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缰
“嗯。” 男性极力克制的闷哼从房间里传出来。 你能感受到这一声几乎不可闻的情欲的声音,是他得多濒临界点才从嘴巴里都流出来的。 烛光昏暗的房间,一个身形伟岸的男子,以一个极为标准漂亮的姿势,背手跪在房中。 他板正的面容严肃克制,高大的身体肌rou虬结,烛光下赤裸的身上能看到不胜数的刀口暗伤,像一枚枚勋章挂在结实的皮rou上。 他威武宏岸得像城门前昂首的雄狮。 但他腿间稠白一片,是他刚射的。 就像石狮雕像根处被yin徒撒了一泡尿一样sao秽。 你撑着椅塌,很轻的笑了一声。 颜良的耳根瞬间就红透了。 “转过去。” 颜良乖顺的转过身背对着你,然后趴了下去。 他前身伏得很低,脸几乎贴近地面,rutou上挂着的乳夹碰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这个姿势使他的屁股高高翘起,凑到你的身前,像默默撒娇的大型犬。 颜良的肤色偏深,就连屁股也是极为健康的小麦色,紧翘的臀rou衔接绷紧的大腿,从上往下看能感受到面前这具身体肌rou里强有力的力量爆发感。 深褐且窄小的rouxue藏在他股缝的深处,像藏在万丈深渊一线天的峡谷里的一口深潭,正汩汩往外冒水,晶莹剔透的液体沾湿了深邃的缝褶,变得秀色可餐起来。 他来之前就做好了身体的准备。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房中。 暗红的巴掌印瞬间就浮起在颜良麦色的屁股上。 “啪!” “啪!” “啪!” 你毫不留情面的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在这颗耸起的屁股上,又快又响,带着一些惩罚的意味。 这是做为一个上位者赐予他的惩戒。 结实的臀rou都被打得有些微肿,他没有rou臀的雪浪翻滚,更像一颗顽石,坚毅的承受你的鞭挞。 整个过程中,颜良爽得浑身都在不自觉的微颤,jiba也早已硬挺,嘴里却没有发出任何一声声音。 “扒开。” 他失去手的支撑,只能侧脸贴着地面,双手掰开屁股,将藏在深处的rouxue彻底暴露出来。 脆弱的私处没有颜良的外表这么坚毅,柔软得像他内心一样,小心翼翼的张合,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 “啪!” 戒鞭落下,精准的抽在臀缝间,rouxue颤痛得一缩,颜良的身体也跟着不着痕迹的一抖。 他额头的汗都冒出来了,也没有坑一声。 “啪——!” 一条条惩戒的红痕错乱的布满颜良结实的屁股,脆弱的xue口被抽开了花,露出里头艳红的媚rou,xue口又痛又痒的翕合,晶莹的水花滴答四溅,颜良翘着屁股的样子更像是在嘴馋的邀请。 你拿出一根套马的缰绳,轻抽了一下他宽厚的背脊,他侧过来咬住。 你勒紧缰绳,跨贴在他通红的屁股上,如跨乘一匹战马一样,挺身cao了进去。 被鞭挞过的rouxue敏感又湿热,你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擦过他被抽红的戒痕,贯穿的痛感叠加着擦蹭的烧热像天雷一次次击穿他的身体,从屁股穿透四肢百骸,将他整个人都炸开了。 “唔……唔!唔!” 缰绳勒紧了他的嘴巴,压住了他的舌头,他根本包不住的口水浸湿了他嘴里粗糙的绳子,从勒开的嘴角漏水一样淌出来。 你拽着缰绳,真如策马狂奔一样,毫不留情的迭送,快速的cao弄他的rouxue,挞伐他的身体。结实的皮rou碰撞将他的臀rou砸开,你好似要将你整个人都撞进去。 颜良就像你胯下一匹狂奔的千里马,任劳任怨的随你征伐。 你的马鞭响亮的抽在他的脊背上,他燥热的甬道会被痛得随之一紧,迅速收缩,里头如饥似渴的媚rou疯狂绞榨着你的性器,贪婪的挽留吞吃。 “唔唔……唔!” 颜良没想到你在他屁股里射精的时候还会一鞭子抽在他身上,他抽痛得抽吸一口气,闷哼出声,上半身如勒马一样挺了起来。 你的性器也随之滑出来。 他急忙慌乱的转过身,一口含住你还在滴精的性器,笨拙的包住,不敢舔也不敢嘬,就这么呆呆的含着。 你轻笑了一声容忍了他犯的错,挑眉示意允许他继续,他才艰难的含着缰绳舔干净你的性器,再乖顺的吐出来。 你踢了踢他腿间那根没用的狰狞的性器,仍旧没有允许他释放。反倒是拉着他来到处理公务的案塌上,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他肥厚的胸乳,处理公务。 颜良的胸肌很大,隆起的胸乳你一只手都抓不住,但是rutou又硬又小,所以你只要招他来,便会拿乳夹夹着他的rutou。长时间下来这里已经渐渐变得弹软,揉捏起来手感极其舒适。 你挤着他的胸,玩豆子一样随意拨弄。 他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但从不会问。 颜良就像一个宽厚的兄长,永远会顺慈的给你提供一个放松的依赖。 … 如果不看他极力克制的嘴角的话。 外头月亮越爬越高,庭院内恢复了最初的宁静,只有窗外偶尔鸣叫的蝉鸣。 圆月正空,你终于做完了手里的事情。颜良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久到他都要怀疑你射在他肚子里的jingye都要干涸了,终于等到了你的下一个命令。 你去睡觉了。 你本想让他一同上床睡,因为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只巨型犬一样让人心安,但颜良说于礼不合。 好吧,那就做些于礼合的事吧。 于是你取了一只专门为颜良定做的玉势,是一个和他自己的性器一模一样的玉势。你命令他就在你榻前,坐着吃进去,自己cao自己,每一次都要叫出声,不能太小,也不能太大,作为睡前都安眠曲哄你睡着。 颜良愣得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但是很快就明白了。 他面朝着你屈腿张开蹲坐,掰开屁股将那根狰狞硕大的玉势,毫不犹豫吞吃了进去,一插到底。 他痛得一搀。 好半天才找到节奏,扶着那根破开了他半个人一样粗壮的yin器,踮脚捅弄着自己的yinxue。 “嗯…嗯…啊…哈…” 带着轻颤的喘息,抑制的从颜良嘴里慢慢的,一点点吐出来。 他叫得极为克制,就像微风吹过树叶。 你渐渐累困了眼皮,朦胧的意识中挥手遣开了颜良。 一夜春梦。 “叽叽叽!” “嗯…绣球?吃你的早饭去,别吵!” 清早,你被绣球从睡梦中闹醒,睡眼惺忪的抓住它随手一扔,却看见,原住民绣球的巨型鸟笼里正蹲坐蜷缩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颜良看你大致是醒了,笑得紧张又羞赧。 你顺着他的身体向下看,他屁股里还吃着那根巨大的yin器。 玉势粗壮硕大,夹在他麦色的屁股间露出一点头,又色情又滑稽。 你一大早不修边幅的睡袍瞬间被撑起。 走过去毫不犹豫的撩开衣袍塞进他嘴里。 他其实拘了一夜,浑身都在发麻,却还是妥善的含吃着你的性器。 颜良的口技是笨拙诚恳的那一类,不会一边给你舔一边抬着眼眸看你勾引你。 他就像熬完一场大仗的战马回到马厩,只晓得低着头埋头苦吃。 明明是一张极为板正的脸,现在却下贱放荡的吞吐着一根性器,那根粗壮的东西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沾上一层yin靡的水光,你低头看着,这极强的视觉冲击,你很快就射在了他嘴里。 颜良突出的喉结滚动,将你的秽液一并吞吃咽下。 得了清爽的你看着满身yin秽的颜良,来了兴致。 从手边抓了一把鸟食,洒在关在笼子里的颜良身上。 “绣球!喏!” 招了绣球来吃。 绣球单纯的啄着颜良身上残留的吃食,而颜良尴尬的看着自己日夜投喂的小家伙,在自己身上扑腾。 这种诡异的羞耻感爬上心头,颜良咬着嘴,从耳后一直红到前胸。 他的rutou已经被乳夹夹得通红肿大,像两粒红豆一样点缀在他坚硬饱满的胸肌上。 一碰就能看见颜良蹙紧的眉头。 绣球却不明白这个每天给他喂食的男人这是在干什么,只知道在他身上埋头吃饭。鸟喙偶尔无意中啄到颜良的乳尖,他都会轻声抽吸一口气。 你饶有兴趣的看着笼子里的这一人一鸟。 “射吧。” 不再折腾,允许了他的释放。 不过… “插着射。”你顿了一下,迟疑的看了一眼他的屁股,“你屁股里那个东西还能动吗?” “…能。” 干涩的声音从颜良嘴里传出来。 他立刻佝着腰,在狭小的鸟笼里,扶着屁股里那根玉势快速的抽插起来。 绣球不满意他激烈的运动影响了自己吃饭,在鸟笼里不断扑腾。颜良看了绣球几次,欲言又止,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埋头继续抽插着玉势自慰。 “嗯……” 浊液一股股从颜良性器里吐出来,沾脏了绣球的鸟笼。 他虚脱的瘫软在鸟笼里,手里还握着那根东西。 你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颜良被折腾得虚脱的模样,直到他回神。 “过来我看看。” 颜良顺从的从鸟笼里爬出来,背对着你,分开腿,将屁股翘起来给你验看。 紧实的臀rou中那个狭窄的小洞已经被捣得红肿糜烂,媚rou外翻,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不明的稠液在他的屁股上沾染遍布,有些已经干涸的凝结在周边。 “回去吧。” “是。” 他干哑的嗓音庄重的回复了你的命令。 捡起衣服就准备穿的颜良却被你打断了行动。 “颜将军就套着盔甲回去吧。” 他一愣,反应了半天你的意思,半晌才明白。 “遵命。” 颜良最后是空套着一身盔甲回自己房间的。 在套胸甲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他不住皱紧的眉头和紧咬的嘴唇,他根本合不拢的腿只能打着颤横着走,甚至即使这样也无法强撑的停了好几次。 你摩挲着手里扣下的他的衣衫,看着他离开迟钝滑稽的步伐和背影,自顾自的笑了。 “真是个实心眼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