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主线/rou渣:为丹枫,也为罗浮/同谋共犯/质疑与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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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喂?师傅。” 景元声音平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担忧和疲惫。他穿着件白衬衫,领口几颗扣子敞着,一头白发敷衍地扎了个低马尾,很有独自一人隔离太久而不修边幅的气质。 然而镜流并未注意他的精心准备,只是沉声道:“景元。据线人反馈,持明的十位龙师预计在两天后,针对游乐园星核污染一案,对饮月君提出弹劾。据统计,这次灾难波及两千余人,目前重伤百人、昏迷六十二人,死亡五人。” “伤亡人数比我们预估的少很多,但形势仍然很不利。”景元说。 从饮月君第一次精神污染爆发,到龙师会议弹劾,足足有二十三天,期间各方势力博弈、暗潮涌动,矛头直指仍在沉睡的丹枫一人。 镜流和刃已经追查到那颗星核是被一名持明族人偷渡夹带进罗浮,一路驾驶星槎来到游乐园鬼屋上方,以空投的方式砸到丹枫身上,引发这次精神污染——随后,他也因为被拖入噩梦,星槎直接坠毁,现在已经变成鳞渊境一颗龙蛋了。 然而,这个“真相”还存在诸多疑点——首先,【真实的噩梦】这颗星核并无有效收容措施,接触者很快会被拖入无边恐惧中,根本无法保持清醒偷渡进罗浮;其次,星槎都有安全的自动驾驶模式,除非驾驶员自己一定要往地上撞,不然很难坠毁;此外,丹枫是在鬼屋内部被星核侵蚀的,飞在空中的星槎如何精准地预判到他的位置? 更重要的是,把这次灾难的责任推给一颗星核和一个已经转世重生的持明族人,恐怕难以服众。 刃的声音响起:“有一个细节,根据白露的证词,饮月在进鬼屋之前把三个气球拴在寄存处的栏杆上;而云骑军调查现场时,只剩下三根绳子、两个气球,那个圆形大青龙气球不见了。” “我去了一趟现场,长话短说,鬼屋外墙上嵌着一颗子弹——犯罪现场存在第三人,“他”在投放星核的途中,在鬼屋门口一枪打断大青龙气球的绳子,让它飞走。” “说实话,我认为这是一种挑衅。” 镜流接着说:“子弹是星际通用的型号,无法追溯任何线索,也很难作为有效证据提交。景元,你认为,两天后,我们需要公布这个猜测吗?” 景元立刻回忆起,白露睡了将近二十天,醒来第一句话居然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逃课了!” 虽然她的梦境与丹枫交叠不多、没多少新线索,但所幸没带出来什么伤。 目前她被扣留在鳞渊境,对外宣称是接受治疗,但景元他们很清楚,白露是近千年来仙舟罗浮第二位能化身为龙的持明族,也是最有可能接任饮月之位的人。她毫发无伤地醒来,恐怕就是那群龙师最大的倚仗。 接下来,他们想要什么东西,已经昭然若揭——历代饮月君持有的龙珠,以及化龙妙法的力量。 景元有些心虚地将目光下瞥,丹枫正无知无觉地沉睡在他身下,赤裸的躯体遍布情欲的痕迹,就连腿心的花xue都还紧紧地含着自己的欲望。 说真的,哪怕只出于私心,景元也必然自愿为丹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于是,景元收回视线,再睁开眼时,声音带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师傅,应星,我们不能被动应战。对方的最终目标是饮月的生命,我们能解决这次陷害,还有下次、下下次……不如,一劳永逸。” 镜流的眼中淬出锋利的杀意:“不错。需要我和应星一起杀进鳞渊境么?” “上兵伐谋,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景元道,“师傅,现在的线索还不足以让饮月脱罪,但是,足够让那些怀有异心的龙师尝到苦果了,对吧?” 镜流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好像……不太够。” 刃拍了拍镜流的肩,让摄像头对准自己,一双金红色的眼睛如鹰隼一般锐利:“不止自食其果,我要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景元直视他:“是的,那些证物,都已经掌握在您和应星的手上了,对吧?” 那一瞬,镜流才惊觉这俩人已决定虚构罪证、打算设套解决敌对的几位龙师——现下是在明示请她入局。 “没错,那些东西,足以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镜流颔首,从善如流。 饮月龙尊,守望建木、庇护仙舟罗浮,万千年来,辗转轮回,始终如一。 往好处想,此次反击师出有名、深明大义,持明龙师把控政事太久,那些沉疴痼疾能借此清除一新;往坏处想,假若此事败露,那今日的饮月龙尊、仙舟剑首、罗浮将军、百冶工匠,通通该沦为遗臭万年的罪人。 就如无数次面对丰饶、毁灭、繁育等势力入侵,他们曾并肩作战、上阵杀敌,纵横千里、万骨枯荣——只是这次的对手来自罗浮本身。 多么疯狂、多么讽刺。 景元点了点头:“为了饮月。” “为丹枫,也为罗浮。”镜流说。 刃轻轻地笑了一声,补充到:“无需担心,龙尊大人。” 33 敲定计划、再讨论一些行动细节后,镜流去联络白珩,刃回工造司,景元就挂掉了通讯。 “呼……” 一直提心吊胆的景元这才敢稍稍放下一口气。倒不是因为这个大逆不道的计划,毕竟二十天的时间足够他推演所有细节——问题只出在镜流的通讯时机太巧,但凡晚个把小时,也不至于撞上自己忍耐不住、jianyin饮月的现场。 要是终端摄像头向下挪一点,恐怕镜流得先提着冰剑回来肃清师门。 被放置这么久,丹枫也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先前浸出的yin水有些干了,黏黏答答地布满腿间。 丹枫的花xue被撑开许久,早不像之前那样紧。景元忍不住稍稍拔出、再挺身进去,重新动起来时,只觉得那软rou热情地吻着他的yinjing,抽插时几乎没有滞涩感。 再深一些,顶进那个春水泛滥的生殖腔,丹枫一定会很舒服…… “滴——应星,加密通讯,请接通——” 这才过了几分钟?应星这家伙,有什么事刚才不说? 景元有些忿忿,只得又拿起终端,点击接通。 光屏上,刃一头黑发披散,表情阴森、面色暗沉,景元心说他怎么像个赛博女鬼似的…… “景元……你……竟敢……” 一开口,更像了。 景元一脸惨不忍睹:“喂?喂?信号不好吗,你说话怎么断断续续的?” 咚咚几声,刃好像在那边拍什么机器,然后传来他阴狠的声音:“你竟敢……关掉医疗空间站的监控!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景元指腹抚过丹枫红色的眼尾,声音毫无波动,反问到:“嗯,你怎么知道?” 刃更生气了:“一听你的声音就不对劲,该不会你把没有意……” 景元打断他:“那好,我马上引咎辞职,后天的弹劾会议你自己顶上。” 刃拍案而起,威胁自己要杀掉景元。 景元不以为然,反手挂了通讯。 上一秒的共犯同谋,下一秒就摇摇欲坠。 景元自信他的演技能瞒过镜流,自然也能瞒过应星。所以,应星那家伙,他是怎么看出来自己在对丹枫上下其手的? ……空间站监控。 短短几秒,景元就推断出应星抓到的唯一漏洞——他只是关掉了监控,还没来得及复制原有数据作替换。 为什么应星发现得这样快? 为什么镜流会挑着这个时间打通讯? 为什么应星会盯着自己说要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因为应星他一直在通过医疗站的监控看着丹枫。 因为他推测自己很可能带走了丹枫。 因为他在嫉妒。 平心而论,假如应星和沉睡的丹枫单独待在一起,不管他有没有做什么,自己恐怕都会嫉妒得发疯。 景元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以己度人的思维有多不正常,他只是紧紧抱住丹枫的身体,咬住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肆意掠夺;身下狠狠一撞,顶开丹枫深处的生殖腔,新的yin水被挤出来,濡湿了一片床单。 太安静了、太安静了。 他的身体还沉睡在此处,他的灵魂已去了遥远的地方。 所有人都觊觎您的身体,唯独我妄图折下您的灵魂。 红色发带松开,景元的白发散落,覆在丹枫的黑发之上。在满室yin靡的气息中,除了缠绵不断的水声、rou体撞击的声音,只剩下一句低微的呢喃。 “睡吧,丹枫……我不会离开。”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