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娼/虐心/路人强jian/暴力/未成年性侵】死刑犯与娼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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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抓住他,把他的头往下按,他的脸正对着男人的孽物,他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但是依旧有些惶恐不安地眨了眨眼。 他顺着男人的guitou往下舔,男人的性器相当硬挺,他伸出柔软娇小的舌仔仔细细地舔过柱体勉强当作润滑,然后把guitou挤压到自己的喉头,努力给男人做深喉——这个过程并不舒服,他每次都会被男人的性器顶到几乎窒息,但是被服务的对象应该很喜欢,他心想。 又是一个深喉,那东西顶到他的喉咙口,他被自己的唾液和yinjing的前液呛了个正着,不得已把那东西吐出来,跪在地上咳嗽。 他没有抬头看男人的表情,但是他想男人应该不太高兴——他们通常都不太高兴,因为这中断了他们享受的进程,让他们觉得自己没有得到更好的服务。 “对不起...咳咳...咳...我...”他感觉自己咽喉有些疼痛,伸出手来把那火热的东西握在掌心,摩挲粗大的柱体,试图再次往嘴里送。 “不必。”男人伸手阻止了他。 他把丹恒整个人拎了起来,丹恒受惊,紧紧地闭着眼,他几乎以为男人是要揍他一顿——这种场景也并不少见,他在刃的手下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这他心知肚明。但是男人只是把他按倒在了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这张床对于男人来说有些太小了,他不得不曲着腿,撑在丹恒的脑袋上方。 他的手指没有任何预兆地插进了xue里,似乎只是为了探查丹恒有没有做好接受他yinjing的准备。那软xue相当娇嫩,里面盈着一汪水,rou壁乖巧地吮吸着手指,应该是不会受伤。 那孩子似乎还是在发抖,但是乖顺地张开了双腿,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显然这比他最开始预想的好了太多,他并不奢求什么太多的东西。 “唔...啊...好大...”男人插入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忍住叫了出来。确实如此,只手难握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地吞下去。好在他准备的还算充分,并不是很痛,只是有些不适。 刃没有管他有没有适应,大开大合地开始在xue里驰骋,他努力把双腿张得更开,把自己假想成一个没有意识没有感觉的rou套子,一切只是为了让男人舒服而行动,他顺着男人的力道微微扭动腰肢,手撑着头上的床栏维持自己的位置,让自己不至于撞上床头。 那口xue确实可爱得紧,吸着男人的yinjing不说,小小的zigong也生的浅,zigong口不多时就给男人撞开了,舔舐着男人的guitou,爽得他发出了一声喟叹,咬着少年的脖颈,像一只正在凌虐母兽的狮子。 少年从这样的动作中得了趣,逐渐迎合起他来,口里发出些软绵绵的叫声,恍若什么被抓住的小动物,缩在男人怀里,感受自己的身体受到男人有力的撞击。被cao进zigong的那一刻他有些迷茫,瞪大了眼,身子大幅度地抽搐了一下,但是依旧没有挣扎,而是用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绞紧了大腿。 “就这么喜欢?”感觉到少年紧致的xue口在不停地收缩,男人嗤笑道,不轻不重地拍了拍rou嘟嘟的臀部,“翻过来。” 少年微微地喘,低垂着眼帘,就这yinjing在他身体里的姿势翻了个身——因为这种奇怪的刺激感中间停顿了好几次,不过终究还是翻过来了,匍匐在床上,手里紧紧抓着床单。看不见男人的姿势会让他有些紧张,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以内,有的人喜欢用这种姿势鞭打他,享受他的尖叫和恐惧,不过这个男人应当是没有这种爱好。 他背对着男人塌着腰,把自己的阴部敞开,迎接男人的进入。因为身上的伤口这样的动作有些困难,但并非无法做到。 男人抓住他,但是避开了他身上的伤口,捏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下那东西上摁,他应该是高潮了,一大股水液浇在男人的guitou上,高潮后的他格外敏感,男人享受着雌性高潮以后不停抽搐的yindao,没有停下动作,而是越发用力往里面捅。 少年开始止不住地挣扎,他应该是受不住,他的理智在告诉他不应该反抗,但是身体的本能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了。他仿佛一条脱水的鱼,死死盯着那扇小的要命的窗户透进来的白光。 男人射精进去的时候,他全身猛地痉挛了一下,然后脱力般瘫了下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被咬断喉咙的兔。 他身上有些伤口已经没有在流血了,但是淤青占比很大,第二天起来肯定会疼。但是他很累——连续的高潮似乎比受折磨还要累,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就这么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他侧过身子,迷迷糊糊地伸手拿过那只小恐龙抱进了怀里,就这么躺在空荡荡的床上睡着了。 男人翻身下床,没什么叫醒这少年的意思。那件外套他没有想要的意思,搭在椅子上,还是那副刚刚他看见的样子。 他打开门,鬼使神差地又回头看了少年一眼。窗外——如果可以称之为窗户的话——的光芒落到了他的身上,反而显得他一身的伤口更显得骇人。他罕见的犹豫了,他意识到丹恒还没来得及处理他身上的伤口,但是严格而言,自己似乎已经仁至义尽,剩下的也不关自己什么事。 老旧防盗门的关门声,也没有把睡梦中的少年吵醒。 又是那条幽深的走廊,两边都是教室,但是现在已经是放学时间,肯定没有人了。 老师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从楼梯口走过去,需要一百三十五步。昨天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没什么大事,但是稍微崴到了脚,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有些疼,导致他走路更慢。到办公室花了比平时更久的时间。 木门相当厚重,上面安装着密码锁,他敲了敲门,却发现门并没有关,他心中一沉,依旧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来了啊。” 那个中年人坐在桌子后面,体积相比他而言相当庞大,拉着窗帘,光只从布料的缝隙中透出来一点。打开窗户后面有什么?他不太清楚,他似乎并没有见过这扇窗户拉开窗帘的样子。 他沉默着,男人却没有同他耗着的意思。男人粗糙的手掌伸过来,上面还留着些粉笔的灰尘。他猛然往后退了一步,那只手凝滞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我来交学费。”他低声说,“麻烦老师了。” 他递出手里那个皱巴巴的信封,但是男人没有接,而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是的,在这个房间里,他又能逃得到哪里去呢? 他像一条被迫上岸的鱼,被男人抓住脖颈,按在双腿之间,然后脱掉了他的裤子,裤子被他自己洗的发白,但是很干净。男人俯身到他的双腿之间,舔吃着他的xue和阴蒂,水声钻到他的耳朵里,他呻吟着,眼里全是眼泪。 “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他轻声哀求——他不敢太大声,倘若男人不高兴了,受折磨的还是只有他一个,“这样不可以的...” 男人冷哼一声,把他整个人抓起来,让他趴在桌上,他实在是吓坏了,他知道这个男人要做什么,于是发疯一般想要爬走,又给男人抓着脚腕抓回来,咬着脖颈,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去了,或者这么死去会更好一点。 家里,如果可以说是家里的话,那里没有一样属于他的东西——他不确定超过时间自己还能不能进家门,如果不能的话,他恐怕又得在楼道里将就一夜。 很疼,不只是下身在疼,有什么说不出的地方也在跟着疼,像是呼吸被人攥在手里,他快要窒息,却没有人把他从深水里救出去。 男人把他翻了个身,他正对着窗户,他盯着窗帘中间的缝隙看,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想打开窗户看看里面有什么,他想,可能有一棵树,树上有一个鸟窝,像所有故事里面会这么写的那样。 那窗帘果然被掀开了,他瞪大了眼睛,随即惊恐的意识到这风来自他的身后,门被人打开了,所以才掀起了风,吹起了窗帘。 有人在尖叫,男人手足无措地放开了他的身体,失去支持的他顺着桌子往下滑,赤身裸体地蜷缩在书桌后面,又给人拖了出来,好像是个女孩,他认得她,似乎是老师的女儿。 他听不清他们在喊什么,男人抓着自己的头发,头皮很痛,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男人往他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但是他依旧没有回过神来,只是盯着那扇窗户——这下他看清楚了,窗外没有树,也没有鸟窝,只有一道铁窗,铁质的栏杆,和惨白惨白的阴天。 他有些失望,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腕,唯一的色彩是他身上的伤,青青紫紫,全身都是。 想来应该还是有高兴的事情的,是什么来着? 那天似乎是他生日...跟那个女孩是同一天,理所应当的没有人记得他,于是他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看着那女孩桌子上堆满了礼物——他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情,唯一对自己有些许感情的爷爷在十天前刚刚去世,因此他不得不搬到父亲家中来,父亲很讨厌他这个没名没分的孩子,他一直都知道这件事,自然更不可能记得自己的生日。 当他拖着自己残破的身体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人锁上了门,即使他们看见了他的书包就在里面,但是没有人在乎这点,这也许根本不重要,他心想。 风从走廊里灌进来,有些冷。 他唯一的礼物在书包里,这使得他不得不从窗户翻进去,好在有临着走廊的窗,有凳子垫着也还不那么难,只不过压到伤口,可能有些疼。 跳下来的时候压到了昨天受伤的那只脚,使得他整个人向前倒,撞到了额角,免不得的有些晕头转向。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后打开了自己的包,毫不意外地看见里面空无一物,应该是有人把东西拿了出来,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他平静地跪坐在地面上,往四周看——应该就在这哪里,他们没有丢很远的闲心。 果不其然,被扔在讲台的最底下,浑身都是粉笔灰,他禁不住打了个冷战——粉笔灰,他不喜欢这个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捡了起来。 是一只小恐龙,被人撕开,连里面的棉花都漏出来了些。不过他可以自己缝好。 这是他十岁那年收到的礼物,他记得很清楚,但是很可惜从那以后就没有人再送过他了——于是他每年都会再送给自己一次,权当庆祝自己并不被期待的出生。 “好吧。”他低声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天色逐渐灰暗,又过去了一天——他心想,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天,“生日快乐,小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