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杰帕德】风雪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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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星/杰帕德】风雪落定 (原剧情有一定的调整) 你们在地下过了几天,四处收集星核的信息,还不得不跟史瓦罗打了一架。等上去跟希露瓦说明,又遇到杰帕德穷追不舍,你不得已和他打了一架。 你控制着力度,希露瓦也在一旁帮你,即使这样,铁卫们的战斗力也实在薄弱,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最后打到只有他还站着,还要嘴硬:“我永远不会屈服!” 你叹气:“求求你屈服一下吧。”求你动动脑子,要是我们是什么敌人,那何必在作战时手下留情啊!你看不出以我的实力,铁卫们根本留不下命吗?更别说再加上三月七和丹恒了!你在心里吐槽着。 希露瓦苦口婆心,又拿出了布洛妮娅的信。杰帕德咬了咬嘴唇,“有一样东西,跟大守护者的命令一样重要,那就是布洛伯格的——” “人民。” 一开门,便是汹涌而来的裂界怪物们。帮铁卫清退了一轮,杰帕德之前被留下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希露瓦第一次急得要哭,她放弃了看“星核”的愿望,而你突然想到一个人:“桑博!”你抱怨着:“需要他的时候总也找不到他。” “谁说的,桑博深蓝帅哥什么时候在你需要的时候消失不见?”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从你们背后走来。 你很想揍他一顿,但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深吸一口气,你安排道:“桑博,你想办法把娜塔莎,奥列格,还有地火的其他人带上来。现在战事吃紧,上下层的防守不会那么严密。放心,事成后我必有重谢。” 桑博愣了一下,又嬉皮笑脸地说:“这种事儿老桑博义不容辞,你这么说可就太不拿我当朋友了。” 安顿好了这边,你再一次深深看了一眼杰帕德,“守住这儿,等我们回来。” 可可利亚放弃了存护,而你则在克里珀的一瞥之间,获得了存护的力量。贯穿胸口的疼痛消失,阿丽萨的大剑与存护造物此刻都到了你们这边,你很有信心取得最后的胜利。 最终,虚妄之母被永远地封印在了永冬岭。尽管杨叔说星核的影响还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消除,但贝洛伯格的大家已经欢欣鼓舞了起来。 你没有在第一时间去找杰帕德,而是把这个好消息先通知了下层区的民众。“庆功宴上我坐小孩那桌。”你跟回到下层区装作从未上去支援银鬃铁卫的娜塔莎说道。她也笑起来:“到时候复通首班车,你肯定要坐在第一节车厢的。” ——这样孩子们就会跟着你第一个重新见到蓝天。 杰帕德在车站迎接你们,三月七带着小孩子们开开心心去四处游玩,丹恒拍了拍你,也跟着其他人离开了。你笑着问他:“怎么,你不用去负责新任大守护者的安保工作吗?” “布洛妮娅大人说,为了表示对下层区的重视,尽可能减少上层区老爷们对下层区民众的歧视,她希望由奥列格来暂任此职。”杰帕德的脸红了红,“当然,她说,在同星核和裂界怪物的作战里,你们是发挥了决定性作用的第一功臣,于情于理我都该陪陪你们,好好游览一番贝洛伯格。” “就这?”你有点儿失望,“我还以为是你想跟我约会呢。” “啊,确实也是……”他的脸更红了。“我……其实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就喜欢你了!”杰帕德自暴自弃地说完这句话,被你牵起了手。 “走吧,”你对他一笑,“我看到这儿也有花店,我很会编花环。” 回到歌德宾馆,你们坐在床边,而你将手里初雪八落和球牡丹编成的花环戴在他头上,笑了笑:“你真好看,我也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 你的手轻抚过他的眼睫,感受那蝴蝶振翅一般的颤动——在贝洛伯格,你从未见过蝴蝶,可能杰帕德没法理解这个比喻。但你还是跟他说了,除此之外,你还说他的发丝灿烂得像阳光,眼睛清澈得像天空和海洋。 “海洋,蝴蝶,这些听起来都是很美的事物,我希望我们的星球终有一天也会有这些。”他听你说起这些,露出一种孩子般单纯天真的向往。 你笑了笑,告诉他:“会的,几百年前星穹列车来这里的时候,这里还是原始森林呢。那会儿应该有很多的蝴蝶,很多的花,也有一望无际的大海。” 他突然吻上你的唇。 这一下猝不及防,你呆坐着,感觉到对方深切而热烈的吻,仿佛他不是在吻你,而是在吻他从未见过的长夏,大海和蝴蝶。 你一直以为杰帕德是冷峻如这颗星球一样的人,表面永远覆盖着厚重的积雪。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温柔而热情。 他生涩而主动地帮你们宽衣解带。得益于他的配合,你们很快赤裸相对。而他凝视着你胸口的贯穿伤疤,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上来。 “不是你的错。”你安慰他,“是在同……星核造物虚妄之母作战中留下的,我知道你对我手下留情。而且当时克里珀瞥了我一眼,其实我该算神识出窍了,并没有多疼。” “谢谢。”他闷声说。 你看着他伏在你身前,以朝圣者的虔诚一寸寸亲吻过那暗金色流动的伤疤,然后向你献上他纯洁的忠诚与爱意。 也许是因为长期的任务和战斗,他变得极为禁欲。你贪婪地呼吸着那雪原般清冽的气息,用最快的速度为他开拓,感觉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灼热。 他的身体仿佛被你的烈剑贯穿,精瘦劲道的腰肢在你的身下绷直。他呻吟着,英俊的面庞上是痛苦与欢愉的绝美。而你拥抱着他,感受着寒冰融化,春日终临。 “我买纪念品回来啦!”外面小三月清脆的声音传来,“你有纪念品吗?” “谢了小三月,我早带好了纪念品!是杰帕德亲手准备的!”你笑着喊一声,“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旁边杰帕德爬起来问你:“什么纪念品?我怎么不知道?” 你坏笑着拿出他画的那非男非女手上长球棒的大作,他很不好意思地捶了你一拳:“你就知道取笑我。” “不,我是说真的,纪念品的意义不就是让人看到就会回忆起这次旅行的吗?”你认真地告诉他。 ——我看到这幅画,就会想起贝洛伯格,想起雅利洛-VI,以及和这颗星球一样,表面上冰川覆盖,而深处依然有着燃烧不熄地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