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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特别是打湿过的那种,根本不能吃!谁叫你跟人家说要沾什么喜气来着?现在又要怎么办才好?” 刘弘毅虽然岁数和两个姑娘相差无几,却是个勇于担当的。 他也不推卸责任。一力担当道:“放心!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潘小凤不耐烦催促道:“你倒是快说啊!” 刘弘毅道:“别催啊!人家不是正在想吗?” “格老子!你先人个板板!”小凤骂道:“你只是在想?你就敢保证你一定想得出办法来?” 两个人争吵起来。 还是叶小楼最有领导气质,她低声道:“别闹了!听我的!” 她的声气儿虽然细小,却不怒自威,刘弘毅和潘小凤立即噤声,乖乖的听她吩咐。 “刘少帅!我听出来了!你是见过那种事情的!你私下教教小凤,然后让小凤教我,不就行了?”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道:“我要回去了!今天到此为止!” 留下小凤和弘毅两人面面相觑。 小楼说话虽然温和,小凤和弘毅却没敢讨价还价和顶嘴。 当小楼走出范家小院之后,刘英和贺彪两位大叔护着她回到客栈。 把潘小凤和刘弘毅留在了那里。 潘小凤不喜欢刘弘毅。刘弘毅也很反感对方。两个僵持许久,没有办法完成叶小楼布置的作业。 最后还是刘弘毅想出了办法,又加了五个大洋给范家,由新娘子单独启发潘小凤。 到第2天晚上,历经曲折,叶小楼的功课终于圆满。 这是件很不像话的荒唐事儿。 也就是柳2小姐和叶小楼被迫分开之后,才导致了小楼流落在民间,就此学坏。 第3夜,刘弘毅和叶小楼终于上演了虚凤假凰的欺诈剧情,成功骗过了两位大叔,偷偷逃离了南江县城。 出了南江县不远,重庆来的卫队接着了少帅,前呼后拥的去了重庆。 刘英和贺彪当时就知道失察犯错,立即心急如火,追到重庆。 潘小凤心中怀着怨恨,孤零零地独自守在老地方,傻傻地等着叶小楼的归来,这一等就是好几年。 那一年顺丰号还是条属于重庆巨商大户名下的新船,暂时没有被军方强征。 这是货轮,不存在通过船务局出售客票这一说。 但是货轮也会收费搭载少数的乘客,收费还很贵。这些乘客会作为船长的朋友同乘,在船上和船长一起进餐。晚上睡在大副或者高等水手的舱室。 在这样一种格局下,刘少帅带不了太多护卫同行,他只带了两名保镖。 小楼、弘毅,带着两名刘家高手登船离港开往武汉。 当刘英贺彪撵到朝天门码头来的时候,顺丰号刚刚离港。 两位大叔没有望江兴叹。而是买下了一条轻舟,顺水而下,像冲浪或者漂流似的。冒险追了上去。 一条大轮船,一叶小扁舟。在万里长江上展开了追逐。 重庆一带的水势平缓,轮船的马力强劲,依靠激流和划桨的小舢板追它不上。 两船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最后,刘英和贺彪丢失了他们的目标。 不过,没关系。 等到了三峡险滩地带,有各种峰回路转。江中有无数大小暗礁,轮船会减速,非常小心地稳步下行。那时候轻舟放流,去势如箭。很容易可以追上去。 怕就怕叶小楼中途离船登岸。 于是两位大叔分了工,各自行动,刘英独自驾舟追赶,贺彪在沿途的码头挨个儿查访顺丰号经过时,有没有留下客人下船的记录。又或者目击者口供。 当夜,顺丰号停泊在奉节县白帝城码头上。 刘英独自cao舟,连夜追上了顺丰号。 当小船与大船擦舷而过时,刘英猛然弃船,踊身攀上了顺丰号的舷梯。 他这么干。是随时有可能被船员和保镖们当着分贼,开枪击杀的。 不过刘英护主心切,一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就在刘英强行登船时,叶小楼和刘弘毅躲在舱室里,终于发生了处_男和处_女之间的初次试爱行为。 随即,刘英顺着铁质的梯格迅速攀上了顺丰号的后甲板。 在土匪多如牛毛的军阀混战时代,顺丰号敢于航运,是仗恃着强大的武备力量,以及重庆王的保护。 刘英的身影在后甲板上甫一露出,立即被了望哨上的水手瞧见。 负责了望的水手当即鸣枪,这一枪即是警号,又是威胁,这一枪并没有对准刘英去打,其性质略等于警察办案时向着空中鸣枪警告。 就在这个瞬间,1950年的解放军战士刘弘毅英勇牺牲在秀山镇的郊外。 他忽然穿越到了顺丰号上,覆盖了重庆少帅的一切思维和记忆。 刘弘毅幽幽醒转过来,就好像魂魄投胎重返阳世,恢复知觉之后得到的第一个感受,就是温暖、柔软、潮湿,以及紧致而温柔的被包容感……刘弘毅立即就知道自己严重触犯了三大纪律和八项注意。 虽然他完全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犯下这项十恶不赦的重罪。反正,他晓得,他就是犯了罪,而且,此刻,还正在继续犯着。 刘弘毅心中一惊,立即像只兔子似的蹦了起来,飞一般的蹿到了一边去。 对方立即发出了一声轻轻的痛呼。 刘弘毅自个儿也觉得自己的举动过于粗鲁,这一定是伤到对方了吧!他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可是,他无颜面对正在发生的一切。刘弘毅转过身去,打算要在第一时间找回自己的制服军装,重新穿回身上。 这时候,因为心中有愧,赶脚着万分地对不住对方,于是,他的举动放慢,蹑手蹑脚地一边摸索着,一边低调地慢慢地悄悄挪开。 这时候,停泊在白帝城码头上的顺丰号货船上猛然响起了枪声。 本来,刘弘毅想要抱歉的话,就来不及细说了。 叶小楼想要质问的问题,一时也无暇去问。 这时候的叶小楼,还是袁璧青,但刘弘毅已经不是刘弘毅。 两个人在这一刻,彼此完全没有搞清楚对方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