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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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足够耐心的人,可等待伊拉公爵上钩的这段时间让我有些难耐。 父亲已经病入膏肓,兄长素日里沉稳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一丝浮躁,甚至连每天做做样子的兄妹问候都变得断断续续,敷衍至极。 也许伊拉公爵许下兄长的条件是会扶持他成为领主获得爵位,所以在现在已经与少领主自居,不再需要刻意讨好我。 一直以来,权力都掌握在男人手中,所以兄长都不曾想过该怎样驾驭,如何筹谋,只以长兄的身份自居坐享那天的到来。 如果我不爱他,他早就会不明不白地死在哪次讨伐中,还是他已经把我当做假想敌的情况下。 他甚至都没有考虑过,就算他的计谋得逞,等到我父亲死后,让伊拉公爵抢占了贸易份额让我们的财政陷入危机,那么只有少主的领土就只能求助于她,直到被架空蚕食干净。 兄长与我,还有满城上下的百姓都会成为伊拉公爵的牺牲品。 我看着天真的兄长即将被陷害为害群之马却不自知,依旧腰挎宝剑,如同高傲的黑天鹅俯视自己的领土般每日带着禁卫军巡逻。我不由得感叹,这样好高骛远又目光短浅的人,没了我该如何活下去。 城堡里的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在为各自的欲望等待,终于真相大白的那天还是来了,阳光让一切诡计无处匿形。 我坐在大殿的王座上,终于等到兄长被自己的部下用长矛架住脖子,戴上手铐与脚镣,被踹了一脚膝盖后不甘心地跪伏在我的面前。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兄长失势后再也不和我玩兄友妹恭的游戏了,他往大理石地板上啐了一口带血水的唾沫,愤恨地看着我。 他的脸骨棱角分明,鼻梁与眉骨也高耸,做怒目而视的凶狠表情倒也合适,只是见多了他高潮失神的样子,再看现在这幅不屈反骨就有些可笑了。 我手里握着一叠信件,这是他反叛的证据,本想好好和他说话的,但看见他桀骜不驯的眼神后我的心里突然燃起了一些焦躁,旁观者与当局者的心态完全不同,许久的等待后渴望征服烈马的激动这一瞬间超过了理智。 我把这些信朝着他的脸狠狠扔了出去,打得他眯起眼睛侧过脸闪躲,有一叠纸把他的脸颊都擦红了,半长的黑色碎发遮住眼睛,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你还有别的要说吗,布兰登?我亲爱的兄长大人。”我站起身来走下台阶接近他,弯下腰用手指捏紧他的下颌让他仰头看向我。 “你和那老不死一样,冷血又虚伪的狗东西!”他的样子多不屈,让我怒极反笑。 “你倒是无私真诚,弃家族与百姓于不顾,向外人献殷勤。为了你的野心就算所有百姓都为他人奴隶也无所谓吗?” 兄长嘴唇紧闭,茫然地看着我,显然我说的后果是他没想到的。 “无知是恶。”我甩手拍了几下他的脸颊,贴在他耳边轻语:“好在我可以慢慢教你。” “把这匹害群之马带去地牢。”我拿出领主威严站起身下了命令,随后侍卫们把他拖出了殿堂,已经等待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天,当我把今天的事情处理完时已然深夜,我没叫人跟随,只身前往地牢。 终于是时候享用我的胜利果实。 我看到兄长浑身赤裸的以躺姿被固定在木台上,木台上方有两根铁架,他的四肢被镣铐拴在上面,就像运输牲口一样。这样一来他的四肢就无法合并弯曲,卵蛋与yinjing,还有粉红的xue口无法遮掩地摆在我面前。 地牢深处平时不会有照明,我把火把固定在墙边,晦明的火光下,兄长被刺得眯着眼睛看我。 “晚上好,兄长。”我去旁边的刑具架子上挑选趁手的,现在的他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野兽,我突然感觉那些精致恶毒的鞭子都不适合他,于是随手拿了一根一指细的长木棍,在空气中挥了几下后向他走过来。 他紧张却无法合起身体,xue口也跟着紧缩,一脸屈辱不肯看我。伊莲娜扯开他的衣服时他也没这样害臊,我有什么特别吗? 我用木棍顶端戳着他的xue口,就像颗软烂的莓果,因木棍的戳弄顺服地变形。 他人高马大,下面那东西也长得那么大我没感到意外,但没想到这xue口也生得这样烂熟,我嘲讽地笑着问:“你这儿被多少人玩过了?” 我用棍子浅浅地插进去,他闷哼一声,终于不在装死。 “你杀了我吧。”他哑着嗓子说,冷冷地盯着我,“既然都给我坐实了罪名,这样羞辱我还有什么意思?” 我倒是没注意他说什么,用木棍拨弄他的乳粒,从一开始的浅凸到后来明显地感觉到它阻碍木棍的平扫也只有几下的功夫。 他在我面前变得更加不愿承认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冰冷的眼神与情欲混在一起发酵出一种异样的情絮。 “羞辱?”我用木棍轻轻地敲着他的yinjing,微微用力地划着下方的经络与会阴,直到它冲血挺立。 他屈辱地咬紧下唇,闭上眼睛,好似厌恶自己无法抑制生理反应似的。他对伊拉公爵,对侍女与伊莲娜都能张开大腿,怎么对我就是这幅受尽了委屈的样子? 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meimei这个身份在他心里的分量,别样的情绪在我心中腾起。 “你怎么有脸说羞辱?”木棍破空竖批在他的rouxue上,淡粉色的那处迅速发红,他没料到突然这一下叫了出来,身体剧烈地腾起却被拘束的镣铐拽回原地。 “下贱,可耻,污秽!”我每说一个词,手中的木棍就狠狠地抽在xue口一次,交叉鞭痕一开始还能看清个数,但几番责打后臀缝就肿起变得狼藉不堪。 剧痛让他后xue一吸一张,抽动得厉害,倒不像是痛得,像还吃不够。 这几下我没控制力道,完全是发泄似的打下去,每次挥手都能听到猎猎风声,也多亏了他这具yin荡的身子,xue口都红肿外翻了yinjing也没萎下去,身体反倒开始变得驯服。 他呜咽着含糊不清地说:“你杀了我吧……” 兄长这是想做宁死不屈的勇者么?我可没听说过哪个勇者落难时jiba硬邦邦地还吐着yin水。 发泄完怒火我就有了心思挑弄他,我将木棍抵在他的腿根抽打,腿根的剧痛传递到yinnang便变成了麻痒,直到感官被麻痹,痛与痒只能若即若离地舔舐神经。 一开始的悲鸣到后来也变了调,嘴里说着义正言辞的话,但每个句尾都带着颤,直到最后几下他甚至主动抬起屁股用xue眼迎接棍子的凌虐。 在他后xue越缩越紧,嘴里的胡话也越来越不着边际时,我停手不打了,用冰凉的棍身磨着他已经乖顺翕张的xuerou问:“怎么总寻死觅活,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在高潮来临前突然停下,理智回归脑中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已经微乎其微,我看着他复杂的眼神,接着用木棍敲着他敏感的冠头。 “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你是我的兄长,我总不会委屈到你。”我可以强调了兄长二字,他明显因为这两个字闭上了眼睛。 “克洛伊。”兄长经常叫我的名字,但他此刻用嘲弄语调着念出来是我没听过的。 他挑衅地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我yin乱你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东西。喜欢自己的亲哥哥,你不感到羞耻吗?” “爱难道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吗?”我用手揉捏着他的卵蛋,掌心品味着这被抽打后微烫又柔软的手感。 “你不为自己的背叛和愚蠢羞耻,反倒先替我的爱羞耻,真是一匹无可救药的劣马。”我揉捏地有些用力,虽然没有刻意弄痛他,但我的狠毒他已经领教,恐惧让他一个劲儿地扭动臀部渴望躲闪。 “爱是我的,所以怎么给你也是我的自由。”我与他的目光交汇,扔掉手中的木棍,愚钝的兄长也许需要更多的教导才能认清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