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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两人都皱起眉头,他们这会儿在山顶,想攀着藤蔓把一个伤者背下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怎么办?” 程宗扬道:“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叫人。” 乐明珠刚答应,话没出口就变了主意,“我去!” 程宗扬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具鸦人的无头尸体,知道这丫头一个人留在这里害怕。”那好。我在这里守着,你去叫人。” 乐明珠抹了抹衣服上的水,转身朝崖边奔去。 程宗扬叫道:“你的头冠!” 乐明珠指了指发髻上的狐毛,“在这里!” 说着下了山峰。 清冶的月光下,那个如花的少女神情萎靡地躺在草丛间,脸色苍白得仿佛透明,嘴唇却分外红艳。 程宗扬拣起一根鸦人的羽毛。黑色的羽毛仿佛剃须刀片,微微闪动着紫蓝色的光泽,又利又硬。中空的羽管很长,拿来做鹅毛笔大概能用几十年。 背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程宗扬回过头,却见阿夕不知何时站起来。 “阿夕?” 程宗扬试探着唤道。 阿夕慢慢抬起头,明亮的眼睛望着程宗扬,然后一笑,笑容里充满了娇媚的风情。 花苗少女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走到水潭边,然后跪了下来,捧起水洗去面颊上的血迹。破碎的衣衫失去支撑,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少女雪白的颈肩。 阿夕直起腰,任由碎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粉雕玉琢的上身,然后并膝解开衣带。 她慢慢站起身来,那条鹅黄筒裙从她细软的腰肢滑下,掉在脚边。 阿夕转过身,将白美的胴体裸露在程宗扬面前,然后向后退去。清澈的潭水淹没了她的膝弯,花苗少女低着头,一手托起小巧的rufang,一手撩起潭水,淋在白嫩的乳rou上。她双膝并紧,下腹一片白滑。和程宗扬猜测的一样,阿夕下体的阴毛很稀疏,不多的几丝纤毛也又细又软,白嫩的阴阜像玉球一样光润。 就在程宗扬眼前,那个被鸦人袭击的花苗少女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血迹,将洁白的胴体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她抬起眼睛,柔软的小手贴在乳上,慢慢揉搓,然后两指捻住rutou,嘴角露出一丝甜媚的笑容。 “我的主人……” 少女用异样的声音说道:“阿夕是你的奴仆,沾过她鲜血的主人。” 第八章 银铃 指尖像被烫到般,传来一点痛楚。 这种guntang的感觉程宗扬并不是第一次遇到,就是这种痛感,使程宗扬发现了月光下飞来的鸦人。这一刻,程宗扬终于能够确定,自己当时感应到的不是来自黑魔海的黑鸦使者,而是它爪中的花苗少女。阿夕。 “叮铃……叮铃……” 阿夕脚踝的银铃轻响着,赤条条走上草地。 她一直走到程宗扬身前,然后跪下来,张开小嘴,含住那根沾过血的手指,轻轻舔舐起来。 柔软而滑腻的香舌从指尖掠过,带来令人心悸的美妙感觉。程宗扬紧紧屏住呼吸,yinnang情不自禁地收紧。 阿夕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洁白无瑕,程宗扬发现,她身上竟然没有任何伤痕。 这一路,阿夕的狡黠和顽皮给程宗扬留下深刻印象,但此刻,这个花苗少女却像一个透明的玻璃娃娃,一边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哦……” 程宗扬发出一声喘息。 阿夕柔软的唇办含住guitou,将自己怒涨的阳具一点一点吞入口中。 月光下,花苗少女赤裸的rou体纯洁得仿佛透明。和阿葭相比,阿夕的身体更加娇柔纤巧,她的rufang和臀部还没有完全发育,两团小小的rufang并在胸前,圆润可爱。随着她的吞吐,光滑的圆乳在自己腿上轻轻磨擦,湿凉而又光滑。 阿夕柔滑的舌尖在阳具上灵巧地卷动着,唇办从guitou到棒身来回滑动,阳具将她小嘴塞得满满的,使她的呼吸变得散乱起来。 良久,阿夕吐出阳具,扬起脸,低喘道:“主人的味道真好吃……” 说着一串黏滑的唾液从唇角滑落,淌在她白嫩的胸乳上。 程宗扬呼了口气,低声道:“阿夕,不要闹了……” 阿夕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的黏液,然后笑了起来,眼睛仿佛夜空中的寒星一样明亮:“阿夕很漂亮。会让主人很开心。” 阿夕站起来,拉起程宗扬的手掌,放在自己腿间,然后挺起下体,在程宗扬手上轻轻磨擦着。在她白生生的大腿间,那张小巧的玉户分外柔嫩,宛如含苞未放的花蕾一样鲜美娇柔。 阿夕玉阜微微隆起,软软的,柔嫩无比,果真和西门庆曾经说过的一样,像剥壳的鸡蛋那样光滑。那具刚在潭水中洗浴过的rou体还带着未干的水迹,她阴户十分娇小,柔嫩的密处又滑又凉。然而一片温凉中间,那条软嫩的rou缝间却散发出温热的气息,那种美妙的触感,使程宗扬久蓄的yuhuo立刻升腾起来。 程宗扬还没过二十五岁生日,正处于男人性欲最旺盛的年龄。穿越之后,他发现自己无论是性欲还是性能力,都比以前增强了许多,有时一晚与凝羽交合两次还意犹未尽。但凝羽受伤后,程宗扬一直在她身边守着。乐明珠那句“禁行房事“算是把他害惨了。 “阿夕知道,主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阿夕很乖的,是个漂亮又听话的处女,会让主人满意的……” 花苗少女柔声说着,将滑嫩的阴户放在程宗扬手上,软腻的xue口压在他的指尖上,慢慢套了进去。 程宗扬一手裹住阿夕下体,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俯身压了下去。 肩头碰到一枝不知名 的花朵,鲜红的花办飘落下来,一片片洒在阿夕雪白的胴体上。花苗少女玉体横陈,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那双小巧的鸽乳并在胸前,粉嫩的rutou向上翘起。当程宗扬捻住她的rutou轻轻揉搓,阿夕的脸颊渐渐泛起潮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阿夕还是处女,程宗扬欲望再急切,也耐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他压在阿夕身上,在她耳垂下呵了口气,少女白嫩的rou体一颤,顿时软化下来。 “好舒服……” 阿夕声音颤抖地呢哝道。 “你们花苗女子可以随意跟人欢好吗?” 阿夕星眸迷离地看着他,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程宗扬也不再客气。他手指轻轻一滑,指尖没入花苗少女柔腻的rou缝中。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把他指尖轻轻探入阿夕xue内,发现她下体早已经春潮涌动,露湿花心。 话语和举动可能会骗人,但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程宗扬抛开所有的疑虑,手指剥开她软嫩的秘处,在少女下体挑弄起来。 阿夕身体娇嫩得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种犯罪感。她仰身躺在草丛间,娇小的身体仿佛一枚光洁的玉坠。她雪白的双腿分开,裸露出少女的禁地。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性器又白又嫩,软软夹住程宗扬的手指,在他指上微微滑动。 程宗扬吸了口气,挺身将阳具放到她腿间,guitou挤入rou缝,顶住蜜xue入口。 “有一点痛,但不用怕。” 程宗扬安慰道。 阿夕甜甜一笑,然后挺起湿润的蜜xue,主动套住他的阳具。 阿夕娇小的阴户鼓起,柔嫩的yinchun圆张着,被鼓胀的guitou塞满,yinchun被撑成一条细细的红线。xue口紧紧箍住guitou,就像一张柔腻的小嘴紧含着阳具。 “主人的roubang好大……” 程宗扬发现,自己遇到了生命中最大胆、最奔放的──处女。身下的娇娃丝毫没有处女的羞涩和娇弱,她敞开双腿,用光洁的玉户套住guitou,主动挺起蜜xue向上套程宗扬能清楚感受到她xue中那层柔韧的薄膜被自己guitou顶得变形。阿夕清亮的眼睛大睁着,唇角带着娇媚的笑容,下体竭力一挺。roubang猛然没入半截,紧紧插在少女小巧的性器中。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嫩xue中淌出,染红了她白美的下体。 阿夕眉头微微蹙紧,旋即松开,她娇笑着张开双臂,拥住程宗扬的腰身,将他整根阳具都纳入体内。 阿夕肌肤冰凉,体内却一片火热。她未经人事的蜜xue又紧又密,阳具仿佛塞在一个柔软的rou套中,被娇嫩的rou腔紧紧包裹着。随着她的挺动,温润的蜜汁混着鲜红的血迹从她xue内涌出,涂抹在火热的roubang上。 “叮铃叮铃……” 一双雪白的纤足翘在程宗扬肩头,花苗少女脚踝上的银铃,随着身体的挺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阿夕白嫩的小腿翘起,在空中摇曳生姿,她纤细的腰肢像柳枝一样柔软,摆动着迎合主人的进出。程宗扬第一次射精,几乎完全是身下的阿夕用她处女的嫩xuetaonong出来,自己只使了不到一半的力气。 当自己在阿夕炽热的蜜xue内喷射时,花苗少女用蜜xue吞下roubang,然后停了下来,眉开眼笑地望着他。 程宗扬射出久蓄的jingye,长长呼了口气。还没等他回过力气,身下的少女已经换了姿势。 阿夕转过身,双膝跪地,将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和别的花苗女子一样,阿夕臀后也有一道透明的蝎甲,丁字形没入臀沟,只是更加软嫩。她股间那朵玉苞刚被阳具肆虐过,被干得微微分开,沾满落红。 阿夕分开光洁的雪臀,一条莹白的蝎尾从臀沟上翘起,虽然尾钩有着剧毒,却丝毫不令人感到恐惧,反而显得软嫩可爱。花苗少女娇柔地挺起赤裸的雪臀,接着剥开滴血的玉户,一股浊白的jingye从她蜜xue间涌出,长长拖在草地上。阿夕轻轻扭动着屁股,娇声道:“再来……” 程宗扬刚刚射过精的阳具立刻重新勃起,甚至比第一次更坚硬。他握住少女的腰肢,对着她刚刚破体的嫩xue耸身挺入。 “呀……” 阿夕昂起头,蜜xue猛然收紧。 随着程宗扬的挺动,身下那具娇嫩的女体开始扭动起来,就像那晚万舞的舞姿一样,越来越热烈奔放。 花苗少女模仿着雌蝎交配的动作,用小巧的性器夹住阳具,那张白嫩的屁股雪球般蹬动着,来回吞吐着roubang。那条莹白的蝎尾向上翻起,在空中微微摆动,划着圈子。 程宗扬yuhuo愈发旺盛,他按住阿夕的雪臀,用力抽送。阿夕跪伏着,雪白的胴体向右侧弯转过来,细白的腰身弯成一道玉白的弧线。那张雪嫩的美臀被阳具撑得分开,小巧的玉户仿佛整个被程宗扬粗大的roubang干到体内,只看到一根roubang插在她臀间的雪rou中。 阿夕鼻尖微微发红,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呀呀“低叫着,迎合着程宗扬的进出,直到他再次在自己体内喷射。 阿夕白生生的rou体躺在青草红花间,眼睛亮晶晶,闪动着明亮的光泽。 一连两次射精,几乎耗尽了程宗扬的体力。他挺起身体,口鼻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阿夕就那样静静看着他,忽然眼波颤动了一下,目光变得陌生起来。 “你是谁?” 阿夕说。 程宗扬认真看着她,没有回答。 阿夕抬起手,指尖被娱蚣咬破的伤口早巳消失不见。 “你是谁?” 忽然她玉白指尖仿佛被一根看不到的细针刺破,涌出一滴鲜血。 阿夕抬起滴血的手指,按在程宗扬手上,用梦幻般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阿夕!” 苏荔的声音在峰下响起。 “呸呸!” 武二郎一脸晦气地吐着唾沫,一边抓起一把草,在手上擦着。 乌鸦本来就晦气,半夜三更撞见这么大一只,难怪武二爷心里不爽。 旁边苏荔扶着阿夕,低声问着什么。 阿夕清醒过来,她似乎忘了刚才与程宗扬发生的事,披着破碎的衣衫,光着脚坐在草地上,小声道:“我没有受伤……是阿伶姐……晚上我和阿伶姐一起出来……那只怪鸟突然来袭击我们。阿伶姐被他抓死了……” 程宗扬帮武二郎把鸦人的尸体投进深潭,在一旁擦着手。他记得阿伶,那个与石刚相好的花苗女子。如果石刚知道,会很难受吧。 苏荔声音变得严厉起来,阿夕小声争辩几句,然后哭了出来:“阿葭jiejie也死了……都是我……” 程宗扬心里微微一痛。到现在他也不明白,那个花苗少女为什么会赤裸地走到林中,与自己有了片刻的欢愉。记忆里,阿葭的面容已经模糊,她洁白的胴体却分外清晰。两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却有着最亲密的接触,就像一场无缘无由的梦幻。 乐明珠跑前跑后,却不知道该帮什么忙。阿夕没有受伤,让小丫头着实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受伤走不动了呢。” “我吓坏了。” 阿夕说。 程宗扬越发觉得不妥。阿夕丝毫没有提到方才的事,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为什么要隐瞒?难道她装作受伤,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 程宗扬不准备再糊涂下去。 “你还痛吗?” 程宗扬微笑着说:“我没想到你还是处女。” 苏荔愕然看了看程宗扬,又看了看阿夕。武二郎“哈“了一声,一手指着程宗扬:“你小子!” 乐明珠却白了他一眼,“阿夕是处女关你什么事?” 阿夕神情顿了一下,然后娇羞地垂下头,脸慢慢红了起来。 “啪!” 苏荔扬手给了阿夕一个耳光。 “族长……” 程宗扬讪讪道。 “不要说了。是阿夕的不是。”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