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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半天门没人应门。蒹葭以为绿衣姑娘是生气不肯理我,便又扶着墙回到自个房间。” 她又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哪知我刚进屋就听到走廊里有吵闹声,像是绿衣姑娘。我打开门正好看到绿衣姑娘被那位冯公子扛在肩上,两人一起进了绿衣姑娘的房间。后面的事,蒹葭就不知道了。” 后面的事?后面能有什么事? 白蒹葭欲语还休,引人无限遐想。这坑挖得真是深呀! 南荣烈绷起脸,周身散发出无人敢靠近的寒气。 我假装做了坏事被人发现,紧张地瞄了一眼南荣烈后把头低得快要贴到桌子上。 南荣烈瞪了四两一眼:“扶白姑娘回去。” 白蒹葭目的达到,满意的让四两搀扶着离开房间。 冯昌文已经不在门口,屋里只剩下我和南荣烈。 冯昌文的药果然有效,昨晚的梦里我梦到了南荣烈曾经帮我回忆的情景。甚至出现了墨尘烟。这说明我开始对过往有了记忆。估计只要我按照冯昌文的要求做,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恢复全部记忆。 当下最要紧的事,找到墨尘烟。 头枕在胳膊上的我感受到南荣烈目光中的灼热。 风寒加上昨夜醉酒,我现在的确有些晕。所以,不想理会他。 自从救了白蒹葭我和南荣烈几乎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不过,白蒹葭既然肯把他让出来,我正好趁此机会和他好好谈谈。 四两顺手替我和南荣烈关上门。 一只大手轻轻放在我的头顶,刚才还满身怒气的人此刻异常温柔。 他躬身低头靠近我,推了推我的胳膊:“薇儿还生气呢?我知错了!” 我把一直枕在胳膊上的头偏向另一侧,故意不看他。 他又转到左边满脸堆笑讨好我:“好薇儿昨夜我雪中自罚站在你窗外到天明,看在这份诚意上你也要原谅我。” 我抬起头愤怒地瞪着他:“这么冷的天不要命了吗?” “你这样说是心疼我?”南荣烈双目神采飞扬。 我撇嘴道:“想的美!你与白蒹葭沆瀣一气欺负我,还想得到我的原谅!站在雪里是你自愿的,不是我逼的。不算。” “好,那你说我要怎样你才消气!” 我转了转眼珠,想到一计妙计:“自宫!”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可怜兮兮的哀求我:“这怎么行?人家还想当你相公呢?这样于你太残忍了!” “呸!你是想当姓白的相公!” “我发誓真不是。”他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你既然明白我的心意就知道我是在做戏!” “你为什么不早说?要不是昨天半夜醒来发现你站在那儿,我怎知你在做戏?” 南荣烈把我拉到床边,并肩坐下小声说道:“我早就发现这个女人不对劲。当日我们走的那条路是去卫国必经之路,车马行人应该不只我们,可是你发现了吗那天路上几乎杳无人烟。她一定是设局故意等在那里。” “而且我有种感觉她很可能就是引我上悬崖的那个女子。我不想打草惊蛇,又怕她突然出手伤了你,所以才主动抱她上马车,让她觉得我们中了计,我才好将计就计查出幕后之人。” “当天晚上我连夜赶回悦来客栈,明着是为了帮她取琵琶,实则是查探她的底细。” “那你探到什么?”我问。 “我们来得那条路上果然被人设了障碍,无法通行。不过,悦来客栈的人却说那晚确有人劫走了弹琵琶的少女。” “你信吗?”我看着他。 “当然不信。悦来客栈也许就是帮凶。他们一起做戏而已。不然,见我取回琵琶,白蒹葭神色未现出惊慌,足以说明她早就安排好所有细节。只等我们上钩。” “她们的目的何在?”我想不明白。如果为了杀他,大可不必费如此周折。杀我,更是不必! 南荣烈目光望向窗外,凝神片刻才道:“我也不知。所以为了查到她们的最终目的,这场戏我们还要演下去。” “演下去?也就是说你还要假意对她好?” “你都说了是假意!一开始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十分被动。现在情况正好反过来,我们为什么不抓住有利时机反攻?”他期待的看着我。 我权衡一下利弊才道:“好吧,那只好委屈你牺牲色相!” 他嘿嘿一笑,目光突然变得锐利:“我的事情说完了,说说你吧?昨晚醉酒怎么回事?冯昌文又是怎么回事?” 第028章 抽风 南荣烈解释完自己的事,便开始抓着我的事不放。 不过,我答应了冯昌文不能说,当然会说到做到。 “白蒹葭故意挑拨离间,这你也相信?”我站起身走到镜子前打量眉间那朵梅花,仍旧耀眼瞩目。 南荣烈站在我身后抱住我,深邃的目光在镜中人身上流转。 “薇儿你学坏了。竟然敢骗我!白蒹葭的心机都骗不了我,何况你一说谎就不敢看我的眼睛。”他把下巴枕在我的肩窝,头发蹭着我脖子上的皮肤,痒痒的让人心乱。 昨天我还在为他伤心,想要离开他,今天误会解开,两个人的感情又回到当初。也许这就是情人间无法割舍的情义。 我叹了口气,撅起嘴:“你美人在怀,难道还不让我借酒消愁了?” 他强忍住笑意扳过我的双肩让我正视他:“借酒消愁不是不可以,关键是陪你消愁的人除了我,不能是别人!” 我白了他一眼:“霸道不讲理!你不对我好,还不许别人对我好?” “不许!” “为什么?” “因为我会吃醋!” 我扑哧笑出声来。他也会吃醋吗?以前也许会,而现在…… 隔着面纱我抚摸着脸上的疤痕,问道:“如果我的脸一辈子都这样了,你也会如此珍视?” 南荣烈面容一怔,摘下我的面纱,指背轻轻抚过那一条条疤痕,目光缀满点点星光:“傻瓜,要我说多少遍才会相信,我爱的是你,整个的你,不单单是容貌。我在乎的心灵相契,心意相通。懂了吗?别再纠结这些。我会想办法治好你!在这之前不许你胡思乱想。” “你真的没有对白蒹葭动心?” “没有!我发誓!”他举起手。 “好。那我们演一场戏!”我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笑的贼兮兮的。 如此这般的商量完对策,觉得肚子饿得都在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