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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盯着底下,几将妇人两腿推成个一字。 碧怜怜身子丰腴,腰胯却柔若无骨,半点不觉吃力,花底妙趣尽承男儿眼中。 小玄猛突重刺,见蛤口那晶莹如脂的粉rou被怒筋盘绕的铁茎揉没掏出,绽如娇花吐艳,不禁销魂蚀骨。 碧绮绮越趴越低,往下一路亲吻,来到两人交接处,突将男儿玉茎拨出,重重地啜了两口,再又迅速插回母亲蛤内,唇角犹悬着根拉得极长的细细浊丝。 小玄见她荡极媚极,周身欲焰似遭油泼,猛地把她揽抱起来,摁在碧怜怜身上,三两下剥去罗裙亵裤,铁茎从下方拔出,转而刺入她花内。 碧绮绮低呼一声,身子已给母亲抱住,娇羞地唤了声娘。 原来母女俩虽皆风流糜荡,如此同侍一人却还是头遭。 「好孩子,这心肝阳精奇补,你也领受一回。」碧怜怜在她耳心悄声道,殊不知女儿早已悄采过男儿的雨露。 碧绮绮心痒难耐,张臂勾搂住男儿的脖颈,娇喘道:「小弟,jiejie可想煞你了!」小玄倍感亲切,迷迷地俯下头去,碧绮绮丁香轻吐,姐弟俩唇黏舌绊吻做一处,赫是心头怦跳异样缠绵。 母女俩上下交叠,小玄一边抽耸,一边觑那花底绮景,见妇人雪阜高坟花唇染蜜,处处粉油油的肥美无比,花底光洁如酥,乃那一览无遗的白虎;而上边女儿却是燕草浓密丽若新墨,一道窄窄缝儿赤如鸡冠,无比鲜嫩娇艳,与母亲各俱风情妙味,各藏销魂秘趣。 小玄瞧得心中酥麻,狂蜂浪蝶般贪上恋下,又觉内里亦是迥然相异,做娘亲的肥美如膏,做女儿的却是细嫩如脂,便时在底下戳搠百十枪,时又回到上边抽砸数十棒,交相轮替,真个妙味百出奇趣绝伦。 「小弟,我与娘亲从未如此服侍过哪个男子,可晓得天底下独你一个能如此受用!」碧绮绮娇声道。 「心肝!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奴家便把绮绮许配与你!」碧怜怜亦喘息道。 小玄心飞意畅,不知母女俩言语是真是假,只觉快活透顶神仙不换。 「你可记得娘亲和jiejie?」碧绮绮嘤咛道,满面浓晕。 小玄点点头,上下穿梭,牵扯得两只嫩蛤花浆交挂蜜液狼籍,入眼靡荡极绝。 小钩子瞧得眼热,素又乖巧,遂贴凑上前来手口并用以助三人兴致。 母女俩摆出千般妖娆万种风情,这个娇喘道:「好弟弟,你也射jiejie一回。」那个又嘤声唤:「心肝,奴奴心子痒得狠,快来救奴一救!」只把男儿迷得百脉贲张昏天昏地,在碧绮绮花中犹可坚持久点,一入碧怜怜瓤内便是片刻即溃,阳精注注,尽倾子母花中,大大小小不知又xiele多少回。 若是别个,早已力不能继,然小玄体质殊奇,又受阴阳锁煎熬,反而愈战愈勇狂荡难抑。 碧怜怜汗透鸦鬓,为勾取男儿的宝精,花房连遭浇灌,渐感骊关动摇;而碧绮绮修为远不如母亲,挨了两射,已被蚀得花窍麻透。母女俩皆感难支,此时再被铁茎猛袭嫩心,不觉臀挪腰折躲闪起来。 小玄心如火焚,灼恼母女俩怯战,瞧瞧顶上,心中一动,突将悬挂花枝的纱帐拧成两股,把母女俩四只雪足抬起,双双分缚在两股纱帐之上,高高吊住,这才重新掩上,这回枪枪红心棒棒结实,任意狂荡。 「小弟好坏,闹死jiejie了!」碧绮绮乍嗔乍悸。 「小魔王,可玩坏奴奴了!」碧怜怜颤不成声。 母女俩又挣又扭,娇喘急急啼似流水。 小玄见母女俩美腿两两交叠,在半空挨蹭摩挲,四只玉足朝天尖翘,根根剥葱似的嫩趾儿俏生生地时直时曲,就在脸旁妖娆晃荡,心窝痒极,抽纵间把嘴贴了上去,或舔或吮,又舌穿趾缝,百般嬉耍亵戏。 碧怜怜蓦地骊关酥坏,遂松了心神,弃了功法,尽由自己跌入欲海之中,颜酡如醉地哼道:「心肝,你再狠些要我,奴奴也丢一回与你!」小玄虎纵豹跃,赫觉妇人阴内热气缕缕,花心成倍鼓起,guitou刺到其上,竟然陷没大半,出奇肥美,其上还开了一只小口,对着马眼婴吮蟾咬,不禁筋麻骨酥,心知又糟,却哪里收刹得住。 「奴家要死了……奴奴就流了……」碧怜怜急急娇嚷,倏地尖啼一声,肥臀猛然抬起,竟把身上的女儿高高拱起,花眼叼住guitou,凝着酥腹丢了。 小玄只觉一团肥滑重重压来,接着数股油油暖暖的浓浆吐抹,厚厚地堆裹了一茎,不禁筋麻骨软神魂俱酥。 母亲一丢,碧绮绮登似有感,心花蓦开,对小玄娇颤呼道:「小弟,jiejie也要!你快过来,jiejie同娘亲一道丢与你!」小玄死忍着僵了一阵,猛从下边花房拨出,刺入上方的嫩瓤,草草一通疾抽飞拽,再也坚持不住,一泄如注。 碧绮绮本就要丢,登给玄阳宝精麻翻,不同母亲,亦不同往常,两腿痉挛,花眼乍绽,阴精赫是喷甩而出,吹洒得母亲与男儿腿腹遍是温腻。 阴阳蜱食得蛊主阴精,终于心满意足不再闹腾,小玄虽然非同凡俗,但毕竟一下子被采补极多,只觉nongnong疲倦袭来,眼皮渐重渐沉,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听见碧家母女悄声说话。 「这心肝是个至宝,对我们娘俩有无上裨益,把他带在身边,修为定可突飞猛进。」碧怜怜压着声道。 「我知小弟的性情,此事不可硬来,他已被玄教逐出门墙,眼下正四处躲藏,待孩儿回头劝劝他,要他跟我们走料是不难。」碧绮绮轻声道。 「也 是,只靠手段,终究拿不住心。好孩子,此事甚为紧要,交与你了。」碧怜怜道。 两人声音越来越低,小玄又隐隐听「国师府」「七绝岭」几语,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 ****** ****** ****** ******地宫。 黎姑姑与红叶出现在甬道中,手中皆持兵刃,红叶提一柄碧鞘长剑,黎姑姑则拎一柄褐鞘长剑。 「这是怎么了?」红叶张望四下,肤上冷得直起鸡皮疙瘩。 「很不对劲!留神点,快到炼邪台瞧瞧!」黎姑姑沉声道。 两人快步奔行,下了阶梯,穿过一层大厅,选了三条通道其一,再沿着狭窄石桥,来到一个巨大的圆形平台,游目四顾。 「天呐!」黎姑姑惊呼一声,飞身掠向环立的九尊石兽之一,那尊石兽身上竟然多了一条蜿蜒的长长裂缝,一丝丝浑浊的、浓墨般的邪恶黑气正从其间游泄而出,间中还隐隐夹伴着哭泣、狞笑甚至如同厉鬼恶魔发出的嘶吼声。 两人直吸凉气。 红叶手足无措,黎姑姑双臂抡转,左手指间突多了三道金色符箓,口中念念有词,符箓徐徐亮起,她扬起手,将三道金符迅速拍击在石兽的裂缝之上。 泄漏的黑气顿时大大减少,两人紧张地盯着,猛见三道金符振动起来,似有什么物东在底下鼓荡。 「好像镇不太住呀!」红叶脸色发白。 三道金符愈振愈急,其中一道忽然飘起,脱离了石兽。 黎姑姑急探掌去按,猛见其余两道金符也从石兽上飞了起来,刹那间,一道极细的暗赤色光亮疾冲而起,直直射入上方青蒙蒙的云雾之中,三道金符倏地化做金色齑粉,纷纷扬扬地四下飞散。 红叶「铮」地拔剑出鞘,惊疑道:「走了什么东西?」黎姑姑却紧盯着石兽,石兽上的裂缝竟然在一点一点地向下延伸,已从谛听的面部开裂到了胸口。 一丝丝黑气又从裂缝内往外涌冒,间中隐隐可见凶厉狰狞或惊恐万状的鬼容怪面,邪恶得令人如坠冰窟。 (第九回)炼心殿 「坏了!还有镇碑符没?」红叶惊恐道。 「镇不住了……」黎姑姑叹了声,也从鞘中拔出剑来。 就在此际,一条人影倏从上方的青郁云雾中掠出,直降至离台面三丈方止。 两人抬头望去,红叶惊喜唤道:「娘娘!」武翩跹不言不语,于空中盘膝打坐,双手各捏不同印诀,徐徐运展。旋见圆台地面上道道白芒窜起,一座巨大法阵亮了起来,间中点点银光,竟如星辰布列,紧接着一抹更亮的粗巨白光自阵心升起,头部隐隐现出一尊符印的模样。 黎姑姑瞧她,又望望那裂罅纵横的石兽,满面惶急之色。 武翩跹将手一招,那抹符印白光便弧旋飞纵,掠到那尊石兽之上,一头罩落,赫见奇迹顿生,石兽面上身上的裂缝开始以可见的速度「愈合」,收窄成线,然后一点一点地淡弱下去,直至完全消失。 石兽终于完好无缺,再无一丝黑气漏出。 黎姑姑与红叶松了口气,又守了出一会,方见武翩跹撤去功法,从半空冉冉落下。 「好凶险!幸好少主来得及时……这么快就寻着肥遗了?」黎姑姑道。 「没有,根本没到地方。」武翩跹摇头道,「我感应到无极阵运转有异,料是家里出事了,因而半途折回。」「那……那魔头还在吗?」黎姑姑望望其它的石兽。 「镇住了,还在原处,九尊谛听都感应到了。」武翩跹道,面上却无丝毫轻松之色,停了下方道,「不过,那魔头把消息传出去了。」「确定?」黎姑姑大惊。 武翩跹点了下头,满面凝重:「我适才赶回来时,看见一道血光逃了出去,可借没能截往。」「这可如何是好?」黎姑姑惶灼道。 武翩跹沉吟,半晌不语。 「事已至此,恐怕要做最坏的打算。」黎姑姑小心翼翼道。 「不是打算,是须得即刻动手!」武翩跹毅然道,说着迈开脚步,人已往石桥上走。 「要动晁紫阁了?」黎姑姑动容道,与红叶快步跟上。 武翩跹点了下头。 「那我飞符报与狄帅,要他召集人马火速驰援!」黎姑姑道。 「来不及了。」武翩跹边行边道,「我们现在就动手!」「邪皇一脉异样庞大,且分布甚广,有许多不在迷楼,此时仓促出击,以我们眼前这点人手,只怕局面难以收拾。」黎姑姑迟疑道。 「管不了太多了,眼前只有先制住晁紫阁,接下来才有周旋余地!否则,待邪宗人马聚集,我们败局即定。」武翩跹斩钉截铁道。 「可是你身上又有伤,那日又连祭过天虹,灵力亦透支极多,只怕……」黎姑姑满面忧色。 「只要晁紫阁在迷楼上,只要我还能驾驭无极阵,留给他的余地,便不会太多。」武翩跹冷声道。 「晁紫阁毕竟是那魔头亲传,邪功凶厉,只怕还藏着什么厉害法宝,加之毒眼影煞与之形影不离……」黎姑姑乃忧心忡忡。 「原先还无十足把握。」武翩跹停顿了下,「但如今我多了个七绝覆,拿下他已没多大问题。毒眼影煞一直虎视耽耽,于我如芒刺在背,这回一并除去。」「三大尊怎么办?万一赶到一个……」黎姑姑道。 「我现在就运转无极阵,改换迷楼上的禁制,只要能找出晃紫阁的位置困住他,便能阻断的所有救援。」 武翩跹脚步越来越快,继道:「你即刻去召集阿痴,要他准备所有能够动用的机关,然后一道赶来心眼殿与我会合。」黎姑姑应了一声。 「还有。」武翩跹转对红叶道:「你去寻小玄,要他待在太华轩哪也别去,即便瞧见外边有任何异象,都不许出来!」****** ****** ****** ****** ******不知过了多久,小玄惺忪醒来,屋中已不见了碧家母女与小钩子,忖道:「难道她们就此离开了?嗯,她们害怕我师父追捕,走得匆忙也不奇怪。只不知,这一走要等何时才能再见到了……」他心中一阵怅然,抬眼望向窗外,见已是夜色如墨,猛地想起与皇后的约会,赶忙起身,下榻整衣,推门出去。 廊上早已亮了灯,雨儿露儿远远地待在廊角,瞧见他出来慌忙跪下,皆伏着头羞得不敢起来。 小玄料她们定是听去了屋中的动静,脸上悄热,也不多说,便下了树屋,快步离去。 他摆舟出了花月渠,再悄悄摸出少国师府,眼见月过中天,心里着急,遂运提真气施展陆地腾飞术疾奔。 过不多时,终于到了雍怡宫,摸入后花园,正寻思该去哪等皇后,已远远瞧见蔷薇架下簪儿拎着只灯笼立着,皇后则披了件墨色长袍,慵懒地歪倚在一张长石椅上。 小玄赶忙上前,叩首行礼,唤了声「娘娘。」皇后坐起身子,摆了下手,簪儿俯首退后数步,提着灯笼转身离去。 「怎么才来?」皇后蹙眉道。 「娘娘恕罪。」小玄歉意赔礼。 「再迟点就不要你了!」皇后瞪着他薄嗔了一句,娇媚横生。 小玄一通心跳。 「我们悄悄的,路上别惊动人。」皇后低声道。 小玄正待要问,已见皇后飞身而起,竟是施展腾飞术一类的身法疾掠出去,急忙运提真气跟上。 皇后在前忽左忽右,突高突低,飞掠过大片宫苑楼台。 小玄紧紧跟着,见周围越来越陌生,显然到了一片从没来过的地方。 两人一前一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