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后和美人鱼(广X性转贾诩gl粗口play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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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时候需要住校,我幸运地分到了一个双人间,不幸的是室友是个魅男恋爱脑阴暗批蛇蝎美人。她叫贾诩,和我一样来自中国,也和我同一个系,虽然不同专业但偶尔会一起上同一门课。我以为和她可以成为好朋友,但她却觉得和我是竞争关系,把我当假想敌。她天天找我不痛快,我看着她穿着收腰人鱼尾裙身姿摇曳的样子恨得牙痒痒。 我在系里表现得好,老师们对我不错,她可能是觉得风头被抢了,总是对我阴阳怪气。时不时有男同学倒贴,我随便玩了几个,她就人前背后地骂我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我遇到什么倒霉事,比如好不容易采购回来的布料被污水泼脏了,她总是第一时间看热闹,还不忘在一旁嘲笑。只不过我将计就计沿着污渍设计一套印花得了个小奖,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甚至还有更让人疑惑的cao作。 贾诩经常在我面前光着身子也不避讳,她天鹅颈,平角肩,水滴胸,A4腰,蜜桃臀,大长腿,是男人们最喜欢的身材。她注意到我时不时瞟过来的眼神,面上洋洋得意,更是骄傲地挺起一对奶子,看来是觉得我在嫉妒她,甚至会借机在人前抱怨她在宿舍换衣服时我会用不友善的眼神审视她。 她老是开着朋友的金色涂装法拉利到学校,活脱脱像个招人恨的暴发户小留。她会故意在我常去上课的教学楼前停着,在我出来的时候拉下车窗问要不要捎我一程,拐弯抹角地骂我寒酸。 殊不知这种举动让学校里传满了她在追我的谣言。也许我朋友说的是对的,我和她大概是个相爱相杀的关系,虽然各自都有自己的异性暧昧对象,但心里眼里总盯着对方。 学生才艺表演,我受朋友邀请百无聊赖地去捧场了。她也要上台表演,我盯着她在台上扭动着腰肢的样子,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不适。她弹跳起来落下,胸乳抖了抖,我不自觉并了并腿,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 我交往过的几个男人总是让我觉得缺了什么。此刻我终于有了答案。 她有两个暗恋对象。一个是品行端正风度翩翩的学长,另一个是和她同级的叛逆天才。她或明或暗地崇拜着他们,无时无刻都想要证明自己去获得他们的认可。年终舞会,她的天才同级因为想借机和我有合作邀请我做舞伴,她就在我面前崩溃了。 我提着高跟鞋回到宿舍,一开门见到她哭得眼妆都花了,乌黑两条线淌在她完美的脸颊上。 她用阴鸷的眼神仇视着我。“他怎么会选你,而不是选我……”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别老是和我玩抢男人的戏码。” 她站起身来,高挑身姿气势凌人,“是你先和我抢的,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他。” 我没有被她全身散发出的攻击性吓退,反而向前一步明晃晃地入侵了她的安全范围,“你只不过是欣赏他们身上的特质,想获得他们的认可,而不是真正的喜欢。就像是你只不过是羡慕我,而不是真正的恨我。” “你天天跟我作对,不会是表面是雌竞,实际是勾引吧。” 说罢,我右手揪住她的头发,她吃痛凄厉一叫,身体向后仰,双手抬起想要掰开我的手,我左手揪住她的衣服领口往下一拽,将整条裙子扯到大腿。 她此刻凶狠,狼狈,又诱人。她面容扭曲,胸口因情绪激动剧烈起伏,在拉扯间掉了一个乳贴,其中一只奶子完全裸露,樱红乳尖夺目,褪到一半的裙子牵制住了她的动作,让她想踢腿挣扎都做不了。 我松开了攥着她头发的手,她重心不稳,身后没有依靠物,只能扑倒在我身上。我一把抱住她,手往她的下身探去。 “呵,这不都湿透了吗。” 我微笑着语气平和地说,“你吵架的时候是不是会激动得流水啊。” “听说狗吠人的时候菊花会一张一缩,你和我吵架的时候是不是逼口也会收缩夹空气?” 我把她掼倒在床上,用身体嵌入她的双腿之间,两手掰开她的腿,固定在她头的两侧,让她下半身悬空,阴xue大张举到我眼前。 “居然是真的,你生气的时候逼口也会一张一合。” “难怪你那么喜欢和我吵架。你不会其实每次和我较劲都是因为逼痒想让我捅吧?” 她气急败坏,但在灭顶的羞耻感中全身软绵绵的,无法抵抗。“你这个死变态女同性恋,对我图谋不轨,你下贱!” “你天天对我露着对奶子敞着sao逼,到底是谁变态?” 我看着她翕动着的阴xue口吐出了几滴透明液体,“你看,说两句又流yin水了。” “你的逼好肥哦。”我心中默默赞叹这顶级馒头逼,伸手剥开肥厚的两片rou瓣。“你的阴蒂好大,又红又肿。” 她感受着我对她阴户的亵玩,绝望地闭上眼,”我警告你别插进去,我还没做过,不要把我的膜弄破了……“ 我一时无语,“你能不能有点常识,我们不存在处女膜这种东西,你也不想想如果真有一层膜你大姨妈怎么出来?” 我把手指在她的逼缝来回滑动,潮湿嫣红的rouxue淌着黏腻的汁水,仅是浅浅地探进去一个指节,她的yinchun便热情地裹住了我的手指。 我停住动作,把决定权交给她。“你想要就自己捅进去。”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我,素来爱吐露尖酸话语的薄唇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她看我是真的不动了,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最后轻哼着哆哆嗦嗦摁住了我的手腕,逼口不自觉地吮吸我的指尖。 我会意一笑,欺身向前。 那次翻云覆雨之后,她对我的恶劣态度反而变本加厉。 有一天晚上同学聚餐,我们两个都到场。她在他崇拜的高年级学长前巧笑倩兮,听话乖巧,和我平时遇到的她简直判若两人。有时候我真心觉得她很像大众童话里的小美人鱼,对男人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执念,想要通过男性人类的爱去获得所谓的灵魂,最后要不就是成为泡泡升天,要不就黑化成乌苏拉。我们两人都喝醉了,歪歪斜斜地回了宿舍,还在门口因为找不到钥匙吵架,最后闹得让宿管来开了,还警告我们不要扰民。贾诩进了宿舍还想继续和我吵,说话非常难听,我让她闭嘴,她挑衅说有胆就打一架,我就顺了她意扇了她一巴掌。她怔住了,看她瞪大眼含泪颤颤巍巍又发狠的样子,我色心顿起,捏住她的脸颊亲了上去,然后两个人就又滚上了床。 之后我无数次找借口cao她——也可以说是她千方百计想被我cao。 她对学长爱而不得,回宿舍边咒骂边哭泣,被我嫌吵,摁在桌子上堵着嘴cao了一次。她越想越气,闷着头在被窝哭,但眼泪都还没沾到枕头就被我掀开被子干,把喉咙给喊哑了。她怀疑学长喜欢胸更大的,嘟嘟囔囔说要不要去丰胸,被我咬着她奶子cao了一次。留下牙印穿不了低胸,她边阴恻恻地说也要把我弄伤边涂遮瑕,又被我掐着脖子干到翻白眼,最后只能穿高领。 当我和她在这个房间里,我可以不像在外人面前那样进退有度宽宏善良。我如鬣狗一般,闻到猎物受伤的气味,立刻就趁虚而入,将我最残暴的一面宣泄出来。 半夜,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偷偷睁眼看对面,模糊的人影在细微地抖动,时不时漏出轻喘。 我坐起身来,把她吓了一跳。她问我要干嘛,我说起夜上厕所都不行了吗,她心虚地转回头裹紧自己。我下床之后径直走到她床前,一把将她的被子掀开。 眼前赫然是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内裤褪到了小腿,手还盖在阴阜上,指尖粘着亮晶晶的液体。 “看来是欠cao了啊。怎么不让我来帮忙呢,别不好意思。” “你滚开!” 我一把掐住她的乳rou一口衔住,右手手掌大力揉搓她的整个肥鲍,掌心按压她的yinhe,手指按进她的xue口。她立刻就发出了娇呻,食髓知味的身子赶着往前送。 这个时候,我推开了她,恶趣味地让她继续自慰。 她满脸通红,幽怨地盯着我,愤懑但也扛不住yin痒,一手搓弄着自己的阴蒂,一手慢慢地插进xue口里。 我调笑她道,”你插这么慢是在进行色情表演么?“她鼻间哼了几声表达不满,手上不甘示弱地加快了速度,动作间奶子一晃一晃的。我鼓励道,”对,挺起你的这对奶子,甩起来。“她感到被羞辱了,皱眉停下了动作,抽出了手,正想推搡我,被我扇了她的阴xue一巴掌。 她惊叫了一声夹紧了腿,被我掰开后用膝盖顶住。我又对着她的阴xue拍了几下,沾了水的逼在拍打下啪啪作响,她扭得更欢了,口中漏出难耐的呻吟声。我注意到她xue口已经被她自己cao开了,yindaorou壁饥渴地蠕动着,自觉不好再让她这口sao逼等太久,直接三根手指并起捅了进去,快速地抽插起来。 她爽得头往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嘴张开微伸小舌,腿用力往两侧展开,几乎要压成一字,是一副任人采撷、欲求不满的模样,想让我cao得更深更狠的。 她喘得厉害,还不忘提要求并贬低我,“大力点抠我……对,手指曲起来……你到底吃过饭没有?” 我用力一挖,引她发出一声尖叫。“没想到你这么吃劲啊。看来是被cao多了sao逼不被大力点捅就止不了痒了。” 我左手拇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右手磨着她yindao里的敏感点快速地抽插,媚rou裹着水声翻涌,yin液溅的到处都是。她的嘴终于放干净了,老老实实地吟哦着。我看着她着大张着腿享受的样子,想要进一步折辱她,便使劲勾住她的敏感点抽动,连带着她整个身子摇晃。 ”呃嗯……啊啊啊!“她的肥臀跟着我的手臂一起前后摇摆,喉间发出承受不住的高亢吟叫,这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yindao膀胱阴蒂环都被刺激到,她在这过激的快感下翻起了白眼,双腿痉挛了起来,雪白的臀rou也如疾风下的浪波般翻涌,紧接着一大片透明液体从她下体喷了出来,就这样潮吹了。 我们两人气喘吁吁,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她顶着高潮后的满脸酡红瞪了我一眼,平时的阴狠弱化了许多,多了些娇嗔的意味,一副似是在和我调情的媚态。 多年过后,我已开了自己的独立品牌,她是另一家服装公司的核心顾问。她一如既往地优秀,有手段也有野心,我想把她撬到我公司来。 会晤定在我办公室。我对她友好地露出微笑,“好久不见。” “你好啊。”她依旧是爱穿黑色元素,只是现在的妆容比以前更妖艳了,深紫色的眼影非常适合她。“这么多年没见,我还以为你早破产倒闭了。” 对这突如其来的敌意,我置之不理,只是认真地观察她的动作。她眼睛瞥向一边不看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似是鄙夷又是防御的姿态,我横竖一看,咂出了一丝熟悉的滋味。 我突然凑上前去,手臂贴着她的腰际伸向她身后。她惶然身型一动,不知道我要对她做什么下意识想躲开,下一秒我拉开了她身后的椅子,礼貌示意,“请坐。” 她在大三的时候为了男人伤了腿,那会儿还得我陪她去复健。她又好强不愿坐轮椅,老是戴着外骨骼站着。 她的一时露怯让她占了下风,脸色更是不好。她没好气地刚坐下,就被我一脚将她连人带椅踢翻。她面朝天摔了个措手不及,堪堪护住了脑袋不被磕到,两腿因惯性不雅地张开,被我直接用脚踩下裙面,露出裙底一片风光。 “你怎么穿得越来越保守了。”我盯着她的棉质rou色内裤,评价道。 “干什么!离我远点!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一只腿架住她,手从办公桌上掏了一把文具刀,她整个人僵住,闭上了嘴,不敢动弹了。 我挑起她的内裤,在中间剌开了一个洞。因为恐惧和紧张,她的下体自动分泌了yin液。 “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你还是喜欢这种玩法啊。” 我的手指摁进她的逼缝,不深不浅地挑逗着,引起她一阵阵战栗。她包裹在白衬衫里的rutourou眼可见地硬立起来。 我撕开了她的衬衣,一对奶子跳了出来。我把她按在了落地窗上,那对雪白挺翘的奶子被压扁贴在玻璃上。 “对面楼的人都能见到呢。哪来的三陪白天接客啊。” 我左手捞着她的腰肢,让她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至于瘫倒在地,右手两只手指在她的yindao壁里滑动感受她的潮热。本科在那宿舍房间里颠鸾倒凤的过往开始变得清晰生动了起来。我把她拽到沙发上,举高她的一只腿嵌了进去,坐在她身上开始磨了起来。我们两人滑腻的下体亲密地碰触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闭眼锁眉呻吟着,半是腿被压疼了,半是爽得不行。 结束后我给她按摩因太激动而开始酸痛的腿。取了马油润肤膏,仔细地用各种手法给她按摩。 被骑着欺负了一通,头发还乱了,顶着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她依然不改阴阳怪气,“倒是会服侍人。” 我随便应付,“一直记着,没忘。” 她视线扫了一眼我揉捏着她雪白大腿的手,冷笑起来。“玩够了吗,放我下去。” 我没有停下手上按摩的动作,只是抬起头注视着她。“还远远不够。” 她的腿还在我膝面上搭着,是很亲近暧昧的姿势。 我俯身,嘴唇轻轻落在她的脸蛋。 这一次,她没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