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同人小说 - 【花亦山/郡凌郡/步凌郡】不要捡路上遇到的奇怪功法在线阅读 - 四 (一章略微的bdsm,言语羞辱,延迟射精)

四 (一章略微的bdsm,言语羞辱,延迟射精)

    你于三日后再访凌府。

    你用法术变换了自己的身形和嗓音,你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位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你蒙了面,依旧在他卧房的暗处等他。

    凌晏如刚刚踏进屋里,身后的门就猛地一关。凌晏如立刻警惕起来,在墙角看见了你。

    “首辅大人,许久不见。”

    “你是何人?”凌晏如以为是些无聊的人来寻仇,想着你居然能突破凌府的防卫,看来本事不小。

    “我是那天夜里,在这里享用了你的人。”

    凌晏如瞳孔微缩,看你的眼神里带着骇人的冷意。“是你?”

    “确是在下。本来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竟让我找到了意外之喜。首辅大人,您当真是……”话没说完,凌晏如便直冲你面门袭来,他的速度非常快,想必整个大景都没有多少人能接下这一拳,可惜你现在更快,你侧身一躲,整个人绕到他身后,将他钳制在怀里,用提前准备好的迷药捂住了他的口鼻。

    凌晏如试图闭气将你挣开,但他没想到自己竟挣不脱你,一阵窒息感让他眩晕,他终究还是呛了一口你手中的迷药,只一口,就迅速让他浑身发软,意识模糊。

    他听见你在他耳畔说:“您当真是,鲜美无比。”

    凌晏如再清醒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漆黑,他的双眼被黑纱蒙住了,身上不着寸缕,双手被举过头顶,吊在房梁上,他被迫跪在床上,两个腿弯也被绸缎系着,分别被拉向两边,迫使他双腿大开。手腕上系的明明是感觉起来很轻薄的纱,但凌晏如试了一下,竟然怎么都挣不开。

    许是迷药的药效还没过,他现在仍感觉有些脱力。

    “首辅大人。”

    声音从正前方传来,意识到你在他昏迷的时候就这么盯着他看,顿时让他又羞又恼火。

    一双手攀上他的身体,他能感觉到你戴了一双皮革手套,两只手中指指根处各套了一枚戒指。

    那是一块多边形素戒,你为了扣他专门戴的。

    你揉捏了几下他胸前两颗乳粒,直到把它们搓的通红挺立,然后又搓了一把他薄薄的胸脯,接着手绕到他肩胛骨上,顺着他身体缓慢向下,使劲捏了一把他的臀rou,留出两道红痕。

    “因为首辅大人那天晚上很不听话,只一瓶春药下去就让你呻吟着用手cao你自己了,所以最后我只能把你的手给绑住,今天也是一样。希望首辅大人不要做无用的挣扎,我也许还没伤害您,但我可以。”

    凌晏如在脑内迅速权衡了利弊,最终沉默下来。

    你勾唇一笑,在他耳畔轻轻说:“真乖。”

    你毫不留情的揉搓起他的蒂珠,并用中指素戒上的凸起去剐蹭,听到凌晏如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他往后退着想避开你手指的玩弄,便被你捞着腰捉回来。

    “首辅大人这里很敏感,”你甚至恶劣的拉扯起手中的嫩rou,听见他一声被压抑的闷哼。“很适合被套上环。”

    一枚冰凉的金属环抵上凌晏如的蒂珠,代替了手指在上面来回搓弄,惹得凌晏如一声低喘,他xuerou翕张,流出一缕yin液,你趁势将另一只手三指并拢捣进他的花xue里,中指指根的素戒就碾过他的花唇,xuerou推拒着、艰难地吞吃起你的手指,你便一深一浅的用手指粗粗cao弄起他来,同时俯身在他耳边,温热的气体喷洒在他耳畔令他微微一颤,你低声说:“首辅大人今晚会听话吗?”他抿唇不语,你轻笑一声,继续说:“若是大人今晚不听话,我就只好给您这可怜的小东西上环了。到时候您每走一步怕是都会扯到它,那您以后恐怕就只能淌着水上下朝了。”指间软rou倏忽绞紧,你轻笑一声,手指快速抠弄起来,毫不留情碾过他敏感点,逼他咬唇溢出一声低吟。你不停抽插,还时不时揉搓一把他的花唇,直到他情不自禁地合着你的节奏上下晃动,腿间xuerou不住抽动,身下积起一滩水来。你满意将手抽出,凌晏如腰身一沉去追赶你的手指,失去了抚慰的花唇一阵空虚的夹弄试图挽留,你用带着yin液的手捧起他下巴,拇指推开他被咬住的下唇,迫使他张开嘴。

    “首辅大人的水可真多啊,我不过随便一弄就淌了一地,若是给您套上了环,指不定您要怎么哭着求我cao你……所以,告诉我,首辅大人,你今晚会听话么?”

    淌着蜜水的花xue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瑟缩,凌晏如晃了一下,许久,才艰难地颤着唇用喑哑的气音说:“会。”你笑起来,撤了手上的金属环,俯身吻他唇角,轻轻说,“真乖。”

    接着,你用沾着yin液的手taonong起他的男根,另一只手继续cao他的花xue,一边动作一边说:“那么今晚,我没让你射,你就不能射,听明白了吗?”凌晏如腰间发软,没有立刻回应你,你便发狠重重撸了他一下,中指的素戒正好撸过他男根的凸起,让他难耐的闷哼一声。

    “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不许走神。刚刚说的都明白了吗?不想说话就点头。”你见他点了点头,便继续说:“若是没有我的允许便射出来,我就不仅要给你的下面套环了,我还会给你两个rutou也套上,然后把三个环用链子连在颈圈上给你戴上,让你走的每一步都拉扯它们,哦,到时再给你准备另外一条链子,从你颈圈上垂下来,路过这里、这里,”你伸出一根手指,指腹划过凌晏如的胸肌、腰腹,然后圈住他的男根,“再在这里绕上几圈,然后勒过你身下这口saoxue,勒过你这条臀缝,”你侧手在他花唇和股缝间快速切了一把,花唇不住翕动,带出一滩yin水,然后你的手绕到他后背,如羽毛般划过他的脊椎骨,停在他颈部轻抚,“最后绕过来锁在你的颈圈上,再给你的xiaoxue灌上世界上最歹毒的yin药,到时候首辅大人若不想被别人撞破你的双性之身,就只能整日整日的在无尽的热潮里扯着链子磨蹭着自己的双腿自慰了。”

    你感觉到手下的颤动,知道自己吓的有些狠了,便收了手劲,捻弄起他的马眼来。

    “……别……唔”

    你花xue里动作的那只手抽出来,两指直直探入他嘴里,捉弄起他那条莹亮水滑的红舌,直接止住了他的话头。“第二个要求,我今天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类似‘别’、‘不’这样的字眼。可以么?”凌晏如点点头,你将手指抽出,在他胸前蹭出两道水痕。

    你终于玩够,拍拍他白皙的臀rou,说:“好了,把屁股抬起来,让我进去。”

    凌晏如微微提胯,你便解了他腿弯上的绸布,捞着他的腿一把揽过他,把他白皙的双腿越过腰折到你身后,让他跨坐在你腿上,你抱着他,下巴抵着他锁骨,你看向他眼前缚着的黑色纱布笑着说:“你要是想射了,要提前告诉我,能做到吗?”凌晏如沉默了一瞬,你在他臀上扇了一巴掌,留下一片红痕,你看到他脸上因羞耻而泛起红晕,又问了一遍:“能做到吗?”凌晏如有些恼火,他忍不住回嘴:“你刚刚不允许我说不,我有拒绝的权力吗?”你愣了愣,笑了,俯身吻了吻他唇角,被他微微侧头躲开一点。你于是附到他耳畔,似是叹息,又似安抚,轻声说:“倒也不必勉强。”

    他尚未理解你话中的意思,你便开始了动作,你用他花唇间的yin液浅浅润滑了一下你的阳具便试探着挺弄进去,发出咕啾水声,他的xuerou颤抖着绞紧,只能勉强吃进你一点,你无奈,只能又拍拍他屁股,一边捏弄他的乳粒一边在他耳边柔声说:“放松些,让我进去。”

    凌晏如颤着身体缓缓叹了一口气,你感到他xue间软rou有些松动,便直直挺了进去,花xue一吃到底,狰狞的guitou直接破开了宫口的软rou,撞得凌晏如几乎失神,一滴津液从他微张的唇瓣间落下挂在胸前,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将你绞得头晕目眩。你等他放松下来,一边缓慢研磨起宫口软rou,一边吸吮他张开的唇瓣,凌晏如缓慢回神,有些气恼,他下意识想咬你,但终究还是收了力,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轻易激怒一个能掌握自己生死的人。但这好像小猫咬人的行为把你逗乐了,你忍不住逗他说:“首辅大人的里面真暖和。”引得xue内软rou一阵柔柔的夹弄。你搂着他缓慢挺动起来,动作说得上是温柔,等他适应了你,便渐渐加快了速度。

    差不多挺过了百来下cao干之后,凌晏如靠在你怀里对你哑声说:“我……我想……”你心领神会,但还是恶劣的问:“嗯?想什么?”凌晏如咬了咬下唇,你见状用guitou狠狠擦过他的敏感点,勾出他一声压抑着的呻吟。“我想射……”最后一个字几乎是气音,但首辅大人能把这话说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很满意的决定不再为难他。

    “嗯,我知道了,别急,再等等。”凌晏如现在是真想咬你,但他没什么力气了,他所有的精力都被用来让自己不那么快射出来。你停下腰间的动作,仔细感受身上人身体的颤抖,撩起他颈侧被汗水沾湿的白发,漫不经心地说:“接下来我要你数,我cao了你多少下,要数出声,不出声我会打你屁股,然后你就要重新数,数错了也是一样,你数到一百,就可以射了。”

    凌晏如咬着唇,点了点头,心说你真是个畜生。你轻笑出声,说:“那我要开始了。”

    你没怎么给凌晏如准备的时间,挺胯就开始cao弄,你每次都精确碾上他内壁上的敏感点,一次比一次激烈,你的腰腹与他的臀rou激烈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他每一次报数都带着颤抖的尾音,好似呻吟。到了七十几,他一边数一边轻轻摇头,无数次处在高潮边缘又被自己硬生生推回,尖锐的欲望折磨着他,让他几近崩溃,眼前的黑纱早已被生理性泪水濡湿,你停了一会,听到他一声难耐的呻吟,他突然全身紧绷,xuerou濒死般绞紧,整个身子都在你怀中颤抖,你蹭蹭他的侧脸,问:“挺不住了么?”他点点头轻哼出声,你笑着叹口气,吻了吻他的耳垂。“那便射吧。”

    终于,凌晏如在颤抖中达到了高潮,男根射出一注guntang的浊精,拍打在他小腹和胸前,有些打在他脸上,你被他的xuerou绞着,射在他里面,接着他雌xue接连潮喷,使你的腰腹水光一片。你搂着他静静感受了一会他温热内壁的颤抖吮吸,恋恋不舍地退出来,他的花唇无意识挽留,白浊混着yin液流出。凌晏如的高潮持续了很久,他只觉得昏蒙间有什么东西扣上了他的脖颈,花xue间嵌入了什么冰凉的物什让他下意识夹弄,之后唇瓣处传来温软的触感。

    等凌晏如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他便狠狠咬了你一口,血腥味在你们彼此的唇间绽开,你舔舔被他咬到的地方轻轻笑了。他终于分出意识感受到那物什是什么,便是你方才和他说的绕过他身子的链子和颈圈,只是没有箍住他的男根。那根链子足有他一根食指粗,挤出蜜豆,紧紧嵌在他花xue里,只怕日后坐卧行走都要时时被它碾磨。凌晏如恼道:“这是何意?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

    “嗯,首辅大人今天很听话,不过最后表现不太好,算是给你的一点小小的惩罚。”你将下巴抵在他侧颈,在他耳边柔柔的说,“不用担心,下次见面我就帮你把它取下来,不会让你一直戴着的。”凌晏如颤着吸了口气,重复说:“下次见面?”

    “怎么?首辅大人这语气究竟是希望早点下次见面还是再也不要见了,就这么一直戴着它?”你戏谑道。“哦对了,奉劝首辅大人不要试图暴力破坏这条链子,弄坏它不要紧,伤到您就不好了,况且一般方法也弄不坏它,要是把您蹭的更难受了岂不是得不偿失?”凌晏如闭目,撇过脸拒绝和你说话。你也不恼,自顾自说下去:“那我接下来就先给你把手放下来,然后再带你去清理一下。凌大人可别试图攻击我啊,您要动手的话我只能把您弄晕过去了。”凌晏如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不动手。”

    你将缠着他手腕的薄纱解开,又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他确实任由你动作,一方面因为他现在确实没有力气,另一方面他并没有能完全制住你的把握。凌晏如觉得很奇怪,与你相处时的种种无奈感让他既熟悉又陌生,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他就是抓不住。

    你将他打横抱起,凌晏如感觉你似乎走到了室外,他听见了虫鸣和流水声。

    你带着他一块下到了一处热泉里。温热的泉水漫过他鼓胀的花xue,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镇痛止痒的作用。

    “这是哪?”凌晏如本也是随口一问,但没想到你回了他。

    “温泉山庄。”

    “宣京何处有温泉山庄了?”

    “不在宣京。”

    凌晏如怔愣了一瞬,又问:“你把我弄晕了多久?”

    你笑着回他:“半个时辰。”

    凌晏如一阵沉默,只当你全然在放屁。

    “为什么第一次不帮我清理?”

    “……因为那时您不知道,所以想在您身上留下点痕迹……对不起。”

    “……”

    你将他靠在一处石壁上,拿毛巾吸了水仔细擦拭起他身上的污渍。沉默在你们之间蔓延开来,这沉默却并不让人难以忍受,反而让凌晏如觉得十分熟悉。半响,他开口问你:“为什么?”

    你知道他这语焉不详的为什么在问什么。为什么对不起?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是他?

    你沉默许久,久到凌晏如以为你不会再回答他的时候,你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你几乎想要透过那层黑纱去看那双烟紫色的眼睛,但你还是没能看到。

    “因为先——咳,先前远远看过您一眼,还以为是天上的谪仙人来到人间了呢。因为首辅大人真的很好。因为我想要得到您。因为我是个胆小鬼,只敢在您看不见我的时候对您做这样的事。所以对不起。”

    凌晏如闭目冷哼一声。对不起有用的话,要律法做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因为你长得很丑?”

    “噗,应该没有吧?因为也许,我会是您认识的人中的某一个呢。”

    凌晏如沉默半响,说:“我不记得我认识的谁是你这样的声音。”

    “一个小小的变声把戏而已。”说话间,你把凌晏如的脸和脖颈上最后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你在水中洗毛巾时,听见凌晏如说了一句:“总有一天我会抓住你,按律惩处。”

    你展颜一笑,说:“我等着那一天。”

    然后凌晏如就感觉到你的手又在抠挖他的雌xue,他猛地后退,皱眉问:“你又做什么?”

    “啧,你别乱动,我帮你把东西抠出来……你也不想你之后怀上一个我的宝宝吧?虽然这样好像也不错……”

    虽然凌晏如很想跟你解释要是怀宝宝的话现在抠出来也晚了,但是他懒得和你解释,而且思绪也突然被你带跑,开始怀疑自己不会真的能怀宝宝吧……

    等你终于弄完,凌晏如有些犯困,他平时熬夜都没什么问题,但这次实在是被你整的太累并且温泉太舒服的缘故。你将他驾到岸上,剩两只小腿浸在泉水里,你扯了旁边一块厚厚的毯子将他整个包住,忽地凌晏如身下一空,你又将他抱起。

    “我送您回府。”

    凌晏如强撑起精神,想要凭借方向感得出你走回凌府的路线。在他眼里你是七拐八拐没走多远甚至连首辅府的大门都没进,但实际你走了几步用了几个缩地成寸就直接到了他卧房。

    凌晏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你放在他榻上,他皱了皱眉——障眼法么?还是我太困了?

    你轻笑着在他紧皱的眉间落下一吻,为他盖好被,同他说:“手上的薄纱我走之后你就能解开了,那么晚安了,我的……首辅大人。”

    果真如你所说,不久后原本紧紧缠绕的薄纱变得松松垮垮,凌晏如揉了揉手腕,解开眼上覆的黑纱,的确是他卧室的天花板。

    他试着动了动,除了牵动链条带来的异样感和男根女xue过度使用造成的酸胀感,身上再没有别的不适。

    他叹息着闭上眼,脑子里思绪纷乱,还要思考明天到底要怎么对付这该死的金链,恍惚间便渐渐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窗外月朗,一夜无梦。他许久没睡得这么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