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纳另一个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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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纳另一个人【h】
费多尔叹了一声,“安娜,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事情都需要弄清楚。” 安娜睁大眼睛看着他,“我想知道答案。” “一个成年男性,爱上一个女人,他的想法,他的道德,他的理智都将变得无关紧要,他的欲望,他的本能,他的反应才是关键。” 男人微微一笑,眸光闪烁,有点危险。 “是的,我曾在暗中揣测你的身体,用眼睛衡量你身体的每一寸,所以你的衣服都非常合身。你的裸体还曾出现在我的梦境中,我们在梦里做了很多事情。你永远不想知道,一个成年男人会在梦中对所爱之人发泄怎样不堪的欲望。” 她动了动下半身,他的性器官还在她的体内。 “比现在更加不堪吗?” “你真的想知道?” 她有点好奇,又有点害怕,“嗯。” 她想知道男性的春梦是什么模样。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rufang往上移动,来到她的脖颈,锁骨,轻轻抚摸她的下颌。 就像一条蛇爬过她的身躯,令人不安。 他的拇指停在她的唇上,指腹摩擦她的唇瓣,声音嘶哑:“这么美丽的唇,是一种索吻的姿态,就像尚未盛开的小玫瑰,接吻无比合适,但如果插入更粗长的东西呢?会坏掉吗?” 安娜拍掉他的手指,捂住了唇。 “我不允许!” 他笑了笑,抚摸她光裸的背部,安抚她:“小安娜,只要你不想,我就不会这么对待你,这只是我的梦境,我已经提示你,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弄清。” 安娜又用一种不怕死的语气问他:“除此之外,还有吗?” 就只敢幻想koujiao??就这就这? 他不想对她撒谎,但也不想把那些可怕的、肮脏的欲望暴露在她面前,他警告她:“安娜,梦里的我不能算是一个人,只能算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动物,你不会想了解。” 她扭了扭腰,taonong他的性器官,男人发出一声低吟。 她吵吵嚷嚷着,全然没有害怕的情绪,“我想知道,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她想知道男人的春梦到底能离谱到什么程度。 他摸了摸她的小腹。 “你的这里,还容纳着我的性器官,如果射进去的不仅是jingye,还有尿液,会不会鼓起来……别这么看着我,我已经提醒过你,你不会想知道梦境的内容。” 确实是很黄很暴力的想法,如果安娜不是医学生,可能早就被忽悠得面红耳赤了。 但她此刻恨不得化身可怕的教导主任,拿起小皮鞭来抽他给他科普性知识。 “费多尔,你有点医学常识!男性射精和排尿都经过同一个管道,当男性勃起时,交感神经会将排尿系统锁住。” “安娜,我说过梦境的内容很荒唐,我们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 安娜板着脸,“不行,我今天一定要纠正你错误的性知识!你继续说,我在听!” 男人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接处。 她的yindao还吃着他的yinjing,紧紧包裹,吸附,缠绵着。 “安娜,你观察过狗的性交吗?春季的时候,柏林街头总能发现这样事情。和人的性交不同,公狗如果没有射精,它们之间必将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连结状态……”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不敢看她的眼睛,但说到这里,他又很想让她知道那些肮脏变态的欲望。 “我的梦里也曾出现锁结交配的幻想。”他摸了摸她的脸庞,语调有点怪异,“无论你如何挣扎,如何反抗,当我进入你的身体,我们都将密不可分,成为一个无法分割的整体,我们共享着欢愉和痛苦,分开只会让两个人都受伤。” 安娜:“……” 她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她也别说自己玩得花了。 和男人比起来,女人在这方面的幻想真的就只是毛毛雨,她的春梦顶多就是男人英俊的脸蛋,他们的胸肌,腹肌,其实很多时候都不会有性器官,她觉得男人的性器官挺丑的,有一种很暴力的感觉。 她就睡了好些个男人,多数时间都是用最保守的清教徒姿势,但眼前这个家伙可是连人兽幻想都出来了! 那些看起来高冷闷sao的人,闷着闷着就变态了,sao着sao着就堕落了,他们才是性癖界的哥伦布吧。 她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眼前这个男人比她yin荡一百倍,就算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只要存在这些变态的幻想,他就已经在无节cao这方面遥遥领先了。 安娜害怕他又会说出什么奇怪的癖好,连忙捂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许再说下去。 但他似乎从这种变态而隐秘的宣泄中获得了快感。 他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把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分得很开。 这个姿势,不光是他能够尽情cao弄她,她也能更加看清自己是如何被一根粗长的roubang进出的。 他摸了摸她的外阴,这里被他的性器官撑得很满,当然,如果经过温柔的扩张,他的手指还能插入其中。 “亲爱的小安娜,你的这里,吃下我的性器官似乎已经是极限。但是我觉得,仍有保留的余地。” 他的yinjing在她的身体进进出出,节奏非常快,撞出一片细沫,却用最温柔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说出最暴力的话。 “除我之外,它能同时容下另外一个人的进入吗?” 他这句话说出来,就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里炸开,把她炸得粉碎,仅存不多的节cao和三观都在这句话里崩得稀烂,再也找不到一丁点存在的痕迹。 这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非常强,不可能平白说出这种话。同居的这些天里,偶尔他还要用尽各种手段折腾她,碎碎念,博同情,让她放弃穿没过膝盖的短裙。当然,是用一种她能接受的手段,而不是强硬干涉。 但这句话,他是在暗示什么?还是只是在说床上的sao话? 还是说,这只是他的一种变态的性幻想?明里暗里的攀比行为? 但无论他的出发点是什么。 “另一个人”,都不可避免让她想到了弗雷德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