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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了平时的大胆,被喜欢的男人搂着,她能不挣脱开去,已经是很大的勇气了,幸好发生了这件事,这街上也没什么人了。 二人来到一片林子里,原本光秃秃的树木,此时都已经生长出了一片片新嫩绿叶,明媚的阳光从层层数叶中穿过。春天的气息,令人有种懒洋洋的感觉。 “对了,夏荷!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出来的?” 楚非云与夏荷肩并肩漫步着,微笑着问道。 夏荷此时也已经从尴尬中恢复过来,她露出如往常一般的俏皮神色,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道:“人家嘴馋嘛,今天刚好有空,所以就出来买点小吃了!” “原来你这么贪嘴啊?公子我怕以后养不起你啊!” 楚非云一听,哈哈笑着调侃道。 “公子!你好坏!” 夏荷不依了,发出娇嗲的声音,甜得发腻。 楚非云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那声音实在是够酥麻入骨,这丫头果然是个惹人冲动的尤物。想着,楚非云又把目光扫向她胸前那对丰乳上,衣服被撑得很紧,有着很明显的突起,楚非云真希望能亲手测量一下。 夏荷感觉到楚非云那带着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一时有些不自然起来,眼角不时偷瞧一眼,蓦地她微低垂着螓首,小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因为她注意到,顺着楚非云的目光,聚集之处是她那对丰满的双峰。 吞了一口唾沫,楚非云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他暗骂自己怎么对女人没有定力了?难道就因为面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并且可以随便采摘? “夏荷!” 楚非云蓦地出声道,同时身子也转了过来,两手扶在夏荷那有若刀削般的香肩上。 “公……公子……” 夏荷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有些紧张有些结巴地道。 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楚非云就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她的樱唇。夏荷顿时傻眼了,脑袋里“轰”一声,变得一片空白,娇躯如受了电流刺激般轻微颤抖着。一瞬间后,夏荷才回过神,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就完全投降了。 楚非云很霸道很贪婪地品尝着夏荷那丰润香嫩的樱唇,舌头用力抵开了她的牙关,探入檀口内,一把抓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夏荷浑身一个激灵,随即瘫软在楚非云怀中,热辣的湿吻,使夏荷完全迷失其中,翦水双瞳内一片迷蒙的水雾。 二人越吻越激烈,夏荷青涩地回应着楚非云的索取,而楚非云则肆无忌惮地在夏荷丰满的rou体上摸索,最终从衣裳下摆内滑了进去,将文胸推起,探入里面揉搓起那对高耸的rufang。 夏荷闷声一哼,因为楚非云的魔手已经掌握了自己女儿家的圣洁之地,出于女性的矜持,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按住了楚非云作怪的大手。 只见她俏脸发烫,霞烧玉颊,眉角含春,垂着螓首娇滴滴地道:“公子……不要在这里……好吗?” 楚非云深吸一口气,微微平复了一下自己那有如波涛起伏的情欲,帮夏荷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语带歉意地道:“对不起,夏荷,刚才我一时控制不住,有点太心急了!你放心,我不会就这么随便地要了你!” 看着楚非云真诚的眼神,夏荷心中甜蜜,主动依偎入男人怀中,微闭着双眸,忍着羞意,勇敢地道:“夏荷不怪公子!夏荷最早见到公子时,就被公子吸引了,是姐妹中最早倾心于公子的,只要公子想要夏荷,夏荷一定会献上自己的身体和心!” “夏荷!” 楚非云也是十分感动,一个少女如此表明自己的心意,那正证明了她爱自己有多少深。 夏荷似乎知道自己火暴的身材很吸引楚非云,很体贴地挤在楚非云怀中。楚非云此时心中没有欲,只有爱!他紧紧拥着夏荷,闻着秀发散发出来的香味,心境突然变得很平和。轰轰烈烈的爱情,固然吸引人,可是爱的真谛却是平平淡淡的浪漫…… 徐徐清风穿过林间,带动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在为这一对恋人的心灵结合而鼓掌,和煦的阳光很偶尔地洒在他们身周,清冷的林子里,似乎一下子变得很温暖…… 漆黑的夜晚,繁星点缀,四周一片寂静,万籁无声。 外国使臣所住的行馆内,有一处还亮着幽暗的灯火,是瓦剌王子的卧房。 “这个楚天翔,实在是欺人太胜!” 瓦剌王子来回走在房内,口中不停地怒骂着。 站在瓦剌王子一旁的是个文士样的中年男子,他是瓦剌王子的亲信。见瓦剌王子这么沉不住气,只得提醒道:“王子殿下,请勿动怒!毕竟这里是中原,我们不能不给皇帝面子,再者今日我们已经向皇帝告状,至少得先等结果出来再从长计议!” “不动怒?本王子怎么能不怒?他都骑到本王子头上来了,竟然不把本王子放在眼里!” 瓦剌王子怒不可遏地道,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态,仿佛要将楚非云扒皮抽筋。 那中年男子急忙劝道:“王子现在万万不可找此人麻烦!” “为什么?” 瓦剌王子怒瞪着他道,脸孔也有些扭曲。 “王子殿下,据亲卫们的描述,楚天翔此人身份绝不简单,即使撇开这点不谈,光是他的武功就足够令人畏惧。他仅凭气势就可将王子殿下身边武功高强的护卫震慑住,足已见得此人深不可测,像这样拥有强大武力的人,可不能随便得罪,万一惹急了他,凭他的武功要取王子殿下性命犹如探囊取物!” 中年平心静气地解释道,希望王子不要冲动,楚非云此人绝对不是他们现在惹得起的人物。 其他什么倒不重要,可是关乎性命一事,瓦剌王子可绝不能不顾,一听之下立刻冷静下来,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淋至脚。他自然想起了当时的情况,楚非云要杀他,就像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难道就这么算了?” 瓦剌王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但又有些颓然道,毕竟瓦剌只是附属国,中原天朝国力强盛,根本不能比。 “不用担心了,因为死人是不需要考虑这些的!” 蓦地,没有任何征兆,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仿佛是从幽冥地狱中传来,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什……什么人……” 瓦剌王子声音颤抖起来,恐惧似乎在逐渐吞噬着他。 “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而且一个死人知道这么多,也没有用吧?” 这幽灵般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玩味。 瓦剌王子和那中年男子不假思索,张口就要大声喊叫,可惜这隐藏在黑暗中的死神,是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从黑暗的角落中闪出一道寒光,瓦剌王子和那中年男子均是瞳孔一缩,露出骇然之色。 声音只停留在喉咙处,他们已无任何机会喊出来了。两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全是一剑封喉而死,出招之快,杀人者绝非庸手……原本昏暗的烛火,也摇摆不定,片刻后,仿佛被风吹熄了一般,地上两具尸体已经被黑暗包围…… 太后萧婉仪所住寝宫内。 太后云髻高耸,雾鬓低垂,凤袍裹身,尽显风华绝代。她端坐于主位,微蹙着眉头,看着一脸淡然的楚非云,语含责备地道:“楚非云,你如此得罪瓦剌王子,这让皇上很难交代,虽然他瓦剌是我们天朝的附属国,可是毕竟两国关系友好,你这样做,实在有失礼数!” 此时并没有其他人,因为这是太后传楚非云单独前来。面对太后的责问,楚非云依旧波澜不惊,他早有料到,所以轻描淡写地道:“太后,那几个瓦剌人调戏良家妇女,瓦剌王子管教下属不严在先,楚非云也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不然我天朝颜面何存?” “但你也不该如此不给瓦剌王子面子!” 太后见楚非云如此态度,也不免现出愠色。 “太后,不介意在下说一句公道话吧?” 楚非云淡淡地道,虽然表面上看似恭敬,实则不然,他用“在下”来称呼自己,是希望太后清楚自己的身份,他这个钦差大臣可以随时不做。 太后心中也明白,楚非云虽非桀骜不逊之人,但是毕竟是江湖中人,而且据闻他武功高强至无敌手之境,如果惹怒此人,他要闯宫行刺都恐怕无人保护得了。 “说,哀家听着!” 太后微微平静了一下,不冷不热地道。 楚非云嘴角微微上扬,淡然道:“一个男人见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当街调戏,如果这样都没反应,那在下就要怀疑他是不是男人了?一怒冲冠为红颜,这才是真男人大丈夫!太后是女人,想必更了解女人的心思,也更体会女人那低下的地位所带来的各种灾难。” “这……” 太后微有些迟疑,她自己是女人,自然感同身受。 “太后是女人,也是一国之母,难道不应该为女人争取一些应有的权力与地位吗?在下以为,太后也不希望中原的女子受外族人侮辱!” 楚非云正气凛然,肃容道,“何况,以在下之见,女人是很伟大的,怀胎十月的母亲更是拥有最无私的母爱,所以女人应该受到尊重,而不是被当作货物!” 太后被楚非云这几句话,说得心潮澎湃,别说男人了,在这个世上就是女人都没有这么想过,可是如今却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实在给了她很大的震撼。太后眼神闪烁不定,望向楚非云的目光似乎多了些什么。 楚非云无所畏惧,大义凛然,傲然立于太后面前。所谓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他一身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姿态,让太后看得芳心微颤。优秀的男人,总是吸引女人,太后也是女人,更是一个久旷多年、寂寞不已的成熟美妇。 楚非云脸上没有表情,淡定自若,飘逸潇洒的儒雅气质展露无疑,让太后心湖涟漪微起。二人均沉默着,气氛显得有些奇特,但是两人似乎都没有打破这个场面的想法,继续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不好了!太后!” 蓦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 太后微有不快,娥眉轻皱,楚楚生姿,尽显成熟女人的韵味。楚非云有时觉得,自己还真是不敢去接近这个太后,因为她太诱人了,比一般的少女又多了一分成熟、多了一分大方、多了一分深沉,在端庄娴雅中却暗暗透着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撩人心弦。 “到底是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太后黛眉紧锁,语含怒意。 来人是一名传话的太监,他一脸骇色,进来就下跪,哆嗦道:“太后息怒,实是有大事发生,皇上命奴才立刻通知太后!” “到底何事,快说!” 太后一听,觉得事情不大对头,不怒自威道。 “瓦剌王子死在行馆卧房之内!” 太监急忙道。 “什么?” 太后闻言,花容失色道。 楚非云也是瞳孔一缩,惊讶不已,这瓦剌王子死得可真不是时候。不由得,他转过视线,与太后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看见对方眼中的不解与震惊之色。楚非云暗叹倒霉,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事,他的麻烦可就不小了。 【盗香Ⅰ】第118章扑朔迷离(下) 第118章扑朔迷离(下)瓦剌王子之死,可是很严重的政治问题,毕竟一个国家的王子死在行馆,如果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引发外交问题,进而引起战争。 太后吸了一口气,深深地望着楚非云,眉头紧皱。楚非云知道现在自己必须冷静,不然可就出大问题了。当下对太后道:“太后,微臣先去行馆一趟,至少得先澄清自己,不给别人机会找借口!” “嗯!哀家明白,以楚爱卿的为人,断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楚爱卿先行退下吧!” 太后不是不知轻重之人,心思细密的她,自然相信此事并非楚非云所为。 楚非云匆匆离开听,太后凝重地盯着楚非云的背影,身为一国之母的她也是个需要男人的女人,楚非云的言行举止大不同于寻常男子。从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太后萧婉仪心中不由有了一种异常刺激的感觉。 离开后宫的楚非云,直接就赶往行馆。当他达到时,就见到行馆已经被众多士兵把守着。没有任何阻碍,楚非云径直进入瓦剌王子住的大院。还没进入大屋内,就见外面站着不少人,高丽的朴言晨以及朴玉珍,还有突厥以及吐蕃来使。 出于礼节,楚非云自然与他们一一打了招呼,朴言晨面沉似水,毫无表情,显然对楚非云并不怎么感冒。楚非云也不在意,他倒是发现朴玉珍看他的眼神里,颇有些担心意味。这让他挺感动,这朴玉珍毕竟是个善良的小丫头。 刚一进屋子,就见到地上躺着两具冰冷的尸体,瞪大的眼睛流露出恐惧之色,面容有些扭曲,似乎死前见到什么恐怖的景象。跟随着瓦剌王子一同起来的几个瓦剌使者一见楚非云来,都露出愤慨之色。 在场的人,还有李玄华、提点刑狱司宋越,以及刑部尚书赵宗国等。楚非云刚刚还在想身为礼部尚书的郑谦怎么没来时,就见到郑谦匆匆赶来,对着李玄华行了君臣之礼。楚非云也忙与他打了个招呼。 “皇上,我们王子死在行馆,请一定要追查出凶手!” 一个瓦剌使者痛哭流涕道,只是怨毒的目光始终盯着楚非云。 “皇上,肯定是他,他与我们王子起冲突,心中不忿故而下杀手!” 另一个瓦剌使者指着楚非云叫嚣道,一副“你是杀人凶手”的样子,别说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