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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廊尽头,竟是一间琴房。 大门推开,屋内的钢琴声越加清晰了。 此时,房间的正中央处,摆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傅景时侧对着殷喜弹奏,薄唇微抿,侧脸宁和。殷喜盯着他不停跳跃的手指,半响才回过神来。 傅景时会弹钢琴,这是傅景时爷爷告诉她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他母亲是很出名的钢琴家,但自从他母亲去世后,傅景时就再也不碰琴了。 傅老爷子曾经对殷喜感叹,如果有朝一日能再次看到傅景时弹琴,那么他这一生也没什么遗憾了,毕竟他重新愿意碰琴,这也说明他对曾经释怀了。 想到这里,殷喜静静站在一侧,傅爷爷你看,他现在正在弹琴呢。 殷喜不知道傅景时如今是不是对以前的往事释怀了,她只知道她在度假村从乐川口中得知他锁了一间琴房后,曾几次恳求他打开让她看一眼。 当时傅景时是怎么做的呢? 他只是凉凉的看了殷喜一眼,对她的恳求不为所动。 “傅景时你会弹琴吗?” “你长得那么好看,弹琴的样子一定很迷人。” “阿时你弹琴给我看好不好?” “不好。” 殷喜至今都记得傅景时当时的神情,他勾着嘴角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殷喜,我这辈子都不会在碰钢琴。” “你不是说你一辈子都不会再碰钢琴了吗?”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殷喜的质问也随之而来。 傅景时侧头望向她,“一辈子和你,我选择你。” 殷喜皱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以前不是说想让我弹琴给你听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不想听了。” 傅景时随之就阖上了钢琴盖,“那你现在想干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想从这里出去。” “……” 当殷喜准备推门出去的时候,傅景时站了起来,“小喜。” 殷喜停下脚步,听到傅景时沉冷的声音,他问道:“你还喜欢我吗?” 殷喜沉默了片刻,这才扭过头去看他,笑着说道:“是不是我昨晚对你说的‘讨厌’次数太少,傅先生睡醒一觉又都忘了?” “如果你真的忘了,我不介意再多给你重复几遍。” “傅景时,我……” 话还没出口,傅景时就已经走到她面前。 “你干什么?” 殷喜被他逼到角落,慌乱中她被绊了一下,直接抵在了墙壁上。傅景时趁势用胳膊阻挡住她的退路,垂眸,直接将人圈入了自己的怀抱范围。 “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触碰上傅景时那双暗沉沉的双眸,殷喜下意识就调转目光,傅景时强势的捏住她的下巴,低哑的问道:“小喜,告诉我,你还喜欢我吗?” 殷喜指甲抠入墙壁,齿缝挤出三个字。“不喜欢。” “不喜欢?” 傅景时笑了,寒凉的笑声飘散在空气中,他又凑近了殷喜一分,额头相抵,他继续说道:“你有本事就把这句话完整的说一遍。” “你离我远点儿!” “你说完我就放开你。” 将大半的身子压近,傅景时薄唇触上她的肌肤。“说啊。” “傅景时,我再也不……” 喜欢你了。 最后几个字被傅景时用唇堵了回去,他胳膊一搂就将殷喜圈入怀中。 唇.舌狠狠的掠夺她的每一寸呼吸,为了加深这个吻,他揽着人直接将她抵在了墙上。 双唇相离的下一秒,不等殷喜呼吸,霸道的侵.略又再次来袭。她的挣扎被傅景时完美的压制,此时的他强势霸道,殷喜被迫承受他的亲昵,却犹如被遏住命脉的弱者,毫无抵抗之力。 “傅景时!” 当傅景时终于给她留出喘息的机会时,殷喜被他气的红了眼眶。 傅景时盯着她嫣红的薄唇,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他头微微一偏又将薄唇凑近她的耳朵,呢喃道:“还敢说不喜欢我吗?” “我不……” 话没出口,傅景时又吻住了她。 这一次的吻比刚才的还要激烈,加入啃噬的效果去刺激殷喜的神经,直接让她软了身体。 其实这样的事情,在傅景时重遇殷喜的第一天,就想做了。只是他怕吓坏她才会努力去克制,隐忍了那么多天,此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唔——” 被欺负的狠了,殷喜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她一哭傅景时就慌了,急忙将人放开,却没想她站也站不住,又软在了傅景时怀中。 “傅景时,你就是个大混.蛋!” 多日的委屈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殷喜哭出来之后索性放飞自己。她对着傅景时又捶又骂,脸上的泪越流越多。 “别哭。” 傅景时任由她打骂,他一边揽着她一边帮她擦眼泪,期间他的手被殷喜拍开多次,哪怕他的手后来都被她拍红了,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小喜,别哭了。” 傅景时不会哄人,看到殷喜哭了他除了搂着她帮她擦眼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明明之前承诺过,找回她之后,就再也不会惹她哭了…… 心被她的眼泪拉扯的厉害,傅景时想俯身帮她一一吻干,然而他怕他这样做只会把她刺激的更加厉害,逼不得已,他只能选择妥协。 “你别哭了。” “只要你不哭,我答应放你离开。” 只要你别再哭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 时隔三日,殷喜终于从玫瑰庄园出来了。 当傅景时载着她回到她的公寓楼时,殷喜眼眶中的泪终于干透了。 车子熄火,傅景时侧身帮殷喜解下安全带,抚了下她的眼角刚想说些什么,殷喜就一把将他推开了。 “别再让我看到你!” 打开车门飞快的下车,殷喜头也不回的上了楼,期间她不曾回头一次,直到打开家门再将门牢牢地锁上,殷喜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摆脱了他。 楼下,傅景时的车子还没有离开。 直到看到某扇窗户的窗帘忽然被人拉上,他才收回视线,无奈的低笑出声。 原来追人……这么难呐。 傅景时瞥向自己被殷喜拍红的手背,白皙的皮肤上红肿一片,就在刚才那一会儿的功夫,他的手不知被她拍开了多少次。 傅景时用另一只手缓缓摩擦着手背,疼痛感再次传来,他嘶了一声,他发现他家小姑娘心狠起来,倒是真舍得下狠手。 . 在傅景时放她回来的时候,把她的背包和手机也一并还给了她。殷喜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自己的老板请罪,然而毫无疑问,旷工三日,无论她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