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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拖到自己身上。樨夫人白生生的胴体伏在程宗扬腿上,白美的双腿分开,骑在他腰间,那张充满rou感的大圆屁股白光光翘在程宗扬面前。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分开樨夫人的大腿,露出她腿根处刚交媾过的蜜xue,粗鲁地朝两边剥开。虽然在灵飞镜中见过这美妇的性器,毕竟不及在眼前清晰。樨夫人成熟的性器被扒得敞开,宛如一朵鲜花在雪白的股间绽放。她yinchun柔嫩之极,阴中红嫩的蜜rou沾着透明的yin汁,仿佛融化的蜡汁般娇艳欲滴。 程宗扬放开手,然后抓住她白滑的臀rou,将她臀沟扒得敞开,露出密藏的嫩肛。 “呀……” 樨夫人低低地惊叫一声,玉颊红晕过耳,她害羞地扭动了一下腰肢,一手伸往臀后,想掩住羞处。 程宗扬被她狠摆一道,一肚子的火气还没发泄出来,眼见她羞怯作态,只冷眼旁观。等她雪白的手掌伸到臀后,才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手臂拧到背后。 “哎呀……” 艳妇上身伏在程宗扬腿上,玉腿挣动着,吃痛地拧紧眉头。 程宗扬一手拧住她的手腕,一手扬起,“啪”的一声,重重打樨夫人臀上,将她白光光的屁股打得乱颤。 “装什么装?还脸红──很害羞吗?跟妖怪干的时候怎么不装呢?自己送上门来的婊子,还装贵妇!以为我很好骗?” 樨夫人香艳的大白屁股被程宗扬打得发红,她却眉开眼笑。美妇收起脸上的羞怯,整个人变得sao媚起来,腻声道:“公子休怒,公子要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什么……” “少废话,你不是兔子吗?尾巴呢?” 艳妇吃吃娇笑着,风情万种地翘起屁股,臀后生出一团雪白的兔尾,绒球般洁白可爱。她一手被程宗扬拧住,便把另一只手伸到臀后,拨弄着兔尾,臀间那雪玉般的rou孔微微抽动着缩紧,yin态妖媚入骨。 程宗扬嘲笑道:“我还以为血虎那么大的家伙会把你干到肛裂呢,竟然还这么紧。这屁眼儿怎么长的?” 樨夫人sao媚地摇着屁股,“妾身是白夷人,后庭别有妙处,公子试试就知道了……” 樨夫人的嫩肛白生生光滑无比,仿佛在牛乳中洗过白嫩干净。被她骗进鬼王峒使者的圈套中后,程宗扬对她仅有的怜悯都化为乌有。 他抬起手指,插到美妇艳异的肛中。那rou孔一滑,吞下他半截手指。绵软的美rou包裹着手指,滑软得不似屁眼儿。 程宗扬抬手打在樨夫人臀上:“还在装?” 樨夫人手腕被他松开,连忙两手抱着臀rou,将雪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露出臀沟间小巧的rou孔:“公子再进得深些就是了。” 程宗扬手指再次插入肛洞。滑嫩的roudong尽头有一团充满弹性的软rou,指尖用力,那团软rou柔腻地扩开,紧紧含住他的手指,里面一片火热。 樨夫人妖艳的大白屁眼翘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儿夹住程宗扬的手指,微微抽动,在她肛中,那团软rou仿佛一张灵巧的小嘴,在程宗扬的指头上来回舔舐。她肛rou不仅细嫩,而且分泌出一层油脂般的液体,滑而不湿。虽然不像蜜xue那样水汪汪的湿腻,却别有一番韵致。 樨夫人翘起雪臀,密藏的内肛向外鼓起,吞没程宗扬大半手指。肛内一圈圈腻rou缠在指上,然后收紧,一点一点向外吐出。她肛内温度比体表高出许多,手指插在里面,微微发烫,每一丝肛rou的滑动都清晰无比。 “这是……” 樨夫人惊讶地睁大美目,看着那个奇薄无比的胶膜,透明的膜体长长的,有着水果的味道,表面的根部布满了颗粒……程宗扬将保险套戴在阳具上,然后挺起身。眼前这艳妇看似端庄,其实不知道和多少人滥交过,性交对象中还有半人半妖的怪物。如果自己没有记错,肛交危险系数比其他性交方式高一百倍。既然准备搞她的屁眼儿,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幸好自己带有保险套。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有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病,但总是小心为上。万一染上了──他敢肯定这个世界没有抗生素。 樨夫人识趣地不再询问,转而说道:“公子的阳物好大……” 一直以来程宗扬都有种感觉,自己的阳具似乎变大了,但戴上保险套的那一刻,他发现那完全是错觉。保险套的尺寸大小完全合适,就和从前一样,这让程宗扬有些遗憾。 樨夫人sao媚地瞟了程宗扬一眼,然后扶起他的阳具,抬起屁股,将guitou对准自己的肛洞,腰肢扭动着朝下坐去。 被保险套绷紧的guitou滑入肛洞,顶住那团软rou。樨夫人跪伏在程宗扬腰间,柔软的屁眼儿裹住guitou,浑圆的雪臀向下一沉,喉中发出一声浪叫。 阳具整根没入艳妇臀间,保险套上的颗粒挤在白嫩的rou孔中,将柔嫩的屁眼儿撑得变形。樨夫人背对着程宗扬,赤裸着香喷喷的娇躯卖力地耸动圆臀,用屁眼儿taonong着他的阳具。那团白绒绒的兔尾在臀后颤微微抖动着,不时磨擦着程宗扬的腹部。 “鬼王峒在什么地方?” “鬼王峒在盘江的南边……妾身也未曾去过……” 樨夫人一边吃力地耸动屁股,一边断断续续说道。 “他们怎么会挑你做族长?” 樨夫人的媚笑有些发僵,使者与她说那番话时,周围只有那些被割掉舌头的鬼王峒武士,可这个年轻人却似乎知道一切。 她不敢再隐瞒什么:“使者说:鬼王峒只需要最听话的傀儡……他们说妾身比族长听话……调教好了,好去觐见巫王……” “你见过他们的信使吗?像乌鸦一样的?” “乌鸦?” 樨夫人显然不知道黑魔海 的黑鸦使者。 程宗扬转回话题,“他们是怎么调教你的?” “使者说,鬼巫王喜欢各种不同的女人,每次做的时候会把女人身上每个洞都塞满……” 樨夫人笑吟吟说着,眉眼间没有半分羞态,神情又sao又媚,“而且一干就是很久……还要会各种姿势……” “每个洞都塞满?” 程宗扬脑中跳出一个浑身长满触手的怪物,难道鬼巫王是触手系的妖怪?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扬手从床头的烛台上取下蜡烛。”像这样……” 她微微挺起下体,一手剥开玉户,将蜡烛塞入半截,然后握住程宗扬的手覆在上面,轻轻一推。 “啊……” 樨夫人骑在程宗扬腹上,一手扶案,上身向后仰去,胸前两粒丰挺的乳球一阵摇晃。 “啪”的一声,那个铁盒从案上掉落,几株蛤蟆菌滚了出来,樨夫人摇曳的rou体停顿下来。 “你见过这些蘑菇?” 樨夫人点了点头。她说:白夷人称这种蘑菇叫毒蝇伞。它只生长在松树下,数量稀少。鬼王峒的使者曾要求白夷人到山中采集,但总共也没采到几株。 说这番话时,樨夫人一直在taonong程宗扬的阳具。鬼王峒的使者花样不少,这美妇也足够卖力,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程宗扬。她丈夫已死,现在鬼王峒的靠山逃得无影无踪,又与商队的人结下怨仇。樨夫人很明白,事实上从他们占据宫殿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成为他们的俘虏。 南荒部族对仇人从来都不讲究宽容,胜者为王,败者为奴,是南荒通行的法则。樨夫人在鬼王峒使者手中受尽yin辱,曾经的矜持与尊严早已沦落殆尽。为了保住性命,她不惜主动委身求欢,只希望能讨好这个年轻人,平息他的怒火。 雨声越来越大,天地都仿佛被无边的雨水俺没。帷幕间,一具雪白的rou体伏在地上,像只妖艳的大白兔般高高翘着屁股,摇晃臀后的兔尾。 在她身后,程宗扬挺起阳具,用力干着她的屁眼儿,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啊……啊……” 身下的美妇发出yin浪的叫声,在雨声中愈发湿媚。程宗扬明知道她是装的,也不禁兴致勃发,阳具勃起如铁。 樨夫人屁眼儿纤小白净,光滑柔嫩,看上去像艺术品一样精致,让人不忍用力。但见识过樨夫人与血虎的肛交,程宗扬知道她的肛洞看似柔嫩,其实弹性十足,于是抛开所有顾忌,抱着她白美的雪臀,毫不怜惜地大力挺动,将樨夫人干得花枝乱颤。 透明的乳胶薄膜仿佛与roubang融为一体,根部突起的颗粒在美妇肛中充满力道地进出着,将柔嫩的屁眼儿干得发红。樨夫人媚声不绝,丰腻的大白屁股仿佛牛奶制成的果冻,在程宗扬的撞击下不住震颤,晃动出白花花的rou光。 第五章 镜影 祁远青黄的脸颊上透出红红的酒意。”刚才在席间,云老哥已经和白夷人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两边的冲突都是鬼王峒的人在里面捣鬼,还杀死了族长。现在为着谁来当族长,白夷人正争得厉害。” 程宗扬靠在榻上,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争得人多吗?” “多得很。原来的族长没有子女,位置空着。本来樨夫人接任大家都没话说,可樨夫人这会儿不知去了哪儿。” 祁远愁眉苦脸地说道:“这事儿本来跟咱们没关系,谁让咱们撞上了呢?云老哥也发愁呢。” 程宗扬气定神闲地说道:“愁什么?樨夫人已经答应了当白夷的族长。并且说,只要商路不断,所有的珠宝玉石,都按半价卖给咱们。” 樨夫人离开时,腿软得扶着墙才能起身,但神情却充满喜悦。程宗扬在她身上用掉了两个保险套,而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她保住了性命,同时接替死去的丈夫,成为白夷族的族长。 作为交换,樨夫人承诺白夷族的商路只对云氏和白湖商馆开放,并且同意将所有的金玉珠宝都以半价出售。 祁远听到这个消息乐得合不拢嘴。白夷的湖珠在内陆销路极佳,能够垄断商路,等于是拣了个能下金蛋的母鸡。 “吴大刀背上的伤还好,没伤到筋骨。姓乐的丫头说,休养两天就好。” 祁远说了目下的情形,然后道:“云老哥想跟你商量一下,什么时候走。” “鬼王峒的人呢?” “易彪在洞口守着。一直没动静。” 正说着,隔壁传来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接着“铮”的一声,岩石砌成的墙壁仿佛也摇撼起来。 祁远笑容有些发苦,低声道:“那家伙怎么办?” 他说的是易虎。那个沉默寡言的汉子现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rou。恢复了行动能力之后,他开始攻击他所见到的任何物体,甚至包括他的同胞兄弟易彪。众人不得不用铁链锁住他,把他囚禁在石屋中。 每个人都清楚,易虎其实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只是一具尸体。但看到易彪的样子,没有一个人忍心提出唯一的解决方法。 武二郎更干脆,“已经死过的人还准备让他再死一次?” 不等易彪开口,他就拔出刀往地上一砍,叫道:“谁敢这么缺德,小心二爷弄死他!” 于是大家都闭嘴了。 谁也没想到武二郎会替易彪出头,不过想到他的杀兄之仇,程宗扬便明白过来。这厮虽然粗,但并不讨厌。可杀又杀不得,带他走更不可能,怎么处置血虎,程宗扬也觉得头痛。 “真不行,就留在白夷人这里。” 程宗扬道:“易彪想见他,每年跟着商队来一趟就行。” 这等于是让一群兔子养一只老虎。不过这 事就该白夷人头痛去了。 “我怕的是那些家伙。” 祁远道:“鬼王峒那些人还在下面。咱们走了,易虎怎么办?” 如果不是凝羽袭击那名使者,鬼王峒数十名武士足以把他们屠杀殆尽。现在他们退到地宫深处,以商队的实力,能守住洞口就不错了。 “云老哥的意思,咱们能不能用石头把洞口封住,不让他们出来?” 这是个可行的办法,可谁也不知道下面还有没有别的出口。如果被他们逃出去,不仅他们,连白夷族也要面临着灭顶之灾。 “鬼王峒那些人在什么地方躲着,” 祁远道:“程头儿,你那个东西不是能看到吗?” 程宗扬一拍脑袋。被樨夫人缠着,竟然忘了这件事。 灵飞镜灰色的镜面闪动了一下,然后暗了下去,仿佛在一个黑暗的洞xue中… … 一只干枯的手掌张开,指缝中透出碧绿的荧光。 鬼王峒的使者伸出鼻子,像狐狸一样左右嗅着,许久才露出安心的表情。后面的武士举起火把,火光映出甬道灰沉沉的石壁和地上一连串的水洼,接着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个身影缓步走来,像从雾中出现一样变得渐渐清晰。他头戴方巾,穿着文士的青袍,腰间悬着一柄普通的钢刀,目光平静而又安祥。 “她在哪里?” 谢艺淡淡问道。 使者眼珠飞快地转动着:“谁?” “碧宛。在哪里?” “你是谁!” 谢艺慢慢踏过水洼,“她在哪里?” 使者本能地向后退去,忽然尖声叫道:“你不是白夷人!是随商队来的外乡人!去死吧!” 两名武士从使者身畔挤过,带着风声朝谢艺扑去。 谢艺迈步跨过水洼,然后抬起脚,一脚踏在一名武士膝盖内侧。那武士身形比他大了一倍,浑身刺满黑色的符纹,就像一头狂奔的野牛。然而被他一踢,武士强壮的躯体仿佛被一柄锋利的钢刀扫中,膝盖定在原处,上身猛地弯折下来。 “嗒”的一声,谢艺腰间的钢刀跳出半截。他左手握住刀鞘,翻过钢刀。他动作从容,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