕生小狗?” “对了!那生了小狗之后怎么养活小狗呢?” “.…..喂奶”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阿龙脸涨得通红,rutou却隐隐麻痒起来,好像在期待着被挤出奶水。 “对咯,你都被交配那么多次,都灌在你身体里了,虽然你这sao狗不会怀孕,但是还是要挤奶的嘛。” 说着,马成抓起阿龙垂在腿间的疲软yinjing捏了一把,“那你说,这里被cao出来的是什么?” “是……是sao母狗的奶水。” “这就对了嘛。”马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捏住阿龙的狗尾肛塞把玩起来:“不能让你射精,但你的这张嘴里吃了jingye之后,这里被干出来的就是奶水了。” 说完,还不忘打个补丁:“再说了,有木代在,你这小妖的那点诅咒还能怕逃得了我的手心吗?” 阿龙满脸羞红,他清楚木代刚刚的话肯定是为了调戏自己,但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完全无从辨别,只是看着木代始终自信满满满不在乎的态度,又隐隐有些崇拜。 犹豫了一路,回答完问题也差不多回到了竹楼,忙活完了晚饭后,马成反常的温柔还在持续,不仅没有继续折腾自己的性奴,反而还特许阿龙上床睡觉,这让奴隶少年又是受宠若惊,不禁掐了掐漂亮的脸蛋怀疑自己是否正在梦中。 不敢打扰到主人,又有些贪恋男人身上的温暖,让阿龙躺在床上的姿势相当别扭,但马成却不给他继续独角戏的机会,一把抱住了少年赤裸的身躯,揽向自己。 今夜的月光相当皎洁,让一人一犬对视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面容。 马成的长相只能算是普通,但汉人区别于景颇人的面相对于阿龙来说却是相当的新奇,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是蒙上了一层神圣的滤镜,阿龙竟然看得有些着迷,只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阿龙嗯了一声,犹豫着试探性地开了口:“那个…….主人不怪贱狗了?” “怪你什么?” “贱狗私自射了精,还勾引了别的男人cao了自己。” “我怪的不是你被人cao了,而是你没有遵守我的规矩。你的解决办法没有错,甚至很机敏,用自己的办法保护了寨子,我为你的善良感到骄傲。” 阿龙只觉心里悬着的巨石悄然落地,如释重负,太久了,自从瘟疫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久违地得到肯定,鼻子一酸,竟然啜泣起来。 马成笑着刮了刮阿龙的鼻子:“再说,你这样的小sao货,光被我一个人cao,能满足得了吗?嗯?” 阿龙在久违的温暖中抽泣着,听到这里倒是不免羞涩地勾起了嘴角,原本清脆的嗓子有点发哑,嘟囔着:“贱狗有主人就够了……” “不过,你要记住啊。”马成说着,“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允许才能去伺候别人,可不能发了sao就出去胡搞。” “嗯,贱狗知道的。”阿龙吸了吸鼻子,认真地说:“主人的恩情是贱狗这辈子也还不完的,贱狗愿意用生生世世来报答。” 这些日子以来,比起身躯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真正难熬的是内心,不仅因为自己罪恶的出身伤害了那么多的寨民,还害得养大了自己的木日家失去地位,归到主人脚下成为山犬后,刚开始的自己屡次犯错,木代离开后还没控制住自己射了精,然后还利用了师父的感情让他cao自己背叛了主人,在小孩的面前做yin荡的表演…….更可悲的是,自己对这一切竟然乐在其中而产生了强烈的兴奋,这无不印证了自己就是天生yin荡的蛇妖。 而马成告诉他妖孽之身是既定的现实,你自己不知道也未曾想过为大家带来灾难,并不是你主观害人,瘟疫发生之后也在努力的弥补,不是你将我请来,因此而死的人还会更多更多…...你付出的努力已经说明,布翁把你养成了一个善良的人,射精的事情也不用太害怕,只要有我在场或者及时得到了别人的jingye就不成问题。 两人躺在床上,阿龙的情绪早已决堤,一股脑地将心声尽数吐露出来,而马成非但没有如往常一样羞辱与怪罪,反而尽心尽力地开解起阿龙。听着主人一反常态的温柔,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被移开,马成的话语就像今夜的月光一样温柔地落在了阿龙的心坎上,扫除了沉寂的黑暗与阴霾,卸下了纯净而青涩的心灵所扛不起的重担。 阿龙跪在马成的身前,将头埋在马成的腿间,只觉得无比的温暖,这位木代带来了太多,改变了太多,但这种直击心灵的安抚,让阿龙不禁遐想起来:若是自己并非妖孽转生,不用接受惩戒,仅仅是手链被这位马首长捡到,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嫁给对方,那该有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