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伪君子人设终破裂(求订阅)
傻柱看着眼前这位在脸上布满了乞求之色的一大妈。 心狠了几分。 一大妈作为一个与伪君子同床共枕数十年的老妻,易中海的所作所为,她真的不知道吗? 天下没有永恒的秘密! 易中海的某些算计一大妈不可能不知道,知道却故意装了一个不知道,谁让人家是两口子! 在一大妈心中,易中海无论算计谁,怎么算计,都是她的丈夫,她的当家之人,跟她是一家人。 被算计的那些人统统都是外人,包括傻柱在内。 想明白这些环节。 一大妈的乞求落在傻柱眼中,便也成了算计,与易中海一模一样的算计,无非套路不一样。易中海以道德绑架及老好人的模样算计众人,一大妈却用任劳任怨好媳妇的形象哄骗众人。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易中海是绝户,具体如何绝户,大部分人都把绝户的原因归拢到了一大妈的头上,说一大妈不能生养,一大妈也委屈巴巴的表示过自己不能为易中海诞下后代的心酸,这恰恰也是骗的众人同情的根源。 不可谓不高。 真两口子。 气氛烘托到这份上。 岂有不说的道理。 要大说特说。 “一大妈,换成往日,我说啥也得给你这个面子,但是今天不行,刚才易中海的话,街坊们都听到了,我也把后果跟街坊们解释的清清楚楚。” 傻柱没给一大妈面子。 都已经撕破脸了。 还要毛的面子。 依着伪君子的性格,就算傻柱偃旗息鼓扭身回家,也不会改变伪君子对傻柱的怨恨,伪君子照样会在事后琢磨着如何报复傻柱,一大妈甚至还会成为易中海报复傻柱的狗头军师,为一种出谋划策! 都说易中海隐藏的深。 一大妈隐藏的就不深吗? 人们之所以同情一大妈,是传言一大妈让易家绝户。 上一辈子,一大妈深夜死于心脏病突发。 具体经过街坊们都不知情,其中是否藏着不能向外人道明的龌龊,谁也不得而知,反正死了。又有易中海趁着夜色偷悄悄接济秦淮茹棒子面事件,及贾张氏口口声声说易中海给贾家的棒子面不干净事件,将一大妈的死,映衬的悲壮了一些。 做饭,收拾家务等营生。 向来一大妈在做。 易中海晚上偷悄悄接济秦淮茹棒子面这事,一大妈不可能不知道,有可能易中海给秦淮茹的棒子面,都是一大妈帮着准备好的。 物资匮乏的年代,家里突然少了几斤粮食。 大事情! 人命关天,它能是小事情吗?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是这个年代女人的缩影,心里奉行着嫁鸡随鸡、嫁狗谁狗的行为准则。 贾短命死后,秦淮茹或许有过改嫁的想法,却被贾张氏给熄灭了。后面嫁给傻柱,主要原因是受了多年的接济,把傻柱给熬成了大龄光棍,不嫁过去没法收场,贾家的名声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影响棒梗、小铛、槐花他们的婚嫁,又有房子等条件限制,出发点还是奔着吸血傻柱去的。秦淮茹本身对傻柱并没有爱,充其量不过是感激和后天养成的依赖情绪在作祟。 真要喜欢,哪能因为儿子不同意,硬生生拖了傻柱八年啊!直接搬着铺盖卷,过去跟傻柱过日子去了。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秦淮茹对儿子的爱,对贾家的重视,远远超过傻柱本人,她对傻柱的定位,自始至终都是帮自己养活孩子,帮扶贾家的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两字。 有毒。 傻柱的目光带着一丝恨意。 心机婊发现傻柱看她,忙把头耷拉了下来。 还是被傻柱捕捉到了某些精彩瞬间,要是傻柱没有看错的话,刚才心机婊秦淮茹的视线落点,应该在易中海身上! 随即想到了贾张氏前不久借事件推搡让秦淮茹小产一事。 老虔婆故意的。 一直以来,人们都认为棒梗是贾家的老大,事实上,棒梗排行第二,前面还有一位未出生就夭折的哥哥,名为棒槌。 贾张氏念念不忘要抱大孙子,秦淮茹怀了大孙子,贾张氏却使了一招顺水推舟,人为阻止了棒槌的降世。 看样子,秦淮茹与易中海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被贾张氏给知道了,这便是易中海的恶心之处。 “呵呵呵。” 傻柱笑了起来,他发现有血缘关系和没血缘关系,差距真的很大,这也是聋老太太劝说易中海两口子别领养孩子的理由。 目光落在了聋老太太身上。 这老太太,上一辈子天天念叨傻柱,说傻柱是她的亲孙子,可她明明看出易中海和秦淮茹对傻柱不怀好意,却始终不敢挑明,强势阻止对方祸害傻柱。 饭盒争夺战中,不幸落败的聋老太太,开始算计许大茂和娄晓娥夫妇,让他们夫妻离心离德,给傻柱创造机会。其用意是借娄晓娥家的实力让自己过得好一点,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的享受傻柱红利。 怎奈秦淮茹技高一筹,贾张氏、伪君子从旁协助,聋老太太失败了。她要是真把傻柱当亲孙子,最好的办法其实是把真相解析给傻柱听,让傻柱看清易忠海和秦淮茹的真面目。 聋老太太没这么做,担心与易忠海交恶,一下子得罪两个愿意帮自己养老送终的人。在易中海和傻柱两人中间,聋老太太玩了一出简化版的帝王心术,借易中海拿捏傻柱,反过来利用傻柱制衡易中海,今天拎着猪rou让傻柱帮忙做菜一事,就是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和傻柱两人中间寻平衡,暗示易中海该给她老太太吃rou了。 刚才聋老太太沉默不肯明着表态,也是源于这方面的考虑。 傻柱借着聋老太太不肯表态这件事,断绝了与聋老太太的关系,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吧。 “一大妈,敢做就得敢当,易中海这么做,图什么?不就是为了捞好名声嘛,等我和雨水饿得不行了,以救世主的形象现身,给我和雨水吃的、喝的、穿的,让我和雨水对他感激涕零。” 有些事不揭穿,还可以当做什么都发生,大家的脸上也都勉强过的去,现在漏了底,真成了二傻子。 四合院里面没有笨人。 傻柱这话,瞬间让无数人浮想联翩。 易中海没有孩子,傻柱十七,雨水十岁,绝佳的为易中海养老送终的人,故意人为制造困难,在以救苦救难英雄的身份现身。先入为主的给众人营造他帮扶拉扯傻柱与雨水的错觉,一旦将来傻柱不搭理易中海,都不用易中海出手,四合院这些人的唾沫星子都可以淹死傻柱。 这主意。 绝了。 “柱子。”易忠海对傻柱的称呼又变成了柱子,口风幽幽一叹,取出了一封信,扬着信笺,“有些事情我不想说,为什么没说,是因为当初你放出了跟何大清决裂的话,街坊们都可以作证,你那会儿要拎着菜刀去保城跟何大清拼命,一大爷担心伱死活不肯花这个钱,就好心的没有把实话告诉你,没想到,还被你误会了,这是何大清邮寄来的信,信里说明了一切。” 易中海脸上涌出了一副为傻柱着想的老好人表情,及自己做了好事还被傻柱误会的委屈之色。 他手中的信笺也递给了傻柱。 一信在手。 天下我有。 只要信笺的内容往出一亮,之前傻柱对易中海的种种指责,统统变成了臭狗屎,易中海老好人的人设还会更上一步台阶。 心中带着笑意的易中海,看着傻柱从信封中抽出信笺,随即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傻柱并没有依着套路出牌,打开信笺细看信笺的内容,也没有将信笺递给旁边那些街坊们,他犹如谍战电影里面的情报侦查员,将信纸塞在了嘴巴里面,三下两下吞吃在了肚子里面。 死无对证! 易中海傻了眼。 没了信笺,他还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傻柱。”柱子的称呼,又变成了傻柱,“你怎么把信纸给吃了?” “你刚才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和雨水着想,不惜背上这个骂名,我礼尚往来,还你一份大礼,就算这封信笺是假的,我也将它当做了真。” 伪君子心中一闷。 把它当真。 那就是真的! 见易中海吃瘪,一大妈下场了。 真是多年的两口子。 这配合。 打的委实不错。 “柱子,老易跟我这么说过,不把这些钱给你,主要是你还年轻,刚参加工作,手头上的钱太多,容易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不懂得存钱,你一大爷就想帮你存起来,留着给你娶媳妇用。” 一大妈口风一转。 “真不是一大妈说你,柱子你自打参加工作后,月工资四十多万,月月光,一点钱存不下来,你一大爷真是为你好,家里怎么也得留点这个急用钱。” “柱子,你认也好,不认也罢,终究是我这个一大爷在这件事上没考虑周全,没能提前把话说清楚,才会让你这么误会了一大爷,怨我!” 怨我二字,被伪君子故意加重了语气,充满了自责的演绎,给人一种入木三分的感官,就仿佛易中海受了天大的委屈! “易中海,我虽然被人叫作傻柱,可我并不是没脑子,老话说得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易忠海闻言,心里一紧。 难不成傻柱手中还有杀手锏! 今天的大院大会,进行到现在,处处令易中海捉襟见肘,会议内容也与易中海心中所想背道而驰,明明是拿捏打压傻柱的绝佳机会,却成了易中海反过来被傻柱拿捏,人设都破了。 “街坊们恐怕不知道吧!”傻柱提高了自己的声音,“为我着想,怕我大手大脚花钱的理由,今天是易中海和一大妈第二次跟我说,我不知道街坊们记得不记得,二月二那天,我和雨水一天没在四合院现身,我记得三大爷晚上还问我来着,我瞎编了一个带着雨水去外的借口,事实上,我带着雨水去了保城。” 易中海脸色突变,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会面临着什么了。 “我去保城找老头子,这件事就易中海知道。当着街坊们的面,我问问咱们四合院令人敬遵的管事一大爷,为什么会在我带着雨水去保城的当天,白寡妇逼着老头子去乡下给人家做喜宴去了?” “会不会是走岔了?” “这是一个理由,但我还是想问问易中海,你给白寡妇打电报,让白寡妇二月二那天无论如何也要支走老头子,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语塞。 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你不说理由,我也晓得原因,无非担心我跟老头子见了面,你算计老头子及我和雨水的勾当真相大白,你故意打电报让白寡妇支走了老头子,你易中海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我上一个礼拜专门抽空去了保城,我见到了老头子,还找到了你易中海给白寡妇发的那封电报,要不要我当着街坊们的面,把电报内容念念。” 哎! 一大妈心中幽幽一叹。 这事,她当初就曾多次劝说过易中海,可易忠海就是不听,现在好了,纸包不住火,傻柱去了趟保城,爷俩一对话,易中海多年的苦心经营,瞬间毁于一旦,何大清没死,这种事咋能瞒得住呢! 易忠海似乎想到什么后路,脸色逐渐好转了起来,他用目光看着聋老太太。 感受着易中海打来的眼色,聋老太太也是有苦难言,最终选择了向现实低头,她的养老还的靠易中海。 “柱子,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你一大爷也解释清楚了,这件事是你一大爷不对,看在我老太太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老太太的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傻柱口风一转,“那下药这个事,怎么说?刚才易中海口口声声说我给您下药了,我是不是要去派出所自首?” “跟你没有关系。” “跟我没有关系,那易中海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给您下了药?”傻柱继续用话戳着易中海的肺管子,“我明白了,易中海连续好几个月不给老太太吃rou,馋的老太太受不了了,买了半斤猪rou委托我帮忙做荤菜,这等于打了我们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四级工易中海的脸,易中海不高兴了。” 易忠海闻言,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糟了! 竟然忘了这茬! 这是东窗事发了啊! 怎么办? 一时间,易忠海心乱如麻,再也不敢作妖了,傻柱说中了他的心思,借大院大会拿捏傻柱,也有警告聋老太太的意思,都知道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口子搭伙过日子,聋老太太拎着猪rou让傻柱做菜,寓意着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家里受到了虐待,把易中海两口子的脸按在了烂泥地里面。 “咳咳!”聋老太太匆忙改变口风,她还的靠易中海送终,可不能得罪易中海,有些事情起到了预期的效果便可,“柱子,你误会你一大爷了,这猪rou就是你一大妈给买的,也是你一大爷叮嘱的我,让我找你做荤菜,说你是好孩子,不会拒绝老太太我的这个请求。” 聋老太太又在两头讨好。 即圆了今天她打脸易中海的梗,又拉近了一下跟傻柱的关系。 我都说你是好孩子了。 你还能继续跟我一般见识? 易中海是养老的希望,傻柱是满足她口舌的工具人。 是说了决裂的话。 哪有如何。 人还没死。 我老太太厚着脸皮登门,你总不能把我老太太给赶出家门吧。 “这件事是我老太太唐突了,没替中海想,才会闹出这么一个乱子,都是我老太太的责任。” “老太太,别自责。”苦苦寻觅机会,却一直找不到插话由头的许大茂,总算见缝插针的抓住了机会,“一大爷两口子真是街坊们学习的榜样,为了不让街坊们知道一大爷给老太太买rou吃,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在屋里偷悄悄的用火炉炖rou,这种舍己为人做好事不留名的精神,值得四合院街坊们学习。” 傻柱是许大茂的兄弟。 当兄弟的被易中海乱扣屎盆子。 许大茂不出头,显得他不够意思。 这话。 顿时让某些人不能接受,比如易中海,再比如聋老太太。 说是为了给老太太炖rou吃,真要是心中有聋老太太,不至于大晚上偷悄悄在火炉上炖rou。 “许大茂,别瞎说。” 话虽如此。 可刘海中言语中,分明没有训斥许大茂的意思。 “爸,许大茂还真不是瞎说,我那天上厕所,走到中院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rou味,我刚开始以为傻柱在炖rou,顺着香味这么一找,发现是一大妈在炖rou,门窗关的那叫一个结实,我顺着细缝看到,一大爷家的火炉上面,炖的半拉猪rou,一大妈和一大爷就着馒头吃来着,还说不能让老太太知道。” 刘家兄弟中,年纪最小的刘光福,坐实了易中海两口子大晚上背着聋老太太吃rou这一传闻。 “爸,我回去还跟你说来着,我说一大爷和一大妈在吃rou,你不相信,抽了我一鸡毛掸子,后来你还专门去看了,回来跟我妈说,说我没有说谎。” 街坊们的脸上,泛起了讥笑。 一个人说,有可能是假的。 两个人讲,就有可能是真的。 三人成虎。 假的也成了真的。 瞧易中海两口子的脸色,这件事十拿九稳是真事。 难怪聋老太太的脸色会这么难看。 到这个时候了。 傻柱说啥也得添加一把柴火,让火烧的旺旺的,他就想知道一件事,当易中海伪善的面具被自己撕扯下来,易中海还如何套路众人。 “老太太,你就别为易中海掩饰了,你恐怕不知道,你在易中海心中,就是一个累赘的形象,前段时间,易中海跟我说了好几次,借口他忙工作,一大妈要回老家,让我给你做饭,真相仅仅就是做饭这么简单?” 傻柱的反问,如锤子一样的敲击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扪心自问的想想。 真就是帮忙做饭吗! 有些事情,要么不沾,一旦沾上,想甩开可就难了。 “我实话告诉你,易中海两口子照顾你,跟你搭伙过日子,也是无利不起早,他们想落个照顾孤寡老人的好名声,当好名声有了后,你又天天嚷嚷着吃rou,易中海两口子觉得照顾你有点得不偿失,明着说不照顾你,担心街坊们戳他们两口子的后脊梁骨,便用言语暗示我,让我接过他们两口子照顾你的差事,见我没搭理这个茬,直接跟我挑明了说。” “老太太,傻柱说得对,这个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许大茂又在第一时间附和着傻柱。 四合院双傻联手怒撕易中海。 “为什么不给你买rou吃?明明晓得老太太你无rou不欢,却偏偏给你吃窝窝头,吃白菜汤,生活是难,可是再难,四合院里面的街坊们也会两个月给家里的老人们改善一下生活,易中海两口子却没有这么做,无非就是想逼着你老太太主动跟他们两口子开口,说你不跟他们搭伙过日子了,这样的话,他们摆脱了你老太太这个累赘,还保留了这个好名声。” 傻柱反手把刘海中脱下了水。 得让刘海中来抗易中海的怒火。 “刚才二大爷也说了,说他发现易中海两口子晚上偷偷吃rou,老太太,你好好的想一想,仔仔细细的想一想,二大爷可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他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傻柱这番话一出口,易忠海和一大妈的脸,顿时就变了颜色。 问题大了去。 一趟保城,让傻柱不管不顾的选择跟易家翻脸。 这说明什么? 说明傻柱变了心,不再是受他们掌控的傻柱了。 更让易中海两口子不能接受的事实,是他们的人设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破裂了。 一直以来,易中海就以老好人的人设在四合院讨生活,把自己变成了四合院一言九鼎的管事一大爷,一大妈以这个易中海贤内助的人设,帮着易中海套路四合院众人。 照顾没有血缘关系的聋老太太。 这就是四合院众人觉得易中海两口子不错的原因。 真相这么恐怖。 易中海两口子把聋老太太当做了累赘,还在大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悄悄的炖rou偷吃,完了给聋老太太送窝窝头和白菜汤,这真是他们认识中那个事事将聋老太太挂在嘴边的一大爷嘛。 还有一大妈,不是说她将聋老太太当做亲生婆婆对待吗? 就这个偷rou吃的做法。 真不像。 某些方面。 还不如贾张氏,最起码贾张氏人家把这个撒泼表现在了面上,不像易中海两口子,任何事情都掩藏在虚幻的老好人的人设后面。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望向易中海两口子的目光,也带着强烈的不屑。 不知道谁。 窃窃私语了一句。 “我说有时候大晚上的突然闻到了rou味,错以为是在做梦,合着不是做梦,是一大爷两口子在火炉炖rou偷吃。” 声音不大,却刚好可以让无数人听到。 就仿佛一个信号。 无数人加入其中。 也是易中海惹怒了众人。 依着傻柱的印象,从前年开始,易中海居然神奇般的组织大家伙为聋老太太进行了二三次不成功的募捐活动。 现在想想。 他们分明是被骗了。 心中的火气自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出来。 “大晚上的偷rou吃,还怕咱们街坊们发现,故意把这个门窗管的密实,这心机,真够可以的。” “我说这大夏天的,街坊们都把家里的火炉子给搬了出去,怎么就咱们管事一大爷家里还留着火炉子,原来不是没地方放这个火炉子,是人家的火炉子晚上还有偷摸摸的用处。” “啥用处?” “炖rou啊。” “谁家炖rou?” “一大爷家,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四级技工易中海家。” “怎么晚上炖rou?” “背着聋老太太偷吃呗。” 两位。 真人才。 说开了这个相声。 一说一捧。 让现场陷入了高潮。 “聋老太太不是易中海两口子的亲妈吗?怎么还背着老太太偷吃呀。” “亲妈,是给咱们演的,背着偷吃,是不给咱们演的。” “这就是缺德啊。” “不是缺德,是没孩子。” “为什么没有孩子?” “心眼太多,算计的,你们说前段时间傻柱被举报,聋老太太被举报,是不是就是易中海搞的鬼?” 有时候,压垮骆驼的东西,就是一根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稻草。 街坊们调侃的声音。 一字不漏的飞入了易中海两口子的耳帘,一想到自己名声臭了,成了被无数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易中海两口子心神惧裂。 这不是我要的剧本啊。 “噗!” 一口鲜血喷出。 一大妈晕了过去。 伪君子易中海借坡下驴的背着一大妈进了家门。 大院大会莫名的陷入了停顿。 “我宣布,大院大会结束。” 刘海中接过了主持大院大会的权柄,宣布大会结束。 众人哗啦一声各自闪开。 聋老太太原本想招呼人搀扶一下。 话到嘴边。 又把词汇给吞咽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四合院的人,人人避恐不及聋老太太。 拄着拐杖,颤巍巍的朝着后院走去,路上,聋老太太都在回味,回味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误的。 停下脚步。 回看了一眼易家,又看了看傻柱,发现傻柱向自家屋走去,后面跟许大茂和闫阜贵二人,心中叹息了一句,继续朝着自家走去。 …… 进了傻柱家的闫阜贵,用一种怪怪的眼神打量着傻柱。 看的傻柱有点发毛。 “三大爷,怎么个意思?” “傻柱,三大爷说句心里话,对与错,咱们不提,你别记恨就成,现在的你,让三大爷分外的觉得陌生。” 许大茂点着头,“傻柱,我跟三大爷想一块了,你真不是你,我觉得你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岂止是闫阜贵和许大茂这么想。 今晚的傻柱。 给四合院街坊们一种震撼的感官。 霸气侧漏。 以前的傻柱,敬重易中海,尊敬一大妈,就算心里有气,却也会顾忌易中海两口子的面子,私下里谈。 上一次决裂这事,要不是傻柱把实情说出来,四合院的街坊们都不知道这件事,大家就是觉得傻柱和易中海两口子突然疏远了关系。 原来前一个月。 两家人就决裂了。 今天大院大会上,傻柱先后撕下了易中海两口子伪善的面具,让伪君子两口子人设不在,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难怪闫阜贵会这么打量傻柱。 “人是会变的嘛!”傻柱试着给出了一个理由,“也是易中海把我恶心坏了,他两个月不给聋老太太吃***得聋老太太自己买rou吃,你们也都看到了,易中海那个脸色,比狗屎都臭,我帮着做了,易中海觉得丢了脸,把火气撒在了我的身上,一口一个老太太跑肚,还下药,他不仁,我自然也要不义了,翻脸了又能怎样?我也不靠他易中海两口子活。” “傻柱,你能想明白这些,我真的很欣慰。” “我也很欣慰。” “许大茂,我怎么发现那都有你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傻柱,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哥们义无反顾的揭穿了易中海两口子大晚上偷炖rou吃,你能这么顺利戳破易中海两口子虚伪的面具,就这个恩,你的帮我做顿饭。” “傻柱,许大茂说的对,易中海可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你今晚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多加点小心,别让易中海逮着机会算计你。” 傻柱点了点头。 闫阜贵的提醒。 在理。 就算没有闫阜贵的提醒,傻柱也会对易中海提高警惕。 那个红星废品站的副站长,为什么一来废品站,就给傻柱一个下马威。 原因跟易中海有关。 老副有个老表,这个老表就是易中海找的那个倒霉鬼,前轧钢厂食堂主任,因为与易中海两人合谋打压傻柱的提学徒工一事,事败后,一直在轧钢厂打扫厕所。 这位老表把火气撒到了傻柱的身上,所以才有了老副刚上任就给傻柱下马威这件事的发生,继而让傻柱有了灭杀他的想法,且与许大茂商量,准备利用周向红同志,给老副来个精湛的仙人跳。 “我知道。” “知道个屁,赶紧准备呀。” “喝点?” “庆祝。”许大茂扳着手指头,朝着傻柱罗列起庆祝的理由,“第一,你跟聋老太太决裂,不用在顾忌聋老太太的想法,第二,你戳破了易中海两口子虚假的诡计,第三,我许大茂帮了你,第四,三大爷帮了你。” “喝点就喝点。” 傻柱张罗起来。 “等会。” “怎么了。” “外面有动静。” 许大茂、傻柱、闫阜贵三人,凝神静气屏住呼吸的倾听起来。 后院隐隐约约传来了皮带抽在人身上及人挨打发出的惨叫。 真相大白。 打儿子专业户,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信条信者刘海中,又在教育他的两个不孝子,不知道是单打,还是双打。 “三大爷,我发现你从来没有打过你的几个孩子。” “教育,可不能棍棒相加。” “别说了,走一个。”许大茂端着酒杯,指着桌子上的下酒菜花生米道:“花生米配酒,美味。” 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众人话匣子随即拉开。 “现在生活管不错了,还有花生米,前几年喝酒,知道什么下酒吗?”闫阜贵说教起来,“有的人用小石头沾醋下酒,还有人用焊条沾酱油下酒。” “三大爷,您真有学问,干一个。” 喝完酒的傻柱。 突然愣神了。 今晚的大院大会,貌似不尽人意。 下药的罪魁祸首还没有抓住。 贾张氏! 犹豫着一会儿喝完酒,要不要指派许大茂同志去派出所报案,他下午可找到了贾张氏买巴豆粉的证据。 本想借着大院大会,戳破贾张氏巴豆粉给许大茂下药一事,在以这个为由头,把聋老太太跑肚的根源扣在贾张氏头上。 许大茂上午跑肚。 聋老太太下午跑肚。 很明显。 被人下药了。 这个下药之人也只能是贾张氏。 想法不错。 只不过变故影响下。 傻柱还没有来得及丢这个杀手锏。 …… 隔壁。 易中海家。 将一大妈抱回屋子的易中海,刚要伸手掐一大妈的人中,便看到一大妈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心暖暖的。 这么多年的夫妻。 他知道一大妈这么做的理由。 救他。 那个社死当场的情况下,也只有装晕一条道路可走了。 哎。 一处错。 处处错。 易忠海满腔的心事,他看着一大妈,一动不动,一副神游天外的架势。 一大妈发现了易中海的不对劲,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喊了几嗓子,“老易,老头子,易中海。” 见易中海没有反应,还木头人般的坐在凳子上发愣。 一大妈一巴掌抽在了伪君子的脸颊上。 “啪!” 巴掌扇在脸颊上的剧痛,让易中海逐渐回过神来,可他茫然无神的双眼,表明着易中海此时的心情,极其的糟糕。 理解。 盘算了大半辈子。 莫名其妙的泡了汤。 换成任何人,都会如此。 只不过易中海更加抑郁一点点。 “怎么办?”算计落空,人设不在的易中海,崩溃了,“我该怎么办?” “从现在开始,你也不要在四合院摆你管事一大爷的架子,刘海中不是想上位当一大爷嘛,那就让刘海中出头。” 易中海点了点头。 易家的情况。 有点特殊。 某些事情上面,比如这个当家作主,向来是易中海说了算,但是有些时候,易中海也得听一大妈的叮嘱。 就如傻柱预测的那样,一大妈其实就是易中海的狗头军师。 “轧钢厂里面老老实实上班,四合院里面夹着尾巴过日子,过段时间街坊们就会遗忘,这段时间,我们要尽可能的低调做事,做点好事情,只要有人说咱们好,事情就有的挽回。” “你说我现在向傻柱道歉,他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继续像以前那样敬重我?” 一大妈看傻子似的看着易中海。 笑了。 对傻柱。 一大妈看的比易中海透彻。 “傻柱这人死脑筋,他心中打定的主意,别说你,恐怕就是何大清回来,也不能改变什么,不知道你记得不记得,许大茂跟傻柱说,说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傻柱第一时间按着许大茂暴揍了一顿,完了跑回四合院,发现许大茂没说谎,拎着菜刀要去保城找何大清算账,但是第二天,傻柱一反常态,说他理解了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保城这一行为,说何大清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还跟许大茂成了朋友,你不觉得奇怪嘛?” 一大妈剖析着傻柱的为人处世。 “真的,傻柱好像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人。” “这也是我看不透傻柱的地方,一个人怎么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他写的与何大清分家的证明,四合院的街坊们都签了字,还有去废品站工作等等,现在的日子,真让人琢磨不透。” 易中海沉默了。 一大妈说的太对了。 傻柱的所作所为,处处让易中海无处下手。 就拿今晚那封信和电报。 谁能想到傻柱会把信笺看也不看的径直给吞吃到自己肚子里面。 又一个人偷悄悄的去了保城,见到了何大清,得知了某些事情的真相。 傻柱如果得知真相,第一时间找到易中海,骂易中海两口子是混蛋玩意,一大妈可能还不怎么担心。 问题是傻柱并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反而无事人似的正常上下班。 表现的越平静,一大妈就越怕。 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唤。 傻柱越沉默,后果就严重。 事实证明。 一大妈的推测是正确的。 电报成了傻柱制衡易中海两口子的杀手锏,让易中海两口子身败名裂,估摸着明天整个胡同就会传遍易中海两口子背着聋老太太偷吃rou,却给聋老太太窝窝头和白菜汤的流言蜚语。 无数人会戳易中海两口子的后脊梁骨。 而且今晚的傻柱,又在喝酒! 易中海可是傻柱醉酒殴打的切身受害者。 喝多了酒的傻柱。 力大无穷。 两易中海绑一块都不是对手! 愁死伪君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