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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些原本都该是我们一家人的。”柳紫芝道。 江氏心惊,自己的这个闺女自己是知道了,绝对是想不出这些个事情的。所以这些话一定是有人教她说的。只是不知道,教她的人到底是不是张氏。 “紫芝,这话是不是你大嫂跟你说的?”江氏问道。 柳紫芝摇摇头,道:’不是我大嫂跟我说的,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江氏一听柳紫芝这口气就知道。这些话绝对是张氏说给柳紫芝听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傻女儿会对张氏的话这么的深信不疑。 “你大嫂还跟你说什么了?”江氏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也没说些什么,就是说柳苏苏说的话不能信。“柳紫芝道,忽而才想起好像这些话,都欧式不能跟娘说的。可是自己已经跟娘说了,该怎么办? “以后离你大嫂远一点。”江氏没好气的说道。亏得自己还这几天还觉得张氏受了委屈,刚刚对她好了几分脸色。她张氏就敢借着染料开染坊了,居然还在柳苏苏的面前嚼舌根。 柳紫芝没有接话。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江氏见状就知道。自己捧在心尖子上的这个老闺女只怕已经让张氏给带坏了。看来以后自己要好好的看着张氏了,要不然在这么下去紫芝一定会变得跟柳圆儿一个样子了。 钱莱冶有心给徐氏母子几人优待,但是同行的人却不少。为了避免被人看出端倪。所以钱莱冶只能一视同仁。 “堂下所跪何人?”钱莱冶还是原来的那副样子,审问人的时候,总是会是不是的拍响惊堂木。 ”回大人,民妇是丹阳县黄流镇四营子村的江氏携一家人前来鸣冤。“江氏作为一家之长。这个时候自然是能代表柳家所有人的。 “鸣冤?你等有何冤屈?”钱莱冶道。 “回大人的话,前几天我这孙女儿不小心让家里的下人把我娘家的媳妇给送到县衙了。”江氏道。 江氏这话说道倒还算是中规中矩的。柳苏苏觉得自己也还能接受。 “是吗?既然是误把人给送进来的,那为何今日才来说明、”钱莱冶问道。 “大人明鉴,不是民妇不想来。实在是我那孙女儿这几日病了,动不了身子。所以才没有前来的。”江氏解释道。 钱莱冶点点头,“这个理由听上去倒好像还有那么的几分道理,不过这话也就是老太太你自己说的。是真是假本官如何能够得知?” 江氏连连点头,道:大人说的是。不过老夫人所说确实是句句属实的,要是大人不相信的话。可以把我那侄媳妇给放出来,我们可以当着大人的面对质的。“ “这倒是算个办法。”钱莱冶招招手,师爷走到钱莱冶的身边。钱莱冶弯腰不知道在师爷的耳边说了什么,之间师爷不住的点点头。 随后就安排了一名衙役。 谭氏母子这头才刚被关回去,正想着要怎么办才能再出去呢?没想到回来还不到一个时辰,竟然又要把自己带出去了。难道说是有人来救自己了?谭氏不由自主的想到。 等谭氏母子被带到公堂的时候,之间公堂里站满了柳家与江家人。谭氏喜出望外,这一定是来接自己回去的。 “爷,孙儿好想你。”江唐谦这个时候也学了会怎么卖乖了。 江永江看着十余日未见的大孙子,加上江唐谦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破落,忍不住老泪纵横起来。 “我可怜的孙儿,竟然遭受了这样的大罪。” 江唐谦原意只是让江永江知道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一向坚毅的爷爷,竟然会为了自己掉泪。 ’“大人,我侄媳妇是被冤枉的,还请大人能够允许我把她们母子带回去。”相聚之后,江氏就开始想钱莱冶提出自己要带走谭氏母子的要求了。 钱莱冶一拍惊堂木,道:‘我敬重您是一位老人家,对您说的话可以理解,但是这谭氏母子私闯民宅的事情又该怎么说?“ “什么私闯民宅我不是说了,咱们都是亲戚吗。所以私闯民宅的事情不存在。”江氏道。 钱莱冶看向柳苏苏道:’这谭氏进的可是你家的房子?“ 柳苏苏点点头,道:“回大人正是民女家的宅子。” “这位老夫人说你们都是亲戚可是真的?”钱莱冶问道。 “确实是亲戚不假。“柳苏苏道。 钱莱冶有些看不穿柳苏苏了,当日是她让自己把谭氏母子给关起来的,现在怎么来县衙让她放人的还是他。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既然你们都是亲戚,那你又为何让你家下人把谭氏母子送到县衙?难道这县衙的大门在你们的眼中是想进就能进的吗?”钱莱冶问道。 “这道不是,不过亲戚有亲戚之间也是有一点误会的,现在误会解开了,还希望大人能把谭氏母子给放了。”柳苏苏道。(。) ☆、第三百零五章 “当真只是误会?”即便是做戏也要做的像样子,所以钱莱冶还是依照往日审理案子的例行来的。 “自然是误会,当日是我没有说清楚所以才会让我的丫头误会了,还以为我那婶娘跟那表哥是哪家不长眼的地痞流氓呢。”柳苏苏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张氏好几眼。 张氏几次想发作都被江氏给制止住了。 偏偏柳苏苏似乎是得了趣儿,继续说道:“原本当日我家正在办乔迁宴,因为担心谭婶娘过来太麻烦了,所以才会没有把请柬给到谭婶娘,可是没有想到谭婶娘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得到的消息。既然会主动上门贺喜,我那丫头又是个刚到的,自然就不认识谭婶娘了。所以才造成了今日的误会。” 柳苏苏的一番话,就把谭氏母子变成了不请上门的不怀好意的人。 江永江几次都要张嘴了,却被唐杜娟给拦下了。“爷,这事儿本来就是二婶儿办的不对,这会儿苏meimei说这些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难道就任由她这么说?这样下去你二婶儿的名声不就是叫她给败坏完了?”江永江不悦的说道。尤其是江永江的眼睛一直盯着柳苏苏就好像是随时都要准备把柳苏苏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样听起来姑娘你的这位亲戚也不怎么样。”钱莱冶摸着下巴说道。 “大人明察秋毫,这件事情原本就是这样。”柳苏苏道。 “苏丫头,你是怎么说话的?难道你谭婶娘好心去为你贺喜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把人给送到县衙大牢了,你说说你这心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