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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歇息。”温雅说着话,轻笑着走了进来。 延平连忙下榻施礼,温雅过来一把攥住她手,朝她摇了摇头,四目相对,两个人都红了眼圈。 温雅拉延平坐下,紧攥一下她手:“上回的事……” “不提了。”延平忙说道。 两个人看着对方,又笑了起来。 “你上榻靠着,我们舒舒服服得说话。”温雅笑道。 延平上榻靠了大迎枕叫一声雅雅:“你愿意喜欢谁就去喜欢谁,我再不会拦着。” 温雅恳切看着她:“我再喜欢一个男人,都不会辜负先帝的托付,你尽管放心。” “我信你。”延平点头,“我会为你盘算日后,等皇上大婚亲政后,必还你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温雅笑道摇头:“你呀,安心养胎,不要多思多虑,皇上亲政还早着呢。” “吕爷爷说我壮得跟头牛似的,除去年纪大些,没有问题。”延平手抚上腹间。 “我给你府里加派了四名太医,都是精通妇科的,让吕爷爷带着他们看好你的身子,稳婆乳娘这些都会陆续前来,都是最好的。”温雅笑看着她。 “你对我这么好,我确实不该在背地里……”延平又红了眼圈。 “不是说不提了吗?”温雅手掩上她唇,“皇上三位太妃永安永平都惦记着你,我怕人太多扰你清净,让他们改日再来,皇上为此还有些不高兴。” 提到侄子侄女,延平笑了起来:“我这个姑母做得不好,好些日子没进宫去,倒劳他们惦记着我。” “虽说好多日不见人,东西可是不少,谁都记着,就是没我的份。”温雅嗔怪道,“每次瞧见他们的新玩意儿,我心里可失落了。” “哪能不惦记着你呢?知道太后怕冷,入冬后那银丝炭不就是我孝敬的?假托了余总督的名而已。”延平笑看着她,“雅雅,我问你一句,对于荣恪,你是只喜欢他一个?还是打算让他做一名宠臣?” 看温雅瞠大了眼,笑说道:“荣恪确实很好,容貌俊挺能耐十足,可朝中的青年才俊很多啊,单说你面前的内禁卫,个个精干利落,对了,你也喜欢翟冲的吧?” 温雅明白过来,笑说道:“大长公主这是撺掇着我豢养男宠呢。” 延平叹一口气:“看来你是认定了荣恪,这下就都要难一些。不过也没什么,我们徐徐图之就是。” 温雅但笑不语。 延平好奇看着她:“你跟他到什么地步了?” 问着话倾身而来,手挨上温雅的手,“这样?”又搂一下她腰,“这样?”手指摁在唇上,“还是这样?” 温雅倏一下,红了脸。 延平咯咯笑了起来:“我知道了,知道你为何单单喜欢他了,其他的男人,想都不敢想,胆子大的顶多动一动心眼,可他想怎么做,便要怎么做。你喜欢他的大胆,对吧?” “大胆只是其中一样。”温雅低了头,手捏在一起。 延平惊讶看着她:“今日才知道,雅雅也会害羞。” 温雅赧然着:“不许取笑我。” 延平手掩了唇:“今夜里住在我这儿吧。” “那不行。”温雅摇头,“又得说一夜的话,再累着你。” “住到客房,你以前住过的。”延平央求看着她,“帮我镇一镇宅子,护着我的孩儿。” 温雅嗤一声失笑:“将我当做泰山石了?” 延平就笑,拉着她手道:“就住一夜吧,好不容易出宫,在我这儿松散些。” “好吧。”温雅看一眼漏刻,终是答应了,“时候不早了,你歇着吧。” 说着话起身向外,延平忙在身后问道:“伺候的人呢?可到了?” “到了,都在二门外候着呢。”温雅笑道。 延平跟着到了二门,就见黑压压站着一院子人,唤柳真芳华过来叮嘱几句,又唤来红蔷和各位管事,一一吩咐下去,这才放心让温雅前往客院。 看着她的身影进入回廊,扭头问红蔷:“驸马呢?” “太后一进去,驸马就出来了,然后就再没瞧见人影。”红蔷忙道。 延平笑笑:“不管他,过会儿也就回来了。” 温雅被簇拥着轻车熟路来到客院,意外看到冯茂在院门外站着。 看到太后身影,他疾步走了过来,躬身比手说道:“太后容禀,臣有紧要的秘本上奏,请太后书房中单独说话。” 温雅嗯一声,对柳真点头示意,跟着冯茂进了树木掩映的耳房。 走进去就是一愣,荣恪正站在书桌前看着她笑。 作者有话要说: 编给补了好榜,然后,我双更~明天还双更~ 快要接近裸奔状态,这两天还卡文,肿么办? 第87章 幽会 四目相对, 荣恪笑意更深,温雅敛眸避开他的目光,紧绷了脸看向冯茂。 冯茂嘻嘻一笑,指指书房侧面的屏风道:“那后面还有一个小门,通到后花园,后花园绕过去就是臣和延平的卧房,臣回去陪着延平,等她睡着了再来。” 说着话沿着屏风出溜过去,然后听到轻轻的开门关门声, 然后是咔哒一声响,冯茂从外面将门锁上了。 荣恪朝她走了过来,温雅往后一退:“我不想看见你。” “可是我想见你, 想得快要疯了。”他进一步她退一步,几步将她逼到墙边, 两手抵住墙壁,两条手臂将她困在其中, 低头看着她,“琼华公主身旁的侍卫长叫做赛祁,他的父亲塞图是乌孙大将军,我和他交情不错。” 她的脸侧向一旁不去看他,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打发人跟赛祁交涉, 拿到了琼华公主掌握的凭证,对吗?” 温雅咬了牙:“那些凭证我都仔细看过,并没有冤枉你。” “你怎么处置的?”他的呼吸吹拂在耳畔, 又热又痒。 “交给吏部验封司了。”温雅冷哼一声。 “听说你给烧了,烧得干净彻底。”他的声音喑哑,“虽然烧了,你生我的气,便将我打发到禁军军营,不许我回来。” 她没有说话。 “每次生我的气,就将我流放发配。”他轻声说道,“你可知道,让我见不到你,就是对我最严苛的刑罚,还不如骂我打我,拿金钗戳我几下。” 她抬手拔下头上金钗,咬牙刺了过来,刺到他胸前又停住了,金钗的尖端上移,比在他喉间,瞪着他问道:“开头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为了回京,让冯茂托延平在太后面前提起荣氏一门的苦难血泪史,确实是在利用。”他坦然看着她,“我的本意是回到京城后,赋闲在家不管朝堂政事,暗中联络布局,可是第一次见到你后,我就没忍住出手管了闲事,当时只是想着,张诚那样的蠢货,不配护卫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