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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月,其实,我,我也可以娶你,只是短时间内,我不能要你……” 唐欢故意装糊涂:“什么不能要我?咱们都那样了,还不叫要我吗?借口!” “不是,我是说,我不能破了你的身子。临月,这样,你,你还愿意让我娶你吗?如果你愿意,我马上娶你!”宋陌突然生出一分希望,抬起她下巴,目光火热。如果她愿意,两人就不用再僵持下去了,他也不用压抑自己不碰她。 想的真够美的,她就指望着洞房夜这个无法拒绝的理由逼他呢! 唐欢泪眼汪汪又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不,不要我?你不想我给你生孩子吗?啊,我懂了,你还是不想跟我过一辈子,不想我生了孩子成为你的负担,你不做到最后一步,将来离开江家时,就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你没有要我没有辜负我,就可以两袖清风潇洒而别,是不是?” “临月!” 宋陌真拿她没有办法了,她脑子里到底在琢磨什么,连这种荒唐理由都能想出来? 想生气,怒火刚起,转瞬又意识到她是太伤心太在乎他才这样胡思乱想的。宋陌又心疼又愧疚,“临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有苦衷,说不出口的苦衷。但你要相信,就算一辈子都不能要你,我也会守在你身边。” 前几辈子的事,他开不了口,怕她听了害怕,正常人谁会记得以前的事?用梦来骗她?她不会信的,上次她就没信还笑话他傻。这次闹成这样,她非但不会信,还会觉得他存心隐瞒编谎话骗她。 “说不出口的苦衷?”唐欢推开他,慢慢后退:“好,既然你无法开口,那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决定不要我,不跟我生孩子了,是不是?” “不是,我想要你,只是现在我还无法确定……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要你。临月,你再给我几年时间,好吗?”宋陌上前一步,想把人重新搂入怀中。 唐欢躲开他,冷笑道:“到底是几年,一年,两年?” 宋陌垂眸:“我,我真的说不准。” “那你以为我会傻到为了一个没有期限的承诺等着你吗?宋陌,你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了!好,你就继续做阿寿的护卫吧,你也可以将我视为你的女人,但你看着,你看我会不会乖乖等着你!” “临月,你别这样,我……” “放开我!” 唐欢狠狠甩开男人的手,冷眼看他:“宋陌,你若还是个男人,就记住你的话,在你决定要我之前,都别碰我。若我在你回心转意前看上旁的男人,你就更不用碰我了!不用你瞪我,我再三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今日是最后一次,以后我江临月再为你掉一滴眼泪,我都看不起自己!”说完,夺门而出。 宋陌追随她的背影。 她转身走了,门口空荡荡的,只有外面院子里的景。 他的目光经过花木,经过院墙,落在远处再也没有东西能够遮掩的碧蓝天空。 他望着天空,眼底浮起熊熊怒火,恨不得烧了那天,让他看见天外cao纵他命运的那个人。 他要杀了对方! 他原本不信命的,可旁人成亲后都能正常的过,一直幸福美满到老也好,夫妻争吵反目为仇也好,至少他们的人生是完整的,为什么他就不行?为什么他跟她就不能好好过一辈子? 是谁在掌控他的命运? 他不甘心! 偏偏无可奈何。 那人藏在他看不见碰不到的地方,他只能用另一种形式反抗,哪怕会伤了她的心。 ~ 一连三日,唐欢都出门晃荡,想找个适合的男人,可宋陌冷着脸跟在她旁边,别说她没看到顺眼的人,就是看到了,有这尊浑身散发杀气的人跟着,估计对方也要吓跑了。 她只好在茶楼里占了个雅间,称自己要忙,让宋陌带阿寿去别的雅间玩。宋陌不想走,唐欢在阿寿身上想办法,阿寿再喜欢宋陌,心里还是跟她这个jiejie最亲的,乖乖拽着宋陌往外走。宋陌跟她扮冷脸,在阿寿面前笑得可温柔了,自然无法强硬地拒绝阿寿。 可宋陌也不傻,他就领着阿寿在外面玩,不给她单独见外男的机会。 唐欢拄着下巴撑在窗前,无聊地望着下面过往行人,盼望老天赶紧送她一个男人。一月之期,只剩二十天了,看似长,可男人也不是上来就乖乖配合她的啊,她还得不留痕迹状似无意地调.教对方,既让对方按照她的步子来,又不能让宋陌觉得她真的变心了。 今日要是依然遇不到合适的男人,她只好拿顾仪凑合了。 正想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唐欢探头出去,太远了看不清处那边发生了什么,只见街上行人纷纷避向两旁,小摊们也火急火燎地往里推摊子,收拾妥了便跟路人一样,兴奋地朝远处张望。 来了什么大人物吗? 唐欢好奇极了,脖子伸的长长的。 很快,远处传来整齐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一长队的将士气势昂扬地行了过来。离得远时,唐欢只能看见队伍前面有几人骑着高头大马,身姿端正如鹤立鸡群,看不清模样。慢慢的近了,看清了,唐欢心口突地一跳。 只因领先那人,太,太有气势了! 男人并不年轻,约莫三旬模样,一身铠甲戎装,面容冷峻,深邃双眼直视前方,仿佛周围的喧嚣都与他无关。他的冷跟宋陌,不,跟现在的宋陌不一样,那应该是战场刀剑拼搏里沉淀下来的冷,视人命如草芥。 其实真正的宋陌比他还冷,而且是藏在眼底的冷,内敛含蓄,不似这人气势外放,否则当初宋陌稍微露出来一点点,她都不会只把他当冷面书生看,然后临死前才察觉到他眼底冰冷的杀意。 这就是江湖高手跟将军武夫的差别吧? 不过在她看来,两种人都是极品,各有各的味道。 唐欢兴致盎然地盯着男人打量。当然,她只是单纯的欣赏,并没有将主意打到对方身上。这样的男人不好控制,别没利用到对方,一不小心反倒把自己折腾进去。再说了,人家怎么看都是大人物,不是她现在的身份轻易能接近的。 大概常年在战场上拼杀的人感觉都很敏锐,男人忽的抬头,朝她这边望来。 他坐在马上,她俯身趴在窗前,一手托腮,神态慵懒。 如果唐欢看看四周,便会发现有很多人都挤在窗前看这队人马。不提那些男人态度如何,只说女人,要么紧张地藏在帘子后,要么用帕子扇子袖口遮着半张脸,似她这般肆无忌惮的,再也没有第二人,偏偏她又不似花楼姑娘们那种招蜂引蝶。 说她规矩,她半点都不知羞,说她不规矩,她也没有朝人家乱抛媚眼。 男人微微眯眼,他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形容,那个女