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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内乱搜乱索,心中迷荡,乖乖地献上嫩嫩香舌。 小玄边吻边摸,开始剥褪她身上的唯一一条玉色纱子。 夭夭娇喘道:「小玄又要和夭夭做游戏么?」 「是啊。」小玄倏地起身,将一丝无剩的女孩翻压在下,两手急切地四下揉捏摸探,贪婪了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分开两条粉腿,然后掏出玉杵,抵住花缝一棒挑了。 夭夭轻啼一声,双臂情不自禁地搂住了男儿的脖子,颤声道:「我收幻术了?」 「不许!」小玄立喝,发觉自己失态,赶忙软下声道:「就这样玩,这回你扮我师姐。」 「不要,我不要扮作别人,我要扮回我自己。」小桃精不依,忽觉内里某处给男儿抵着,顿时酸得直抽气儿。 「听话,我才疼你。」小玄柔声哄道,只觉女孩窄紧依旧,内里却是汁饱浆稠,果仍那么神奇殊异,心中销魂,当下拔出偷瞧,立见整根rou杵油浸一般,不禁百脉贲沸,开始一下下抽耸起来。 夭夭娇躯绷凝,委屈地嘤嘤哼道:「可是,夭夭喜……喜欢自己跟小玄做游戏嘛。」 「小玄现在就是在跟夭夭做呢!」小玄口里继续哄着,眼睛却盯着妖精幻成的水若,心里想着真正的水若,底下渐抽渐速,扯拽得紧箍巨杵的花缝不住张合,红嫩若脂的两瓣小蚌唇不时从蛤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夭夭还想再说什么,然却给男儿杀得应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气的份儿。 「小玄最喜欢夭夭了,什么都想跟夭夭试试,你瞧,这样子是不是更有趣哩。」 小玄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心地大大分开,一边花言巧语一边大快朵颐。 「这……这样很……很舒服……」夭夭面颊如火,给他哄得欢喜,愈感遍体快美,上气不接下气道:「这样子……小玄老是碰到里边那……那个地……地方……好难挨……可是很舒服……」 「水儿多半不会说这样的话吧?」小玄悄忖,又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蓦地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直捣嫩花心。 「啊……啊……嗳呀……」夭夭娇娇啼叫,兴许妖精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舒服哩!」小玄闷喝,将女孩一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肆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 「为……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小玄碰一碰夭夭就……就会舒服?」小桃精迷迷糊糊地问,娇躯随着男儿的冲击时颤时悸。 「因为喜欢吧……非常喜欢的喜欢……」小玄粗喘道,盯着她的脸,不知是不是给幻术迷住了心窍,只觉身下的妖精水若与真正的水若竟连神情都极其相似,虽然说话的口吻不同,但却另添一种新鲜之趣,不禁兴意愈浓,势若猛虎,尽根没首,不知何数。 「非常喜欢的喜欢?」夭夭听了,不知怎的心中骤麻,腹下倏地痉挛,一丝晶莹浆汁竟从紧咬roubang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男儿的大腿上。 小玄觉察,益发恣野狂荡,心头倏地一闪:「有了这个谁都能幻的小妖精,那我以后不是想要哪个便有哪个?」思及此处,蓦地浑身火热,一时邪念丛生,无可抑遏,就在这时,于花径中来回穿梭的roubang亦遽而变化。 幻作水若的夭夭突然睁大眼睛,慌慌讶叫道:「小玄又……又……又那样了!」 「不晓得怎么会这样,一到后来就……就……」小玄闷哼,底下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 两人一阵极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纠对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 「夭夭,你再幻一次。」小玄喉底哼道。 「幻……幻不了……我……我要……要坏掉了……呜……」小桃精声颤躯凝,一副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 「好夭夭……」小玄央求。 「幻……幻谁?」夭夭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话来。 「我三十三师叔飞萝。」小玄的抽送缓慢下来,一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回犁刮女孩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是……是哪个?我没……没见过就幻不了的。」夭夭只觉玉蛤花房无一不痒,敏感得给男儿碰着哪,都似随时会掉出尿来。 「你见过的,就是上次你说很漂亮的那个jiejie,在一个高高的地方的那个。」 小玄喘个不住,满脑子尽是那具丰腴得如酥如酪的绝美胴体。 「想起来了,可……可是现在好难幻哩,灵力提……提不起来。」小桃精有气无力地嘤咛,略试运提灵力,却差点丢出精来。 「好夭夭,拜托啦!」小玄愈思愈渴,扳住其股,没头没脑地乱刺乱耸。 「那……别动……你别动。」夭夭颤哼道,心中虽不情愿,但见他兴炽如狂,只好再次努力。 小玄遂勒缰住马,让身底的小桃精颂咒施术,一阵模糊地波动后,身底的夭夭终于由水若幻成了飞萝,娇滴滴妖娆娆,颜若芙蓉,肤似酥酪,就连那胸前的两乳,也惟妙惟肖地高高惊耸,圆滚肥美巨硕如瓜。 「哇,好像……这么像!」小玄激动异常,两手四下索探,在美人身上乱摸乱碰,最后攀上了那对肥硕无比的绝美酥乳,一轮大力揉捻恣肆捏握。 幻成飞萝的夭夭幽怨地望着他,心中闷闷不乐:「小玄好像很喜欢这个jiejie哩……」 小玄放肆一阵,手欲略饱,开始抽送起来,盯着身底的「飞萝」,销 魂蚀骨道:「师叔,我终于……终于……」 忽听有人轻轻一笑,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终于什么呀?」 虽然声音极小,但已将小玄唬得魂飞魄散,他迅转回头,鼻子却差点撞到一张脸上去,慌忙退缩,脸全白了。 夭夭也弹坐而起,满面惊慌。 「慌啥,是我哩。」一个幽灵般至的女子笑道。 小玄定睛望去,只见那人一袭湖青纱子,曲膝跪在被上,黛眉水目朱唇贝齿,无比的妖娆冶艳,不是绮姬是谁。 「五……五jiejie!怎么是你?」小玄叫了起来。 「就是jiejie,你欢不欢喜?」绮姬笑吟吟问。 「差点吓死我啦!」小玄拍拍胸口,大大地吁了口气。 这时夭夭也认出了绮姬,神魂稍定。 绮姬移凑上前,张臂一抱,从后边贴偎住了小玄,在他耳边道:「jiejie不是跟你说过,这几天要来找你么。」 小玄登觉满背温热软绵如酥,身子微微一僵,迷糊了片刻,这才记起巨竹谷的事来,结结巴巴道:「可是我师父师叔……哦,还有我六师伯都在这里呀,你……你这时候来,只怕不大方便哩?」 绮姬轻哼一声,道:「怎么不方便?jiejie来不方便,你藏个小妖精在屋里边就方便?」 小玄哑口无言。 「而且……还哄得人家脱光光的与你胡天胡地……」绮姬声音软腻,充满了挑逗与魅惑。 小玄面红耳赤,发现自己的大棒还要命地深埋在夭夭体内,依旧炙热如火硬如铁铸。 「胡天胡地是什么?」求知欲极强的小桃精竟然这时候提问。 小玄急忙朝她打眼色。 夭夭睁大眼睛瞧他,完全不明白男儿的举动。 绮姬笑眯眯道:「胡天胡地啊……就是你们这样子呀。」 夭夭接触的人极少,见她和蔼可亲,心中大生好感,道:「jiejie,那我懂了,原来胡天胡地就是做游戏哩。」 「做游戏?」绮姬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贝齿张启,轻轻地咬住小玄耳朵道:「好一个做游戏哩,竟然哄她扮你师叔呦……小坏蛋,原来你骨底里这么色的!」 小玄闷哼,恨不得此刻能有个洞儿可以钻进去。 「既然如此,你那晚为啥要溜呢?」绮姬幽幽地埋怨,身子慢慢滑低,用温软润泽的朱唇轻轻柔柔地扫触他的背膀。 「我……我……」小玄吞吞吐吐,身躯随着她的撩逗寸寸绷紧。 绮姬掠了幻成飞萝的夭夭一眼,道:「夭夭挺可人吧?既温柔又体贴,且还善解人意……哼,那晚还有人假惺惺的说不要哩。」 「好jiejie,别再说了……」小玄近乎哀求道。 绮姬嘻的一笑,道:「好啊,不说了,那就继续做游戏吧。」说罢,倏地拥住男儿发力一顶。 小玄猝不及防,身子顿朝前方冲去,插住娇嫩的巨杵登时贴瓤滑奔,重重地戳在注满腻汁的花径最深处。 夭夭悸啼一声,骤觉幽深某处给撞得酸麻入骨,腰儿不由自主地弓弹而起,娇躯虾子般贴入男儿怀里。 小玄却感茎首奇美,爽得一阵龇牙咧嘴,销魂之下,忍不住抽耸起来。 「你师叔好美哦,难怪惹得你对她想入非非……」绮姬在后面边说边推,将男儿一次次顶向女孩。 「哪……哪有啊……jiejie莫要乱说。」小玄慌忙争辩。 「还要抵赖哩!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哄夭夭扮她?」绮姬笑啐,拥着他愈推愈快。 「我……我想瞧瞧夭夭能幻成什么嘛。」小玄死不承认,随着身后妖姬的推波助澜渐耸渐速。 夭夭浑身发烫,丝丝蜜汁给巨杵挤出了紧紧箍锁的蛤缝,涂得两人交接处、腿腹上热腻一片。 「小坏蛋,有贼心没贼胆哩,等哪天jiejie帮你把她搞上手吧。」绮姬道。 小玄闻言,心中蓦地剧跳,盯着眼前的绝丽花颜,双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啊……啊……哎呀……酸……不知……不知碰着什……什么……丝…… 又……又碰到了……「小桃精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原来小玄巨硕过人,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心,况且此刻给绮姬惹逗得兴动如狂,夭夭花娇质嫩,如何抵挡得住。 「定是弄着花心子啦,小弟真棒!」绮姬笑嘻嘻道,一双粉臂下滑,搂抱住男儿的腰杆,香肩顶住其背,在后面推送得更加卖力。 「花心子?」小玄一阵销魂,心道:「原来女人深处的这个宝贝叫做花心子……」 「啊……啊……不能碰了……不能了……要坏掉了……啊……」夭夭叫喊得更加厉害,腰肢似要躲避什么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男儿胸前又推又撑。 小玄从未见过她这模样,心中一惊,赶忙缓下,问道:「难受是么?」 绮姬「噗哧」一笑,道:「傻瓜,她快活得很哩,快动!」 「可是她好像……好像……」小玄犹豫不决,瞧着此刻娇媚得惊心动魄的女孩儿,心中既疼又馋。 「她怎么啦,她就要丢身子了呢!」绮姬腻声嗔道,拥住他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狠推急耸。 「丢身子?」小玄心中不解,本就万分不舍,吃她一闹,哪里把持得住,当下再度提枪跃马驰骋花丛。 谁知这回夭夭却出乎意料的不再争拒,只是把脸扭在 一边,死死地贴着枕头,凝眉闭目声响全无。 小玄心中惊疑,可是此刻背享温柔棒陷娇嫩,前后俱美,不但无法勒缰住马,反而渐渐忘乎所以,抽送越发癫狂狠勇。 夭夭汗出如雨浑身麻透,男儿那排山倒海般冲击,已远远的超出了她所能够承受的限度。 「小弟加油!她就丢身子了。」绮姬唤道,不知是不是给眼前的销魂情景惹动,双腮火红,轻轻娇喘。 「丢……丢身子是什么?」小玄忍不住问。 「丢身子就是女人最美、最快活的时候。」绮姬呻吟般答,一只手儿悄悄溜去了自己下边。 「唔!」蓦闻一声闷啼,小桃精终于彻底崩溃,一直紧咬着rou杵的蛤口倏地绽放,花浆如流泉飞瀑般奔泻而出,泼洒得男儿腿上腹上四处温热黏腻。 绮姬睨见,不由啧啧称奇,「呵,好厉害!这丫头瞧起来瘦瘦弱弱,想不到阴精却是如此丰润。」 「阴精?阴精又是什么?」小玄闷哼着又问,只觉roubang给冲淋得又麻又暖,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 「就是……就是浇在你身上的这些浆儿,女人最美、最快活时才会流的东西。」 绮姬娇腻腻地喘息道,胸前的两只酥乳隔着薄薄罗衫紧紧地贴磨着男儿的背膀。 小玄闻言,遽尔掌控不住,两手猛地捧起女孩的绵股按向自己,同时腰股发力,将勃胀如怒的roubang深深一送,揉住花心就突突地喷出精来,他那阳精大有来历,登射得夭夭失声又啼,雨打娇花般筛抖个不住。 「你也出来了?」绮姬颤问,溜到底下的手不知在做什么,一边香肩微微耸缩。 小玄仿若未闻,只扳着小桃精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将nongnong热精遍洒花房。 夭夭心魂俱飞,在底下丢了又丢,心融魄化间倏地灵力不继,幻化的容颜体态顿时归复,转眼已由飞萝褪变回原貌,但变化并未就此停止,夭夭的发色、肤色竟然开始诡异地减淡且模糊…… 小玄瞧见,吃惊道:「夭夭?」 夭夭张了张口,似用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