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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的。” “我妈她从来都不管我,一日三餐我都是自己解决。她不给我一分钱,于是我为了不饿肚子就学会了自己做饭,后来我做的越来越好,我就安慰自己,我也算是有一样事情能超过傅景时了吧。” 说着他不屑的哼笑一声,“他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被人伺候惯了,怎么懂得别人过得有多苦。” “他会做。” 殷喜实在听不下去楚昭的话,她忍不住替傅景时辩解。“他也会做饭,而且做的比你好吃。” “……” 想象中的暴怒没有到来,楚昭拖着下巴弯了弯嘴角。“你就不能让我心里好受一点吗?” “现在看来,我更是一无是处,就连做饭都比不过他了。” 自昨晚的疯狂过后,楚昭平静了很多。送完饭后他就离开了,整整一天见不着人影,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又出现。 “你已经在我这三天了,可傅景时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你真的是伤透了他的心啊。” 楚昭只有在给她送饭的时候才会来和她说话,为了让他尽快离开,殷喜饭都吃的很快。 见她那副饿死鬼转世的样子,看不透殷喜心思的楚昭嗤笑道,“你还真是心大。” “喂,你听懂我说的话没,傅景时——不、要、你、了。” “他再一次因为不信任而抛弃了你,这样的男人真的值得你去爱吗?” 当然值得。 殷喜在心里补了一句,不受影响的继续吃饭。 将最后一口饭咽下,她将饭盒推还给楚昭,平静的说道:“你可以出去了。” 今天的太阳光很亮,虽然玻璃窗已经被封上了,但还是有很多光透了进来。楚昭循着阳光侧了侧面容,殷喜发现他的侧脸和傅景时很是相似。 “殷喜,是不是说我根本就没有骗到你?” 楚昭还是要走了,只是他在临走前忽然看向殷喜,耀耀的眸子中是无边的落寞。他笑了笑,喃喃道:“小丑果然还是小丑,无论怎么努力,他做的都像是在杂耍。” “他在卖命,可很多人却把他当成笑话。” 终于还是骗不过自己了…… 其实从他挟持殷喜对傅景时说出那些谎言之后,一切都是他在自欺欺人。 什么殷喜从来没有爱过他,什么傅景时再次因为不信任而抛弃了她,从始至终相信这个谎言、并努力想让它变成真相的人,一直都只是他一人。 ‘殷喜,你走吧。’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扯,真他妈太扯了。 其实在殷喜和傅景时对视的时候,二人的心意就已经互通了。以前殷喜就知道了,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眼睛是无法掩饰的。 傅景时看懂了,所以他才会一步步的后退,陪着楚昭演完了这出戏,并说了这样颓然的话。 楚昭走后,殷喜坐在床角又想起了傅景时。 强势如他,如果她真的骗了他,那么他怎么可能会好心放过他们二人呢? 殷喜记得他曾说过:‘如果你真的不爱我,那我就要对你说声抱歉了。’ ‘为什么要对我说抱歉?’ ‘因为我可能会做些让你不开心的事啊。’ 或许曾经的她对傅景时还没有放下心扉,也或许在他们二人对视的时候,她那双绝望的双眸也曾以为傅景时看不懂她的意思。 但其实他懂了,车子飞驰而过的时候,殷喜倔强的看着他,傅景时蹲下身子捡起地上掉落的水晶手环,对着她用口型说道: 等我。 # 深夜的时候,楚昭忽然推开了殷喜的房间。 在殷喜慌张的准备开灯时,他用木仓指着她,冷声说道:“不准开。” 一阵摩擦过后,楚昭将某个东西摆放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打火机亮了,他将蛋糕上的蜡烛一一点上,对着殷喜招了招手。 “过来,陪我过生日。” 原来今天是他的生日…… 漆黑的房间中只有火光燃着,殷喜下床时看到卧室的大门又被锁上了,失去希望的她只能呆愣愣的坐在桌子旁,烛火摇曳,楚昭闭着眸子许愿。 再次睁开眼睛的他笑着将火光熄灭,那一瞬间他眸子中印着烛火,笑起来如同一个开心的孩子。 “知道我许的什么愿望吗?” 殷喜没有说话,他最大的愿望不就是想让傅景时过得不好吗? 楚昭笑了笑,说了个意料之外的答案:“人之将死,其实也没什么愿望了。” “虽然傅景时每次都会开生日宴会,过得热热闹闹的,但是我从小到大却没过过一次生日,所以这次许愿也是按着程序来的。” 殷喜将重点放在了他上句话上,“什么叫将死之人?” “你还不知道吗?”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白天是在骗你的吧,傅景时现在为了找你都快找疯了,怎么可能那么平静。” 蜡烛吹灭后房间陷入了黑暗,但楚昭仍旧没有开灯。漆黑的环境下,他笑着继续说道:“为了买这个生日蛋糕,我暴露了自己的行迹。” “最迟明天中午,他们应该就能把你救出去了吧。”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虽然楚昭这些天来对她说了太多的谎话,但她知道他此刻说的却是真的。 “你到底为什么要挟持我,那次的车祸是不是你做的?你把我困在这里这么多天,究竟想干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楚昭却还能平静的去切蛋糕。直到殷喜将自己的疑问问完后,他才缓缓解释道:“车祸是我做的。” “但却是我妈逼我的。” 楚秀秀很喜欢吃一家餐馆的面,那天楚昭去买时殷喜和傅景时刚好在里面吃饭,他低头路过时听到两人要见家长的事情,回去将这件事告诉了楚秀秀,没想到她却异常激动。 “她说这件事如果我不去做,她就要亲自去做,反正她贱命一条死了也不值钱,如果能用自己的命将你们撞死在去见家长的路上,那么死了也是值得的。” 楚昭摇着头叹了口气。“殷喜,她是我妈,你觉得我能看着她去送死吗?” “所以你就代替她做了这些事?” “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我当然怕啊。” 用来切蛋糕的是把修长的水果刀,楚昭借着月光把玩着那把水果刀,轻声道:“就是因为我还不想死,所以我在撞上你们的时候犹豫了。” “也就是那一刻的犹豫,让你们捡回了一条命,于是楚秀秀就更疯了。” 殷喜不会知道,在她和傅景时捡回一条命的时候,楚秀秀却在不停踢打着楚昭问他为什么还有命回来。疯过后的她拿着一把水果刀说要再去给傅景时补上几刀,再被楚昭拦下来后,她就用那把刀的刀刃对准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