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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几乎每个女人都幻想过自己穿着婚纱走上红毯,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幸福而甜蜜地对自己的丈夫说我愿意。 他还记得那次带她去他们的新家时,她说的那话,她说“你总得给我一些炫耀的资本”。 “刚结婚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别的女人能有的,我也能给你,只要你想要。”陆倾凡说得很认真,季若愚听着只觉得心里头有些感动起来,他当初的确是和自己说过这话的。 只是季若愚想着眼下事情毕竟太多,陆非凡也要赶着结婚,指不定没多久文君要结婚,而且从刚才庄泽的电话听起来,似乎他也好事将近。 这么多人都要忙着结婚,而自己这个已经结了婚的人的婚礼,还是可以再等一等的,季若愚转头就笑了起来,看着陆倾凡的侧脸,终于是点点头,“我是想要一个婚礼的,但不是现在,我才不想跟着这一堆人如同赶鸭子上架一般的举行婚礼呢。” 陆倾凡微微勾起唇角来,扣住方向盘的左手无名指上头,婚戒指环上头的钻石闪亮。 “我会给你越来越多的炫耀的资本,只要是你想要的,只要是我有的。” 季若愚不止一次想过有一天能够从自己丈夫的口中听到这句话,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她也知道,陆倾凡定然是将她的那些话都听了进去的。 她悄悄抬手,指尖迅速抹掉自己眼角的那一抹湿润,然后就笑了起来,“陆医生,这甜言蜜语的功夫日益见长啊。” 第260章 自己挖坑自己跳 虽然陆倾凡担心她的身体,希望她能够再休息几天再去上班,但是季若愚强调着自己的确是太无聊了,所以陆倾凡还是没有阻止她,只是想到她的负责对象是言辰。 陆倾凡的心里还是有些还是不舒服起来,虽然他知道那是她的工作,他也一直很默契的不想太过于去插手季若愚的工作,但是言辰的态度,陆倾凡已经很清楚,他就是喜欢季若愚的,并且对此,言辰甚至丝毫不想隐瞒。 这样一来,再看着自己的老婆去和那个潜在的危险工作,心里头就有那么些不是滋味了,倒不是陆倾凡不够自信,这是,这就是男人的心理。 他的心中是无比纠结的,可是却似乎的确不好多说什么,他自己现在就和左霜霜在一个单位工作,并且不仅如此,左霜霜能进医院,还是因为他点头了开口了的缘故。 在陆倾凡眼中,其实他也明白,言辰只是一个单恋者,而左霜霜再怎么,还是自己的前女友,似乎无论怎么看,自己都没有立场在言辰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 所以虽然心中是有些如同那些电视广告里头说的那般,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难受,但是目前看来也只能憋着,毕竟言辰只是一个喜欢她的人,而左霜霜,则是一个喜欢他的前女友。 陆倾凡这种理智的人,甚至在脑中设想过如果自己真提到这事情季若愚的回答会是什么,就她那个性格可能会有的回答,并且陆倾凡也深思熟虑过,他们两人的性格是不大可能吵得起来的,所以对话可能会是这样…… “他喜欢你,你和他在一起工作似乎不太好。” “左霜霜还喜欢你呢,你不是也和她在一起工作么?”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妻子和她的爱慕者在一起工作的。” “也没有那个女人喜欢自己丈夫和前女友在一起工作。而且更不说你单位里头那些爱慕你的护士都可以从医院门口排两条纵队一直列到医院路口卖水果的小老太太摊头那里去。” 以上为陆倾凡设想出来的对话情节,当然,他还设想过可能是这样…… “左霜霜和你在一个屋檐下工作,并且不仅医院里头那些爱慕你的护士们可以从医院门口排两条纵队一直列到医院路口卖水果的小老太太摊头那里去,似乎我还听说你小学时候那些喜欢你的女生组织的粉丝俱乐部到现在都还在运行吧?” 好吧,陆倾凡觉得自己绝对有些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于是也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不提这事,放在心里头憋死自己好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季若愚就非常舒服地给自己放了一浴缸的水,躺进去的时候只觉得仿佛每个毛孔舒张开来一般,听到外头液化气点燃的声音,陆倾凡应该是又在给她热中药了。 季若愚眼睛眨巴了一下,就从浴缸里微微起身,将自己先前一起带进浴室来的放在洗手台上头的东西拿下来,那是言辰给她的皮面笔记本,她手上还有些水渍,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将本子打开来,就看到里头言辰清隽的字迹。 他这篇长篇连载的早就已经定好出版了,,走的是青春文学,带点疼痛酸涩的那种故事。 翻开他这次写的稿件,第一句话就是,“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明知是错的人,想逃避却不舍,不愿将她越推越远,所以哪怕知道是错的,哪怕她的幸福会让我疼痛,也甘之如饴。——许诺。” 这是言辰写在最开头的话,许诺正是他这里头的男主角,其实这故事的主线大纲她已经看过了,因为是青春疼痛系列的,所以注定是悲剧收场,这个许诺喜欢上的人却和别人在一起了。 他就这么默默地守着她,哪怕是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的幸福,也没办法离开,如同困兽一般,被圈在自己感情的这个笼子里头,最终在最灿烂的年华死去。 这个故事的结局让季若愚心疼,看着言辰写在这最前头的话,她更是心里头一阵一阵地抽痛起来。她觉得,这不仅仅是言辰写在故事里头的话而已,他这写在最前头的话,仿佛是在写给她看。 季若愚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才从浴室出去,餐桌上摆着一只青瓷碗和一只青瓷小碟,碗里头是深褐色的液体,还冒着热气,一旁的小碟子里头放着一些蜜饯。 陆倾凡在书房里头听到她从浴室洗好澡出来,说了一句,“药已经热好了。” 季若愚应了一声,然后就端着碗将那味道很折磨人的液体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只觉得仿佛都苦到心里了,赶紧吃了好几块蜜饯才缓过来。 她有些累了,走回卧室的时候就听到自己挂在衣挂上头的包包里头一阵震动,掏出手机来就看到上头的号码,她知道是苏杭打过来的,心中有片刻地踌躇。 终于还是接听了起来,那头苏杭的语气已经平静,季若愚在这边也有些冷淡,母女两人的冷战从来都是很彻底的,并且因为性格太像,所以似乎谁也不会先低头,苏杭会主动打电话过来已经算是她的妥协了。 苏杭其实一直就想打电话给她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女儿,还是心疼的,而且上次是自己第一次打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