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阴蒂注射/被揉到晕倒】旧梦如风一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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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知道他害怕。他在发抖——很难不害怕,如此脆弱的地方被尖锐的东西抵着,被人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况且在他的认知里根本不知道谁是刃,他不明白这个人要干什么,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印象而已。 刃伸手揉着那阴蒂,逼迫里面yingying的籽往上面撞,这怎么受得了,丹恒瞬间就尖叫起来,即使是景元按着他,也差点按不住。他整个人猛地绷直,近乎绝望地要刃放过他。 “忍着。”刃只是残忍地笑了笑,往里捅的力气又大了些。 景元手臂青筋暴起,用全身的力量压制住丹恒。丹恒眼角含泪,眼神涣散,漫无目的地看着景元的方向。景元咬牙,一阵心悸,俯身吻了吻他的眼角,手指穿过他与刃的中间,试图把他往自己的怀里锢,然而刃发力又把他抱了回去。 “别动。” 两人对视,丹恒已经意识模糊,自然是看不见两人之间的火药气,只习惯性地要往男人的怀里钻,寻求些微的安全感。 刃打算速战速决,即使确实是想让丹恒多吃点苦头,他也知道丹恒坚持不了太久。他确定针尖抵到最里的硬籽后,就开始往里面顶,按动活塞,注射液体。 “这是什么?”景元皱眉。 “你不觉得他这小东西有点太小了吗?”刃答非所问,拨弄了几下那个小小软软的东西,“不管是捏着玩还是穿孔…都太小了,不如长大点,肿大到连裤子都穿不上,多好?这就是你这个小sao龙想要的吧?”刃最后一句话是对着丹恒说的,但是丹恒很难对他作出完整的回应——他只在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发出来几声娇叫,意义不明地眯着眼。 丹恒抓着景元的手,景元的气息让他比较熟悉,因此他更依赖他,却不料这样的动作让刃更是愤怒,抓着他的手又重了几分。 他不再等待丹恒缓过来,而是猛地把药水注射了进去。对比小阴蒂显得格外多的药水猛地灌进了阴蒂里,小东西瞬间就变得鼓囊囊的。刃抽出针管,轻轻揉弄这小东西促进药水的吸收。 “啊……啊好涨…啊啊……”丹恒太难受了,他现在很难说清楚自己的感受,这种感受过于复杂,令他几乎无法辨别出到底是什么感觉在占据主导,阴蒂又胀又热,酸痛和酥麻都在这块小小的rou蒂上面聚到了一处,明明是神经最复杂的地方却被如此对待,对于原本就身体极度敏感和容易高潮的丹恒而言更是惨绝人寰的刑罚。 他意识有些模糊,眼前黑发的人和白发的人几乎聚到了一处,画面流转,似乎变成了两个白发的人,一人稍矮,一人略高,坐在桌前。 自己穿着跟如今有些类似但是明显没有现在暴露的衣服,手里端着酒杯,月光从他的头顶洒下来,洒在酒杯里,他看的喜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哪知酒性甚烈,他被呛了个正着。又脸皮薄,不愿显露出来,一张玉白的小脸涨的通红。 那两人便笑他,他不悦,就要拂袖而去。那身材稍高的人见了,伸手来拽他衣袖,醉后走路不稳,他摇摇晃晃就摔进了那人怀里。那人低头吻了吻他,他的姿势恰好能看见月亮在那人头上,似乎伸手就能碰到,于是他像在梦里一般,伸手意图触月,却被另一人拽了手腕去。 这人…眼里端的是如星似月,倒映的眸子里却全是自己的影子。他是爱自己的,丹恒心想,他明明是爱的,缱倦间缠绵的都是爱意,只难解又难分。 “盈盈如月,朗朗似光,恍惚百年间,回眸葳蕤香,一举一动若怀瑾,冰清玉骨比萱芷…”那人低低的声音逐渐远去,另一个更清朗的声音却调笑道,“应星哥,怎的吃独食还弄得文绉绉的?” “可莫要独吞了。”另一只手抚摸上他的大腿,他却不抵抗,还用脚趾勾弄着男人的小腿。 “你呀…”一声呢喃,随着梦一般的记忆逐渐朦胧起来。 睁眼,却又是那红烛摇曳的房间。却不是在刃的怀里,而是依靠在景元的肩膀上。 “你晕过去了。”景元轻声道,咬了咬他的颈侧,安慰性地拍打着他的身体。 “啊…啊啊…难受…胀…痛…感觉要坏了…”一醒来,这种奇异的感觉就从原本被好好挡起来的阴蒂传来,整个小东西被从包皮剥开,肿胀在外面,暴露在冰冰凉凉的空气里。丹恒语无伦次,抓着景元的手臂恳求他看看自己到底怎么了。 刃坐在他的身前,冷哼一声,他俩看上去像是打了一架——气氛相当僵硬,似乎是丹恒晕过去以后景元强行把他从刃的怀里抢了过来。 “我不明白…我弄不明白…怎么了…它怎么了…”丹恒无助地哀哀哭叫起来,刃直接上手,手指揉上那颗发红发肿的东西,来回搓动,触觉像是被放大了几十倍,就算是这样的刺激,丹恒也差点直接高潮,但是在这样的拨弄下,他阴蒂上的胀痛居然出奇地减轻了些。景元瞪了刃一眼,却并没有阻止他。 “他给你注射的东西是特殊的春药。”景元不悦,“效果…就是这样。”他叹了口气,把丹恒抱紧,yinjing抵住他的xue口,他没说的是以后这个小东西恐怕都收不回去了,有空气略过怕是都会抖三抖,听见这个丹恒怕是会吓得发狂,“你接下来会很想我们cao你,想要得快要发疯,不过没事,别怕,我会满足你的。” “就你?”刃冷笑一声,“别开玩笑了,你不会以为我就只坐在这里看热闹吧?” 另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也在xue口蠢蠢欲动。丹恒吓坏了,两个男人一副寸土不让的样子,像是要一起捅进他xue里的样子,吓得他忙不迭地摇头,试图同时取悦两个男人。 “不要!不要同时进来,肯定会坏的,肯定会的…”他低头垂泪,主动凑上去亲吻景元的唇,又怕刃又发火,于是又转头咬刃的鼻尖,好歹是把两人哄的心里舒服了,刃抬头看了眼景元,也自知理亏,哼了一声,yinjing退到了后xue门口,浅浅地戳刺他。 药效逐渐上来了。从阴蒂蔓延到整个阴部,刃用力揉他的阴蒂,他舒服地微微哼着,没几下就xiele刃满手。黏糊糊的清水咕噜一声就蔓延出来,跟汪山泉似的。 但那处还是痒,那是从rou蒂一直到rou壁缠绵的痒,勾起他最深刻的欲望,一定要什么东西捅进来了才爽。 他呻吟着,感觉自己全身都火热难耐,奶头发痒,两个xue都渴得流水,zigong内部更是蠢蠢欲动,他身形如同一条蛇,拼命往男人身上缠。 “差不多了。”刃示意景元一起,丹恒看不见他们的眼神,只管媚着一双眼求欢。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爽…cao我…呜呜呜好涨,轻点啊啊啊!轻点呜呜…”刚刚进入xue内带来的快乐很快被两个男人暴风骤雨般的cao干带来的快感更换成了面对风暴的恐惧。两人在这种时候倒是很有默契——同时进出或者交替进出,两个xue是没一刻空着,两根yinjing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来回摩擦,烫的他哭叫不止。 “啊呀呀…啊…慢点啊…”丹恒哀哭着,手搭着景元的肩膀,腰却被刃勒在怀里,阴蒂在刃的手里被捏玩,rutou却在景元的嘴里被舔舐。全身上下,来来回回,没一处不被触碰,没一处没有快感。他当然是爽的——甚至太爽了,拼命地喷水,景元和刃都不知道他到底高潮了多少回,他一直在喷水,甚至yinjing也一直在往外流出白精,整个人就像个坏掉的水龙头。 恍恍惚惚的,他几乎以为自己要高潮到死去,就这么在两个男人中间,被两个男人活生生jian到窒息。 “叫点好听的?高兴了就放过你。”刃坏心眼地往上戳,狠狠地戳中了丹恒的敏感点,景元也不逞多让,两人同时往zigong和敏感点冲刺,激得丹恒张大了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半晌,xue口才狂喷出水来,湿漉漉地弄湿了两人的大腿。 “呜呜…啊呀……啊…我…我不会…”丹恒试图给自己辩解,让两人多少怜惜他些,至少别这么用力,但是却适得其反。 “还给自己找借口?”刃狠狠往他rou臀上一拍,抓着他的腰往自己的roubang上按。景元却也没有阻止他,只是喘着粗气用力地咬他的奶。 “啊……夫君……夫君放过我,夫君可怜可怜我……”丹恒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听什么,只能学着过去老鸨教的几句yin言浪语来来回回地说,“xue儿…守不住了…小saoxue都是夫君的,夫君慢些cao…啊啊啊……” 丹恒原以为这下他们总该轻些了,不料却适得其反,刃顿了顿,下一秒给了他rou鼓鼓的臀部一个恶狠狠的巴掌,一声脆响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下体却加速往他xue里冲,后xue相比前面水不多却紧致高热,男人爽得恨不得要把卵蛋都插进去。 “可以了。”景元喘着气提醒他,掰着丹恒的头跟他接吻,“你再弄,怕是又要晕过去。等他歇息会儿。” “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刃挑衅般笑笑,但也知道他说的在理,在xue里猛干几下,把guntang的精水射到了娇软的rouxue里。景元紧跟其后,捅开了zigong,把那处又灌的满满的。 丹恒却只得捧着肚子,瘫在二人怀里,口里只喃喃地念叨着,“不要了啊…说好了…不caozigong的…我歇会儿…待会儿再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