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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丹琉力斩海贼的事情,命她入宫担任侍卫。” “大小姐一旦入宫,要打探消息就方便多了。” 云苍峰叹道:“眼下还不知道是否进入内宫。若是担任内宫侍卫就不用我们整日在外面猜测。不过若非此事由五弟极力主张,否则我绝不会同意。” 程宗扬心里明白,想必云苍峰看到宫里购置的药物生出一丝警觉,看出此事不那么简单。 第三章 驯妇 黑沉沉的室内只有一盏油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案旁的椅上坐着一个妇人,涂满脂粉的面孔被灯光映得惨白。妆扮庸俗不堪,但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她隐藏在阴影中的眼睛灵动异常,不时流露出与她妆扮不相衬的狡黠光芒。 她跷着脚,手里拿着一把蒲叶做的扇子,在她脚前的地上放着一根门闩。门闩后站着一个美貌妇人。 那女子穿着一件艳俗的抹胸,抹胸是用最普通的绢纱制成,质地薄劣,贴在身上又薄又软,葱绿色的绢丝上绣着一朵硕大的牡丹花。 牡丹内,一只黄腰黑尾的蜜蜂正在花心采蜜,周围飞舞着一群蝴蝶,暗示着蝶戏牡丹、蜜采花心的隐喻。 抹胸形制窄短,给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儿穿正合适,但穿着它的是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比身材小了一号的抹胸只能勉强掩住身体正面,那女子两团高耸的雪乳不仅将抹胸高高撑起,还在抹胸上缘和左右两侧露出雪乳圆润的弧线。 在她下身穿着一条同样质地的亵裤。由于亵裤太过短小,无法完全拉到臀上,裤腰只能簸在雪臀上缘,雪滑的臀沟几乎露出半截。裤腿更是只及大腿的一半,下面裸露着白生生的小腿和玉足。 程宗扬肚里暗笑。这又是小紫捉弄人的手段,故意拿小号的亵衣让这个熟艳的大美人儿来穿。自己只能看到卓云君的背影,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想来不会很好看。 云苍峰到前面继续宴饮,程宗扬却不想那么早去见云丹琉,趁着这点工夫不如看看小紫怎么调教姓卓的贱人。 他半身钻在被褥下,眯着一只眼睛,透过窗框的缝隙向内窥视。由于光线都被背后的被褥遮蔽,真气被制的卓云君没有发现异样,但小紫的目光几次瞟来,已经发现自己在窗外。 卓云君第一次以身着贴身内衣的姿态示人,又小又紧的亵裤紧紧包裹着浑圆丰满的雪臀,薄到近乎透明的丝绢贴在肌肤上,羞态毕露。身前的抹胸更暴露,就像悬在丰挺的乳上,随时都会滑落。 卓云君双颊像火烧一样难堪,这种打扮就像一个艳俗的下等妓女卖弄风情,哪里还有半分以往的逼人风采。 她忍羞屈膝,跪在门闩上向面前的妇人低声道:“女儿见过mama。” 接着她俯下身,双手平伸,额头贴在地面上。”mama万福。” 那条抹胸只用一条丝带系在颈中,一俯身便从身上滑落,美妇白滑的上体几乎整个裸露出来。由于卓云君跪在门闩上,俯身时臀部比平常翘得更高,紧窄的亵裤向下滑动,浑圆的美臀大半暴露出来,在黑暗中白花花的耀眼。 卓云君在地上伏了片刻,然后直起腰,双手收回放在膝上。接着再次俯身,以一模一样的姿势向那女人叩头,重复道:“女儿见mama,mama万福。” 一连做了十余次,那妇人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沙哑着嗓子道:“乖女儿,过来吧。” 卓云君双膝在门闩上跪得又僵又硬,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她吃力地挪动双膝,膝行到那妇人身前,然后扬起脸露出笑容。 “我的心肝rou儿……” 那妇人rou麻地说着,一手揽住卓云君的颈子放在自己腿上,一脸慈爱地抚摸着她的粉颊。 卓云君心里几乎滴出血来,脸上却不得不挂出讨好的笑容。 小紫手掌用黄连水染得发黄,又用鱼鳔胶做出皱纹和硬茧,就像常年劳动搬的粗硬。这时在卓云君光洁的玉脸上揉弄,看她眉头不时皱起又强颜欢笑的样子,不禁唇角翘起。 小紫手掌贴着卓云君的面孔一路向下,抚摸她白滑的玉颈,最后伸到她胸口,粗着喉咙道:“乖女儿,让mama揉揉你的奶子。” 卓云君挺起胸,那只粗硬的手掌从她抹胸上缘伸入抓住她柔软的rufang,然后把抹胸扯到乳下。 卓云君年纪虽然不轻,但修道之人身体保养极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二十岁。她双乳被扯出,雪团般挤在抹胸上缘的空隙间高高耸起。那对rufang仍保持丰挺姿态,只是乳rou更加丰腴柔软,白光光又滑又腻。 小紫抬眼一笑,捻住卓云君一只rutou用力拉长。 程宗扬暗骂一声:这死丫头!明知道自己在外面偷窥,还故意来挑逗自己。 小紫捻住卓云君一颗rutou,一边在指间揉扯,一边教训道:“你年纪大了,只怕嫖你的客人不满意。到了榻上要sao浪一些,把你的奶子屁股让客人多玩玩,客人玩得高兴说不定还能多给你几个钱。” 卓云君玉脸时红时白,强笑道:“女儿知道了……多谢mama。” 小紫等了片刻,然后挑起眉梢斥道:“死娼妇!比猪还蠢!白长了一对又sao又浪的贱奶,连卖弄也不会?” 卓云君被她拧住rutou,痛得花容失色,只好说道:“mama万福……多谢mama玩女儿的奶子……” 两颗柔软的rutou被那妇人揉扯得充血鼓胀,yingying翘在雪团似的美乳上。小紫捏她一只rufang,揉弄说道:“乖女儿,摇摇奶子。” 卓云君咬紧牙关,屈辱地挺动身体。她墨绿的胸衣被褪到乳上,裸露两团白光光的rufang。一团高耸的雪乳被那妇人握在手里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边 rufang随着她身体的挺动,一点一点摇晃起来。 微弱的灯光下,白滑的乳rou仿佛一团腻脂,带着丰腴的曲线沉甸甸上下抛甩,充血的rutou挺在乳上,仿佛嵌在白玉上的红宝石。 小紫戏谵地朝程宗扬眨眨眼,然后喝道:“再甩高一些!” 在那妇人的喝令下,卓云君赤裸浑圆雪乳尽力甩动。rufang起落间发出“啪啪” 的rou响。 “下贱的娼妇!把奶子甩个圈!” 卓云君指尖死死谄进rou里,rufang来回摇甩,在胸前划着圈子。雪滑的乳rou颤动着,乳根不时拉紧。 卓云君脸上虽然堆着笑容,低垂的目光却像冰雪一样寒冷。她本身是太乙真宗有数的高手,修为精深,寻常克制功力的手段她迟早会看出破绽,找到破解的手段。但那个年轻人不知用什么手法散去自己的功力,无论丹田还是经脉内都空荡荡,找不到一丝真气存在。 卓云君用眼角余光察看周围的器物。这妇人一面粗鲁庸俗,另一面又凶狠狡诈,每次离开都把房门牢牢反锁住。自己反覆试过,这间房屋的窗房都被封死,无法打开。唯一逃脱的机会只能在这妇人出现的时候。 玩弄良久,小紫才松开她的rutou,抚着她的rufang笑道:“好乖的女儿,果然是个天生的yin材儿,奶子甩起来又sao又浪,让mama都看得心头起火。” 那妇人放开她,转身调弄案上的两只罐子。 卓云君笑容僵在脸上,藏在身后的手掌微微发抖。她在等待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卓云君摸到脚下的门闩,几日来的愤怒、恨意、痛楚和屈辱都涌上心头。她猛然挺身,举起门闩倾尽全力朝那妇人脑后打去。 程宗扬冷笑一声。这贱人修为被制,灵觉大幅衰退,竟然看不出小紫是故意露出破绽,引她出手。 小紫朝程宗扬扮了个鬼脸,然后旋身劈手夺过门闩,顺势一扯,卓云君便横飞出去。 “砰”的一声,卓云君跌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叫。她赤裸的双乳撞在地上,传来一阵碎裂般的痛意。 小紫一把抓住卓云君的头发,门闩带着风声狠狠落在背上。卓云君“呃”的低叫一声,内脏仿佛被这一记门闩打得翻滚错位。 门闩雨点般落下,每一记都让卓云君身体一阵颤抖,带来皮开rou绽的剧痛。 耳边充斥妇人的痛骂:“死娼妇!喂不熟的sao母狗!敢动手打老娘!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货!” 卓云君强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哭叫道:“mama,饶了女儿吧!不要打…… 不要再打了……啊呀……” 程宗扬在窗外看着,勃起的阳具愈发胀硬。那美妇抹胸滑到一边,赤裸一双白生生的rufang,被小紫打得满地乱滚,葱绿的亵裤几乎褪到臀下,露出白花花的美臀。他看出小紫确实没有用力,但再轻微的痛楚在卓云君身上都放大数倍,使她无法承受。 看着卓云君吃痛的惨态,程宗扬心里一个字:爽!明知道打不坏她,但那贱人痛楚的样子一点都不掺假,不仅有足够的报复快感,而且让人欲念勃发。此时此情,程宗扬突然发现腊烛和皮鞭也是很有内涵的道具…… 他仿佛看到自己一手皮鞭、一手腊烛,脸上带着残忍而yin贱的狞笑,而卓云君这贱人白花花的rou体被绳索捆绑着。丰腻rufang上滴满烛泪,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上印着鞭痕,在自己面前不住挣扎惨叫…… 程宗扬看得火起,忍不住从被褥下钻出来。卓贱人这会儿力气全无,就连一个小女童也未必打得过,自己何必非要傻乎乎等到瓜熟蒂落? 程宗扬禁不住吹了声口哨。这会儿闯进去直接在地上干她,谅她也反抗不了。 “飕!” 一枝利箭抛物线飞来,紧贴他的脖颈扎在窗棂上,箭尾的雕翎不住抖动。 “当心!这龙雕弓力道极大,大小姐不要手滑了!” “刚才那一箭射到哪儿了?不会伤到人吧?” “看方位箭矢应该飞到后院,那边无人居住,应该不会伤到人。” 秦桧和云丹琉一边说一边奔进来。 程宗扬靠在窗户上,脸上毫无血色,脖颈上被箭锋划破的伤口,鲜血缓缓流出。这算什么?报仇吗?你有种一箭射死我得了,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云丹琉停下脚步,惊讶地张大嘴巴。 秦桧吓了一跳,风一般疾掠过来,等看清程宗扬的伤势才松了口气,说道:“公子恕罪,在下……” 程宗扬一摆手,打断他的话。 云丹琉讪讪道:“我刚才试……” 程宗扬急忙做了个手势,让她闭嘴,然后拔腿就走。 云丹琉和秦桧对视一眼,连忙跟了过去。 到了院外,云丹琉不好意思地说道:“程少主,刚才我试用贵府的龙雕弓,不小心手滑……” 程宗扬抹去脖子上的血痕,没好气地说:“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云丹琉拱手道:“程少主大人大量。今日之事是丹琉莽撞了,得罪。” 得罪能怎么办?别说自己心虚,就是冲着云苍峰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程宗扬只能打个哈哈。 秦桧为人七窍玲珑,天生的玻璃心肝、水晶肚肠,看程宗扬的举动,心里立刻明白八九分,笑道:“区区小事,大小姐不必在意。我们到前面试弓。” 云丹琉走出几步,忽然回过头:“刚才的口哨是你吹的吗?” 程宗扬强笑道:“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云丹琉目光闪闪地打量程宗扬,最后落在他瘀肿的左眼上,唇角缓缓挑起,然后转头离开。 秦桧朝程宗扬一拱手,微微笑道:“云执事和大小姐由在下招待,断 不会误事。” 这家伙不用点拨就心头雪亮,看出这院子有蹊跷。有这个得力的手下,自己还能说什么? 等秦桧离开,小紫施施然出来:“程头儿,你又来偷看了。” 程宗扬道:“还说自己把她打服了呢,卓婊子这一记耳光打得真响。” “程头儿,你抓过鱼吗?再小的鱼抓到岸上都要蹦几下呢。何况是在太乙真宗的修道大美女呢?” 小紫笑着眨眨眼,“程头儿,卓婊子的奶子好玩吗?” 程宗扬臭着脸哼声:“普通。” 小紫略带讥讽地说道:“当然没有你的小香瓜好玩了。” 提起小香瓜,程宗扬就一阵窝心。自己几次想询问萧遥逸光明观堂的情况,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不知道小香瓜被潘姊儿带走后,现在如何? 程宗扬板着脸道:“你在她脖子上摸来摸去,有瘾啊?” “大笨瓜。人家是探她的血脉运行,看她还有多少力气。” 难怪这死丫头每次都要摸摸她的脖颈。程宗扬转过话题,“喂,你不问问我和孟非卿见面,说了些什么?” “这有什么好猜的?肯定是他们日子过得好端端的,突然多出一个累赘要他们照料,觉得头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死丫头就有这本领,不管什么好事,让她一说就赤裸裸只剩利益,没有半点温情。 “这是孟非卿给你的见面礼。” 程宗扬拿出那张地契,诱惑道:“你肯定没见过那么好的房子。” “不要!” 小紫理也不理,一甩帘子回到房内。 自己的院子就跟走马灯似的,云苍峰刚告辞,萧遥逸就带着随从来了。 那家伙惊讶地张大嘴巴:“程兄,你又化装了?” 程宗扬正在院子里用湿巾敷眼上的青眼圈,叹道:“这回是真的。眼珠差点都被打出来。” “谁打的?” “哦,是撞的、撞的。” 萧遥逸看了看周围,“紫姑娘呢?” “她在后面。你别担心,那死……那丫头好得很呢。这会儿离天黑还早呢,有什么事?” 萧遥逸满脸春风立刻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