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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喜欢这个jiejie哩……」 小玄放肆一阵,手欲略饱,开始抽送起来,盯着身底的「飞萝」,销魂蚀骨道:「师叔,我终于……终于……」 忽听有人轻轻一笑,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终于什么呀?」 虽然声音极小,但已将小玄唬得魂飞魄散,他迅转回头,鼻子却差点撞到一张脸上去,慌忙退缩,脸全白了。 夭夭也弹坐而起,满面惊慌。 「慌啥,是我哩。」一个幽灵般至的女子笑道。 小玄定睛望去,只见那人一袭湖青纱子,曲膝跪在被上,黛眉水目朱唇贝齿,无比的妖娆冶艳,不是绮姬是谁。 「五……五jiejie!怎么是你?」小玄叫了起来。 「就是jiejie,你欢不欢喜?」绮姬笑吟吟问。 「差点吓死我啦!」小玄拍拍胸口,大大地吁了口气。 这时夭夭也认出了绮姬,神魂稍定。 绮姬移凑上前,张臂一抱,从后边贴偎住了小玄,在他耳边道:「jiejie不是跟你说过,这几天要来找你么。」 小玄登觉满背温热软绵如酥,身子微微一僵,迷糊了片刻,这才记起巨竹谷的事来,结结巴巴道:「可是我师父师叔……哦,还有我六师伯都在这里呀,你……你这时候来,只怕不大方便哩?」 绮姬轻哼一声,道:「怎么不方便?jiejie来不方便,你藏个小妖精在屋里边就方便?」 小玄哑口无言。 「而且……还哄得人家脱光光的与你胡天胡地……」绮姬声音软腻,充满了挑逗与魅惑。 小玄面红耳赤,发现自己的大棒还要命地深埋在夭夭体内,依旧炙热如火硬如铁铸。 「胡天胡地是什么?」求知欲极强的小桃精竟然这时候提问。 小玄急忙朝她打眼色。 夭夭睁大眼睛瞧他,完全不明白男儿的举动。 绮姬笑眯眯道:「胡天胡地啊……就是你们这样子呀。」 夭夭接触的人极少,见她和蔼可亲,心中大生好感,道:「jiejie,那我懂了,原来胡天胡地就是做游戏哩。」 「做游戏?」绮姬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贝齿张启,轻轻地咬住小玄耳朵道:「好一个做游戏哩,竟然哄她扮你师叔呦……小坏蛋,原来你骨底里这么色的!」 小玄闷哼,恨不得此刻能有个洞儿可以钻进去。 「既然如此,你那晚为啥要溜呢?」绮姬幽幽地埋怨,身子慢慢滑低,用温软润泽的朱唇轻轻柔柔地扫触他的背膀。 「我……我……」小玄吞吞吐吐,身躯随着她的撩逗寸寸绷紧。 绮姬掠了幻成飞萝的夭夭一眼,道:「夭夭挺可人吧?既温柔又体贴,且还善解人意……哼,那晚还有人假惺惺的说不要哩。」 「好jiejie,别再说了……」小玄近乎哀求道。 绮姬嘻的一笑,道:「好啊,不说了,那就继续做游戏吧。」说罢,倏地拥住男儿发力一顶。 小玄猝不及防,身子顿朝前方冲去,插住娇嫩的巨杵登时贴瓤滑奔,重重地戳在注满腻汁的花径最深处。 夭夭悸啼一声,骤觉幽深某处给撞得酸麻入骨,腰儿不由自主地弓弹而起,娇躯虾子般贴入男儿怀里。 小玄却感茎首奇美,爽得一阵龇牙咧嘴,销魂之下,忍不住抽耸起来。 「你师叔好美哦,难怪惹得你对她想入非非……」绮姬在后面边说边推,将男儿一次次顶向女孩。 「哪……哪有啊……jiejie莫要乱说。」小玄慌忙争辩。 「还要抵赖哩!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哄夭夭扮她?」绮姬笑啐,拥着他愈推愈快。 「我……我想瞧瞧夭夭能幻成什么嘛。」小玄死不承认,随着身后妖姬的推波助澜渐耸渐速。 夭夭浑身发烫,丝丝蜜汁给巨杵挤出了紧紧箍锁的蛤缝,涂得两人交接处、腿腹上热腻一片。 「小坏蛋,有贼心没贼胆哩,等哪天jiejie帮你把她搞上手吧。」绮姬道。 小玄闻言,心中蓦地剧跳,盯着眼前的绝丽花颜,双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啊……啊……哎呀……酸……不知……不知碰着什……什么……丝…… 又……又碰到了……「小桃精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原来小玄巨硕过人,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心,况且此刻给绮姬惹逗得兴动如狂,夭夭花娇质嫩,如何抵挡得住。 「定是弄着花心子啦,小弟真棒!」绮姬笑嘻嘻道,一双粉臂下滑,搂抱住男儿的腰杆,香肩顶住其背,在后面推送得更加卖力。 「花心子?」小玄一阵销魂,心道:「原来女人深处的这个宝贝叫做花心子……」 「啊……啊……不能碰了……不能了……要坏掉了……啊……」夭夭叫喊得更加厉害,腰肢似要躲避什么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男儿胸前又推又撑。 小玄从未见过她这模样,心中一惊,赶忙缓下,问道:「难受是么?」 绮姬「噗哧」一笑,道:「傻瓜,她快活得很哩,快动!」 「可是她好像……好像……」小玄犹豫不决,瞧着此刻娇媚得惊心动魄的女孩儿,心中既疼又馋。 「她怎么啦,她就要丢身子了呢!」绮姬腻声嗔道,拥住他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狠推急耸。 「丢身子?」小玄心中不解,本就万分不舍,吃她一闹, 哪里把持得住,当下再度提枪跃马驰骋花丛。 谁知这回夭夭却出乎意料的不再争拒,只是把脸扭在一边,死死地贴着枕头,凝眉闭目声响全无。 小玄心中惊疑,可是此刻背享温柔棒陷娇嫩,前后俱美,不但无法勒缰住马,反而渐渐忘乎所以,抽送越发癫狂狠勇。 夭夭汗出如雨浑身麻透,男儿那排山倒海般冲击,已远远的超出了她所能够承受的限度。 「小弟加油!她就丢身子了。」绮姬唤道,不知是不是给眼前的销魂情景惹动,双腮火红,轻轻娇喘。 「丢……丢身子是什么?」小玄忍不住问。 「丢身子就是女人最美、最快活的时候。」绮姬呻吟般答,一只手儿悄悄溜去了自己下边。 「唔!」蓦闻一声闷啼,小桃精终于彻底崩溃,一直紧咬着rou杵的蛤口倏地绽放,花浆如流泉飞瀑般奔泻而出,泼洒得男儿腿上腹上四处温热黏腻。 绮姬睨见,不由啧啧称奇,「呵,好厉害!这丫头瞧起来瘦瘦弱弱,想不到阴精却是如此丰润。」 「阴精?阴精又是什么?」小玄闷哼着又问,只觉roubang给冲淋得又麻又暖,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 「就是……就是浇在你身上的这些浆儿,女人最美、最快活时才会流的东西。」 绮姬娇腻腻地喘息道,胸前的两只酥乳隔着薄薄罗衫紧紧地贴磨着男儿的背膀。 小玄闻言,遽尔掌控不住,两手猛地捧起女孩的绵股按向自己,同时腰股发力,将勃胀如怒的roubang深深一送,揉住花心就突突地喷出精来,他那阳精大有来历,登射得夭夭失声又啼,雨打娇花般筛抖个不住。 「你也出来了?」绮姬颤问,溜到底下的手不知在做什么,一边香肩微微耸缩。 小玄仿若未闻,只扳着小桃精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将nongnong热精遍洒花房。 夭夭心魂俱飞,在底下丢了又丢,心融魄化间倏地灵力不继,幻化的容颜体态顿时归复,转眼已由飞萝褪变回原貌,但变化并未就此停止,夭夭的发色、肤色竟然开始诡异地减淡且模糊…… 小玄瞧见,吃惊道:「夭夭?」 夭夭张了张口,似用尽了力气方才出声,「我……我得走……走了……」 「怎么这样快?」小玄大急。 「呜……时间到……到了呢。」夭夭哭丧着脸道,整个人颜色迅速淡逝。 「等等,不放你走!我还要你!」小玄叫道,牵手捉臂,死死压住女孩,却听夭夭急急地唤道:「小玄亲我。」 小玄赶忙俯身,谁知佳人已去,嘴唇只扑着了一个空无实质的淡淡虚影。 只恨春宵苦短,小玄闷哼,脑海里犹残着女孩消失前那一瞬眼中流露的留恋与无奈。 「别着急,不是还有jiejie么。」绮姬腻声道,从他身后挪到前面,探手一摸,轻轻笑道:「哗,还这么……好难受吧?」 小玄一阵狼狈,原来他仍在峰顶,底下的巨棒犹昂翘如怒颤跳未止。 绮姬忽地低呼一声,讶色道:「怎会这样烫的?」垂首望落,蓦地呆住。 小玄面烧耳烫,望着自己的棒子,只觉又怪又丑,特是在一只肤似雪指如葱的酥手上。 「怎……怎么是这模样?啊!骄阳映耀……赤龙盘绕……」绮姬突然面现惊喜,「难道……难道是那传说中的玄阳盘龙杵?」 第七回采补秘术 「小弟,莫非你身怀异宝哩!」绮姬抬起头,喜讶交集地盯着男儿。 「异宝?」小玄一愣,这时劲头已过,底下的roubang开始消退回软,原先那通亮的炙赤淡了些许,缠绕其上的条条凸浮筋脉也在迅速平复,仿如行云布雨后的游龙,隐入云中。 「对啊,你这宝贝可能是根稀世宝杵呀!」绮姬兴奋溢表道,又低下头去细瞧握在手里的巨硕roubang。 「到底在说什么啊?」小玄全然不懂,只觉自己的roubang被一个女人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瞧实在羞人,身子缩了缩,就要扯被捂住。 「唔,人家还没有瞧清楚呢。」绮姬用臂拦住被子,葱指收拢,仍紧紧地捉握着已变肥软的棒子,又道:「咦……上边那几条赤龙不见了。」 「快放手啊。」小玄难为情死了。 「再瞧一会……怎么回事?难道不是玄阳盘龙杵……」绮姬只顾埋头端详,如丝云发垂落,梢端似有若无地轻拂在大棒头上。 「五jiejie……」小玄低低哀叫,射精之后的roubang异常敏感,给她这般肆意摆布,不知该算舒服还是难受。 绮姬凝眉苦思,倏地悟道:「想起来啦!传说许多宝杵名棒都是得经女人的蜜津花浆浸润,方会显露真形哩……」 「好了没有?」小玄苦着脸问。 绮姬点头,眼睛亮亮地盯着他道:「待jiejie试一试,便晓得你的宝贝是不是根绝世宝杵了。」 「试什么?怎么试?」小玄忙问,面对这个干jiejie,他总是有点心惊脉跳,虽然花容月貌艳色夺人,可毕竟是只蝎子精啊! 「首先得让它硬起来……」绮姬腻声道,柔荑搦住rou茎,用软软嫩嫩的虎口环勒住冠沟,然后轻轻柔柔地耸套起来。 「唔……」小玄立时浑身绷紧。 绮姬妖娆地望着他,细嫩的指掌时张时合时松时紧,看似变幻莫测,其实招招皆是有板有眼暗合章法。 小玄大口喘气,roubang开始在美人的玉手上迅速增肥、变硬。 「舒不舒 服?」绮姬贴着他问,身上香甜腻腻,袭人魂魄。 「舒服……很舒服……」小玄呻吟般应道,不明白她的手为何能令得自己这般舒服。 「还想不想更舒服?」绮姬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想……」小玄如给催眠,脑子里昏昏沉沉,唯余底下传来的一波波强烈快美。 绮姬身子一缩,慢慢地朝下滑去,粉靥移到男儿腹间,忽地垂首俯落,张启朱唇轻轻裹住了roubang的巨硕脑袋。 「五jiejie。」小玄低呼,瞠目结舌。 绮姬飞快地深套一下,吐出棒子,又再裹住缓缓套入…… 小玄只觉软濡湿热纷至沓来,不禁魂酥魄化。 接下来美人手捧玉柱,时吞时吐时舔时吮,花样百出。 小玄何曾尝过这等销魂,迷糊思道:「嘴巴不是吃饭的吗?怎可用来碰触这根丑俗物,何况此刻如此脏狼藉。」 片刻间,roubang已是昂首暴棱勃翘如怒。 绮姬忽地接连几下倾俯,将男儿的长长硕杵深深吞入,朱唇几乎覆及根处。 「唔……」小玄抽着气颤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奇滑异嫩,美得骨头都酥了。 绮姬猛地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犹连男儿茎首。 小玄见状,慌得手足无措,谁知绮姬稍缓过气,竟又埋首覆茎,继续吞吐慰侍,只是不时抬起眼皮瞧他,眸中水汪汪媚盈盈,倍添娇艳。 原来还可以这么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小玄满怀感激,销魂思道:「她竟肯用嘴来让我舒服……」 绮姬吐出红光满面的大roubang,妩媚道:「jiejie好不好?」 「好。」小玄脱口即应,心中早将她乃蝎精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 「已经可以啦,下面就让jiejie来试试你是不是生了根稀世至宝。」绮姬腻声道,人从底下爬起,边解罗带边挪向小玄的顶天巨柱。 小玄双肘支床屏住呼吸,瞧着她提着纱裙在身上挪挪凑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