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的世界毫无意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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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的世界毫无意义【h】
弗雷德里希顺路去给江婉徽报了平安,回到公寓,又给汉娜打了电话。 他轻描淡写安娜失踪的原因,只说是被黑帮绑架,并没有说出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是疲倦的一天,他的身体很疲倦,但他的精神很亢奋,不做一些事情他无法安心入眠。 他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把熟睡中的女人抱进去,一同洗澡。 他的手一点点滑过她的肌肤,每一寸都没有放过,而后又用唇舌亲吻她全身,在她身上留下濡湿的吻痕。 他的手停在她的胸前,狠狠揉了一把那丰满的软rou。听见她有些痛苦的轻呼,看见她微蹙眉间的模样,他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 她是他的所有物,每一寸都是他的,包括灵魂也是。 他可以纵容她所有行为,容忍她的放肆,乃至与另一个更加绝望的男人分享爱情的美妙,当然,这一切都只能发生在他的掌控中。 未经他的允许,她就擅自做出那么可怕的决定,这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事。 在一个如此寻常的日子里,他就差点失去了他毕生最珍贵的珍宝。 他轻抚她的眉间,眸色猩红。 “不听话的女孩,要接受惩罚。” 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渍,把她放到床上,有些粗暴地把手指插入她的体内,搅动她的情欲。 在她的规定里,这种无意识状态下的性事不被允许,她认为这是一种“强jian”。 那就强jian她吧。 他承认他的心态已经完全失控,那个被他小心翼翼压制着的魔鬼再度掌控了他的躯体,对于这一次失控,他的理智、他的感情、他的身体非但没有竭尽全力阻挠,反而放任这种堕落般的沉沦。 她潜意识里果然有些抗拒这种不知情的性行为,有些不安地想要把腿合上。 但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容许她抗拒。 他强制将她的腿掰开,抵着湿漉漉的xue口,将勃起的yinjing推了进去。 不再是和风细雨一样的cao弄,而是一开始就直入深处,掐紧了她的腰,用力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他急需用身体的温度确定爱人的存在。 她总是安慰他,没有必要用频繁的性事来确定她的存在,而打开了这个禁忌以后,他就发现,用身体来确定爱人的存在,着实是一件令人着迷的事情。 既然是一件好事,为什么要有所克制? 造物主最卑劣的地方在于,给人以欢愉,却又如此吝啬,斤斤计较,于是出现了医学上的“过犹不及”“禁欲主义”。 但他不想再禁欲,或是听从她的那些可笑的安排,他只想肆意放纵,挥霍无度,用粗硬的男根cao坏那柔软缠绵的女体。 上帝将相爱的男人与女人分成不同的个体,这着实是一件卑劣的事,他只想和所爱之人水rujiao融,密不可分,这难道是一件很过分的事吗?为什么还要遭来她的责备?他们zuoai不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他们本来就应该一直在一起,他们的yinjing和yindao是如此契合。 看看这yin荡又紧致的女体,她生来就应该被他cao。 安娜在迷糊间醒来,看见弗雷德里希在她身上行动,有些迷茫,又有些震惊。 看见那双眼睛里狂暴的、猩红的血色,她突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和她zuoai的男人,可能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弗雷德里希?”她有些不安地说。 青年露出一抹微笑,“安娜,我的安娜,我这样cao你,你舒服吗?” 对于这种粗鲁的用语,安娜的声音是有些震惊:“弗雷德里希?” “不要想太多,尽情享受好吗?”他半睁着眼睛,语气充满了诱惑,忽而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喘,“哦,安娜,我在你的身体里,舒服极了,我相信你也是……” 安娜被他半哄半诱,被他拖入沉沉的欲望之海。 不得不承认,她很想他,很想很想。她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只觉得时间是一种如此难熬的东西,那些纷乱复杂的梦境,充斥着令人绝望的告别和心酸。 在梦里,他们是如此想握紧彼此的手,却发现他们都被困在一列火车上,他们向着相反的方向疾驰,没有人能改变这点。 她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弗雷德里希难得看见她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那些狂暴的念头隐隐有所松动,有些心软,但是下一刻,又被他立刻狠狠抛开。 他今天的任务就是cao坏她,没有任何商量,就算她用那种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也不能改变这点。 他与她十指相扣,再度重重捣入她的身体。 他甚至还要求她:“安娜,把腿抱起来,我可以更加深入。” 安娜察觉到一种不安,于是非常乖巧地把腿抱起来,把身体最柔弱的地方展现给他,任由他行动。 这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他就是要cao坏她,把她按在床上做,做到她浑身筋疲力尽,无法下床,无法离开他的身边。 他简直一刻也不能忍受和她分开,一刻也不能放任她脱离自己的视线,他脑海中那些狂暴的、可怕的、阴暗的、卑劣的念头会将他尽数淹没。 他多想把她锁在身边,让她只为他们驻足,免去外界那些可怕的灾难。 他重重捣了不知多少次,突然抱紧了她,抵着她的zigong口射出来。 他突然埋在她的颈窝处哭泣,就像迷失的小孩那般绝望无助。 “安娜,我的安娜,你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 安娜抬起手,抚摸他的金发,用汉语说:“因为我相信,你是一个盖世英雄,你将驾着七彩祥云,带我脱离苦海。” 弗雷德里希撑起身子,湛蓝色的眼睛盯着她。 “你撒谎,你为什么不肯说出费多尔?这是属于他的战争,他有更多办法保全自己,你不应该把这场战争强加给自己。安娜,我们无法想象失去你的世界,一刻也不能想。” 安娜抚摸他英俊的脸庞,指尖滑过他的眉峰、鼻尖,目光温柔而缱绻。 她是在看着他,也是在看着费多尔。 “我也无法想象失去你们的世界。”她说,“弗雷德里希,为了救我,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他也伸出手,抚摸她的眉眼,鼻尖,忽而微微一笑,一扫阴翳,恍若夏日的天空那般清朗明媚。 “安娜,这是我的战争。”也是他从美国回到这里的代价之一。 安娜深深地看着他,“你知道,战败者的结局,纳粹必将走向灭亡,那些灭绝人性的罪行也必将遭受审判。” “是的,我知道,安娜,我都知道,我不会让自己沦为战后的牺牲品。” “弗雷德里希,战争过后,我还能看见一个完整的你吗?不是一个灵魂破碎的弗雷德里希,你知道,我希望你们幸福,唯有健全的灵魂才能赋予一个人幸福。” 她是在问他,也是在问费多尔。 弗雷德里希握着她的手,深深望着她的眼。 他本是最阴暗最卑劣的生物,偶尔从深渊里爬出来,看见了晴朗的春日,看见了百花盛开,他当然不愿意再回到那个见鬼的地方。他怎么忍心让春之女神沾染半点不堪? “我与魔鬼做交易,但我的灵魂始终属于你,战争过后,我将归还你一个完整的、健全的弗雷德里希,请勿忧心。” 他忽而笑了一下,喃喃自语:“哈,或许,这也可以成为计划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