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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恶龙,也不是所谓魔兽——恩奇都是她的挚友,在古老的时代里,安抚着忐忑不安的自己,陪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走过那么长的时间的,那么好的人呀。 却并不知道,在兄长们眼中,这简直比什么恶龙魔兽都还要可恶。 ——甚至更加可恶。 “……没事。”朝日奈椿解开围巾给清流戴上,停顿几秒:“回去再说。” 海边风这么大,少女脸颊被风刮的通红,摸上去凉的像是冰。清流把围巾往上提了提遮住自己半张脸,露出一双亮闪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朝日奈椿,又看看恩奇都,再看看朝日奈梓。 “他也跟着回去。”朝日奈椿忍气吞声。 清流又看了朝日奈椿一会儿,眼睛弯成开心的弧度,“谢谢椿哥。”她甜甜的说道,声音被闷得有点变调,但是依然可以听出她语气里满满的喜悦。 非常高兴。 有点不高兴的抿着嘴唇,朝日奈椿揉了揉清流的头发,在心里啧了一声。 “走吧。” 知道再僵持下去也无济于事,朝日奈梓扶了扶眼镜,也说道。 开开心心的跑过去牵住恩奇都的手,并不知道来到此世的英灵会被灌入有关知识,清流仰起头看了恩奇都一会儿,认真的担忧起以后对方如果不适应现代的生活该怎么办。教导别人这种事,她也不是很擅长啊。 回去,是不可能的。 手背上骤然一痛,清流身前骤然腾起璀璨的光柱,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挡在眼前,在太过强烈的光线之下,隐约能看见沙滩上再一次勾勒出来的魔法阵。发丝被涌动的魔力吹的乱七八糟,另一只手拽着就要起飞的围巾,她眯着眼睛,凝神看着光芒里逐渐凝聚的身影。 “请问。”像是碧空下掠过的暖风,清越的声音响起,温和端正,“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金发,碧眸,蓝白相间的盔甲。 面容俊朗的青年扶着腰间的长剑,身姿挺拔,气质高贵优雅。 目光落在清流脸上,唇边抿开一个浅浅的弧度,温暖的笑容驱散了青年身上原本就不多的疏离,他右手抚上胸口,对着少女微微弯腰。 “亚瑟·潘德拉贡,诚应您的召唤而来。” 清流:“……” ——妈、mama有人在撩我!!! 脸颊瞬间爆红,眼睛里几乎都要冒出桃红色的心心,一瞬间羞涩的不知所措的少女呆了片刻才慌张的伸出手把青年扶起来。她看上去有点想说些什么,但是磕巴了两声之后,只是紧紧地拽着围巾,一个字都没能发出声。 恩奇都微笑着,牵住了清流的爪子。 反抱住他的胳膊,清流红着脸又看了金发青年一眼,含糊的应了一声:“嗯。”她缓了口气,终于平静下来,“您好。” “可恶……”朝日奈椿低咒一声。 “……亚瑟·潘德拉贡。”朝日奈梓的注意力则完全放在了另一个地方,他重复了一遍青年的姓名,脸上浮现出真切的诧异来,“传说中的亚瑟王?”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微笑。 但有时候,沉默已经足够代表一切。 “哇。”清流有点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抱紧了恩奇都的手,“原来我这么厉害的吗?” 【可把自己牛逼坏了.jpg】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八爪鱼似的抱住的另一个召唤出来的英灵,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似乎要更加算得上奇迹的少女,使劲盯着骑士王看了一会儿,美滋滋的陷入了‘我原来那么厉害’的得意情绪之中。 恩奇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朝日奈椿觉得自己真的要拔出五十米那么长的大刀来砍过去了。 而走路晃神的清流在回去的路上,非常显而易见的一个踉跄差点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堆里,幸好被恩奇都及时拽住。按着脑袋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会儿,清流回过神,注意力稍微集中了一点,但是走路依旧发飘带风。 回到酒店躺在床上,清流的意识还有点恍惚,她坐起来呆了一会儿,披上外套跑到隔壁房间。 “怎么了?”朝日奈梓看着她突然窜进来,微微挑眉。 清流呆呆的和朝日奈梓对视一会儿,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有点……”撑着脸颊,她稍微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词语,“不可置信。” “像是做梦?” “一点点。”清流比划了一下,又沉默了几秒,“……怎么会这样呢。” 她脑海里关于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的记忆,浮现的并不突兀,也不见如何惊心动魄。就像是蒙尘的窗户被擦去厚重的灰,重新露出透明的玻璃。 “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忘记,一直在记着他们似的。”清流抿紧了嘴唇,脸上透出几分倔强,“但是我明明没有啊。”她重复道,重重的,每一个字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着朝日奈梓说道,“我明明一回来就忘记了,几乎没有想念过他们。” 那么现在好像久别重逢,好像从来没有断过想念,那么惊喜又那么难过的情绪,立刻就哭出来了的难以抑制的悲伤,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不对劲。”清流犹豫着,凝视着朝日奈梓的眼睛,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梓哥,我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有时候,我是说,有些时候。”她有点茫然又有点委屈,“我好像……不是我了。” 第100章 ……我是宗三左文字。 您也, 想让王者的象征来服侍吗…… “啊呀……”惊愣过后, 少女慢慢的放下手里的御守, 柔顺的黑色长发从肩头散落, 蛇似的蜿蜒在地上。她似乎有些苦恼的看了看新锻出的刀剑付丧神, 微微垂下眼帘,片刻之后还是抿着嘴微微笑起来, 声音轻柔婉转,“您好。” ——假的。 像是樱花坠落枝头似的初见, 营造出来的只是一场假象。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最先浮现的失望,尽管只是一闪而逝, 随即便轻薄的散去,却还是从头到尾都落入了付丧神异色的眼中。 她想要的不是这把刀。 她从头到尾, 都不想要这把刀。 清流起来的时候, 还有点懵。 她先花了三秒确定了一下自己的记忆没有问题,又花了三秒观察周围, 然后欣慰的发现,自己果然又换地方了。 ……啊摔! “你还好吗?” “老实说, 不太好。”清流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她感受了一下, 是不知名的金属材料——抬起头看了不远处的青年一眼,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在地上的倒影, “这是哪?” 她娴熟的甚至懒得表现出惊讶的样子。 “唔。”斜坐在落地窗前的青年撑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