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不准任何人出来
聂世洲很快出现在了帝豪酒店,迈着阔步从电梯里出来。 这里是帝豪酒店的五十楼。 陈冲一直守在走廊边,看到聂世洲来了,快步迎了过去,“世洲,你终于来了,赵九歌就在这一层,我一直守在这里,可以确定她没有离开。” 聂世洲看了陈冲一眼,他的脸上戴着一只黑口罩,虽然遮住了大半张脸,但还能看到脸上的青肿。 这是被他之前给揍的。 “陈大少,你兴师动众的把我叫过来,万一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你可要想好了后果。” 聂世洲没有跟他开玩笑,有人跟踪他的未婚妻,而且还污蔑他未婚妻的名誉,虽然是为他着想,但聂世洲依然不会领情。 “你放心,我敢肯定赵九歌来这里就是跟男人私会!” 陈冲深信不疑,接着朝聂世洲急道:“走,我们去抓jian,一旦抓到了现行,看她还怎么狡辩!” “抓什么jian!” 聂世洲忽然暴怒了一声,“我和她还没结婚,她还有选择的权利!她就当在外面真有了什么情况,也不需要为我负责!” 他虽然在骂陈冲,可是心里忽然一阵阵难受,就像刀绞一样在疼。 歌儿,你千万不要这样。 陈冲被骂的满脸通红。 聂世洲瞪了他一眼,慢慢的眼神挪开,前面所有的电梯门全部打开,从里面出来了大批西服男子。 “守住每一个包厢门!不准任何人出来!” 聂世洲下达了命令,哗啦一片脚步飞冲而去。 紧跟着,聂世洲和陈冲朝着最近的包厢走过去,他们会一间间的去查。 殊不知,此时一道身影急匆匆的从墙边溜了回去。 她就是原本要去电梯的赵九歌。 大冤种竟然被陈冲给叫了过来! 刚才两个人的谈话已经被赵九歌全都给听到了,心里暗暗骂着陈冲,果然是狐朋狗友。 聂老爷子和忠叔还在包厢里,因为赵九歌不想吃东西,他们在里面用了一会餐,想准备离开,只见赵九歌又急匆匆得奔了进来,接着把包厢门关上。 “怎么了?”聂老爷子奇怪道。 “我未婚夫要来了。”赵九歌哭笑不得道。 “他来干什么?”聂老爷子皱了下眉,“他来了正好,我也想见见他!” 他很想知道是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竟然成了小九的未婚夫。 赵九歌再次苦笑了一声,“他是被人骗着来抓jian的!” 聂老爷子勃然大怒,用力一拍桌子,“什么东西!简直是有病!” “楚爷爷,你别这样说他,他其实人很好的,就是交了损友。” 赵九歌朝着包厢四周看了看,“楚爷爷,您能不能暂时找个地方躲一下啊!我不想等一会让我我未婚夫胡思乱想,也不想让他有一点的猜忌。” 为了一个毛头小子,让他躲起来? 聂老爷子先是一愣,接着深深看去赵九歌,“你确定喜欢他?” 赵九歌低下了头。 聂老爷子眼睛忽然一亮,好像感觉自己的孙子有点机会了,小九的未婚夫明显配不上她,只有自己的孙子能配的上小九。 赵九歌低了低头,又慢慢把头抬了起来,接着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肯定是喜欢他了,我才不要摇摆不定的感情,如果心里不那么确定,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聂老爷子露出了几分失望,“小九,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他哪点好啊?” 他还在试图给自己孙子聂世洲创造机会。 赵九歌坦诚而阳光的笑道:“我喜欢他为我打抱不平,事事尊重我,而且有责任心,还舍得为我花钱,我知道这很俗,可我就是一个俗气的人啊。” 聂老爷子长长叹了口气,小九嘴里所说的男人未必这么好,但小九一定很好。 真是替自己孙子惋惜,这么好的姑娘被别人捷足先登。 陡然间,聂老爷子心中冒起了一股怒火,这臭小子什么眼神?偏偏要喜欢一个柳雅雅! 包厢外面已经有西服男子站岗,现在想出去是不太可能了,而且聂老爷子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他觉得赵九歌的提议不错,他可以先躲一下,等以后有机会再见见她的未婚夫。 但他绝不会躲在箱子柜子里,那传出去是个笑话,他可是堂堂聂家的家主。 他看了一眼忠叔,“去把逃生电梯打开。” 在墙边有一台电梯,不过电梯灯从未亮过,装潢的很奢华,就像是房间的装饰物一样。 忠叔到了电梯边,输入了密码,接着电梯的按键亮了起来,再次按动一下,电梯门打开。 没想到真是一部货真价实的电梯。 赵九歌微微愣了一下,忽然醒悟,帝豪酒店是聂家的产业之一,只有高层才知道这里电梯的密码。 忠叔的心思很细,把桌上的饭菜迅速放到餐柜里,接着把餐柜推进了电梯。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赵九歌过去把门打开,她看到了在外面站着的聂世洲和陈冲。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赵九歌故作疑惑道。 陈冲快步从赵九歌身边而过,朝着包厢四周看去,连里面的吸烟室和洗手间都找了一遍。 聂世洲朝包厢里看了一眼,中间一张圆桌,上面放着一杯热茶,还有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赵九歌适时的解释道:“我来写了想点东西,这里比家里安静。” 果然误会了歌儿。 聂世洲看着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的陈冲,一张脸黑了三分。 “人呢?人呢?”陈冲奇怪的看了看,然后指着电梯的方向,“这电梯还能用吗?会不会走人乘坐电梯走了?” 聂世洲顿时戾气肆虐,到了现在还不承认自己误会了九歌? 这电梯的密码只有他和老爷子几个人知道! 除了他们,谁能从电梯离开? 忽然他心里一虚,一束不悦的目光正在看着他。 “聂世洲,你来这里原来是这个原因啊?以为我在外面偷男人了?” 赵九歌抱着胳膊,似笑非笑道。 聂世洲身子僵硬,抿了抿唇,“是陈冲在胡乱猜测。” 赵九歌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一直在看着聂世洲。 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前因后果,其实也不怪聂世洲,不过就这样轻飘飘把这件事过去的话,她心里还不太舒服。 聂世洲皱紧了眉头,觉得赵九歌的脾气有点大了,就这么点事情,自己都解释了,有必要揪着不放。 他觉得应该树立下男人的威严,不过嘴边的话顿了一下,接着轻咳了一声,“九歌,虽说是我听了陈冲的挑拨,但主要责任在我,是我让你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