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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嘲暗讽的,有种直接戳穿我啊!”这人就爱搞阴的! 顾衍止阴沉的脸色突然解封,刹那晴空万里,他笑意深远,“我待会还有公务要处理,我明晚再来戳、穿、你。”他故意在戳穿二字上加重了口音。 “........”他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yin/荡?此戳穿非彼戳穿,不调戏她会死... “我刚才是骗你的,其实我是想出宫看望国师,他还发着高烧,这都是我引起的,于情于理我都得看看他。”她平静的又扯出一个谎,早在她上次从国师府回来第二天,她就派人去看闻人翊的病情了,他在她走后已经退烧了。 顾衍止挑挑眉,“哦,发烧一个多月还没退,你确定你是去看人而不是鬼?” “......”妈的智障!她怎么就忘记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呢! 席小钰很清楚她现在无论再说什么在他面前都是班门弄斧,索性不再装了。 “我好心好意骗你,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她无奈摊掌。 “不装了?”他轻笑一声,抓住她手腕的手突然举高,直接撕开她的难堪,轻而易举地掰开她的手,取走她手中的令牌挂回腰间,他的指尖轻轻在她的脸色拂过,似笑非笑道,“不该有的心思最好别有,我不喜欢你对我耍心眼。至于令尊,我是不会放了他的,别逼我杀他。” 席小钰的心沉了沉,她抬脸看他,“我只是想见我父...爹一面,可以么?” “不可以。回去睡觉。”顾衍止不容分说地拉走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席小钰苦歪歪跟在他后面。小声说他坏话。问候他祖宗。 顾衍止在她的谩骂中停下脚步,回眸看她,语气要有多酸就有多酸,“我从小到大都陪伴你左右,而你爹和你相处的时间还没我的一半多,我对你一点都不比你爹差,你就不能对我公平点吗?” 席小钰默了片刻,迎上他的眼睛,道:“所以你是想让我也喊你爹?” “......”顾衍止处事不惊的脸上又出现一道裂纹。 第一次行动还没开始就以失败而告终,以她的能力根本斗不过顾衍止,天差地远。 皇家天牢守备深严,若是没有顾衍止的令牌,光凭她一个人是进不去的,更别提救人了,但她又不想把其他人牵扯进来。 大理寺卿林莫琛就在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的时候主动找上门来了。 林莫琛虽说是她一手提携,但他是顾衍止的心腹,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可能是为了感谢她曾经帮助过他吧,林莫琛说他可以帮她见上她父皇一面。 有了林莫琛的帮助,席小钰成功潜入天牢。 肮脏狭小的牢房里,只有一扇天窗透出暗淡幽光,散发着阴冷凋敝的气息,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和潮湿的闷味夹杂其中。角落里躺着一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 牢房大锁被林莫琛打开,他低声对她说了句,“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和狱卒一块儿出去了。 “父皇!”席小钰的悲伤情绪一下子被点燃了,她哭着扑过去抱住气若游丝的席景旗,叫了一会他,他都没反应,席小钰只得着急的对外哭喊着,“来人啊!快请大夫来,我爹重伤昏迷了!” 奈何她喊半天,都没人进来。 “钰儿,不用喊了,没用的。”席景旗被她的声音吵醒,他声音粗噶沙哑的可怕。 席小钰见他醒来,她开心的失声痛哭,一来是心疼,更多的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跟他说,也有太多太多的不理解,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席小钰边拿手帕擦掉他脸上的血边恨恨问他:“你为什么要杀死顾衍止的家人?!你又为什么把他放在身边养虎为患?!” 席景旗面对她的质问,痛苦的闭上眼,缓缓道出尘封在过去二十多年来发生的事情、 很简单,延陵太子无心皇位,在不负责任的抛下身上的重担离家出走的时候顺便拐跑了席景旗深爱的未婚妻,席景旗怀恨在心,才会发生一个个悲剧。 就在这时,林莫琛进来了,“时间到了。” 席小钰被他强行带走,无论她怎么哭求让他请大夫来给她爹治疗,他都没答应。 是啊顾衍止不点头,他怎么敢,他肯顶着压力带她来天牢,已是仁至义尽。 见到重伤的席景旗,席小钰再也无法置身事外,她不怪顾衍止对她爹那么残忍,这是他活该。可是她身为女儿,是无法看到自己爹受到非人折磨而继续置身事外的。 她没有去找顾衍止去理论,她没资格。 可放任这样下去,她做不到。 现在能帮她救出她爹的人就只有...闻人翊。 皇宫现在全是顾衍止的人,守卫深严,苍蝇想飞出去都难,席小钰插翅也难飞出去。没办法了,只能用那招了。 席小钰不管不顾地跑到傅蔚仁房间,直接推门而入,他在睡觉,席小钰刚摸上他的脸,她的身体立刻就开始变小,在化身为猫的那一刻,她急不可耐地跳上房檐。 没跑两步,她突然撞上一堵rou墙。 她的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趴到了地上。一双大手轻柔地托起她的猫身,在看清手的主人是谁,琥珀色的猫瞳惊恐的慢慢睁大,尽是不可置信。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又去哪?我亲爱的...娘子。”! 第48章 所谓夫妻关系 第48章:所谓夫妻关系 寒风凛冽的夜,却不及席小钰内心半分冰冷。她紧闭着嘴,任由顾衍止抱着她回到寝宫,他用干燥温暖的毛巾轻轻擦拭着她沾了点湿气的皮毛,眉眼温柔极了。一如他每次对待猫身的她一样。 随后,顾衍止把她放到床上,拉被褥为她盖好。他弯腰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的枕头上,低睨她,问她,“你不觉得你该向我好好解释一下你何以会变成猫?” “我被人诅咒了,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她表现的格外冷静。 “是。”他承认的很爽快,又问:“什么诅咒?说清楚。” “顾衍止,耍我很好玩?”席小钰无视他的问话,只觉胸腔有一把无名火在烧,又痛又气。 “我并非故意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