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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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兄长已经不在身边了,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平日里都是侍女叫我起床,劳累让我的生物钟也紊乱。我看了看太阳的位置,这个可能是母亲走后这些年里第一个懒觉。 我扶着墙一瘸一拐地推开草门,一开门就看见兄长穿着农夫衬衫绑上背带在远处搬运木材,我逆着光看他如剪影一般,身上带着露水、薄汗与金色晨光,他好像无论在哪里都会变成风景。 不过转眼我就发现了其他问题,听他说昨天有大娘给他土豆时我还以为这里的村民对待我们很和善,但他们看我的眼神让我并不舒服。 只需一眼我就发现了问题,这座村庄里缺少年轻女性,缺少孩子,大多是都是上了年纪的男人与几个年迈的大娘,这不是一个健康的村庄,至少与我在书上学到的不一样。 兄长正在帮忙搭建一位姑娘新婚要坐的辇车,以保证她可以脚不沾地地去见她的丈夫。因为地震,那位新娘现在有大把时间可以用来准备,一位年长的大娘正在用细细的干稻草梗给她扎耳洞,好将作为嫁妆的金耳环戴上去,我踉跄地走过去管她们要了两个揣进兜里。 那新娘看起来比我还小,她看着我,眼里好似透着涩涩的羡慕。我看到后不知为何心中也生出了几分悲伤,我甚至都不认识她,所以只觉得这是我的错觉。 等兄长干完活带着食物回来时已经快要正午,午饭是大豆汤与黑面包,不仅没有滋味,而且十分酸涩难以下咽,所以我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勺子。 “不合胃口?”兄长问。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我不想让自己那么娇贵,不过只要吃到没有饿的感觉,我就不想再费力去嚼那干硬如石子般的面包。 兄长看着我这幅样子早有预料似的笑了一声,把我吃剩下的端到自己面前,紧接着从里怀里拿出了个叶包,打开的那一瞬间烤rou的香味立刻蹿了出来,我的肚子再也掩盖不了饥饿叫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吃不下这些,特意给你烤的,快尝尝吧。” 这是一只巴掌大的鸟,应该是兄长打的山雀,表皮被烤得金黄酥脆,里面的嫩rou还留着rou汁,香气四溢,他拿出来的那一刻我的味觉再一次复苏。 早知道有这个我就不吃那些不堪下咽的东西了! “只打到这一只,怕你先看到这个就不吃面包了,所以等你吃厌了才拿出来的。”兄长笑着和我说道。 这种被他猜中行迹的感觉对我来说很特别,一般来说这对我意味着危险,不过此刻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我甚至联想,城堡里那只爱咬人的狸猫也会对人露出肚皮吗? 话说回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落入他的圈套。 他两眼亮晶晶的,酒窝也深,好似看到我因为他多吃了些东西就是天大的好事一般。原来爱也可以以这样细小的方式被感受啊,这样一想,他的确爱过我。 “我们一人一半吧,你还没吃。”我刚要将烤鸟扯开,兄长就止住我,“我在外面已经吃完了,这只都是你的。” “你说你只抓了一只。”留意别人的言语逻辑已是我的习惯,我只是不愿自己独吞,没成想兄长听见我指出他的谎言后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过一秒才缓过来。这应该我是在地牢时撒谎给他留下的阴影太深了导致的吧。那时我气急不觉,但现在再看到他这样我也有些自责。 我知道我该怎样对待我的敌人,但我似乎还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我的爱人。 和兄长在用关心弥补他曾经的背叛一样,我是不是也应该用些温柔弥补给他留下的阴影? “你的活都做完了吗?”吃完饭后,我与他自然而然地来到床边,慢慢帮他解开一半纽扣,他肩上的绑带绳索似的将他的胸肌紧勒起来,显得更加壮硕。这幅装束看起来倒真像是个年轻力壮的农夫,显得由他身体透出的情色都变得热情爽朗。 他肥硕的rutou被冷空气激到后渐渐挺立起来,我早就发现他的乳首十分敏感,之前的我从来都故意用硬夹夹住惩罚他的yin荡,不过现在总应该温柔些对他的。 “做完了……”兄长有些害臊地回答,他知道我要做什么,这句回答就是默许。比起裸体,这样只突出胸膛与乳首的装束让他更加羞耻,这些被我看在眼里倒是激起了一些性欲。 我掐住他的胸肌用唇舌裹着他的rutou,先绕着乳晕画圈,然后将那枚rou粒衔入口中舔弄,时不时地用牙齿轻磨,兄长忍不住轻喘着用手揉弄我没照顾的另一侧。 我的唇舌尽可能地柔和,但他却将通红的rutou在自己三指间大力挤弄拉扯变形,这样的视觉刺激让我用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吃痛的兄长身体立刻猛烈地弹了一下。 “唔……”他看我的眼神倏地变得赤裸,对于我小小的施虐,他明显整个人都敏感起来。 要温柔。 我拿出了今天要来的细草棒,用嘴抿了抿草棒头,弄湿了之后才抵着他还未开发的乳孔慢慢旋转着捅了进去。 兄长的乳孔只是深红的一点,现在还细微不见,只有扎耳洞的草棒才不会让他疼。 “嗯啊……”兄长被这样抵弄顿觉酸胀,但却用手指努力扣弄另一侧乳孔,方便我一会儿的插弄。 “这是惩罚吗?对我说谎的……惩罚。”等我故技重施后,兄长挺着插着两个插着草梗,肿胀如同哺乳期的妇人般的rutou难为情地问。 本是想让他舒服的,他却执意刚刚撒谎的事,或者这是他的兴趣?我是知道他被羞辱时会更兴奋,可这次是想他温柔些的。 “嗯,不许发情,小声受着。”我弹了弹草梗命令道。 他下面的孽根早就隆起老高,被我批评后更是放肆地又胀大了几分,他发现我注意到后低下了头,他抬睫,眸光露出一丝得意,同时吐出guntang的喘息。 “我又违背了您的命令,克洛伊大人,这回您要怎么罚我?” 要对他温柔,这根绷在我脑子里的弦终于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挑拨下骤然断裂。我突然发现我好像不止一次落进他的圈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