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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微H)

    

易感期(微H)



    第三轮的临时搭档,易媗匹配到的是郁随。

    郁随“耶!”地扑过去,易媗差点没接住他的大体格,往后踉跄了好几步,闻愈一把把郁随拉开,她才站稳。

    郁随霸占了易媗的所有非私人时间。高愿中午还巴巴地想找易媗吃饭,被郁随一个飞眼打回去,“现在是我和易媗搭档,她要和我在一起培养默契才公平!”

    高愿悻悻地走开,“明明和我搭档的时候,你和闻愈老凑我们桌上吃饭!”

    在和郁随搭档第二周的某一天,闻愈没来,负责人告知闻愈请假三天。

    在场人都心照不宣,唯独郁随挤眉弄眼地叹息,“唉,惨呀!”

    高愿附和,“是啊好惨,会影响成绩吧。”

    郁随阴阳怪气地挤兑她,“母单吧?这种时候想的还是成绩?但凡尝过Omega信息素呢!”

    高愿被他气得激发了尖牙利嘴功能,“谁都像你啊?满脑子精虫。”

    晚间时候,易媗洗完澡躺床上,脑子里纠结要不要去看看闻愈。

    她想起了他们重逢时的第一面,当时闻愈失控,简直和野兽一样,现在还感觉后怕。

    但是他现在肯定按时注射抑制剂,不会有问题。自己又不是Alpha或者Omega,不去看看有点说不过去。

    当机立断,下床开门。

    易媗走到闻愈门前站定,手刚抬起来,闻愈就从里打开了门。

    “这么巧?”

    闻愈拉她进来,“我听见了你的脚步声。”

    “你还好吗?”

    闻愈没有放手,拉着易媗在他床沿坐下,自己坐她对面。

    “还好,习惯了。前三天过去就能正常训练。”

    易媗点点头表示明白。

    闻愈看着易媗,但易媗没看他,一时没人说话。

    “你在害怕吗?”闻愈看出易媗的躲闪。

    易媗抬眼看他,闻愈眼里满是关切。她点头承认,“是有一点。”

    “我很抱歉给你留下阴影。”闻愈错着手指,“但是这次我已经注射过抑制剂,你放心我不会失控。”

    易媗轻轻呼出一口气,“我明白,那件事我早就没有在意了,你不必再跟我道歉。”

    “...那我先回去了?”易媗指一指房门,作势站起来。

    闻愈拉住她,“能多待一会儿吗?”

    易媗坐回去。

    闻愈看她一会儿,突然弯唇笑了笑,得寸进尺道,“能抱一下吗?”

    易媗被他的笑晃了眼,点头答应。

    闻愈坐到她旁边,倾身揽住她的肩膀,脸埋在她脖颈间,细细吸闻她的味道。

    易感期的Alpha五感要比平时更敏感,他闻到洗发水,沐浴露,洗衣液等商品的添加香料,还能闻到易媗被体温蒸发的暖香,后者是独属于她的味道,更令他沉迷。

    易媗感觉到闻愈的鼻尖在蹭她颈间皮肤,伸手把他的头挖了出来,捧着闻愈的脸,“你想咬我吗?”

    闻愈的眼神清明又深沉,他没有回答,他不想撒谎,但说出来易媗可能会害怕。

    易媗看懂他的眼神,“不是打过抑制剂了吗?怎么还会想?”

    闻愈笑了,“抑制剂是抑制生理需求和生理冲动。易感期还会有高于平时的心理需求,比如爱人的陪伴,安抚和亲密。”

    “以前没有也就算了,现在,”他歪头蹭一蹭易媗的手,“我有喜欢的人,就会想她陪在身边,拥抱她,和她亲密。”

    闻愈刚刚是在撒娇吧?易媗心想,天呐。

    在昏头之前,易媗及时打住,“不太行,我现在每天都累得不行,就算你想我也真没有多余的精力做,不然我明天也得请假。”

    闻愈笑她,“我知道,我也没想做。”他又变了眼神,一脸恳求道,“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易媗没有办法,她抵抗不住撒娇卖可怜的闻愈,叹了口气认命,“那你明天早一点叫醒我,我回自己房间。”

    闻愈搂着易媗躺在床上,他比易媗高出一大截,低下头去闻她。

    易媗感觉闻愈就像一只小狗,在她脖颈间又拱又嗅,弄得她有些痒。

    “我没有信息素。”易媗直接说,让他别忙活了。

    “你要实在想咬也可以,但是轻一点。”

    闻愈听到她说的话,并没有虚伪地推辞。毕竟当易媗躺在他身边时,身体里的冲动和欲望全被唤醒,那是刻在基因里的占有欲。

    他用鼻子蹭开易媗的衣领,露出肩颈处的皮肤。

    即使没有微微凸起的腺体做指引,天性引领着他找到位置,如果她有,就是在这里的。

    闻愈用嘴唇细细抿过那块皮肤,他的嘴唇温热干燥,又伸出舌头舔,把那一块打湿,唇和舌头一起贴着皮肤吸吻,发出暧昧的水声。

    易媗那一块皮肤被吸得泛红,比起旁边的皮肤微微肿着,看起来像真的腺体。

    闻愈的牙齿轻轻磕在他做出来的“腺体”上,齿间刮磨着表皮,越来越重,某一刻就会刺进皮肤里,咬破易媗的腺体,把信息素注入她体内,完成临时标记。

    闻愈越来越兴奋,他已经迫不及待。

    “果然Alpha的天性会渴望咬Omega的腺体。”易媗突然感叹道。

    闻愈猛地从他造出来的假象里清醒,瞬间收回牙齿。

    他看向易媗,她没有生气,甚至纳闷,“你怎么不咬了?”

    闻愈拢好易媗的衣服,抱着她重新躺好。

    他刚刚在干什么,他想把易媗变成他的omega,他试图用alpha对待omega的方式对待易媗。

    但易媗不是omega,她就是她。他喜欢易媗从来都不是因为信息素的吸引。

    闻愈搂紧易媗,吻了吻她的头发,“不咬了,会疼。睡吧。”

    他不想用语言向易媗保证,他爱她与她是不是omega无关,这对她没有半分保障。

    他会用一生的时间和行动证明,他可以超越本能去爱她。

    易媗半夜醒来,迷蒙间翻身想搭在闻愈身上,却扑了个空,瞬间清醒大半。

    身边没有人,但卫生间里隔着磨砂门散出冷白的光。

    易媗躺在床上,无法重新入睡。

    如果一开始没有人抱着睡就算了,抱着睡到一半又没有,总觉得心里和身边都空落落的。

    易媗躺了二十分钟闻愈还没出来。

    她不想等下去了,下床走过去。

    卫生间里,闻愈的手突然顿住,喉间一声粗喘被压着慢慢吐息,他听到了易媗的脚步声。

    易媗轻轻扣了扣门,“闻愈,你在里面吗?”

    闻愈慌忙回应,“在。”

    一出声他就开始懊悔,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声音极其喑哑粗沉。

    果然易媗停住了,门里门外安静对峙好一会儿。

    但闻愈知道易媗没走,他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

    “你要不要开门?”

    易媗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不甚清晰,空灵平静。

    闻愈低头看了一眼,他要用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她?就这样开门,还是收拾干净?

    他只不过犹豫了两秒,易媗又说话了,“开吧。”

    像是催促他,又像是安抚他的不安和纠结。

    闻愈知道易媗猜到了。

    他开门,易媗面上平静,视线落在他下身,表情没有波澜。

    闻愈滚了滚喉结,被易媗注视着,身体微僵。

    卫生间空间狭小,易媗走进,闻愈后退让出地方。

    易媗倚着门,歪头靠着门框,双手抱胸,目光落在他粗硬、直挺挺的被攥着的yinjing上。

    “怎么不动呢?”易媗问,从开门起就没有见他的手动过。

    闻愈闻言继续手上的动作,旋着手上下taonong茎身,拇指抠挖头部的小孔,rou体摩擦的闷声清晰可闻。

    易媗的眼睛微垂着,目光慵懒平常,好似快睡着一般;可闻愈那根在见过她之后,越发兴奋,在闻愈手中胀大,精神地昂扬着。

    闻愈的粗喘被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身上泛着情欲的红,空气都被他的体温蒸热。

    易媗突然动身上前,她伸出手,闻愈像是出于本能、期待已久地撤开自己的手,给她的手腾位置。

    可易媗并没有握住那根性器,她只是把手搭在上面。

    足够了。那根性器兴奋地跳了跳,头堪堪擦过她的手心,一阵酥痒电流般麻痹了全身。

    易媗的手没动过,也没有动的意思,她说,“我很累。”

    累到手指都动不了。

    闻愈会意,她不用动,他自己动。

    那根yinjing还在自发地、乐此不疲地用头部擦易媗的手心,贪恋那一丝丝欢愉。

    闻愈掌握主动权,他开始耸腰,带着性器的头部去撞易媗的手心,戳刺进她的指缝,被她两指卡着,进出摩擦着茎身。

    易媗的手被他的动作顶开,他的yinjing又追上去,挤进她的虎口,撑到指根褶皱都展平。

    易媗一直低头看着,依然表情平淡,但她看得很专注,好像觉得她的手与他的yinjing你追我赶的游戏很有趣。

    四个指缝都被抽插一遍,最后闻愈一把抓住她的手握实,用力箍紧,耸着腰快速顶弄,臀肌凹陷又弹起,大腿紧绷颤抖,一声压抑的闷哼溢出鼻腔,闻愈看着她的脸大口喘息,眼睛深得像是要把她吸卷进去。

    一摊温凉黏滑的jingye被易媗攥在手里。

    闻愈立马拿着她的手打开水冲洗。

    他把易媗揽到身前,微弓着腰把头压在她肩上,两手圈住她,揉搓她的手心和手指。

    易媗看着水流漫过她的手,缓缓开口,“你猥亵了它。”

    闻愈闷声承认,“嗯,对不起。”

    闻愈在日常起床时间半小时之前叫醒了易媗,她惺忪着睁眼。

    闻愈揉一揉她,看着她笑,“要起床了。”

    话头一转,他又说,“好舍不得你走。”

    Alpha会在易感期对自己的伴侣产生占有心理和依赖心理,这么多年都是靠抑制剂扛过来的闻愈,总算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不愿意使用抑制剂。

    抑制剂给不了心理上的抚慰和满足。

    “我晚上可以去找你吗?”他黏着易媗问,“不做什么,只抱着你睡觉。”

    易媗很不习惯这样黏乎乎的闻愈,不过和他抱着睡觉的感觉真不错,愉快答应。

    中午吃饭的时候,郁随皱着鼻子在空气中嗅嗅闻闻,他一脸嫌恶道,“我怎么闻着有股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味儿?”

    “哪个A不管管好?!有没有点道德!靠,好猛,我有点想吐。”

    易媗心虚地偏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她什么都闻不到。

    郁随见她怀疑自己,安抚道,“哎呀肯定不是你,是A的信息素。这么一点儿攻击性这么强,正面对上我肯定被压了...”

    易媗埋头吃饭不敢说话,当天晚上找闻愈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