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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鲸。” 程宗扬越来越感受到她的寂寞,自己那会儿的举止不只是唐突,把人家精心布置的曲水流觞毁了,简直粗鲁到令人发指,这个瑶小姐却没有生气,也许很久都没有外人来过与她说话了,此时对着一个陌生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程宗扬说完鲸须,又打开另外一只木盒。那木盒四四方方,里面装着一块琥珀色的不规则物体,体积约拳头大小,像一块脏兮兮的泥土,貌不惊人。 程宗扬把它拿起来惦了惦,大概有一斤多重,瞧不出是什么东西。看着瑶小姐殷切的眼神,程宗扬遗憾地想:祁远这会儿要在,肯定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他放下那块东西,随手摸了摸鼻子,忽然闻到手指上一股异香。程宗扬心里一动,从衣下的背包中拿出火摺用力摇亮。 那东西燃点极低,火苗刚递过去,便腾起一层细微的蓝色火焰,一股浓郁的异香随即飘散开来,将整座小楼都染得香气扑鼻。 “龙涎香!” 程宗扬终于敢断定,这就是来自海洋深处的龙涎香。 云丹琉对这个瑶小姐还真好,这么大一块龙涎香,大概要价值几倍重量的黄金才能换到。 “真的好香……” 瑶小姐轻轻说了一句,然后软绵绵倒了下去。 程宗扬连忙扔下龙涎香,一把扶住她。瑶小姐脸色雪白,口鼻间只有一缕游丝般微弱的气息。 程宗扬试了试她的额头,手掌仿佛摸在雪上一样,一片冰凉。 第七章 调教 程宗扬回到住处,把马鞭丢给秦桧,风风火火闯进后院。 这会儿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小紫没有在房间待着。程宗扬找了半天,才在假山后面找到她。 那丫头正在午睡,她倒会找地方,假山后的树荫下有一块青石,她便躺在上面,一双木屐也放在石旁。 小紫身上盖着一片芭蕉叶,一条雪嫩的手臂伸出来,指上戴着紫色的水晶戒指。翠绿的蕉叶和白玉般的肌肤交相辉映,让人怦然心动。 对谁心动都好说,对小紫心动那是找死。程宗扬粗着嗓子叫道:“死丫头! 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 小紫闭着眼睛,口齿间带着nongnong的睡意,软腻地说道:“程头儿,你好烦哦……” 小紫翻了个身,一条雪白的小腿从蕉叶下露出,微微蜷起。程宗扬抓住她的光洁小腿,用力摸了两把--先占点便宜再说。 “死丫头,快起来,我带你去见个人!” “人家要睡觉……” “睡个屁啊。我还不知道你是属夜猫子的,一天睡一个时辰就够了。你知道我去见……” “不就是孟非卿吗?我才不愿意见他呢。” “咦,你还真明白。他可是你老爸最铁杆的手下,一会儿见面,说不定会封个大大红包给你。你难道不想要?” 小紫像是没有听见,她细声呻吟道:“程头儿,你摸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屁股也想让你摸摸呢……” 程宗扬收回手,冷笑道:“以为我傻啊!上次你让我摸,结果扎了我一手的刺,这会儿又来玩这一手!” “胆小鬼!” 小紫掀开蕉叶,露出雪嫩的圆臀朝他摇了摇,然后飞快地跳到一旁披好衣服。 程宗扬一阵眼晕,还没看清,那死丫头已经穿戴整齐,让他只剩扼腕的份。 小紫吐了吐舌头,笑道:“程头儿,我去玩那个道姑,你要不要看?”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吗?” 程宗扬板着脸道:“最后问你一遍,孟非卿你见不见!” “不去!” 木屐声格格传来,每一声都仿佛踩在心头,带来火烙般的恐惧。 灯光一闪,映出地上那条未曾动过的麻绳。那妇人冷笑道:“怎么不死了? 这娼窠里出个烈女那该多光彩!” 卓云君努力想维持自己的尊严,但触到那妇人的目光,身体顿时一阵战栗。 那妇人把油灯放在一旁,拿起麻绳:“贱娼!你不死,老娘帮你死。” 卓云君仅剩的傲骨都化为惧意,连忙摇了摇头。 那妇人拎起麻绳,放在卓云君面前,冷笑道:“你可想清楚了。老娘这里不养闲人,你要不愿意做活,还是早些死了干净!” 卓云君苍白地嘴唇紧紧抿着,良久才颤声道:“我可以卖艺。四个银铢,我唱曲能挣……” 不等她说完,那妇人就把麻绳勒到她颈中。这次那妇人下手极狠,麻绳绞住脖颈竭力收紧,分明是想生生勒死她。 卓云君伏在地上,脖颈被勒得伸长。她双手紧紧抓住麻绳拼命挣扎,那妇人力气不过寻常,可自己却怎么也挣不开。 卓云君张开嘴,舌头吐出,却怎么也吸不进一丝空气。她虽然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物体,眼前一片片冒出金星,耳中嗡嗡作响,嘴唇发紫。 挣扎中,卓云君破碎的道袍松开,一团肥白的rufang裸露出来。她虽然吸不进一丝空气,胸口却拼命起伏,那丰挺的雪乳在胸前一抖一抖,颤个不停。 忽然,卓云君身体一松,一股液体从身下涌出,淌得满腿都是。 那妇人松开麻绳,嘲笑道:“死娼妇!还硬挺吗?” 卓云君已经彻底崩溃,她伏在地上拼命摇着头,散乱的长发下,毫无血色的面孔一片灰白,身体抖得仿佛风中的树叶。 这死丫头扮得可真像,那模样作派,活脱脱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老鸨。 程宗扬在帘后看着,心里嘀咕道:这才三天时间,卓云君就像换了个人,不知情的会以为是娼窠里挨过打的妓女,哪里还有半分英姿勃发、绝世高人的风采? 不过,那奶子真够诱人的…… 卓云君此时风度全无,刚才被那妇人勒得失禁,甚至也顾不上羞愧,就像一个脆弱的女子一样伏在地上不住啼哭。 她一团美乳滑落出来,雪团般在地上微微颤抖。那妇人伸出脚,用屐齿踩住她殷红的乳尖。卓云君如受电击,失声惨叫。 那妇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得抬起头,然后拿起一只水瓢对着她华美的面孔倾倒下去。 冰冷的井水溅在卓云君脸上,顺着她修长的玉颈流淌,溅得满身都是。那妇人嘲讽道:“瞧你这身破烂衣服,身上又是土又是尿的,还不快洗洗!” 那妇人木屐松开,卓云君吃痛地抚住乳尖,接着臀上挨了一脚,只好撑起身体,朝桌旁的水桶爬去。 那妇人傲慢地用门闩敲了敲木制的水桶。每次反抗都伴随的痛殴使卓云君意志尽失,她跪在桶旁,颤抖着解开破烂不堪的道服,露出光洁的玉体。 小紫的手段自己在鬼王峒就曾经见过,只用了一根细针就把苏荔制得服服贴贴,这时在卓云君身上故技重施,将这位太乙真宗的教御摆布得如同婴儿。 卓云君自己并不知道,但小紫动手时,程宗扬在旁边看得清楚。她这次用了两根细针,加起来还没有当初钉在苏荔身上的一半大,分别刺在卓云君的颈后和脊中,连针尾也一并按进肌肤,从外面看不到丝毫痕迹。 卓云君年纪已经不轻,但修道者最重养生,看上去如同三十许人。她肩宽腿长,腰身细圆,肌肤白腻丰腴,光滑胜雪,别有一番熟艳的风情。 那妇人上下打量着她,笑道:“道姑,这身子腰是腰,腿是腿,就跟画儿似的。” 说着她用门闩顶了顶卓云君的rufang,“奶过孩子没有?” 被门闩一触,卓云君就禁不住身子发颤。她忍气吞声地说道:“没有。” 小紫还要戏弄,程宗扬在外面低咳一声。她哼了一声,放下门闩,哑着嗓子骂道:“臭娼妇!还不快把身子洗净!” 卓云君垂下头,撩起清水,在桶旁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污渍。 小紫笑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道姑,你既然不想死,便好生做个娼妇。” 卓云君脸色苍白地抬起头,颤声道:“不,我不……” 那妇人沉下脸,拿起门闩重重打在卓云君腰间。卓云君惨叫一声,合身扑倒在地。黑暗中,那具白腻的rou体痛楚地抽动着。 那妇人一连打了十几下,卓云君吃痛不住,连声哀叫道:“不要打!不要打了!好痛……” “死丫头,你还真有点手段。” 程宗扬一脸兴奋地说道:“还不赶快把她叫出来,大爷干完好去办事!” “程头儿,你好急色哦。” 小紫带上房门,把卓云君的哭泣声关在房内。 “她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程宗扬道:“算你赢了。嘿嘿,这贱货上了床,一看是我不知道会不会羞死。” 小紫皱了皱鼻子:“她这会儿都吓破胆了,就是上了床也和死鱼一样,有什么好玩的?我原来以为她能撑到第五天呢,谁知道她这么不顶用。” 今天程宗扬过得很郁闷。那个瑶小姐说着说着突然昏迷过去,让自己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把她放在卧室的榻上,自己溜回去赴宴,连和自己新得的那小侍女调情的心思都没有,匆匆散了席就和萧遥逸一道离开。 说起来之所以瑶小姐会昏迷是因为自己跟她说话的时间太久;之所以说话的时间太久,是因为自己毁了人家的曲水流觞;之所以毁了人家的流水曲觞,是因为自己撒了泡尿,之所以撒了泡尿,是因为在躲避云丹琉;之所以躲避云丹琉,是因为自己在江口被云丹琉劈过一刀,都跳到水里还没能躲开;之所以没能躲开,是因为自己受过伤;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卓云君拍了自己一掌,差点儿连命都让她拍没了;之所以被她拍一掌,是因为她觊觎自己的九阳神功口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丫头片子逼得狼狈不堪,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这贱人! 幸好老天有眼,让她落在自己……和小紫手上。如果不狠狠干她一回,把自己吃的苦头加倍补偿回来,不但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老天了。 可那死丫头明明已经把卓贱人收拾得服服贴贴,还不肯让自己上,说还没有调教好,玩起来不尽兴。 尽兴?只要能干到这个贱人,自己已经够尽兴了,难道还能干出感情来? 程宗扬恼道:“不让我干,你废什么话啊!难道就让我旁边干看着?” 小紫笑吟吟道:“好不好看?” 程宗扬明白过来:“死丫头,又来耍我!” 他咬牙道:“小心我看得火起,把你的小屁股干成两半!” 小紫羞答答道:“程头儿,你好粗鲁……” 说着她依过来,娇声道:“人家最喜欢这样粗鲁的男人了。来啊,谁不干谁是雪雪。” 雪雪是萧遥逸送来的狮子狗,这几天小紫有了卓云君这样一个好玩具,没顾上逗雪雪玩。 程宗扬板着脸喝斥道:“知不知道我很忙啊?谁和你一样,天天白吃饭!连个臭女人都摆布不好!” 小紫呵气如兰地说:“一说到跟人家上床,你就跑,一点都不男人。” 我都男人一百多次了,结果连你这死丫头的屁股都没摸到。这事儿不能提,一提就让人肝肠寸断。程宗扬重重哼了一声,端着架子转身离开。 临走时又想起来,回头板着脸道:“家里新来了几个侍女,这会儿会之正给她们安排住处。你没事可别去欺负她们。” 一辆马车停 在宅前,赶车的是个陌生汉子,没有看到萧府的人。 程宗扬上了车,萧遥逸埋怨道:“大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趁这会儿工夫,把那个新收的侍女给用了吧?” 真上了那就好了,自己这一肚子火气也不至于没地方泄。石胖子人虽然不怎么样,出手却大方,除了雁儿,把那两个奉酒的侍女也一并送来。左右是要杀的,不如做个人情。这些姑娘落到他手里算是糟蹋,程宗扬也没客气,一并留了下来。 程宗扬叹了口气:“哪儿有闲工夫啊,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呢。” 萧遥逸肃容道:“如此也好,等程兄回来就可以一箭三雕了。” 说着挤挤眼,“金谷园的侍女都是精心调教过的,保你明天腿都是软的。” “少来。” 程宗扬道:“我正头痛呢。我让会之把那几个侍女都安排到中庭附近,外面是跟我在一起的几名兄弟,大家进去出来相熟了,说不定还能凑成几对。可惜… …” 程宗扬长叹一声,“狼多rou少啊。” 萧遥逸纳罕地摇着扇子:“程兄这念头够诡异的。平常人家对这种事都只怕防得不严密,内宅和外院绝不来往,你倒好,还特意让他们毗邻而居,生怕他们不勾搭成jian?” 程宗扬也觉得纳闷:“你这想法才奇怪,按你的意思,我应该把这那些侍女都收了,自己左拥右抱,外面却放着十几个精壮的光棍?不怕他们啐你啊?” 萧遥逸看了他半晌,然后拿扇子指着他叹道:“我这会儿才明白,原来你把那些下人都当成兄弟。若非我萧遥逸在星月湖混过才知道程兄这分心意,换成张饭桶、石饭桶他们,还不把后槽牙笑掉。” 这些贵族世家主仆之间泾渭分明,不过站在程宗扬的角度,别说吴战威和小魏这些出生入死的弟兄,就是秦桧和吴三桂,自己也没把他们当成仆人看待。 萧遥逸啧啧叹道:“程兄果然够义气。不过你既然存了这分心,还有什么头痛的?把这几个侍女一分不就完了。” “开玩笑。” 程宗扬道:“你也得问问女方愿不愿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