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6章 又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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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王允虽说就王静这么一个儿子。 但是他有兄弟啊。 加上苏家的,魏家的,各种表兄表弟,薛绍冲头都秃了。 光是王稞这个隔母的哥哥,就是个酒量极好的。而且这位哥哥还有技能。他虽说是笑点奇低,从小就被王稚抓住这一点逗的一见王稚就笑。但是其实他情商非常高。 他很会跟人聊天,就是薛绍冲这种几乎不怎么说话的人,他都能给撬开。 他也不疾言厉色,就慢吞吞的跟你有一句没一句,关键都说到了你心坎上。 都说到了心坎上了,你不喝一杯合适吗? 王稚在后院里,早就下了席面。被祖母,母亲,大姑母,嫂嫂,表姐,围着说话。 要不是她们要说些小孩子不好听的,meimei们也是急着要见人。 王稚叫围着问了好久,陈氏李氏总算满意了。 这一天是没法说悄悄话的,见见面,知道她婚后的日子还算好就是了。 等晚上回去的时候,薛绍冲被贺楷和一个宫人扶着,勉强走出了王家的门,上了马车,就再也起不来了。 王稚今日就喝了几杯,看他这样,非常好笑:“回去就给你喝解酒汤。” “不喝不喝不喝了。”薛绍冲摆手样子十分紧张。 王稚噗嗤一声笑出来:“是醒酒汤,不是酒。二哥你糊涂了吧?” 薛绍冲一只手放在眼睛上:“嗯。” 真是糊涂了。 “再也不要成亲。”这一次,足够记得一辈子了。 “都已经娶了我,难不成你还想过再娶谁不成?”王稚哼了一下。 薛绍冲不说话。 等到了府里,下车的时候,他被扶着下来,才看着王稚:“我没有。” 王稚一时根本不能理解这话,回去更衣的时候才明白,随即笑出声。 青雀也跟着笑出声。 “你笑什么?” “姑娘笑什么?” “你猜?” “那姑娘你猜?” 主仆俩对视一眼,都又笑了。 薛绍冲喝了醒酒汤就在正院睡了,饭也是吃不进去了。没吐都算他厉害。 如今的酒都不烈,不是发酵的酒。所以喝多些一般也没什么事。现代的人要是回去那会,基本都能喝个十八碗。 当然了,身体要是去了,那估计就是个大型杀伤性武器,浑身都带毒。咳咳,跑题了。 如今日常饮酒的人其实不一定是爱喝酒,主要是如今不太流行喝热水,百姓家里都是喝冷水的。 江河里打的多,也不是都有井水喝。 难免里头有杂质不干净,喝了腹泻。 酒呢,正好没这个顾虑。尤其是行商的人,或者是赶路的人,往往水囊里带的是酒不是水。因为水要是没烧过,容易生绿毛。 淡酒不会,反正喝习惯了,大家也都有点酒量。 但是如薛绍冲这样被灌倒了的也有,再淡的酒也架不住喝的多嘛。 薛绍冲这一觉,到了第二天中午还没起来。 青雀担心道:“您去叫一下吧,这都两顿没吃了。” 王稚只好去里头看,薛绍冲睡得结结实实。 王稚想了想,确实是睡了太久了。于是就去叫。 他有没有起床气这点,王稚还真不知道。 “二哥,起来了,用饭了。” 薛绍冲不动。 “二哥,二哥,二哥……” “二……哎呀……” 王稚被一把拉上榻,一个转眼就被压住。 压住他的人眼睛都没全睁开就道:“你说了昨晚的。” 然后就……然后青雀几个就跑了。 一个多时辰后,王稚瘫在榻上,无欲无求的问:“你是真的不饿?” “饿死了。”薛绍冲满足是满足,就是好饿。能不饿吗?一个大小伙子,昨天从晌午开席开始就光顾着喝酒,晚上没吃,今早没吃,午膳又迟了一个多时辰了。 现在他饿的都打晃。 王稚沉默。 怎么不饿死你呢?都这样了你还得先那什么…… 她叫人进来给他们俩穿衣裳,出去吃饭的时候,薛绍冲果然是表示自己饿了。 至少胡饼吃了五个,第六个被王稚拦住了:“不能这么吃,你喝点汤缓缓。晚上再吃。” 薛绍冲还是听她的没继续。 新婚几日,反正他肯定哪里都不去,就在正院陪着王稚。 白天折腾了,晚上也还要折腾。 他抱着王稚,勾着她的发丝想,娇娘真软,真香。 王稚累了,也不管他,就睡了过去。 薛绍冲看不清她了,不过还在摸着她的脸颊。谁叫他白天睡多了呢? 到了早上,难得两个一起起来,王稚只管自己穿衣,也不给他弄。 薛绍冲倒也没等着她。 今日依旧也是大安皇子的打扮。 “中午来找你。”吃过早膳后,薛绍冲对王稚道。 王稚点头,送他出去。 三个妾室已经候着了。 王稚顺带将孙大娘也叫来。 请安后,王稚就道:“我之前来过烈王府,也看过图。大概知道构造。丹凤院大,里头景致也不错。孙大娘,你叫人将那好好收拾出来,三月里,西凉月就进门了。就叫她住那边。切记里头的布置一定要精细,别可惜东西。她是西凉大将军的嫡女,地位不低。” 孙大娘一愣,倒也没当着众人的面问出口为什么,只是答应着。 “你们三个也是,等她进门了,也好生给她见个礼。” 三个人都应了。 王稚又道:“当然了,她是孺人,礼数上你们拿捏。别到时候叫她不好做人。” 三人也是一愣,这话……得品啊。 都说这位被皇后宠爱的厉害,怕是性子好懂。如今看,这可是瞎说。 就凭她如今就要抬举那位孺人,就知道不简单了。 等三个妾室走了,孙大娘担忧道:“她西凉月进门只是孺人,您不必太过费心的。” “孙大娘这话可不对,她是西凉贵女,与贵妃同姓。祖上也是西凉王族。这样的女子进门,我自然要叫她风光。外头的人,不能说出一句我的不是来。你们也是一样,不能把她当等闲妾室对待。”王稚道。 “可这样,您不是就受委屈了吗?”孙大娘道。 “那得看怎么说,性子急的人,捧得高她才吃亏呢。我倒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