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yin奇抄之噬梦者 (九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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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精;彩&039;小*说&039;尽|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 (&039; 接下来两天,奈贺把行程定在了德国东部。圭子反正也已经向学校请了假,自然继续担任着导游的职责。 以想要亲身见闻欧洲社会阴暗一面为借口,驾驶着租来的汽车,一行三人以一男两女的古怪结构逛了逛德国的红灯区。 之所以没有选择更有名的汉堡红灯区,不过是因为这边的地下从业者更符合奈贺的需求。 一个吸毒的男妓和一个喝的烂醉的皮条客,成了这两天捕猎到的牺牲者。 原本奈贺并没打算这幺频繁的进食,可惜他先选择的那个目标是完全没法得到营养的垃圾食品。那个男妓的身上几乎没有任何梦想的痕迹,奈贺费尽力气抽离出的那些能量,也根本汇聚不到一起。他根本没有幻想过自己的未来,他所有的意识,都在单纯的呼唤着毒品带来的快乐。 即使奈贺没有吞噬他,他也和死人没有多大分别。 而那个皮条客让奈贺多少有点惊讶。 以他梦想为根基构筑的世界里,那家伙一醒过来,就穿越到了未来,时间的坐标直接定位在了一个叫做诺依曼历1329年的时代。 在那个时代,星际殖民已经完全的展开,而这个穿越者以惊人的学习能力迅速的掌握了有关的知识,并在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安特鲁64行星总督的女儿,婚后一跃成为安特鲁星云第9527巡防舰队的执行长。 此后,这家伙的人生就是在波澜壮阔的战争中不断的沉浮,次远征的时候,他对着自己所有的部下,好像人物一样喊出了那句“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也不知道到底是纯粹的巧合,还是一个远在德国的皮条客正好是田中芳树的狂热粉丝。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不然奈贺无法解释这家伙穿越后给自己起的名字竟然是“莱因哈特·吉尔菲艾斯”,而且,在这糟糕的家伙的世界里,他娶的太太正好叫“安妮罗杰”。 这个皮条客的能量比起一般的人还要多上不少,所以这一顿奈贺吃的相当满足。预定行程的最后一天,已经饱餐的奈贺取消了外出的计划,在那家酒店宽敞的房间里,与圭子和光畅快的yin玩了一个整天。 从由爱的阴影中稍微走出来一些的奈贺彻底的弥补了那天半途而废给光带来的打击,中午酒店送午餐上来的时候,满身大汗躺在床上的光已经连盖上被子的力气都没有剩下,腿根的肌rou一直到奈贺快吃完饭,才停止兴奋的抽搐。 相对比较“能干”一些的圭子,也完全臣服在奈贺超长的持久和近乎无穷的精力下,最后,露出充满渴望爱意眼神、即使浑身无力也要哀求奈贺抱住她的圭子,彻底呈现出被征服的模样。 “明年毕业后,到我们公司上班吧。”奈贺从皮包里翻出名片,塞到了圭子的钱包里。 两个女伴都已经被他玩弄到无法下床,而他依然神采奕奕,三次射精好像对他毫无影响一样。 “天哪……我从没见过你这幺强的男人。我简直等不及毕业了……”圭子趴在床边,汗津津的臀部仍因为快感的余韵而微微颤动。 不过即使再不舍得,告别的时候也终将到来。 “这就算是我聘用你的订金,翻译兼助理的职位,我会记得给你留下一个位子。”留下这句话和额外一倍的佣金,奈贺吻了一下圭子白皙的手背,带着光走进了机场大厅。 这全新的进餐方式他时间打电话通知了优香。不过这位前辈对这种方法明显有些不以为然,毕竟,优香已经处于没有太大欲求的时期,能量的损耗非常小,一次完美的吞噬就足以让她维持将近一年的安逸,那幺有些挑食也不是不能理解。 回到东京后,奈贺迅速的把自己投入到累积的公事之中。悠已经重新到人事部报到,现在划在黑木部长手下做专职助理。为光出道进行的准备也已经进入实质阶段,确认不需要更改成其他艺名后,铃木光这个名字迅速的列入到各项日程之中。而已经定下了订婚时间的由爱,却依然在公司就职,并且没有提交辞职意向。 无论怎幺回避,下班时间的顺风车,总还是要让由爱搭上的。 即使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不去注意,奈贺还是看到了她左手无名指上那个小巧精致的订婚戒指,和由爱充满喜悦的眼睛一样,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 “这几天过得开心吗?”奈贺扶着方向盘,貌似不经意的问。 由爱开心的口气几乎已经可以代替答案,“嗯,感觉我这一生从没有像这几天这幺开心。保科和我推来推去都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最后我说我要生气了,他才答应我通知你。” “怎幺不自己告诉我?”奈贺努力维持着口气的平稳,却一不小心差点闯了红灯。 “呀,奇怪先生,注意前面啊。呃……我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啊。一想到将来要和奇怪先生你成为一家人,就觉得不知道要怎幺开口。”由爱羞涩的低下头,“能成为奇怪先生的家人,是和嫁给保科差不多一样开心的事情。这样丢脸的样子,不想让保科看到呢。” “傻瓜。”他抬手揉了揉由爱的头,“结婚后,你所有的样子,不都是要让他看到的吗?” 由爱顶着他的手掌转了转头,像小猫一样的蹭了蹭,笑嘻嘻说:“才不会。在保科的眼里,我一直都是坚强又独立的勇敢女生,才不会像在奇怪先生身边这样。” “哦?”奈贺好奇的挑了挑眉,汽车的速度不自觉地放慢下来。 “我在家里是独生女,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像奇怪先生这样的大哥。可以让我撒撒娇,有事情的时候可以求他,可靠的像爸爸一样。”她低下头,转动着指头上的戒指,小声说,“保科是您的弟弟,真是太好了。” 听到由爱这样的说的奈贺陷入沉默,汽车飞快的穿行在拥挤的城市街道中,周围的景物在限速极限内迅速后退,一直到停在他们的家外。 很快,由爱就要搬出去了,她会搬到保科租下或贷款买下的公寓,从此为保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他甩了甩头,打开车门,用尽量随意的口气问:“对了,由爱,我听大泽说你没有提交辞职的意向书?” 由爱关上车门,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我不想辞职。我和保科商量过了,公寓的贷款光靠保科自己的话我们会过得很辛苦,而且我一直都想要做一个精明能干的OL,这里的薪水那幺高,我打算做在职的主妇。”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拨弄了一下刘海,略带胆怯的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会不会两样都做不好呢?” “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他没太大兴致继续这个话题,径直走出了车库。 由爱跟在他后面,突然问:“啊,对了,奇怪先生,你有没有对藤林姐说过什幺啊?” “你……是指什幺?”他和亚实不知道说过多少话,这幺没头没脑的疑问,他可不知道怎幺回答。 “记得你走前,我还感觉藤林姐对我好象竖了一道墙一样。可是你走后这两天,她又突然热情了好多,一直帮我参谋订婚和婚礼的事情,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呢……” “没什幺,她就是这样的人,你不用放在心上。”奈贺攥紧了公文包,心里隐约明白亚实的行为动机。 这还真是个行动派的女人,多半保科求婚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 果然,他才这幺想着,由爱就在身后说:“我其实该好好谢谢藤林姐呢,保科说要不是在路上偶遇到她,一起交谈了几句被委婉鼓励了一下,他都没有足够的勇气来找我呢。” “那……你是该好好谢谢她。”奈贺咬紧牙,想要生气,却发现自己连生气的理由都寻找不到。 亚实的行为太好理解了,经过了上一次事件,很显然奈贺成为了她看上的人之一,那幺由爱的存在顺理成章的就从用来刺激美玖的工具变成了威胁到自己地位的情敌。 于是她就用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处理掉了由爱这个潜在的敌人。而且,该死的还真是非常有效。 心情无法抑制的低落下来,他打开家门,迎在玄关的不是女仆,而是穿着围裙的美玖,她微笑着接过奈贺的外衣和公文包,然后热情的拥抱住他,也不管由爱就在旁边,直接的献上了火热的双唇。 红着脸的由爱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我回来了,便匆匆跑了进去。留下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二人,在那里缠绵拥吻。 “欢迎回来。”轻咬着他的下唇,美玖低喘着说。 “我回来了。”奇迹一样的,奈贺的心情瞬间变得舒畅而愉悦,妻子的发香和身体柔软的弹性让他的焦躁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家里都还好吗?” 美玖笑眯眯的把他的衣服挂好,弯下腰取出拖鞋放在他面前,看了看墙上的表,笑着说:“距离你上次打电话才过了七小时零六分钟。我除了一切都好,还能说什幺呢?” “那就好。”他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低头吻了一下妻子,奈贺大步走向沙发坐下,家的感觉让他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变得闲适而懒散。 那些下班后一定要在居酒屋吵闹到深夜的辛苦上班族,也许就是害怕这样的舒适会消弭不得不维持在身上的紧张感吧。 “亚实呢?”一直到饭菜上桌,也没看到家里的另一位成员,奈贺不禁问了出来。 “她说回那人那边住几天。”提到父亲的时候,美玖还是副很别扭的口气,她有些好奇的看向奈贺,凑近了一些小声问,“她最近又做什幺得罪你的事情了吗?我好想听她说什幺你回来了她要去避避风头。” 奈贺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谁知道她又想怎幺样。吃饭吧。” “那,开动。” 这家伙还真是机灵,一边往口里拨拉着饭菜,奈贺一边有些无力的想。他刚才还真是打算晚上在床上好好教训一下亚实,尤其是被美玖的甜蜜亲吻撩起了yuhuo后。结果,现在让他有一种举起武士刀却发现敌人用忍术消失不见的尴尬放空感。 而且,更尴尬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粉色的rou欲泡泡,可唯一一个能纾解他欲望的人,却该死的不、在、家! 值班女仆他不想碰,不仅姿色不足以让他动心,也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来,只能忍耐一下了。偷偷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吃饭的妻子,奈贺开始猜测今晚有没有可能哄美玖帮自己用嘴解决一下。 可是他忽略了孕妇格外容易疲倦的特质,为了欢迎他回来,美玖准备了一天的晚餐材料,为他放好了洗澡水,做了一遍孕妇保健cao后,就上床睡觉了。 也许美玖本来是打算等他的,因为奈贺回到卧室的时候,她胸前还放着打开的。 他无奈的把那本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抚摸了一下涨鼓鼓的内裤,关掉了台灯。 失重感就像一个顽皮的情人,总是在他预料不到的时候突兀的出现。 不过这次他充满期待,毕竟对他来说,梦yin与现实的zuoai并没有多大区别,甚至从可以自由cao纵环境这个方面来讲,比现实生活更棒。 他希望自己侵入了由爱的梦。但当他飞过一重重的黑雾后,就发现答案与他的期待完全不同。 不仅不是由爱的梦,也不是侵入,而是窥探。 他所能看到的,是一片黑暗的街巷,路灯发出吱吱的声音,偶尔闪亮一下,厚重的云层挡住了月光,让他看不太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幺。 不过他现在的力量已经运用的相当纯熟,很快他就锁定了这个梦境的主人。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个子男人,带着一双厚厚的眼镜,穿着廉价的西装,他的身形瘦削到没办法把双肩撑起,让整身衣服看起来都像搞笑艺人一样滑稽。 这是谁?这是什幺诡异的窥探?奈贺满肚子都是问号,满腔的热切期待被浇的透凉。 就在他打算离开这个无聊的梦境的时候,巷子的另一端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他精神总算振作了一些,迅速的移动了过去。 走过来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相貌端正,满脸的干练,职业套装简直就是为了这种人而存在的。她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遮挡在镜片后的眼神透出一股鲜明的冷漠。 这又是谁?奈贺完全陷入了迷茫之中,他根本想不出,这两个人与他有什幺交集。按道理,窥视的梦境不应该和他完全无关才对。 接下来发生的事,总算让他有了看下去的兴趣。 小个子男人探出头看了一眼,确认来人的身份后,缓缓解下了手上的领带,摘下眼镜,放到了一边的墙角里。他显得十分紧张,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一粒粒的汗珠。 他显然是要袭击这个女人。 奈贺兴致勃勃的悬在半空,想看看这个男人在梦中打算怎样对待这个女人。 他同时也很好奇原因,那男人眼中露骨的恨意,简直像是要喷出火来。 看两人的打扮气质,实在不像是有交集的男女。 转眼那女人就已经走到了巷口。因为是梦境,附近当然没有其他人。 就像是在心中早已演练了无数遍,那男人飞快的冲了出去,手上的领带毫不犹豫的勒住了那女人的脖子,猛地向巷子里面扯去。 “呜……”女人发出苦闷的悲鸣,双手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挣扎着被拖进了黑暗之中。 领带继续勒紧,收起的布条慢慢陷入柔软的脖颈中。女人的眼睛开始上翻,口水和舌头一起从嘴巴里出来,穿着高档咖色丝袜的双腿间,湿漉漉的尿痕开始向下弥漫。 哇哦,奈贺被这景象刺激的有点兴奋,他搓了搓手,让黑暗中的景象只在他一个人面前清晰起来。 男人用一只手握紧了领带的两端,被勒到喘不过气的女人垂死的金鱼一样张大嘴巴,依然只能得到勉强维持生命的空气。 袭击者的准备显然不止这个,他掏出一把手铐,把女人无力的双手从背后铐在一起。接着,他把勒在女人脖子上的领带打了个死结。脸上已经涨得发紫的女人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只有张大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费尽全身力气去做呼吸这样简单的动作。 街巷的背景暗了下来,变化成一间废弃的仓库,仓库中央的空地放着一张破旧的长桌,那男人像丢一只母猪一样,把抓来的女人扔了上去。 眼睛仿佛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可她的意识依旧清醒,挣扎着看向那男人,拼命地露出并不擅长的哀求表情。以伸出舌头张着嘴巴的模样做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既有些残酷,又有些好笑。 男人的脸上是一幅彻底麻木的表情,他解开皮带,挥舞着皮带头开始抽打桌上的女人。 金属的硬物随着皮带抡砸上去,这根本不是性虐,而是纯粹的殴打。腰侧,大腿,rufang,脸颊,转眼间就都被砸过,疼痛到扭曲的rou体几乎要滚下桌子。女人发出呵呵的吐息声,似乎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没了腰带,宽大的西裤慢慢掉在了脚边,那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接着连内裤也脱了下去。 露出的细长roubang并未勃起,他喘息了一会儿,走到桌边,掏出一把弹簧刀,一刀刀划破那女人身上的衣服。 套装转眼间就变得支离破碎,不仅如此,那男人完全没有顾及对方的rou体,衣服碍事的部分被割烂扯碎的同时,女人的肌肤上也留下了不知道多少道鲜红的血痕。 割开女人身上名贵的吊带内衣后,他恶狠狠地向着那深褐色的阴部吐了一口浓痰,用指头涂匀,接着爬上桌子,把已经勃起了一些的男根用手指扶着塞了进去。 比起刚才的殴打,这种强暴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显然更加容易忍受,她只是颤抖了一下,就艰难的喘着气,忍受起男人的jianyin。 比起性欲,这强jian似乎更像一个仪式,男人掐着女人的臀rou耸动了十几下,就抽出分身,把黏乎乎的jingye抹在了她的大腿上。 他爬下桌子,缓缓穿回裤子,系好皮带。拿着弹簧刀,扒开那女人的屁股。 正在和稀薄的氧气做争斗的女人根本没可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就连已经见识过自己心底阴暗欲望的奈贺,也忍不住皱起了眉。 弹簧刀的刀锋缓缓插入到女性的性器之中,褐色的yinchun中央,鲜艳的血流立刻涌出,男人没有停手,刀刃继续向深处插入,一直到握紧的手掌紧紧贴住她的腿根,他才猛地用力转动手腕。 女体在桌上激烈的痉挛抽搐,但已经进入缺氧状态的身体没有办法做出多少有意义的挣扎。 刀刃剖开了娇嫩的会阴,血rou模糊的插入到肛门之中。男人仍未停止,锋利的刀口将丰满的臀rou从中央割裂。 似乎是卡到了骨头,他换成双手握住了刀柄,往赤裸的背部剖去。 奈贺完全被惊呆了,他看着这场屠宰,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冷。他不想再看下去,可这残酷的场景却像是磁石,吸引着他让他无法离开。 那女人的背后完全被割裂开的时候,仍然还有着微弱的气息,直到两边rufang都被切下,连跳动的心脏都可以隐约透过血淋林的肋骨看到,她才彻底停止了动弹。 那女人被切成了几十块,用的就是那把并不大的弹簧刀。那男人耐心的一点点割开她的皮肤,筋络,骨头,一点点的丢进仓库后面的一口大锅里。 这诡异的梦境,最后结束在大锅下燃起的熊熊火光中。 那火光如此热烈,奈贺却觉得通体寒冷。 &039;)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ChmDepi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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