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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聪慧的女子很多,但她们都写不出来,先不说贫苦人家的女儿,只说富贵有余的女儿,我家jiejie,懂事起我娘就带着她学管家,琴棋书画还得样样精通,闲了还是女红孝敬长辈,一天时间满满当当的,她能写出几句诗就算不错了。” “再说我出嫁的小姑姑,是不用为吃穿发愁,但天天回话的管事婆子就已经占据了她半天的时间,而剩下的半天,要留给丈夫,将来更要留给孩子,更别说年节里的各种宴席了。小姑姑亲口说的,她只有回娘家才算休息了。” “这还是有钱人家的女儿,那些贫苦人家的女儿还要做家务,更穷的,说不定都被卖了。” “这样的环境下,她们怎么写?她们又哪来的时间经历和财力来丰富自己的认知来写出这样一个神奇的世界?” 王又全:…… 很好,反驳的有理有据,我无言以对。 弯着眼,抿着唇,拍了拍谢长青的肩。 谢长青:? 王又全:愿你晚点知道真相,别让你的世界崩塌的那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 谢长青:为什么纪宁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我就跟个傻子一样! 蠢豆:以为他是我亲儿子,你不是。 谢长青:我怎么就不是了?! 蠢豆:你是陆淼淼生的,不是窝。 谢长青:…… 蠢豆:连自己亲娘都认出来,还在我这撒泼,呵。 谢长青:…… 第34章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王又全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家,一进家门就忙不迭的往里屋赶,进去就看见陆淼淼正坐在儿子小摇篮旁边逗他笑,而自家媳妇手里拿着的可不是书稿?眼睛忽地发亮,“陆姑娘,这还有大半个月才到两月之期呢?” 陆淼淼放下手里的摇摇鼓,笑望着眼前的小胖墩,他出生时自己来看过一回,红彤彤一团,丑死了,谁知还不到一月呢,就能白白胖胖的小乖乖了,黑葡萄大眼仁,小孩子真神奇。 作了一个鬼脸,得了他无齿纯真的笑,这才抬头。 “上次发生的事我都知道,感谢谢家公子,也感谢清泽学院的学子们,我实在无以为报,只能快点交稿了。” 还是沾了上次事情的光?王又全眨了眨眼睛,又想起了刚才的事,忙坐到陆淼淼对面。 “姑娘,你想把话本改成戏曲吗?” 陆淼淼:“唔?” 王又全将刚才谢长青的话给重复了一遍,末了又道:“虽然我和这位谢家少爷相处不多,但他是谢家的大少,这谢家阿,在咱们这芙蓉城,可是响当当的富甲一方,可难得的是,这位少年品行不错,虽看着有些吊儿郎当,但做事自有自己的章法。” 王又全对谢长青的评价很高。 性子有些乖戾,但绝不嚣张跋扈,最多就是让人有些无语罢了。 刚才店里坐着的就是谢长青? 陆淼淼回想刚才,坐在店里的那位,就是谢长青?白衣描金绣,一双桃花眼潋滟俊朗风流,也是一位翩翩儿郎,唔,当然,比小哥哥还是一筹的! 想起谢长青,王又全只好笑,又将他有理有据说大梦先生绝不可能是女儿家的言论也重复给陆淼淼听了,笑得牙不见眼的,“也不知他若是哪天真知道姑娘是大梦先生了,那张脸上会是何等样的表情?” 陆淼淼:…… 他反驳的确实没错,可架不住自己是穿越来的,而在现代,就算没看过那么多的修仙,也是一个坐在家里靠着度娘就能看遍全世界的时代呀~ 笑了几句,王又全说到了正题。 “姑娘,我是真的觉得这个法子不错,现在光读书先生说得茶馆生意都好了许多,若是改成了戏曲,以后知晓的人会更多。” “你以为呢?” 陆淼淼垂眸思考,半响后,摇头。 “不用了。” “为什么?!” 王又全是真的诧异了,这样能挣钱又能打响名声的事,为什么不做?陆淼淼看着王又全激动的眼,平静道:“改成戏曲,怎么改?名旦再好,他能飞到天上咿咿呀呀吗?戏台搭得再好,真的能出仙境吗?” 这里的戏曲就相当于现代的影视改编,大公司接这种仙侠IP都能扑得爹妈都不认识,更别说这里了,连五毛钱特效都没有。越是喜欢的书,书里的角色他们都有自己的幻想,程度越深,角色越定型。 还是别毁了他们心中的角色了。 几句话,让王又全激动的心情冷却了下来。 是了,这是是少年奋发向上直指仙路的故事,而不是缠绵悱恻的感情故事,腔调越美,反而越不能体现书中的故事。 想明白了,虽觉可惜,倒也不劝了。 又说了几句后,陆淼淼从王家离开,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对面的一家药铺,伸出手腕给坐馆大夫看的时候,素白的手腕隐隐发抖,拿了药,又细细听了大夫的嘱咐,叹了一口气,提着药膏回家了。 到底是业余的,这些天在家天天毛笔码字,手腕已经在抗议了。 回到家后,同云橙说了几句话,将药膏倒在手心,淡绿色的药膏十分好看,就是味道微微刺鼻,按着大夫教的手法敷在手腕,又按摩了几次,膏体变成了柳青,陆淼淼盯着看了一会,翻柜子寻了一条碧绿的丝带出来,绑在手腕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恩,这样就不别扭了。 低头,笑眯眯地看着云橙。 “想不想吃好吃的呀?” 云橙赶忙点头。 这几日陆淼淼赶稿子,云橙天天吃外食,都快吃得没胃口了! 陆淼淼袖子一挽,去厨房了。 ………… 盛夏的燥热似乎已经远去,秋意微凉已经袭来,窗外虽然烈阳依旧,但已没有往日燥热。纪宁站在廊下,负手抬眸看着眼中的梧桐树,阳光撒在梧桐叶上愈发斑驳,倒有了几分懒洋洋的意味。 也不知何时秋意才浓,满树金黄。 视线沿着梧桐枝丫移动,忽地看向了隔壁的墙沿,那里已经不是往日光秃秃的墙沿了,不知何时爬了一墙的爬山虎,绿意中偶尔冒出几朵紫色的,不知名的小花,花虽小,颜色却娇,脆生生的。 纪宁盯着那几朵小花,横眉微潋。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纪宁回神,隔壁的小丫头又来送东西了? 没错,又。 每隔三日,隔壁的小丫头就会提着一个大食盒,一家一家的送,或是水果,或是素点,心意虽小,花样却不相同。除了第一次,后面的几次,自己本想拒绝的,可那个小丫头,放下东西就走,不给拒绝甚至不给开口的机会。 “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来。 纪宁抿了抿唇,抬脚去开门,今天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