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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选择的情况下,能选一个自己顺眼的不是更好。 “真的! 谢谢你白青禾!你真好!” 这新来的同学又漂亮又善良,自己运气真好! “大家都是同学,相互帮助不是因该的么。” “是的,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往往自己的一个随意之举,对有些人来说都相当于雪中送炭。 “好。” 白青禾帮着一起把睡铺重新铺了下,盖被就叠着放脚头,现在天气还热,晚上睡觉不盖都热,不过这地铺到是凉快点。 都弄好已经八点多,因为刚开学,这个星期晚自习不上,白青禾就想早点睡。 她一直都有些贫血,身体素质比较弱,嗜睡。白天又干了体力活,所以这会挺困了。 可宿舍里其他同学很是兴奋,觉得这地铺新鲜挺好玩的,又过了一个暑假,大家见面都有聊不完的话题。 而身边的高瑞菊显然也挺兴奋的,一直跟白青禾说这说那的。 “今天那个帅帅的听说是你爸爸?” “恩。” “好年轻呀,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 她自己的父母有五十多岁了,且常年在地里劳作,皮肤又黑看上去说六十人都信,所以很羡慕白青禾有一个那么年轻的爸爸。 “四十九了。” 白青禾真的很困。 “你看起来长的跟他不怎么像,你是不是长的比较像你mama?” 怎么还有问题呀! “大概吧。” 其实白青禾长的跟父母都不怎么像,五官细看有点中和他们的长相。 “我困了,早点睡吧。” “哦,好。” 其她人开始听到有人说困,都把声音放小了,大声变成窃窃私语。 可没一会,就有越来越控制不住的趋势。 白青禾被她们的叽叽喳喳吵的不行,把专门听英语磁带的随身听拿了出来。 又拿了一盘游鸿明比较舒缓的专辑磁带放进去,带上耳机听着舒缓的歌声慢慢睡去。 高瑞菊看到她那水晶蓝的随身听,羡慕不已。 这个一看就是不便宜的,随便一个都要一两百呢,何况她这个那么小巧精致的,颜色也好看! 十点一过强行关灯,差不多快到十一点才都睡着,这时白青禾已经听着音乐小睡了一觉。 迷糊着把随身听关了耳机拿掉,才真正的沉入黑甜香。 第二天六点半起床,还是因为在学校住,要是在她堂哥家起码要早起一个小时。 今天要分班级了,总这么三个人挤着,怎么上课。 白青禾同桌祝小慧看着她漂亮的文具盒,笑嘻嘻道:“白青禾,你有橡皮么?” “有。”白青禾不明所以。 “借我用用呗。” 其实初三已经很少铅笔写字了,基本都用钢笔或者水笔。 她把一块橡皮递给祝小慧,老师这两天都没上课,她哪来的作业,应该成绩很好吧,挺积极的。 等她还回来时已经是这一会借的第三次,橡皮的一角已经被擦秃了。 “送你吧。” 白青禾看着那秃了一角,且黑曲曲的橡皮有些嫌弃了,她在某些时候是会犯小洁癖的。 说不定她今天还要问她接几次,她也有些个烦。 “这多不好意,还是还给你吧。” 这外地回来的就是不一样,连橡皮都比家里的擦的干净。 “送你了,我还有。” 白青禾越看越不想要。 “嘻嘻……那真是谢谢你了,谢谢!” 祝小慧白得了个橡皮,开心的不行,那双小小的眼都眯成一条缝了。 “不客气。” 今天来分班的老师还是昨天那个老师,姓杨。 他看了下班里女学生比男学生要多些,先分成两个班,再按着身高分坐。 白青禾留在了这个班,因为她个头比较娇小,老师把她从后面掉到第四排,同桌换成了跟她一个床铺的高瑞菊。 她拿着书包过来时,高瑞菊让她坐里面,因为她们坐的是中间三组,挨着的二组是男同学。 这班里人还有四十多点,教室不大,中间是二组和三组并在一起的。 这对白青禾来说无所谓,要是前世还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自从到这是没有明显的分界线的。 再说这些男同学在她眼里也就是小弟弟般的存在。 其实前世她也才活到十八岁,重生后是个十三岁的小孩子,整天生活圈里也都是孩子,导致这些年她心里年龄也没成长多少。 但就是不成长,她的心里也一直比同龄的要成熟。 “我们俩坐一块了,真高兴!” “恩。” 白青禾觉得也挺好,起码这个高瑞菊比祝小慧整洁很多。 她坐下后朝新同座那两位男同学礼貌笑笑,表示打招呼。 同样坐里面位子的那个男同学往外坐了坐,跟白青禾保持一定的距离,坐的一本正经。 他俩看到白青禾这样大方的微笑,脸都有些微红。 白青禾感到好笑,这老家的男孩子比女孩子还害羞。 座位排好,杨老师又点了课代表,他每天课多事也多,一个班里没有班长课代表的辅助是不行的。 其他课代表白青禾没记住,倒是把班长记住了,因为她隔壁坐着的男同学李贺就是班长。 “课代表占时先定下这几个,等一月后摸底考分数出来,有不愿意做课代表的再换。” 杨老师怕有同学心里不得劲,说明了下情况。 其实他也知道基本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这些熊孩子一个比一个懒,都不愿意做课代表管事,嫌麻烦。 作为带班老师他还是很了解这些熊孩子的,果然这几个课代表,直到学期结束都没人愿意跟他们换的。 一天课下来,白青禾发现也没什么特别难不会的,就是这老师时不时的土话有点别扭。 开始她还老听错,因为老师经常一句话,半截普通话半截土话,混插着说的,听的她那叫一个心累。 白青禾今天到宿舍比较晚,干脆在cao场溜一圈消消食,等她们都洗涑差不多再回去。 然她看到自己变换的盆和移位的拖鞋时,脸色一下就绿了。 她一直都很讨厌陌生人触碰她比较私人的东西,比如洗涑用的盆,和洗完澡穿的拖鞋。 虽然这人把她的东西都摆好,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东西被人用过了。 “你们谁用了我的盆,穿过我拖鞋了?” 结果自然没人承认。 “不管是谁,请以后不要再用我的。” 不是她矫情什么的,她虽洁癖不是那么厉害,会把这些被别人用过的扔了,但自己的这种洗脸洗脚洗澡盆总觉得沾着别人的味。 她拿着开水把盆和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