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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跑过来,叫他去抓小偷,说他家鹅被偷了。 因为知道他们家有摩托车,追起小偷快些。 仇贵白一听二话不说,骑上摩托车就去追。 结果小偷没追到,在下坡的时候,怎么感觉车子失灵了,刹车刹不住,他就撞到了树上。 断了右大腿,左耳朵差点也被挂掉了,还缝了好几针, 白青禾看那耳朵上的缝的线,此刻已经是暗红色,光看着就觉得疼的不行。 白青禾眼泪又流了下来,“那小偷跑了,叫爸爸去抓小偷的那家人呢?他们也不管? 现在我爸成了这样,他们也有责任的呀!” “他家穷的呀,都快揭不开锅了,那鹅就是他们一家的命,鹅苗还是借钱买的。 看你爸这样,昨天晚上买了两条烟和一点水果,拿了两千块钱跪在我们面前忏悔。 那点钱还不够你爸两天主院费,我们也没收,你爸又说都是亲戚就自认倒霉算了。 你爸一辈子都是个爱管事的烂好人。 算了,他们家也确实穷。 前几年家里老人生病,把家里也都耗光了。 难道你叫她们也去撞断一条腿陪你爸呀。” 白青禾气的要吐血,为什么她家总遇到这样的事儿。 但是这会也不敢说什么了,傅元兰情绪也不好,自认倒霉吧! “再说警察到了现场,测了你爸喝了酒,又是无证驾驶,责任基本全在自己身上。 人家赔也赔不了几千块钱,还把人家闹的不能过日子还是算了。” 第068章 手术 白青禾一直在这,帮着傅元兰一起照顾仇贵白到星期天。 下午直到快上晚自习了才回去,在外工作的白青秀也回来了,看见他爸也是哭的不行。 到学校后的白青禾还没进寝室,就被许莹莹叫住。 “青禾你那个老同学,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你,家里怎么样了, 你赶紧给他回个电话,看他挺关心你。” 好吧,这星期没回去,白青禾忘记给他打电话肯定是问这个事儿。 打通电话后,把爸爸的事情跟柳金美说了一遍。 柳金美听得也很是惊讶,“那叔叔现在还好吧!” “这个星期六动手术。” “你不要担心,动手术骨头接好了就没什么了。” “我知道了,那就先挂了,要上自习了。 再见!” “再见!” 这边电话刚挂好,柳金美身边的室友贾玉说到:“你女朋友家里出事了?” “不跟你说了,她不是我女朋友,不要瞎说。” “怎么就不是女朋友了,你还对她那么好那么关心?” 死鸭子嘴硬,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我跟你说不通,你不上自习了!” 明天就要期中考了,这天下午,杨老师放他们下午半天假。 但是也不是让你就在那玩了,那还不翻了天去。 杨老师就组织他们去学校角角落落里除杂草,学校太大清洁工太少,人家每天路上都来不及扫,哪有空去拔草啊。 于是,这件事就落到了原本考前放松假的高一新生身上。 人多力量大,老师指定的地方,一共有三处,现在才一个小时,已经完成了一处,还有两处大小跟这边差不多。 他们动作快一点,还能早点收工。 这第二处是高二教室后的空地上,原本栽侄的花草全都被杂草淹没。 “你们看哪个是白青禾?” “这个班应该有白青禾吧,听说就是高一(三)班呢。” “这就是高一(三)班,那有两个就是高一三班的我认识。” “那白青禾肯定也在才是,就是不知是哪个,我来瞅瞅。” “切~说的你好像认识一样。” 许莹莹和白青禾听到了后,并没有回头去看那拔在窗口说话的高二学生。 两个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离了远些,许莹莹才说道。 “他们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但是却又不认识你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我也想问你。” 白青禾也莫名其妙。 “那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你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 听她这话的白青禾脸色一黑,话说她每次说话都是为了谁呀! 但却说到,“别管了,我们换个地方不要在那边出现,就在这儿吧。” 果然还没到四点,他们就把这清理完了。 老师拍手解散,让他们晚上都去吃好点,早点睡,迎接明天的考试。 这几天晚上白青禾一直都睡不好,总是一闭上眼就看到爸爸那条被称坨拉伸的断腿。 来来回回一直到半夜一二点才睡着,这样的结果导致第二天的考试,根本就没发挥好。 自从白青木那件事后,她的成绩下降了,一直就提不上来。 考试考完了,白青禾大略的都知道自己数学和英语可能都不及格,语文最多勉强及格吧。 成绩出来后,果然跟白青禾猜想的八九不离十。 语文刚刚集合,数学和英语都没及格。物理化学,这些更不用说。 白青禾也无暇管这些,因为今天是她爸爸动手术的日子。 其他什么也不管都抛出脑后,跑到市医院。 星期六早上,母女三个推着仇贵白病床到24楼,她们三个在手术室门外候着。 足足在手术室门外等了将近三个小时,仇贵白闭着眼脸色苍白,从里面被推出来。 仇贵白右腿打上了厚厚的石膏,一直蔓延到腰际。 旁边还有一个护士手里举着大大小小四瓶药水,但此刻仇贵白输的却是血。 母女三人这时都没在意这个,第一眼看见都是他毫无血色的脸,唇色都白的跟脸没差。 三个大小女人都心疼的哭起来,简直可以用水漫金山来形容。 仇贵白费力睁开眼,看看她们,轻轻的摇摇头,不是三人离的近,都可能发现不了。 看出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三人也就尽量不打扰他休息。 这时护士适时说到:“仇先生手术很顺利,观察一两天没问题,住一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仇贵白对麻药有点扛药性,在手术快结束的时候,麻药药效慢慢退了,让他感觉到了疼痛。 一时间慌的主刀医生们手忙脚乱,但有一个经验丰富的镇下了场子,重新又给他局部打了麻药,这才稳住现场。 要不然也不能再出来时,白青禾看到的是那样一张毫无血色,连唇色都没一点的仇贵白。 那是活生生的被疼成那样子的,浑身像被水打湿了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好在出了手速室到病房,仇贵白的脸色不一会就好转了些。 这时白青秀才想起了问白青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