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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瑶还昏迷不醒,小心解开她的狐裘。云如瑶里面的衫子也是月白色,胸部隆起圆润曲线,胸侧衣襟滚着绯红细边,上面镶着珍珠做成的钮扣。 他手掌贴在云如瑶腹上缓缓摩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滑到她胸前的隆起上。 这丫头身材娇小,平常总裹着厚厚狐裘,看起来柔柔弱弱,瞧不出身材。这会儿看胸部似乎还有点料。只不过身子仰卧,不太好判断大小…… 程宗扬偷偷看了云如瑶,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于是壮起胆子在她乳侧碰了碰。 还没醒啊。程宗扬心里嘀咕,忍不住张开手掌在少女胸前捏了一把。 云如瑶里面还穿着内衣,似乎是件小袄。程宗扬仰脸想了一会儿,反正手太阴肺经从胸前通过,自己当是给她治病好了。既然是医生,接触患者身体也是很正常的…… 程宗扬咽了口口水,小心解开云如瑶衣侧的珍珠钮扣。果然,里面是件粉红的小袄。他分开少女贴身小袄,露出一条绸制的抹胸,丝绸边缘能看到她胸前一抹雪白肌肤,隆起的弧线微微并在一起,形成一道白腻弧线。 程宗扬胸口仿佛十几只兔子同时窜出来,在心头四处乱蹦。 这可是云老哥的亲meimei,如果被他知道,砍掉自己一只手都是轻的。不过… …这身子真的很嫩啊…… 昏迷这么久,摸摸她也不会知道吧?程宗扬心一横,一不作二不休,手掌贴着云如瑶粉颈,伸到她绸制的抹胸内,握住她胸前那团隆起。 云如瑶酥乳圆润得仿佛一团玉球。滑嫩乳rou间明显有一团yingying的乳核。程宗扬想起卓美人儿刚被自己搞的时候,乳内似乎也有这样的乳核。后来干得多了,乳核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两团软肥的美乳。 想起卓美人儿挺着双乳让自己把玩的媚态,程宗扬忍不住下身发胀。他索性解下云如瑶的抹胸,让她一双玉乳暴露在灯光下。 程宗扬深深吸口气,屏住呼吸。灯光下,少女娇小身子散发出白玉般迷人的肤光,淡红纱帐仿佛被月光照亮,变得明亮起来。她肌肤莹润洁白却没有丝毫血色,连血管也消没不见。在她胸前,那对赤裸美乳秀美而丰挺,有着完美曲线,rutou小小的,绽露出蓓蕾般的娇红。 程宗扬低下头,鼻端飘来一丝少女清幽体香,令人心神激荡。这丫头的rufang应该有C罩杯,不大不小,白净乳rou光滑无比,在灯光下给人一种近乎透明的感觉,像一对精美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掌中把玩。 程宗扬忍不住张开手掌握住她圆润双乳。入手的感觉又滑又润,微硬的rutou被手掌压住,随着她的呼吸在掌心微微滑动。冰凉乳rou在掌中塞得满满的,犹如一团未融化的雪团,轻轻一捏便传来诱人的弹性。 程宗扬早把帮她打通经络、推血过宫的事忘在脑后。如果不是脑中还保留最后一丝理智,知道不能对云老哥的妹子下手,说不定这会儿早就提枪上马了。 握着那对美乳揉摸多时,程宗扬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手,帮云如瑶拉起抹胸,免得她醒来时发现异常。 一抬头,程宗扬正接触到云如瑶惊愕的美目,不由得张大嘴巴,呆若木鸡。 那丫头不知醒了多久,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被人轻薄,只顾着愕然,没有作声。 这事儿比玉茎还不好解释,毕竟人家的衣服不可能无缘无故解开。程宗扬讪笑道:“你醒了,呵呵……太好了……” 云如瑶脸上升起两片红晕,唇瓣微微抿紧。 程宗扬感觉自己像路过盗窃现场被失主抓个正着的无辜路人。天地良心,自己真不是见色起意……好吧,后来是有一点色心,但自己一个正常男人,没有一点色心才是不正常的。全要怪小紫那死丫头! 程宗扬赶紧帮她掩住身体,一边心虚地说道:“我是帮你打通经络……没别的意思……” 云如瑶镇定地拉紧狐裘,拥在颈中,一手将发丝拨到耳后。 云如瑶这么镇定,程宗扬更为心虚。他干笑两声,“瑶小姐,你早些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云如瑶无言地侧过脸,似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程宗扬立刻落荒而逃,心里一个劲儿后悔。那么多女人能摸,自己偏要摸一个最不能摸的。手这么贱,就算被人抓住砍了也是白砍啊。庆幸些想,云丫头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也许真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吧?像她这样纯洁的小姑娘,只怕生下来没有与外人接触过,不懂这些事也是很正常的。可这么想的话,自己未免太混账了,这样占人家便宜,再见着云老哥恐怕只有把头塞裤裆里了。 第八章 百戏 程宅的喜事定在九月初六,一共两铺,分别是吴战威迎娶柳翠烟、小魏迎娶莺儿。 现在宅里人口不少,秦桧、吴三桂从殇侯那时带来的护卫还有六个,加上吴战威、小魏、祁远,光男人就有十几个,来到建康后,宅里又添了雁儿、莺儿、鹂儿,还有兰姑和两个从苏妲己手里赢来的姑娘,带上程宗扬和小紫,男男女女差不多有二十人,也算是济济一堂的一大家子。 程宗扬平时没什么架子,但那些女子大都是婢女、侍儿出身,平时免不了有些担心。两起喜事一公布才知道这位主人是认真的,跟别的世家不同。她们都听说过吴战威和小魏跟别人不同,说起来是手下人,其实跟主子兄弟相称,而且每个人都身家不菲。翠烟和莺儿能与他们成亲,无形中给众女都带来希望。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忙着cao持婚事。 吴战威这几天笑得见牙不见眼,小魏性子安静一些,但脸上也满满的都是笑意。宅中这几天更是热 闹非凡,秦桧指挥手下在院内张灯结彩,吴三桂更是寻思找个戏班来助兴。 戏班只是借用宋国的叫法,建康的戏班唱戏、说书这些并不多,程宗扬打听了一下,倒与自己见过的杂技团更接近。什么吞火、舞剑、掷球、钻环、角抵… …甚至还有驯兽之类的表演。 金谷石家的大管家谷安已经来了几趟,流水般送来各种物品,说是两女留在石家的物品。吴三桂一露出请戏班的意思,谷安就大包大揽,立刻派人在院里搭了戏台,又去联络建康最有名的几家戏班。 有谷大管家帮忙,秦桧轻松许多。他把前面两个院子全部腾出来,满院挂起灯笼,外面沿着玉鸡巷两边都扎起彩棚,前后奔走,忙得不亦乐乎。 昨晚从云宅溜回来,程宗扬一天都闷在书房,说是休心养性,其实是羞愧心起,觉得没脸见人。挨到傍晚才出来,这会儿看到纳闷道:“这是干嘛呢?” 秦桧笑道:“后天就是程宅的喜事。自从横塘大火,谁不知道盘江程少主为人仁义,这些彩棚是给街坊们准备的,到时摆开流水席,来者不拒。钱财花得不多,对公子的名声可大有好处。” “想得挺周到。” 程宗扬左右看了看,瞧见吴战威跟祁远两个在旁边嘀咕什么,于是叫道:“吴大刀!鬼鬼祟祟干嘛?” 吴战威灰溜溜过来,“那个……说好是三圈吧?” “什么三圈?” 祁远笑嘻嘻道:“昨天程头儿说的,我觉得挺稀奇,就让人把烧好的水泥磨碎,取来一些。按着程头儿说的一份水泥,三份沙子,加上竹筋,掺水兑好,用木盆盛着放在太阳下晒。昨天天好,晒了一天就差不多了。我试了试,真的比石头还结实!老吴不信,刚才特别跑去,刚摸了摸边脸色就变了。” 程宗扬得意笑道:“吴大刀,你脸色变什么呢?拿锤子试啊。一尺厚的石头你不都砸碎了吗?还怕这个。” 吴战威嘟囔道:“石头是脆的,这玩意儿里面还有竹筋。程头儿,你是坑我老吴呢。” 程宗扬笑骂道:“少废话!愿赌服输,没让你抱着嫂子亲嘴就是好的。” 祁远笑道:“老吴想砸两下试试,我告诉他里面还没干,还得再晒两天。程头儿,你这主意恐怕真行呢。” “那当然!” 程宗扬心里得意,吹嘘道:“有了这东西,别说十几丈,就是几十丈的楼也不在话下。” 祁远道:“你说也奇怪,怎么这东西脆生生的,被水化开就这么结实呢?究竟是什么道理?” 程宗扬笑道:“老四,你还有点做研究的潜质呢,什么事都想弄个明白。” 秦桧道:“公子,这东西只怕比拉链还有用。不瞒公子,我觉得拉链只是奇技yin巧,水泥可关系重大。将来修桥铺路,有了水泥便事半功倍。” 程宗扬道:“jian臣兄反应快啊,这就看出水泥的好处了。” 祁远见水泥试制成功,不禁精神大振:“程头儿,云家既然对拉链有兴趣,不如让给他们,咱们靠着水泥就能大发一笔。” 秦桧也道:“拉链仿制容易,买回去拆一个就能学会。水泥可没那么简单。 依我的意思,不如把石灰坊拆开,配料由咱们自己人来做,石灰坊只管烧制。”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缓缓道:“主意是不错,但那样规模就上不去了。这事我自己有主意,必然要找个地方扩大生产的。现在你们先做着吧。对了老四,你去招几个人,咱们的商号该开张了。” 祁远答应了,与吴战威一道离开,旁边还剩下秦桧。程宗扬道:“小紫那死丫头呢?怎么一天都没见到她?” 秦桧犹豫一下道:“紫姑娘在后院,公子最好不要打扰她。” 程宗扬稀奇地看了秦桧一会儿,“我说jian臣兄,你们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秦桧凛然道:“属下不敢。” “少来蒙我!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干的事?” 程宗扬扯把椅子坐下,“说吧,你们几个从殇侯那里来,除了开商号还有什么目的?” 秦桧正容道:“会之走时,侯爷说得明白,离开南荒后我们兄弟就与侯爷一刀两断,从今往后只听公子一人调遣。绝无虚言。” “说的好听。” 程宗扬气哼哼道:“殇侯说把那死丫头送给我暖床,都两个月了别说暖床,我整天还得提防着免得被她整死!那个死丫头,我干!” 秦桧咳了一声:“公子风采神秀,紫姑娘迟早要为公子风采倾倒……”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你是骂我的吧。说,死丫头究竟在搞什么鬼?若想算计我,我这会儿拍拍屁股找小狐狸去。你回去跟殇侯说,我不玩了。” 秦桧只好苦笑道:“回公子,紫姑娘得了几个方子在后院试炼。公子若要她侍寝,在下便去对紫姑娘说。” “免了!” 程宗扬连忙道:“我还想多活几天!” 秦桧垂手道:“是!” 程宗扬琢磨一会儿:“死丫头得了什么方子,炼什么鬼东西?” 秦桧提醒道:“前些日子,巫宗那位供奉……” 程宗扬一拍大腿,“古冥隐!” “正是。幽冥宗虽是弱宗,于妖术、阴魂却颇有些独得之秘。” 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死丫头不会在我后院大肆杀生,搞什么血祭吧?” 秦桧连连摆手,“非也、非也!紫姑娘只是从那条小狗身上采了些血,绝无杀生之举。” 想起小紫抱着雪雪的天真笑容,程宗扬就觉得毛骨悚然。那死丫头什么德性自己还不知道?玉盏铃花都能被她一壶热水浇死,她什么时候有兴趣养宠物 了? 那条小贱狗落她手里,只能说命不够好。 “告诉她,别胡来,我还准备在建康混呢。她要弄出什么妖怪,惹得鸡犬不宁,大家都卷铺盖滚蛋吧。” “属下明白!” 秦桧等了一下,又道:“公子说的拉链、水泥之外,莫非用树汁做的车轮也是真的?” 在程宗扬印象里,对生活影响最大的发明无过于水泥、橡胶、塑胶以及电的使用。全靠段强那句话,自己把水泥捣鼓出来。橡胶自己心里就没多少底了,但做轮胎不行,做个保险套总可以吧。至于塑胶完全超过自己知识范围,根本不用想了。发电自己有点印像是用什么东西切割磁场,如果能用玻璃、钨丝把电灯做出来,自己可是积了大德。但能做出来吗? 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殇侯那个死老头手里的东西。 “会之,你派人去见殇侯,说我要用他那件法宝。让他给我送来!” 秦桧莫名其妙,“什么法宝?” “一碰就死的那个。你一说他就明白了。” 秦桧还是不懂,但这位爷莫名其妙的事干得多了,也不再多问,立刻派人给殇侯传讯。 程宗扬一手摸着下巴,如果那个高压包还有电,说不定自己真能造个灯泡出来。 一行车马驶入玉鸡巷,离得老远,石超从车上伸出头叫道:“程哥哥!可想死小弟了!” 程宗扬迎上去,笑道:“哪阵风把石少主吹来了?” 石超像颗球一样从马车上滚下来,堆笑道:“还不是为翠烟和莺儿两个跟贵属成婚的事?” 他挑起大拇指,啧啧赞叹道:“哥哥这分胸怀真让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接到书信小弟才知道,那几个美婢,哥哥竟然都赏给手下……” 程宗扬连忙拦住,“可不是赏!老吴、小魏都是我兄弟,他们跟翠烟、莺儿看对眼,那是缘分。你说她们怎么没看中我呢?” 石超被他逗得大笑,半晌才喘着气道:“哥哥这分心意真没得说了。说实话,我也知道张侯爷、桓三爷他们不大看得上我们金谷石家。只有程哥是能交心的朋友。” 程宗扬笑道:“你不是嫁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