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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学楼愣是到现在也不出现其他的活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吗? 零露已经自我封印了三年了,现在的自己无法与周义岚抗衡。周义岚步步紧逼,零露束手无策,心就像投入深海的石头一样不知道沉到何处,她连害怕都不知道怎么写就做了英勇就义的准备。 然而,当周义岚再次对零露使用同一招的时候,他不知被什么力量弹开了。 零露赶紧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双脚——刚才真的没有打他啊! 零露诧异地看着靠在墙上弯腰捂肚子的周义岚,也观察到狐妖露出了一丝微笑,似乎这一切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下,换做周义岚害怕零露了——他一脸迷茫,看看自己的手,扶着墙后退了几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零露,嘀咕道:“不是全死了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跑了几米,又回头恶狠狠瞪了狐妖几眼。狐妖低下头转身牵住零露的手,轻声说道:“走吧,他不敢动你。” 周义岚似乎落荒而逃了,而零露,几乎被狐妖牵着走,等零露回过神,她和狐妖又到了那片静悄悄的竹林。 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可零露看着狐妖一脸病态又不忍心转身离开,生怕他没人照顾。她自己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冒着得罪人风险维护一个对自己毫无用处的陌生人。 又是狐妖,又是同门师兄弟的,他们俩的纠葛竟是三年前发生的。而三年前,零露发生了重大家庭变故。信息量一下子来那么大,一连串的元素都是巧合吗? 他们在竹林里不知站了多久,尴尬的气氛最终被狐妖打破:“去我天目山的家里吧,人间的吃食都失了自然本味。” 作者有话要说: 狐妖的耳朵摸上去肯定软软的手感超级棒的O(∩_∩)O~~ ☆、新的风暴已经出现 从小的教育和大环境都告诉零露:不要相信陌生人,不要跟陌生人去陌生的地方。这只狐妖伤这么重,指不定会采人的阳气来疗伤。零露总是爱把事情往坏处想,迅速把刚才的事情在脑子里捋一遍,似乎参透了他一点意思:“你把不相干的人卷入你们的恩怨里没有一丝愧疚感吗?还拿走对我来说很重要的镯子,你就是想我能来讨回东西顺便搅局是吗?谁给你的脸面啊?” 他胸口的血迹依旧触目惊心,好似被什么爪子划开了皮rou留下了三道抓痕。狐妖看懂了零露的眼神,说这不是周义岚弄伤的,至于是什么零露就不必知晓了。 “你很聪明。”狐妖无奈一笑,闭上双眼,阳光在竹影里婆娑,在他的脸上若隐若现,苍白的脸色、干裂的嘴唇,他似乎摇摇欲坠。 零露不由得伸出手想扶他一把,可一想到他的诡计零露就来气:“你也很聪明,想得出这招,够自私啊,看来妖性和人性是想通的。” 从他的话语里,零露大概了解到了他和周义岚之间的恩怨:三年前他在天目山准备渡劫的时候被起夜小解的周义岚打扰中断了渡劫,导致爆发原始兽性,进而袭击了周家的帐篷。周家全家都是修道人,制服了狐妖后,狐妖也重伤了,狐妖以三年为期限伺候周家来弥补他的罪过。尽管狐妖积极弥补过错,周义岚还是对此耿耿于怀了三年,哪怕现在狐妖离开了周家他也要想尽办法折磨狐妖以填补内心的不满和遗憾。比如周义岚要拿回他父亲给狐妖疗伤的阴阳碣吊坠,于是就发生了零露在废弃教室门口看到周义岚对狐妖“图谋不轨”的一幕。 “心都是rou长的,品性自然是相通的。”狐妖睁开眼,缓缓转过头,说道,“刚才你凭一己之力击退了周义岚,其实你根本不懂这其中的道理。我找上你,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你身上的谜团是时候解开了。” 狐妖脱下银镯子,绅士地端起零露的右手。零露心头一惊右手往回缩了一下,极度害怕狐妖又会胁迫自己,可狐妖抓得很紧。零露怀着忐忑的心看着狐妖把银手链一寸一寸地套进她的手腕上,然后又从她的手背上滑开。动作轻缓,明显是故意摸的。零露整个手背都痒痒的,赶紧往裤子上蹭一蹭。 如果狐妖的叙述属实,那周义岚堪称是把心胸狭隘、得理不饶人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小人了。如此小人,就是天天和自己在同一个阶梯教室上课的同学!似乎有违常理,背后是否隐藏更深的因果? 零露捏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很疼,这是真实发生的。 “千万别让周义岚知道你会法术。”狐妖给了零露一个忠告。 瞧见周义岚那难看的吃相,零露不蠢,也知道要隐藏实力。零露确实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也不希望被任何外人发现。 对于狐妖,零露坚决地表明了态度:“你说七天后就可以解除和你的主仆关系了,那好啊,现在还有三天,我们就可以走各的路了!我有我的家庭和我的朋友,我还有学业没有完成,我惹不起这种麻烦,恕我无能为力。”一长串言辞恳切的话汇总起来就是“拒绝”二字。 狐妖始终面带微笑,病态盖不住他的俊秀,完美的曲线勾勒出他的鹅蛋脸,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眸子点亮了他清冷的气质。他的笑,他的绝色,真的让人情不自禁靠近他,然而难以靠近他的内心。 他甩甩衣袖,转身留下了一句话:“今晚你会需要我的。”飘逸的身影凭空消失了,竹林里,只剩下零露肚子里的咕咕声。 一个人,一座陌生的城市。头顶只有一轮孤月,零露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化作浓墨的天目山——那是狐妖的家。明天第一节课就是在阶梯教室上的,零露应该与周义岚结下梁子了,她惧怕面对他——他是修道人。印象中,怀有异能的人往往杀人于无形,超脱法律之外。 零露打开手机,翻到父母的手机号,她却无法拨通,因为他们在三年就随车祸去了天堂。父母又都是没有亲人的孤儿,没人能庇护零露了…… 零露是带着失去双亲的痛苦来这所大学报道的,和闺蜜们天各一方,又没能在这学校结交到一位知心的朋友。零露好不容易适应了寂寂长夜,又被一连串的变故倒腾了出来。眼前的景象渐渐揉进了一团水雾里,她屈起手指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当零露睁开眼时,楼底坐着一个扶着脚踝的女生,还哎哟叫着疼。零露的三个室友都歇下了,她只好一个人下去帮那个女生了。 从二楼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