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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还有姑娘的样子吗?”她站在原地盯着安然问。 “没有样子了。jiejie也一起玩,娘说,让我带着弟弟玩的。”安然抬头,瞪着夏天看,手却抓着洛尘的脚,不许他乱爬。 “起来,不许再爬了。” 安然噘嘴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抱着落尘。 “起来吧,jiejie不让爬,都是怪你。”安然低头看着洛尘,小手拍着他的屁股。 她模样长得越发精致娇娇,巴掌大的笑脸,撅着嘴也是可爱的不行。 让他们坐在席子上,夏天又问安然,“娘去了何处,怎么不见娘和荷香姑姑她们?” “娘和荷香姑姑在屋里,爹爹刚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 安然带着洛尘,只是玩耍,并不关心外面的天气。 夏天转头看着小雨绵绵,似是瞧不清人脸的天气,听着像是有人敲门,谁在门外吗? 她并未撑伞,自个走了出去,到门前位置,静声而问,“外面可是有人?” “夏天,是我怀义。刚敲了门见没人回应,还以为家里没人。”怀义在门外,手中提着一只羊腿。 夏天开门,闻到一股膻味,“这个是?”剥了皮的rou她认不出来。 “今日杀的羊,给你和你娘吃,提着吧。”怀义站在门外,头微微侧面,瞧着里面,并未看到有人出,神色微微失望。 夏天没瞧见他表情的异处,面上带着和气,“多谢你啊。你们家近日如何?地里的西瓜应该卖完了吧。” “卖完了,挣不了几个钱。我们家地少种的西瓜自然不多,加上现在,种西瓜的人也多了,不如之前你们挣钱。”怀义站在远处说话,倒是没有一丝想走的痕迹。 夏天看着他,心中生了几分不耐烦,之前村长儿子死的时候,是怀义帮的忙,她特别不喜欢和怀义相处。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越是曾经、见到过你不堪的那个人,越是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相处。 怀义站了一会儿,见夏天不再说话,他想,他在这里和一个孩子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低声说了,“我先走了,那rou是新鲜的挺肥,及时吃不然该坏了。” 夏天提着rou进去,小娘子和荷香正在房门内,说着话,听雨也在跟前。 荷香见夏天从门口进来,立刻撑了伞出来,“夏天,你这是做何去了?” “我没出去,刚才是怀义过来的,他给送的羊腿。见他吞吞吐吐的像是什么话没说完。”夏天闷声闷气的说了句,提着羊腿给了听雨,她自个进来。 “怀义就那性子,可能是你想多了。” “嗯,兴许吧。娘你刚才和荷香姑姑说什么呢,躲在屋里,让安然看着弟弟,瞧他俩在地上爬的。” “我们在说饭馆几时营业,菜品如何出?夏天可是有好的想法,也说来听听。” 商城饭馆十月开始营业,现在必须备好菜品和食材,以及能出的菜色。 小娘子是过来人,懂得一些,荷香是本土人士,又在侯爷府做过几年丫头,懂得也不少,一些京城菜还是很拿手。 若是相结合倒是不错。 “过了十月份,马上就到冬天了,不如多做一些热汤出来,倒是很多常年从这里路过的人喜欢,也能挣不少钱。天香楼做的便是炒菜,若是荷香姑姑的铺子,再开的话,会不会相冲?”夏天思索之后把心中想法说出。 “哎呀,小姐,我们可没想过这个问题。夏天脑子就是灵活,这。确实是……。” “那饭馆就先做一些炒菜,再加上一些热锅,要是有小火锅就更好了。”子墨轻声说着,她能想到的也不多。 前世,出入的都是高级餐厅,对于经营小饭馆,她还真是不甚清楚。 夏天轻摇头,“不成,娘,天香楼里有麻辣小火锅,每年到冬季开始贩卖,咱们还是不成,天香楼是老牌子,咱们肯定做不过他们的。” “这、如何都不成啊?”她轻声似是撒娇般困惑。 “倒也不是不成,我想,不如咱们就做点有特色的。娘不是说,特色才能长久吗?不如先开着,等饭馆开始营业,一些事情渐渐的就摸索出来了。” 就像一些事情,你明明很想去做好,不管怎样都做不好,等你不着急慢慢去做的时候,突然间就完成了。 她想,经营不曾熟悉的餐馆,应该也需要一段时间去摸索的吧! 夏天到底像谁呢?子墨瞧着夏天,眼中带着欣喜和骄傲,这样聪慧的孩子,真的不像她,这个孩子的处事和管理手段,她恐怕都不能做到这样。 “夏天,你这脑袋真好使,安然要是像你一半的聪明,将来就不用担心她了。” 子墨瞧向安然,那孩子心性单纯,不知人间疾苦,最是天真烂漫。 若是现在不懂的,有家人顾着倒是还好,担心将来长大了,那可如何是好,这般单纯不谙世事的性子,怕是要吃苦的。 荷香在她身边,轻声笑,“小姐过于担心了,安然自然是个有福气的,虽然不似夏天的聪慧胆识过人,但是个温情和善的,将来福气厚。” 安然正式懵懂无知,带着洛尘在地上满处爬,玩的甚是开心。 希望这个孩子,将来真的是个福气厚的,一辈子这般单纯开心就好,总归上面有个jiejie护着,下面有弟弟挡着。 约莫中午,荷香去准备午饭,直到午饭做好,不见顾南城后来。 荷香的意思再等下,小娘子却带着两个孩子先吃饭,荷香这次做的饭菜甚是好吃,竟然是酸汤羊rou,羊rou是切的薄薄的一层,吃着不显肥腻。 而这时,中途去镇上的顾南城,可谓是滴水未进,没吃饭,正在忙着眼前之事。 中午时分,马东送了消息给他,说找到了那人,让他过去,顾南城这才赶着过去了。 刚到了铺子外,马东已经撑着伞迎了出去。 “东家,人已经找到了,就在里面关着。” “可知道是谁?确定是那人?”他轻拍身上水雾,雨水下的不大,结在衣服上,形成一层层的水雾,伸手轻拍也能掉落。 “确定是那个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她,东家您看、几时审问?” 马东说的着急,他找这女人也是不容易,之前去弄堂找了几次,明明是看着她进入家门,却瞧不见人,这次是蹲点在门口掳来的。 旁人瞧着也不敢大声喊,弄堂里的女人,门内出入的都是一些嫖客罢了! 心中不确定,顾南城并未出面,让马东和一人在里面审问,问题是他提的: “你们进入直接问她,和当铺掌柜什么关系?她当的那个手镯是从何处来?可还有同伙?逼问,不说、就打……。” “是东家。咱们懂得,这审问的事倒是做过几次,您放心,保证能把问题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