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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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Chapter Text 白玉京天团是个地下偶像团体。本来他们是五界至高精英阶层，因为大傩回归后抢回了除迷惘天道外的所有天道，司命被迫下五界亲自参与社会生产，因为长得奇形怪状去应聘大梁饭店服务生，差点把面试官老板其他工作人员吓死直接进入六道轮回。 这深刻hurts到各位白玉京司命的心，搞得老八因为笑岔气了在大街上窒息，无生老母还得给她做急救，密密麻麻的眼睛凑近巴虺，让这个抖m有当众露出之感，差点把她shuangsi了。 五界如来本来想带各位司命投奔正德寺的，可惜别人正德寺高僧著名young man已经改基归直了，看到祂这个过于超前的人体蜈蚣现代荒诞流派艺术吓得差一点晕过去，说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门不渡硕士以下，各位施主回去吧。 五界三清本来也有研究生学历的，可惜大傩吸收天道的时候把他们的学位证书也吸走了，另一个也丧失了研究生甚至博士学历的长生天则比他们幸运得多。 因为有远见，长生天在白玉京本科时期就申请加入无实体司命阵容，为考傩做足了充分准备，加上对战福生天救傩有功，z审很easy就过了，成功进入体制内当天上的电灯泡拿铁饭碗，比福生天的本体更早达到宇宙尽头。 像五智如来、三清这种道德有瑕疵、思想有问题、被污染过的司命就不行，拿不到公务员的offer，只能跟本来就是丈育的季灾一起去饭店刷盘子。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如果不站在最广大的大象视角去思考问题，是很容易走歧路，走弯路的。 说回白玉京落魄天团，见投奔正德寺无果，各位长得乱七八糟的司命只好去寻找自己在人间设立的势力了，没想到处处碰壁。 最小丑的首当其冲就是曾经的痛苦司命巴虺了，因为获取祂力量的方式太痛苦，折磨得祆景教众苦不堪言，早就跟巴虺积怨已久。现在巴虺这个老逼登不能爆力量了，敢出现在祆景教众，简直就是老赖皮蛇人人喊打，让巴虺跟他们联系，还不如直接献祭巴虺换白玉京司命在祆景教的山洞宿舍床位。祆景教，pass！ 曾经白玉京的最佳辩手三清，在失去秘密天道后也不能靠秘密链条跟人对话了，加上水母没有声带不能发声，现在三清比哑巴还哑炮，而且触手也握不动笔，不能给道教写信，指望他搭上道教这条线是不可能的了。pass！ 本来无生老母的白莲教最忠心，可惜在福生天一战全都死光了。又遇上新时代新天道，白莲起yi这种落后时代几个版本的东西早该被淘汰了，现在的思想道德趋势就是坚持以大傩天道为中心不动摇，建设新时代特色六道轮回。白莲教，肯定要pass！ 斗姆就不指望了。投靠坐忘道不如集体跳楼，而且斗姆也是一片阴阳海说不了话，平时最大的作用就是推着三清出行。因为三清是水母要在水里生活，司命们就在菜市场后面的垃圾桶里捡了个鱼缸放水把三清投进去，平时就由三清的小弟斗姆当轮椅推鱼缸出行。三清在里面表演划水游泳，海生生物在大梁比吗喽稀有，拉到集市展览还能赚几个钢镚。总而言之，斗姆，pass！ 大家最后的希望就是季灾了。毕竟他的心蟠李火旺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收留他们几个司命跟养多几条狗没什么区别，大不了把三清献祭出去，换取其他司命安居乐业。反正三清说不了话就当他默认了。但没曾想到季灾连牛心村在哪里都不记得，司命们顺着他指的方向赶了三天路，第三天傍晚迷惘司命问他们要去哪里。 “牛心村，我不到啊。”季灾道。 季灾，pass！ 折腾了好几天，各位司命都快累死了。靠着三清表演游泳的钱勉强买了几个馒头果腹。本来日子将就着过下去也行，但由于三清只会一种游泳姿势，不会仰泳蛙泳蝶泳，看的人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所有司命都会饿死的！ 于是巴虺就盯上了三清比飘柔还柔顺的长头发，提议大家伙把三清的长发剪了拿去大梁理发店卖钱，反正三清现在屁用没有废物一个。 攻击性很强，遭到了三清五界如来斗姆的一致反对。巴虺急了，说他们搞白玉京小团体搞内部分裂，她说我都让我弟弟牯神表演胸口碎大石，嘴里喷火赚钱了，你们搁这搞小团体吃白饭有没有良心？！被斗姆反驳这落后的表演方式不如让三清游泳赚得多。 总之当时的场景一片混乱。无生老母为了控制情况不恶化，给每个司命都扇了一袖子让他们冷静下来，连在一边一直发呆不说话的季灾也挨了一巴掌。 无生老母一发言就很v587，她说，别吵了，我们去打劫吧，狗大傩不做司命，我们直接夺了祂鸟位。 霎时，所有司命，不管有大脑没大脑的，脑海中都出现了一行字，大傩警告他们别想弄乱祂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秩序，不然近亲属都会过不了z审。 这下完了，办法彻底没了，大家伙只能又在大梁新建的桥洞下面将就一晚。 其实这几天有大梁电影组联系他们，想拍一个《白玉京108天》，但见到司命奇形怪状的实体后导演后悔了，他表示他只是想拍禁片但不想因公殉职，再看一眼五智如来他就可以去家族灵堂占个牌位了。 相反，他对人模人样的季灾很感兴趣，邀请季灾出演《母を寝取られても媚薬編》里的母亲，《漆黒ニ堕チタ妻》里面的人妻。 季灾什么都不知道就点了点头，幸好无生老母给他拒绝了，不然以后就得网盘见了。 最后司命们看到了路上的地下偶像组团广告，决定去看看。 Chapter Management Edit Chapter Chapter 2 Chapter Text 六道轮回恢复后，人们群众的娱乐生活遍地开花，各种经纪村也像雨后春笋一样长出来。一般出道的地下偶像要去县城登记一下，然后挂牌到村子名下。 白玉京司命们本来想找个大经纪村登记下的，结果负责人看到他们的实体吓出了内伤，各大经济村工伤赔偿都赔了不少，自然而然也就不欢迎他们了。 其实他们也不是不要人，这些经济公司都看上了司命里面最若智的季灾。季灾和李火旺长得一模一样的大帅哥类型，头发还很长，加上性格又很弱智天然呆，很符合现在的主流甜宠文被宠的那个是重度智障的设定，纷纷说要把季灾送去抖音擦边区b站舞蹈区快手星怒训练营区进行加训，主打一个蠢欲天花板，一定能吸引很多老公粉受抚慰，到时候再趁机打一下弱势群体文盲拳，营销一下必定能掀起互联网的轩然大波。 白玉京的司命们在面了这么多家经济村后总算搞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凡人都是很没品的人。 白玉京选美大赛季灾是倒数第一，因为长得像个正常人，在一众猎奇的司命里显得很猎奇，在白玉京里虽然受欢迎，但属于丑女逆袭电视剧里面的丑女，主打一个武力值整形。 今天又是一天面试地下偶像经济村败兴而归的一天，对面又说只要季灾了。这时候其他司命都很聪明，表示只允许打包出售，捆物所有。对面犹豫了下还是没答应他们。 全程都是无生老母和五智如来跟对面掰扯，三清在水缸里给她们打手势，因为没有钱买手势书，水母到现在都不会打手势，语言系统是自己编的，导致其他人都看不懂它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阴阳海斗姆安慰他，只要能赚上钱一定要让三清买到最好的手势书，可惜他也不会说话，三清也听不懂。 在被人当做货物讨价还价的时候，季灾还在发呆，或者看看鱼缸里三清游泳。 说起来司命们捡了一个一米八六的鱼缸也是这个原因，季灾对三清莫名执念很深重，当时还没捡到鱼缸，季灾就老想抓三清，把曾经秘密天道的直接解剖抓出里面他想要的 。阴阳海斗姆只好带着三清疯狂跑路，当时的情景就是祂逃，祂追，他们都插翅难飞，幸好季灾忘性大，追着追着又忘记自己在追什么了。 他想要……什么呢？ 季灾又很迷惘起来了，就去扒拉鱼缸，但他忘了自己太矮够不着，像只不晓得有玻璃试图抓鱼的猫，他在三清鱼缸上面哐哐哐，三清给他用触手打了个手势说自己需要安静，结果季灾居然看懂了，他自己走开了一会，转头又忘了，又回来试图抓水母。 眼看当地下偶像赚大钱的美梦要破碎了，无生老母说干脆我们不靠别人，我们自己组一个白玉京地下偶像团出道，自己赚的钱自己花。 巴虺附和道就是，可别让中间商赚差价，说着她还拿着把剪刀坐在弟弟肩头上，试图把鱼缸里三清的长头发剪下来卖钱。 既然决定自己组团，五智如来说那干脆让我来当经纪人把，反正我长得这么超前非人类，我当偶像估计戏不大。 无生老母安慰她，五智姐你长得真的特别猎奇恐怖奇怪，千万别被人类pua了，我们独立司命不服美役。 五智如来觉得她说得对，但还是觉得经纪人的角色特别适合自己。以前她就当过李火旺和三清的接线员，当经纪人不就是接电话打电话吗，这点东西她简直是轻车熟路。 选了经纪人就要大概给团里成员分一下工了，门面由白玉京选美大赛第一名的无生老母担任，唱见由曾经的最佳辩手三清担任，舞见还是擅长水袖舞的无生老母。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在五智如来朝大梁大齐陈生天等五界各个电视台打的10086个电话基本都石沉大海，基本每个电视台都说有机会的话一定找他们，但天天都没机会，空话说得比狐尾断更前画的结局大饼还假大空，只有一个深夜电台联系了他们，说要做恐怖栏目，想请他们这个团来当特型演员。 因为是深夜档基本没人看，给的钱也很少，就几百块。但对于一个馒头掰好几份吃的穷鬼司命们来说，简直是一笔天降横财了。 巴虺也不剪三清头发了，她特意在桥洞下面的池塘里洗了个澡，给大家伙表演了个赖皮蛇出浴，只有她弟弟没皮没脸没指甲的牯神给她鼓掌????。 季灾还是穿经典的红色道袍皮肤，他的定位是团里的吉祥物，别的司命负责唱跳rap，他负责嗯啊哦复读，让他表演本意就是添个红色的彩头。 表演当天，导播室的的人看到白玉京的一群古怪司命差点吓得背过气去，幸好一直看季灾的帅脸调理了回来。 这次的主题是邪祟走进大傩时代表演歌舞剧，风格跟迪x尼有点像，但因为表演者的长相这栏目变成了r21g。 表演中途，虽然门面兼舞见无生老母在很卖力跳舞，唱见三清在很努力地挥动触手，其他司命在东一嘴西一嘴地唱可是雪，飘进双眼～可是导播镜头里面的他们就是一群殊形诡状的恐怖怪物，更衬得在边缘ob因为忘词一直在嗯嗯嗯的季灾人比花娇，简直是绝世美人再世。 栏目一经播出就引起了渲染大波，很多人看到那些恐怖诡异的司命被引得心脏病犯，据说当晚icu收进了不少人，也有许多人因此离世。由于影响巨大，该栏目被立刻禁播，并成为类似下x道的美人鱼，黑色星期五系列作品的都市传说存在。 虽然结果没有使团队走红。但季灾在小范围红了，因为在一群奇形怪状里面他好看得太突出了，简直是让人流泪的存在，逐渐有了讨论度。 Chapter Management Edit Chapter Chapter 3 Chapter Text 季灾小火之后就有更多深夜栏目邀请白玉京偶像团队去跳舞了，但都要求季灾站c位还要又唱又跳，必要时候为了过审可能会把一些司命进行打码处理。 有钱赚为什么不赚，尊严能当几个饭吃，白玉京乡村歌舞团当然接受了深夜栏目的邀请。毕竟自从有钱住了一天宾馆后，他们再也回不去桥洞了。五智还打算苦口婆心劝他们，看大家伙都这么懂事，她也就把她以前向一个叫唐僧的心蟠学的和尚念经神通收了起来。 “甚好甚好，阿弥陀佛……” 只是按照白玉京地下呕像天团的原来设想，唱见舞见都不可能是季灾。 季灾唱歌忘词，五音不全还没有感情，听起来像渊度小喇叭ai朗读；跳舞也不行，四肢不协调跳起来像狗爬像跳高像跨栏，唯独不像跳舞，最重要的是长得还不行，严重有损白玉京司命天团的形象。 但既然对方给钱这么要求了，他们也只是在内部嘲笑金主的没眼光，然后拿钱办事（逃单会被大傩抓包）。 为了表演不至于太烂被金主退款，他们还针对季灾展开了特别训练，内容包括让季灾背歌词，背不出来不给饭吃，差点把季灾饿死；让季灾跟无生老母学跳舞，迷惘司命蹦蹦恰恰，腿扭了脸跌肿了腰还拉闪了，全靠身体恢复能力在表演前恢复。 特别训练屁用没有，季灾该不会唱歌还是不会唱歌，不会跳舞还是不会跳舞。 排演后白玉京各司命都沉默了，他们看到录像回放上在c位疯狂摸鱼，跳舞就意思意思摆摆手，唱歌跟着随随便便“嗯啊哦”的季灾陷入了沉默。 “你为什么不正经唱跳？” “这样也算唱歌跳舞吧。应该。” “给我一杯嗯啊哦是什么东西？” “歌词不是这样的吗。抱歉。我忘了。” 白玉京司命们还以为这个垃圾得要被人喷“什么狗屁c位也来出道”的答辩歌舞作品会被栏目组直接否掉，直接节目组的人看得兴高采烈，能吃一打花生米不用带酒，直接看出世界杯的感觉。 问这群人类为什么，他们说你们对自己要求太高啦，唱跳没所谓，关键是要让季灾动起来。还有工作人员小小声赞叹“哇季灾真萌，居然连给我一杯忘渊水的台词都记不住……” 没品的人类！ 表演前在排站位的时候，巴虺的尾巴不小心甩到了季灾的头发。她说季灾你这头发也太长，快绑起来别碍事。遭到了节目组的一致反对，黑长直好啊，黑长直妙啊，黑长直是精华所在。 本来按照白玉京司命的意思，季灾身上那些渗血的绷带干脆脱下来算了，不然影响观感。结果又遭到了节目组的反对，说什么战损好，司命你们不懂的。 巴虺反驳他们，屁，没品的人类，就要季灾伤口暴露在外面，风踹日晒日夜折磨伤口外翻永不愈合才有意思。 好歹毒的司命！ 正式表演期间，季灾也表现得像个走错路误入舞台的路人，高抬腿只抬个脚尖，高音只发出个声音，音调全程毫无变化，除了有声带这个优点之外，还不如隔壁打手语唱歌的三清表现力强。 表演正式播出后收到了广大深夜爱好者的一致好评，节目组将五智如来、无生老母打码了，把白玉京选美第一第二ban了之后，屏幕清爽了不少，内容也由“季灾和他能吓死人的司命朋友”到“季灾和他的神奇动物妙妙屋”，有水母有蛇甚至还有一片海，隔壁还有个不知道在跳什么乱七八糟自创街舞的牯神。 看起来画面还挺热闹，有点像暗黑童话版的青蛙公主，司命是青蛙，季灾是公主。 这次节目的大获成功让更多栏目组找上白玉京地下偶像团体进行合作。经五智如来筛选，他们接了个价钱最高的邀请。 虽然这个栏目组有特别要求，但特别要求也只是要让季灾的服装由长款道袍变成短款道袍，类似监天司拼库库里面销量10w?的【高中女生水手服改良红色道袍上身长款下身短裙刺绣国风潮流女装】 他们挑了个拼库库最便宜的同款45包邮，买回来给季灾试穿。差点穿不上，明明都买xxxl码了。虽然季灾个子是一米七四，但这些女装商家是完全不给一百斤以上的人做衣服的是吗，设计的胸围能把人勒死，巴虺看了都决定以后为了痛苦也要买国产女装。 季灾穿上短裙，下体还穿着一条道袍打底白色长裤，让他脱掉后，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苍白美腿，总算有了一点美感。 “这好像不对。”季灾忽然说:“我屁股很凉。这是应该的吗？” 在场的司命除了三清之外都没发现什么不对，毕竟在他们看来，不穿衣服很正常，人类穿衣服才不正常，为什么要遮住自己的生殖器官，是因为人类的雄性对自己的欲望一点自控能力也没有吗？哦，那确实是。 三清以前是秘密司命还跟季灾玩过一段时间养成游戏，四舍五入也算季灾的sugar daddy，了解人间规则，就一直在鱼缸里打手语跟五智如来交流。 司命天团有钱后给三清买了一本二手手语书，现在秘密司命白玉京超级演说家终于能跟大家伙沟通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三清说让季灾这样不穿内裤去跳舞是不行，凡人表演要穿内裤和打底裤，不然会走光，这就很麻烦了。 五智如来觉得也有道理，白玉京司命就商量着给季灾买现代内裤打底裤。大伙在拼库库上搜索一番，发现一条内裤居然也要15块，这简直是要了白家老命啊！ 妈饺八毛一个，这差不多能吃二十个妈饺了！ 最后还是巴虺出面问，“季灾你不穿内裤打底裤可以吗？” 季灾用脖子上没用的挂件想了想 “应该可以吧。大概。” Chapter Management Edit Chapter Chapter 4 Chapter Text 最终三清的极力劝说下众人才给季灾买打底裤内裤，毕竟没品的凡人觉得能看到季灾的屁股是件很了不得的事，非要卖季灾屁股的话也要高价卖，像这样随表演出售的话也太亏了。 内裤买的是四角男款，本来还想省买打底裤的钱，结果凡人的身体结构太不方便，只穿内裤的话季灾那里会有一小包诡异鼓起的东西。所以还买了一条散装超短款运动裤当打底裤。 因为大家一直都坦诚相待，季灾穿内裤的时候大家也没避讳。五智如来观察到季灾男性下//体下面还有一处鼓鼓的粉色，皮rou被小山丘似的阴//fu撑得有点粉，中间一道神秘的细缝闭得很紧充满圣洁的感觉，五智如来到底当过相关天道司命，知道季灾比正常男人多了个批。 “没想到季灾你还是阴阳人啊？” “可能吧。什么是阴阳人？” 五智想了想，考虑到季灾的文化程度，决定用最通俗的语言给他解释。 “就是又长鸡鸡又长批的人。” “哦。那我算是。这没关系吧，应该。” 反倒是五智神色很凝重，她告诉季灾要守男德，白玉京连老的都养不起，更别提如果他肚子里揣着个小的了，到时候天都要塌了！ 各位司命也在旁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神色各异。如果从这群生物的脸部器官能看出神色的话，那确实是各异的。 “偶像是不能谈恋爱的，会断送偶像生涯的。”五界这几天当经纪人上五界互联网学了不少，吃了不少梁国男团女团的瓜，知道了偶像谈恋爱会引起粉丝撕逼大战，大咖还好，小咖会直接糊穿地心。 季灾点了点头，其实他没在五智说话，他就神游天外下意识地点头，和知不知道认不认同是两码事，还有谈恋爱是干什么的。忘了。 五智怕他不明白，还特意解释下，“你别跟乱七八糟的人上床。” 不是人就可以了吗，五智没说，那应该是。 到了正式表演那天，女装季灾堂堂登场。一头柔顺飘逸能当滑滑梯坐下去的美丽黑长直，身穿差点到膝盖的红色烈焰经典色短裙，没有化妆，一张苍白的脸像清水出芙蓉里面的那条金鱼，像停在景区公园半山腰可以解锁的共享自行车，让人身心愉悦，心悦诚服，喜笑颜开，喜上眉梢，反正很好看。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特训，季灾高抬腿已经能抬到小腿那里了，跳舞也不是只有手动腿不动。 唱歌也会唱嗯啊哦之外的四个音了，因为这次的栏目组比较有钱给他准备了提词板，季灾一边看提词板一边唱。不过唱得没有感情，听起来像在背诵课本，后台给季灾垫音垫出电音了，还是不堪入耳。 导播镜头紧紧跟随季灾，随着裙角纷飞，终于拍到那一角黑色，随着镜头兴奋地跟随，导播室如愿以偿地在屏幕里看到，灰色涤纶运动裤和黑色男性四角内裤的边边。 导播室:…… 大家唉声叹气地把栏目送出后，居然意外地获得了热烈的反响。 i女装的群众表示:女装的精髓不就是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男性四角内裤吗？！四角内裤什么的完全sukisuki啊！哪怕穿的是女装，直男的身份也会在这个四角边边里完美彰显，要的就是这种迫害直男的感觉啊！全是女装连内裤都是三角款的话那就完全是男扮女了啊喂，那为什么不看美丽的女孩子还要看内裤不洗的郭楠，太没品了啊岂可修！ 而且这次表演除了更加深季灾是个美丽废物，但没办法他真的特别美丽的刻板印象外，大家也开始逐渐关注其他的司命。 比如第二美丽的水母三清，虽然不是人类人体的那种美丽，但有种海生生物的神秘，而且三清还会发光，皮肤还有透明质感，拖着逶迤的长发像个夜光小灯泡一样在水里游来游去，十分绮丽。加上三清还会用触手打手语唱歌，看得出来虽然祂说不了话，但从祂舞动触手的频率来看祂的表达欲真的很强。 无生老母虽然被打了一团马赛克，但连马赛克都透露出一股飘逸的气质，美丽的水袖马赛克舞蹈有种赛博精神病仙子的感觉，主打一个精神状态道诡异仙。 老巴是赖皮蛇乱舞，蛇类爱好者狂喜。 相反牯神在白玉京天团赚到钱后报班学街舞，现在进步神速，能看出来以后能当团里的街舞舞担。 至于斗姆……对、不起，那是谁，哦原来是那篇雾海，原来不是特效啊……好厉害嗯嗯，斗姆你加油，那么接下来请关注我们好看的季灾喵！ 因为季灾的美貌和猎奇的组合，白玉京地下偶像团体很快就得到了大量关注。 在赚到钱后，五智如来给每个司命都买了二手智能手机。 这玩意是恢复正常的大傩从另一个投影世界copy过来的，当打跑福生天的福利引入到五界，很快就掀起一阵智能机的狂潮。现在哪怕吃不起饭，也要人手一台智能机。 之前白玉京的司命因为极度贫困住天桥，一个钢镚剩余的也没有，根本买不起智能机，五智如来查经纪人资料还得去低声下气找正德寺高僧，蹭一下正德寺藏书阁的癫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五智如来也是一个掌管好几个拥有智能手机艺人的优秀经纪人了。 为了顺应时代发展，五智帮季灾三清他们注册了抖祟、五界微博等各种社交账号，并且嘱咐他们要经常营业。 其中季灾的抖祟涨粉速度最快，注册当晚粉丝就突破了一万大关，季灾的第一条视频五秒钟的“你们好吧。我是季灾。”当晚突破五万播放量大关。 五智让季灾做点粉丝福利固粉，季灾问她什么算福利，五界就跟他说你按照热评第一说的照做就行。 季灾:“哦。” 热评第一让他唱《学猫叫》。 Chapter Management Edit Chapter Chapter 5 Chapter Text 热评第一让他唱《学猫叫》。 而且不是简单地唱歌还要穿女仆装，五智一看就犯难了，让季灾唱喵喵喵倒没什么问题，季灾学历好歹是高中辍学能念喵喵喵，关键是女仆装怎么搞，能看的二手都要好几百，他们刚买完智能手机差点连宾馆都要住不起了。 幸好有梁鱼的存在，还可以租女仆裙，虽然也要几十块钱一天但总好过买一件二手的 ，巴虺帮忙挑来挑去，挑了件最便宜的，甚至还有附赠的不可拆卸的胸垫，哪怕是季灾这种小胸肌穿上去都可以直接变b杯。 五智看了眼巴虺恶毒的笑容，大概能猜到她就是故意的，痛苦司命特别爱捉弄季灾，大概也是因为季灾一直不愿意成为他心蟠而选择自己当司命的原因。 以前五智如来也问过季灾差不多的假设性问题，但得到的回答是如果成为祂的心蟠，季灾说自己的屁股会很痛。 五智觉得他说得挺对，按照现在季灾在凡间的受欢迎程度，真成为祂心蟠，可能下半辈子季灾就要因为漏屎被白玉京大门负责疗养的护工大仙追着打了。 季灾试穿了一下送到的女仆装，一穿上去不仅胸变大了，腰被腰带勒细了，高腰女仆裙还显得腿很长，最点睛之笔的是赠送的头戴式女仆蕾丝镂空发带，一戴上完全就是没破产前的天道三清家里的专业擦地板做饭女仆，说不定跟老爷还有一腿，还会被威逼利诱抬起裙摆让清x来少爷看内裤的那种粉红色软件热门榜单第一名。 但也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巴虺绕着季灾看了会，总算发现了问题所在，那就是季灾没穿黑丝。 可惜经费有限，这次拍摄又只拍上半身，黑丝季灾这次是没得看了。 季灾说这裙子穿起来很难受，勒得很紧，五智安慰他这个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女仆装一次救了我们好几个司命，你这个是大功德啊。 季灾觉得五智说得很有道理，当即把女仆装扒下来要给五智套上去。 “季灾你这是在作甚？” “你说穿衣服可以救人。我让你救人。” 听起来很阴阳怪气的话，但因为季灾说的语气很平淡反而显得很实在。 五智无奈:“只有你穿才能救人。” “为什么？” “眼见美色，则注视不已，或反复观摩，是眼识之贪。凡人贪色，觉得你这样穿很好看，他们很爱看，他们爱看我们才能流量变现有钱拿。非是如此，我宁愿自己亲自上，也不会让你以色相救。” 季灾还是很迷惘:“我不会变现。让我穿没用。” 五智回答系统会变现的。 季灾:“系统是谁，我不认识他，他也不会帮我。” “哎。”五智如来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佛有慈悲心，季灾作为拥有天道的one last 司命，受迷惘业障影响深重。明明他们都从那样的恐惧中逃脱了，只有季灾为了对抗恐惧还深陷迷惘。 五智说等我们赚到钱一定会送你去大梁成人学校上学再进修的，起码让你不再这么可悲地一无所知。 季灾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感动，又不知道感动的原因何在。他问:“上学很重要吗？” “除去无明，离开贪欲，苦行三学，顿悟于佛法，上学启智还是很重要的。” “哦。” 因为季灾在抖祟发布的第一条视频内容太平淡，没有爆点，只有简单的一句问好，后续的数据增长很不好看。 为了打开白玉京地下偶像团队在抖祟的知名度，一定要好好利用门面季灾发布的粉丝福利视频，这次也不能让季灾像之前那样浑水摸鱼唱过去了，一定要唱出风格，唱出水平，展现白玉京地下偶像团队的真实精神风貌。 第一次跟唱，只见季灾面无表情地跟着节奏念道:“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在你面前撒个娇。” 神情淡漠，语气平淡，语速缓慢，毫无情绪，念的每一个字都显得很没有所谓，念到喵字还会断开一个一个字念，因为季灾记不住自己念了几个喵，还念得很慢很慢。 五智好歹接受过妙音圣母辩才天女的熏陶，听到这样毫无情绪的朗读一直在唉声叹气。 明明原唱的喵喵喵这么sao气婉转俏丽，怎么到了季灾这里就变得跟老年痴呆复健一样。 她跟季灾说这样不行，你要唱得三分俏皮三分魅惑三分勾引而不自知还有一分清冷一分情深还要加半分曼妙半分哀婉。 她越说，季灾越懵逼，拿手指头给五智数了下，跟五智说:“你这数似乎不对。” 五智:“我说的分母不为1。你再想想，能不能参透我说的唱法。” 季灾疑惑地看着自己数数的手指，说:“我不明白。” 五智说不明白也正常，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 “嗯。那就好。” “……” “你不问问我是什么办法吗？” 季灾摇了摇头，“没兴趣。这和我有关吗，我需要知道吗，我不清楚。” “有关，需要。”五智又叹了口气。 以今天她对季灾的叹气次数，排出的二氧化碳量来看，往小了说会干扰宾馆套房内的空气循环，往大了说对亚马逊流域的热带雨林都会造成恶劣影响，破坏地球空气净化内循环，对整个大气层生态圈都会造成不可逆的严重损害。 为了防止这样毁灭五界的行为再继续下去，五智让季灾去模仿猫，这样才能人猫合一，唱出有感情的喵喵喵。 “简单来说，你记忆中猫是怎么样的，你就跟它干一样的事。” “哦。”季灾点了点头，说:“我大概懂了。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一只猫了。” “可以这么理解。” “嗯。” 只见季灾忽然匍匐在地上，掌心向下贴在地板上，手肘作为支撑向前爬行，折起的左右腿效仿猫的两条后腿，膝行往前，收紧腰腹，翘起臀部，还穿在身上的女仆装裙撑在左右摇动，如同猫的尾巴，他慢慢往前，像猫一样爬行起来。 他爬到五智的脚边，用手勾上五智的身体，五智多双垂下的手在他的嘴边。 季灾伸出舌头，握着五智的食指，像猫一样，用艳红的舌尖慢慢地舔起五智的手指，先是像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然后再用嘴含进去。 他舔得很细致，舌rou卷动着指纹，有种温暖湿润的亲近感。季灾的牙齿相对于五智庞大的身躯来说也跟猫的幼齿一样，用很轻的力气细密地碾磨，只传来微麻的痒意，像是带着迟疑的钝感的亲近。 季灾在很认真地舔舐五智的手指，迷惘司命神态如常，眼神没有其他情绪，仿佛真的被洗脑成了一只猫。而清洁主人的手指只是他的日常之一，如同迷惘一样，化成了身体的记忆。 五智的心被触动了一下，问季灾在干什么。 季灾抬起头看她，说自己现在是一只猫。 五智说不对，这样还不够，你没有加上喵的语气词。 季灾听话地点了点头，慢慢吐出五智的食指第一节，鲜红的舌尖与手指皮肤处黏连的银丝被拉长。微妙的情欲感。 季灾想了想，结合五智的教导，说道: “我现在是一只猫。”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