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条子也发sao?(h)
“跟条子也发sao?”(h)
我虽然跟了二太子一段时间,但我把握不住他,所以早早脱身,老老实实回金碧辉煌做我的鸡。 二太子基因优良,年轻好看,又家世优渥,所以平日里没什么烦恼的事,最爱找乐子看热闹,身边女人一箩筐,谁会拿他赌未来?反正我不会。但他真的很聪明,所以闻家大大小小、见不得光的生意他都要包揽。不过脾气也怪,好像上一秒唤着心肝儿rou,下一秒就能掐着人脖子骂人下贱。 最后一点,我从前深有体会,此刻亦然。 “小琬,爬过来。”闻沉雨又点了一支烟,云缭雾绕的,我看不清他那张俊美的脸上什么表情。 火机叫他玩的啪嗒、啪嗒作响,一如临刑前最后的信号,叫人不禁绷紧了头皮。 我顺从俯下身子,往他身边爬。 闻沉雨的话,我不能不听。实际上,对我来说,他是比程怀瑾还吓人的存在,说出去好笑——做鸡的不怕警察,怕自家老板。 “程怀瑾都走了,你抖什么?”散漫的、看似不经心的问话,“问你呢心肝儿,抖什么,嗯?” 闻沉雨坐了起来,不再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他抬起我下颌,逗弄猫儿似的,一下又一下,另一手掐着烟,侧过脸去吸口烟也能叫他美得跟画报似的。 就这两句话,还有一点掺着不愉的尾音,我总算摸出来一点关窍:男人都有劣根性,哪怕我现在不跟他了,但是他好心来救场,结果发现我在程怀瑾面前比在他面前还要自在,他就舒坦不了。 以为猜出真正缘由,我心态放松下来,故意说浪话勾引他,好叫他忘了上一茬,“看见老板就痒的厉害,小琬都要站不住了。” “呵,是啊,小琬刚被副厅扣过逼,可不是痒的厉害站不住吗?”闻沉雨闷笑,然后吐了我一脸烟,冰凉的薄荷烟草味儿混着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劈头盖脸砸过来,“逼就这么痒,跟条子也发sao?” 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我转不过弯儿来,哑然失声,底下却为两句话又流了水儿。 他们说的真对,冯琬天生sao逼,合该出来卖的——听两句浪话都受不了,不做鸡都对不起这水儿xue。 身体比嘴巴更先一步反应,我跪起来,用柔软胸脯蹭他膝盖,然后就开始编,“沉哥,我错了,” 他爱听我这么叫他。 “我怕极了……程副厅非要检查,说怀疑我们两个用身体藏毒,沉哥,要不是你来……啊!” 闻沉雨一手捏住我半只胸脯,玩弄面团儿似的抓揉起来,“要不是我来,小琬就要躺在程副厅jiba下面浪叫了是不是?” 玩的是那只被人拿去乳贴的胸。 他惯喜欢这样阴阳怪气,还将人猜的透透,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被人摆弄的痛极,很快痛感又成了爽意,钻入四肢百骸,钻得人不住咿呀呻吟。 大掌毫不留情揉弄着,揉着揉着他又笑起来,眉目间小意流转,像极情人温柔面孔,话却骇人, “石龙今天好会玩,烟灰缸往女人小逼里面塞,塞出好多血,最后搞得救护车都来了……啧,要我说,是他点错了人,才玩的不尽兴,” “琬琬的逼这么饥渴,怎么就没点上琬琬呢?” 我听的有些反胃,知道今天出事了是一回事,亲耳听说出了什么事,又是另一回事。 “沉哥、别吓琬琬,呜……” 伺候那么多天男人,我最会怎么落泪。不要真的哭的鼻涕眼泪糊一脸,要那种悬而不滴的细碎水光,要那种满是委屈的梨花带雨,要水嫩,要可怜,要勾人心魂,要惹人心碎。 闻沉雨烦女人落泪,但不烦漂亮女人落泪,他手上果然松了力道,“妈的小sao货,死了老公不成?” 他骂的难听,还是把我从地上抱进怀里,“娇气死了,哭什么,过来给沉哥舔舔。” 裙摆都被掀翻皱了上去,男人用舌头舔着我泪水,一手摸到水儿逼一手箍着我腰,死死卡着不让我动,弄得我很快丢盔弃甲。 闻沉雨一边拿长指jian我一边数落,“哼,老子拿石龙吓唬吓唬你,就掉那么多眼泪,真跟了程怀瑾,他身边那母老虎不得让你掉层皮,” “以后给老子离姓程的远点儿,” “我不、谁让你吓唬我。”我泪眼婆娑,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爽的,知道他那狗脾气回转过来了,故意拿话刺他。 闻沉雨不再将手指送进我xue里,还没等我说要,他把我放倒在沙发上,一巴掌拍在我肿胀的阴蒂上,沙哑着嗓子骂,“不识好人心的浪货。” 又是接连几巴掌,我哭着叫着,竟在沙发上被人就这样用手拍到了高潮。 ———————— 边码边骂:二太子真好变态一男的 小琬: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