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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让朋友故意吓唬官思辉,然后让他在医院安安分分治疗,这治疗确实是对他身体有益的,这样就保证了官思辉近半年不会来烦他们。 “那半年之后呢?” “不是有你弟么?你弟快回来了。我听说他在国外交了了女朋友,连小孩都怀上了,正好明年生,到时候够他们忙的。如果他们时间还有空,就给他们报个老年养生课堂。” 官微微的重点已经不再官思辉身上了。 “什么?官凌瑜这小子,这么瞎搞,看我不瞎搞,看我不揍死他!”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像极了闹脾气的富贵。 他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毛:“成了年了,就由他们自己去吧。” “不行,婚都没结,这也太乱来了。我得管管他。” 拿出手机就准备打官凌瑜的电话,被厉晗璋一把摁住:“婚没结,也可以做很多事情。” 话音刚落,官微微就感觉自己双脚腾空,落入了某人怀里。 ☆、家长 日子平稳的过去,地下恋情依旧在地下,但结婚已经被提上日程。 官微微是金牛座,最理性不过的,她提议他们的婚礼先不办,把证领了就行。 毕竟,她不能确定,官思辉会不会在婚礼上做什么蛇皮cao作,所以直接把危机掐死在源头再好不过了。 再者,她对于一切浪漫的事情都没什么兴趣,总觉得这些东西就如同镜花水月,那一天就随风逝去了。 不过厉晗璋不怎么愿意:“婚礼本来就是昭告天下的意思,至于工作,你不用担心,你在华声也呆了很久,没有人会质疑你的能力。” 说起工作,官微微想起来,她在华声也呆了两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厉晗璋没有很多时间管她,就给她安排了另一位领导——公司的副总,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女性。 虽然厉晗璋过去的次数不多,但他过去两个月去的次数已经比得上过去一年,再加上他很多时候还会请部门的人吃饭,因此也有些风言风语传出来,说总经理是不是看上了办公室的谁。 发生这种改变是从官微微过来开始的,所以很多人猜测,是不是厉晗璋看上的人是她,所以才经常往这边跑。 每次聊这个话题,官微微都盯着电脑,装作认真工作的样子。 只有副总经理意味深长地说:“万一是真的,你们现在不是在揭穿未来的总经理夫人?” 官微微想要抱紧自己。 从此以后,官微微更加风声鹤唳,看到厉晗璋过来头都要埋到桌子底下,一副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的样子。 偏偏厉晗璋眼睛是不是地往他这里瞟,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官微微感觉两个人的jian情都要溢满办公室了。 到了年底,两个人终于要去美国了。 官微微将这次出行当成出战场的规格来对待,既然厉晗璋的母亲都在他爷爷那里落着好,自己这种家庭的,就更不可能了。 厉晗璋的爷爷是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见他们过来,也只是淡淡地说:“来了啊。”态度不冷也不热,看不出他的想法。 这态度知道比官微微预想的好,毕竟她原来以为他爷爷连门都不会让他们进。 大多时候厉晗璋和他爷爷沉默着,官微微只要担起活跃氛围的重任,不停地找话题,争取“不让一句话掉在地上”。 没聊多久,就被厉晗璋拉上楼去:“飞了二十几个小时,上楼休息一下。” 还没走几步,便被后头的声音叫住,这回厉晗璋的爷爷不再一副高冷的样子,而是气急败坏地说:“你慌什么!我话都还没说完。就这么怕小姑娘受委屈?” 厉晗璋停住,一脸“你要说什么赶紧说,我有事”的表情,厉国源气都还没喘匀,又被噎了一下,气不顺地说:“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晚上我会叫亲戚都过来,你姑姑也在,一起吃个饭,你们不要缺席。” 厉晗璋淡淡地回答:“知道了。”说完就拉着官微微上了楼。 厉国源松了口气,平时厉晗璋可什么都跟他反着来,这次毛能如此顺,他也没有想到。 一路到了厉晗璋的房间,厉晗璋叮嘱她:“晚上你就坐在那里吃饭,不想理的人就不要理,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官微微哭笑不得:“不用担心,小场面。”虽然知道他的那些亲戚中可能有冷嘲热讽的,但这些不会对她造不成实质伤害,毕竟回国以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能不能再见面都是两说。 厉晗璋拍了拍她的头:“委屈你,过了今天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到了下午,官微微发现自己那了扛造的身体,居然感冒了。 真是跟厉晗璋安逸日子过多了,居然都如此脆弱。 坐在厉晗璋的房间里,满墙都是他小时候的照片,官微微都觉得不可思议。 从最开始相识的两看相厌,但现在成了要共度一辈子的人,兜兜转转,百转千回,他们居然在一起了,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厉晗璋摸摸她的额头:“有点烧,我去买点药回来。” 官微微拉住他:“不用了,我睡一觉就好。” “真是跟个小孩子一样,还不喜欢吃药,”厉晗璋没再勉强,给他盖好被子:“睡吧,吃饭了我叫你。” 房间里满是阳光的味道,里面满载着厉晗璋的回忆,让人莫名安心。 他闭上眼,很快进入了梦乡。 确定官微微真的睡着了,厉晗璋轻手轻脚走出房门,走到书房。 房间里,厉国源正在写毛笔字。 年轻时,厉国源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慢慢悠悠的事,让他写一个字,他宁愿去搬十斤砖。 但人到了老年,争名逐利的心歇下来了,居然喜欢做这种事情了,总觉得这样时间就让能慢下来,像是要抓住一根随风飞舞的羽毛。 看到厉晗璋进来,他写着毛笔字,觉得刚刚在客厅见面时那种燥郁的心情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莫言名与利,名利是身仇”的清心寡欲。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下午他们两个半步房门也没有踏出来,即使出来,也会很快回去。 “你有什么事情快说。” 官微微发烧,自己不回去回去看着不放心。 “你就不好奇,我叫你过来做什么?” 厉晗璋冷笑:“您要做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明白吗?”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当初能反对他爸,现在就能反对他。反正他要娶的,从来不是妻子,而是合作伙伴。 “你那么生气做什么,我又没让你怎么样。” 当年那件事情,确实是他理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